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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姜雷:“你那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
姜雷说:“我也不记得,我一直把它挂在腰上,最近几天都是和衣睡的,没注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唐建说:“那就希望是在你来到南城派之后丢的,这样还有机会找到它。万一是你来南城派之前丢的,那就不好找了。”
我说:“总之,咱们还是帮姜雷找一找吧,或许还能找到呢。”
其它人都同意。
我们先来到南城派正门,门口两边各自站着两个
守卫,我为其中一个:“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玉佩,上面刻着‘姜’字。”
他说:“没见过。”
我们找遍了每个大院,可是没有找到,又挨个问了师兄弟,他们也没有见过。我们不知不觉找了整整一个下午,但始终没有找到。已经黄昏,我说:“恐怕那玉佩没掉在南城派里面。”
我们回到姜雷房间,各自找地方坐下。
姜雷说:“虽然没找到,但还是很感谢你们,不如晚饭就在我这儿吃吧。我从京城带来了两壶酒,再去饭堂端几盘菜,大师兄,你明天不是要去京城吗,就当是为你饯行。”
我说:“好啊,把菜端到你房间里吃也好,但酒就不用喝了,我也从来没喝过。“
丁亮说:“酒是一定要喝的,我来南城派五年了,这五年里我是滴酒未沾啊。“
我问丁亮:“你以前喝过酒?”
丁亮说:“当然喝过,在江湖上混,哪有不喝酒的?你以后就是我们南城派的掌门,跟其它门派的人摆宴的时候总不能人家喝酒你喝茶吧。”
姜雷说:“是啊,你们帮我找了一下午的玉佩,我只有两壶酒相待,师兄们不介意吧?”
我说:“这话就见外了,大家都是师兄弟,还说什么介意不介意。”
姜雷说:“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那酒是一定要喝的。”
我说:“好吧,那咱一起去饭堂端几盘菜吧。”
☆、唐建的过去
天已经黑了,我们把从饭堂端来的菜摆在桌上,姜雷从床底下摸出了两个酒壶。酒宴摆好以后,我们四人围坐在一起。姜雷拿起酒壶给我们倒酒,最后给自己也倒上。
丁亮举起酒杯说:“干一个!”
四只酒杯碰在一起,碰完之后,我看见他们三个已经开始喝。我先喝一小口,含在嘴中,觉得没什么味道,就大胆地咽下去,而就在入喉的一剎那,突然感觉很呛,差点儿吐出来。
我一定是从脖子红到耳根了。
我说:“丁亮,我实在受不了这味,你看我脸红了吗?剩下的你替我喝了吧。”
丁亮放下酒杯,说:“不行,小姜给你倒的,不能不喝,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
我晃着脑袋说:“我实在喝不下去,现在都有点儿晕了。”
丁亮说:“没关系,第一次喝酒的人都那样,酒量是慢慢练出来的,这不仅要靠天赋,还要靠后天的努力。记得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喝着喝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沟里,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怎么走到那儿的。现在就没事了,喝得再多也不会醉。”
我说:“但这酒实在没什么好喝的,还带股怪味,酸拉巴几的。”
丁亮说:“没关系,你喝多了就觉得好喝了,而且到那时,你一天不喝就会浑身难受。”
我说:“还是快吃菜吧,再不吃就凉了。”
丁亮说:“对,动筷子,动筷子。”
姜雷又给丁亮唐建倒满,而我的杯子里的酒还是满的。
唐建对姜雷说:“昨天是我来南城派两周年纪念,而你是昨天来南城派的,看来咱哥儿俩还真有缘,来,咱干一个。”
姜雷举起酒杯,和唐建的酒杯碰在一起,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丁亮说:“咱还得敬大师兄一杯,明天他就要去京城了,再过十天半个月他就是咱南城派的掌门了,咱可要好好地巴结他。”
唐建和姜雷说:“对啊。”
他们举起酒杯看着我,丁亮对我说:“快点儿啊,来啊。”
我说:“不行,实在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丁亮说:“你还没当上掌门呢,架子就这么大,我们三个人一起敬你,你都不喝?”
唐建说:“快喝啊,我们的胳膊都要麻了。”
我说:“好,我喝。”
我拿起酒杯,更加小心地喝了一口,他们才开始喝。
丁亮突然停下来,笑着看唐建。唐建见丁亮在看他,觉得丁亮笑得太傻,自己心里也跟着笑,嘴上就“噗”一声喷了。
丁亮大笑。
唐建擦擦嘴,问丁亮:“你笑什么?”
丁亮笑着说:“没什么。”
唐建说:“好啊,你居然拿我开涮,看我不整你!”
我们一起大笑。之后在丁亮喝酒的时候,唐建总是对着丁亮傻笑,丁亮被逗得喷了好几次,便对唐建说:“别笑了,别笑了,我都喝不下去了。”
唐建说:“谁叫你先逗我的?”
我说:“丁亮,你再喝酒的时候,就把脸冲着唐建,他再逗你,把你逗喷了,你正好喷在他身上,也算是他自作自受。”
丁亮说:“对啊,哈哈!”
再喝了一会儿,我看见他们都有些醉了。丁亮去夹盘子中最后一粒花生米,夹了八次才夹住,还没放在嘴边,那粒花生米却掉在地上。唐建有些神志不清,脸红红的,眼神飘忽,我听见他幽幽地说了一句:“我是被冤枉的……”
丁亮和姜雷都没有在意唐建说的这句话,可能他们也已经神志不清了。我问唐建:“你刚刚说什么?”
唐建说:“我是被冤枉的……”。
我说:“你冤枉?谁冤枉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丁亮和姜雷还是在一旁自顾自地耍酒疯。
唐建重复着这句话:“我是被冤枉的……”
我说:“你喝多了吧,我送你回房。”
唐建看着我,他说:“韩大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突然打了个寒颤,问:“你……你说什么?”
唐建说:“我说……韩大人不是我杀的……”
我明白了,唐建一定是在说他已经的事情,现在他喝多了,要酒后吐真言了。
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唐建说:“他们冤枉我,说是我杀了韩大人……”
我说:“你能说具体点儿吗?”
唐建说:“两年前……我在韩大人府上……”
他告诉了我两年前他来南城派的原因。
那是两年前的初冬,大约是子时,廓落的夜空繁星点点,所有人都睡了,院子里只有风的声音。
这是韩大人的府邸。那时唐建是韩大人府上的门丁,他到后半夜才可以睡觉。
唐建坐在府门旁的一个小凳子上,对面是韩大人的卧房,韩大人和他的夫人在那里面就寝。月光落满整个院子,可以让人看清院子里的景物。
这天夜里非常冷,唐建耸着肩膀,把手揣进袖筒里,他观察着院子里的风吹草动。
然而,真有事情发生了。
他看见院墙上面蹲着一个人,那人先看了看院子里是否有人,但没有看见唐建,因为唐建坐在门檐下,那了沾不到月光。
墙上那人以为院子里没人,就跳下墙,落到院子里。
唐建以为那人是个贼,刚要大喊,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一阵冰冷,
像是处到了某种金属。
他低头一看,一把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持剑的人在他身后。
唐建听见身后那人说:“不要乱动,更不要乱喊,不然你马上就可以跟阎罗王聊天了。”
唐建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身后那人说:“你不用问,只要看着就行。”
唐建说:“看什么?”
身后那人说:“看他。”
唐建抬起头,看着刚从墙上跳下来的那个人。
那人贴着院墙走,慢慢地接近韩大人的卧房,他十分谨慎,不时地张望,但始终没有发现门檐下面的唐建,或许那人已经知道,唐建已经被他的同伙控制了。
唐建问:“你们是贼?”
身后那人说;“不是,我们只是来报仇的。”
唐建问:“报仇?”
身后那人说:“不许再问。”
唐建只能把目光重新落到正贴着院墙走的那人身上,那人走得很慢,几乎是拖着两条腿走路,就像瘸子一样。
唐建小声说:“你们是要找韩大人报仇?”
身后那人说:“没错。”
唐建说:“可是,你同伙的腿好像有点儿跛。”
身后那人说:“你小看他?那你要仔细看好了。”
唐建看着院墙边上的那个人,他已经来到韩大人房间的窗户旁边,轻轻推开窗户,往房间里面看了看,韩大人和韩夫人都没有醒,他便跳进了房间里。虽然他的腿有点儿跛,但这一跳干脆利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很快,那人从窗户跳出来回到院子里,然后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
唐建问他身后那人:“他不想杀韩大人了?。
身后那人说:“不,韩大人已经死了。”
唐建说:“死了?不可能,如果他死了,总得惨叫一声,而且韩夫人就睡在他旁边,难道她也……”
身后那人说:“韩夫人明早醒过来,就会发现自己是跟死人睡了一个晚上。”
唐建问:“那你想把我怎么样?”
身后那人说:“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杀你。”
唐建问:“你要我怎么做?”
身后那人说:“你收拾东西,明早马上出城,不要再回来。今晚的事情,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不然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杀了你。”
唐建说:“好,好,我……听你的。”
唐建没听见身后那人回话,便回头一看,原来那人已经走了。唐建战战兢兢地回房收拾东西。
第二天,他来到西城门,看见有人往墙上贴通缉告示,那告示上画的正是唐建。
这时有人大喊:“就是他!没错,快抓住他!”
一帮子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