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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索笑道:“不碍的,这一路是下水,眼下刮的又多三是西北风,只要把帆扯上,我在后面掌着橹就行,今天晚上以准能到前面的十字铺镇过夜,我们原本也是要在那过夜的。”
既然索索这般说法,白七也不好再坚持,再说什么那都是矫情了,反而落了下乘,还不如索索一个女人气度来的要大量了。
还没过一刻的工夫,石章鱼便拎着酒肉回来了。上得船来,这就要开船了。
索索说的没错,船出了齐州码头,沿运河一路南下都是顺风,石章鱼将帆扯起,小船驶的飞快,石章鱼一手操橹,悠闲的陪着白七说话,索索在一旁将卖来的肉洗洗干净,接着在船尾避风处支起的炉子上做饭,不时还插上一句半句的。
三人谈的甚欢,一向没什么架子的白七很容易就得到他们的好感。不知不觉中,船已经到了十字铺镇。这时的天色已经擦黑,按照原来的计划,三人在这小镇的码头上过夜。白七原本决定到镇上的客栈过夜,可架不住晚饭时石章鱼不住的敬酒,白七不觉就喝多了,昏昏然就躺在了船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七倍尿给憋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下垫着张床单,床单下是厚厚的干稻草,身上也盖好了被子。
白七正想悄悄的摸出船舱,上岸去小解,却听得那索索低声的哼了一声。接着小船便开始在河面上微微的摇晃,并且摇晃的趋势越来越猛烈,索索也由刚才的低声哼哼变成了呻吟。白七不由的苦笑起来,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的不行,怎么到哪都能遇上这等妙事。
白七这时候当然不能起来,万一惊了两人的美事,岂不罪过,没奈何,白七只得暗自忍耐,希望石章鱼能快点结束。
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突然在黑夜中传入白七的耳朵,很明显声音一直朝这个方向而来。白七悄悄的掀开篷布,朝外面看了看,心下一惊。下午的时候,这码头上三三两两的停了十几条船,现在却只看见自己所在的这条船孤零零的停泊在码头上。
白七心道不妙,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是眉山派的人杀了过来?这时候石章鱼与索索之间也达到了**,一声长吟之后,一切又都恢复平静,只有那粗重的喘气声在船舱的空气里流动。同时白七也清醒的发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从方向是来看,肯定是冲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
白七透过篷布往外又看了看,这时在月光的映照下,白七可以清晰的看见,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快速朝码头上而来。白七看的苦笑,还真是冲自己来的。
这帮人停在码头上,并没有立刻包围上来,而是远远的围着,白七再看看河面上,也有三五小船已经把这艘船四面包围上了。对于这对新结识的夫妇朋友,白七还是很看重的。
白七坐起身子,正要出去打发了这群人,毕竟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要是连累石章鱼夫妇就不好了。这时猛听那石章鱼嗡声喝到:“来的是哪路朋友?大晚上的来看石某,石某还真是荣幸阿。”
白七听了这话,不禁大惊,惊叹石章鱼怎么用这口气说话。这时候外面的人居然明目张胆的点起了火把,在火把的照亮下,白七清楚的看见,码头上至少有15个人,个个手上都拿着家伙。
听了石章鱼的话,码头是一个首领模样的黑衣人嘿嘿的冷笑道:“三江游龙石伟,你这小日子过的满滋润的,还记得故人否?”
石章鱼听了静了一会,一会又听讲石章鱼夫妇在低声说话,估计是石章鱼在安慰索索。
“原来是大江盟的钱清平,你现在已经做上三江分舵的舵主位置了吧?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支好鼻子,竟然能找到我这来。”石章鱼冷冷的回应道。
“七公子,您起来了么?”索索摸了过来,在黑暗中低声叫着白七。白七赶紧低声回答道:“我起来了。”索索听了白七的回答,低声道:“这就好。”
看见这个场面,白七这才算明白,自己这回还真看走眼了,那个皮肤黝黑,神情木讷的石章鱼,竟然还是个江湖上的高手,还有个什么“三江游龙”的外号。
索索又低声道:“七公子,我们家当家的说了,这事您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索索!”石章鱼的声音突然变的极其严厉。
白七当然明白,石章鱼肯定是让索索让自己别插手,索索担心丈夫,把石章鱼的话给改了一下。
白七连忙一笑道:“石兄弟莫要怪罪嫂夫人,她这也是担心你骂,这事就算我不出手,今天晚上要是你折了,我也走不脱的,更何况你还有嫂夫人在呢?如今还是同仇敌忾的好。”
“如此,连累七公子了。”石章鱼的声音里透出了一种无奈。这种无奈白七实在三再清楚不过的了,自己今生也是不断的被这种无奈困扰着。
“怎么?当年大江盟的第一杀手三江游龙如今就只知道躲在娘们的裤裆里了么?怎么还不出来会会老朋友?”外面的钱清平虽然叫的响亮,可却没敢太靠近小船,白七一看他脸是忌讳的眼神,就遭到这石章鱼当年一定是个狠角色,要不对方这许多人,竟然不敢多靠近一步,可见对石章鱼的忌讳之深。
第70章
第70章
黑暗中白七只见石章鱼伸手在船尾的甲板是一按,甲板上顿时出现一道密槽,石章鱼伸手从里面摸出一把分水刺。接着石章鱼冲白七一笑道:“白公子,那天的擂台上你说的我都听见了,今天这事看来又要有劳您了。”石伟说着看了看索索。白七顿时明白石伟此时的心情,如果不是因为有索索在,估计石伟是怎么都不肯要自己帮忙的。
石伟冲白七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见白七也心领神会的点头,霍的出了船舱,站在甲板是就喊到:
“姓钱的,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你们夺了老帮主的位子不说,还要斩尽杀绝,杀了人家大小18口,还要杀我们这些于老帮主亲近的人。我石伟本不想再涉足江湖,这些年一直躲着你们,今天你们逼上门来,想做什么我太清楚了,你们放不过我,我也留不得你们。”
石伟这话里透着一股狠劲,语气阴森,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杀气的站在甲板是,岸上的钱清平竟然被吓的后退一步。
钱清平看看周围的手下,恼怒的又上前阴笑道:“你他妈的吓唬我啊?老子今天带了二十来号人来,我就不信你石伟有三头六臂,呆会老子要尝尝你的女人是什么个滋味,还要让你在一边看着老子搞。以泄你当年留给我的一刺之仇。”钱清平表情怨毒而阴沉,进而“嘿嘿嘿”的狞笑起来。
石伟微微一笑道:“是么?看来今天你得怨老天不帮忙了。”
石伟话音未落,白七已经从船舱里“嗖”的窜了出来,快速跳上岸,一头朝岸上的众人扎了过来。
千算万算,钱清平还是没想到,船上还有白七这么一个世间的顶尖高手的存在,只见暗淡的月光下,白七如一道白色的幽灵扑了过来,手上“斩愁”早已出鞘,宝剑在月光的辉映下散发出摄人魂魄的光芒,直奔着钱清平的面门而来。
见白七动手,石伟也怒吼一声,猛的跳上岸去,挥舞手上的分水刺,朝人群杀来。白七的武功本就不凡,再加上在齐州文王庙里的那个晚上,出云子将道门的绝学倾囊相受,如今的白七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刹那间只见白七脚下移行换位,恍惚的夜色里,仿佛三四个白七在向钱清平扑来,手上的“斩愁”也化成三四道光芒。
白七来的太快,钱清平根本来不及做反应,白七的剑已经迎面斩来。骤然间钱清平只能凭着本能,舞动手上的钢刀,将面门护了起来。
“吭哧”一声,注满了真气的“斩愁”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将钱清平的钢刀劈成两截,“斩愁”去势不减,竟然将钱清平的右手连同膀子一起劈了下来。钱清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扑通一下栽倒。面对如此场面,白七倒自一愣,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一击之下,威力至斯。再看那钱清平,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兴许白七在这个世界上杀的第一个人,就是这钱清平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大江盟的其他人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头子钱清平一个照面就被白七砍翻在地。
众人被这一快若闪电的变化惊呆住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到石伟挥着黝黑的分水刺杀上来时,众人才“啊!”的一声,分别朝白七和石伟扑了上来。
对方人多,白七也知道,手软不得,当下手中“斩愁”化做一道光幕,朝众人杀来。再看那三江游龙石伟,手上分水刺招招歹毒,中者无不是手捂要害而倒。白七百忙中偷空看了石伟一眼,心下也不由暗暗称奇,石伟与其说他武功高强,倒不如说他的杀人技巧高明,石伟的招数看起来很简单,总是那么直来直去,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招数,却总能将对手击倒。
从这一点上来说,石伟的招数更接近于现代讲究力量和速度的搏击。转眼之间,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江盟的帮众,被白七一剑砍倒一个,转身一脚又踢倒一个。岸上的十来个人,短短半刻之内,就被两人剑劈脚踢的全部放倒大半。余下的七八个人看看形势不对,鼓噪一声全都跑了,回头再看看河面上,原来包围的三艘小船,早已经调头与调头远遁,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了。
石伟慢慢的走到倒在地上的钱清平面前,此时的钱清平只剩下半条命了,失血过多造成脸色惨白。钱清平此时惊恐的看着走来的石伟,嘴里低低的狠声道:“姓石的,你要是条汉子,你就给我个痛快。”
“钱清平,当年老帮主确实对你们几个不住,可这也不应该是你们杀人全家的借口,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我就送你一程。”说完石伟提脚狠狠的踩在钱清平的颈部,吧嗒一声,颈骨折断,钱清平脑袋一歪就咽气了。
再看看其他倒在地上呻吟的打手,石伟苦笑一声道:“对不住大家了,在下新婚,不想多造杀孽,先走一步,是死是活,就看各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