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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的倒是挺认真,奈何夏绥远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马马虎虎的听的散漫,时不时还要动动手脚。
“就是这样了。”静研说了一大堆的规则,发觉手里的那个东西早就被夏绥远搞得乱的不能再乱,估计解开要颇费一些脑筋,抱怨道:“真麻烦,你刚才要是没动我马上就要解开了,这么一弄还得从头来。”
“那我试试。”他也不多说,将那个东西从她手里抢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想了想静研刚才说过的那些规则,就动作有些生疏的开始解扣。
“先说好了啊。”他眯着眼打量着手里那东西,一边还不忘逗弄静研,“我要是解不开,你亲我一口,解开了,我亲你一口。”
静研别嘴,嘲讽道:“解不开是你自己笨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这条件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解不开是你这当师傅的没教好,当然要给些补偿。”夏绥远并不抬头看她,似乎真的一门心思的在盯着手里的东西。
她初时还不太在意,见他动作越来越熟,拆解的越来越快,隐隐约约有快要成功的架势,有点坐不住了。跪坐而起,上下胡乱指点着使坏:“哎哎,你弄错了,这里不要这样,应该套第三个环子……”
她靠的太近,整个人都要依在他身上似的,夏绥远微微一嗅便能感觉到那股浅香,稍一偏头在她脸蛋上偷香了一口:“乖点,这么迫不及待送上来给我亲?”
静研抽掉他的手,捂着脸往后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将九个环挨个解开又一个个顺手装了回去。
“好了。”夏绥远将那东西往案上一放,笑眯眯的伸臂去抱她:“乖乖让七哥亲一口。”
她向后一躲,夏绥远顿时扑了个空,抬头见她跳着脚道:“恩,我肚子饿了,得赶紧吃饭去。”
还没等跑几步就被人抓了回来,夏绥远哈哈大笑,捏着她的下巴不怀好意的调戏道:“我想想,可该亲哪里好呢?”
他眼珠转了转,复又点头装作很严肃的问:“静儿啊,你身上哪儿最滑?要不先让我摸摸看?”
静研大骇,赶忙挣动个没完,却架不住被他按得死死的。
他俯身,在她唇上中规中矩的温柔吮吻了一下,热烈的呼吸交缠纠结,几乎灼痛了静研的皮肤。
静研渐渐地被他亲的呼吸不稳,纤长漆黑的睫毛微微的颤着,眼中雾气朦胧,手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衫,倒有了三分情动的样子。
然而夏绥远甫一松手,她立刻跑到一边,离他远远地,目光躲闪,神色也有些惊疑不定。
“行了,不和你闹了。”看的见吃不着,这滋味着实难受的紧,还不如暂时放过小丫头好了。
他大步回到书房正中的木椅上坐好,继续批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枯燥的公文,似乎总是有事儿处理不完。
隔了一会儿,他没听见动静,却能察觉到她的视线隔得远远一直定在他身上。
“看我干什么?你男人好看吧?”他得意的笑笑,又取了一本来看。
静研被他发觉,脸色一红,低头扯着衣角,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很认真的道:“你是不是很累?我泡茶给你喝吧。”
“好啊。”夏绥远莞尔,今儿这是怎么了?还能主动想起来嘘寒问暖,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你在这儿等着啊,我得出去一趟。”
“好。”夏绥远心知这不过是她想离开书房找的借口,也不想老是把她圈在这屋里,索性大度的放人。
静研见他如此简单就答应了,也有些诧异,但是来不及细想,整了整衣衫就推门走了出去。
她这一走,夏绥远倒好专心致志的处理正事,偶尔抬头动动僵住的脖子头颈,更多的时候是埋头思索。
他一向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过了也不知多久,书房的门再度被人推开,有人轻轻地走进来,将茶碗放在他左手边的书案上,就束手立在一边。
夏绥远挑眉,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怎么还真去了?”
“反正都泡了,爱喝不喝。”静研将茶盘随手撂下,那上面居然还放了一个水灵灵的梨,她舀起来,自顾自的咬了起来。
“喝,你泡的我能不喝吗?”夏绥远接过那茶碗,掀盖小心的吹了吹,浅浅的抿了一口。
静研转头,眼见他用极慢的速度一小口一小口的噙着茶水,嘴角不易察觉的动了动,似乎有点急迫的等着他给评论。
夏绥远倒是真的口渴了,也不嫌那茶温度还有些烫,喝光以后将茶碗放回原处,低笑道:“不错。”
静研有点失望的问:“就这样?”
“恩,还行。”夏绥远又多追加了两个字,但是显然还不如不加。
静研沮丧的甩手,“下次不给你泡了,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她对自己泡茶的这手本事一向颇为自负,如今屈尊纡贵来给伺候人家,没想到对方还不领情,不免倍受打击。
夏绥远大乐,将她搂过来横抱在怀里,“以后就你就你泡给我喝好了,别灰心,得在锻炼中成长。我都不在乎当个练手的,你怕什么?”
他这话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静研恨恨的锤了他一下,双手环着他脖颈,脑袋歪在他肩头,望着红木椅背上繁复的花纹,不易察觉的冷笑。
如果抗拒没有办法逃离,那么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其他有效的方法?比如说——顺从?
不,不可能,她微一用劲,咬住下唇的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这样做是否是对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小夫人,您都看了一天书了,歇一会儿吧。”锦绣见她捧着书本不住的发呆,便小心的上前提醒了一句。
静研啪的一声将手里的书合上,抬头扫了她一眼,心绪不佳的揉着眉头。
她起身到塌前,抱了还在呼呼睡着的小白狼,扯着它的尾巴:“就会睡,饭桶一个。”
小白狼悠闲的在她怀里打了个滚,翻身露出鼓鼓的肚皮,接着睡。
“小夫人,要不然出去逛逛吧。”
“去哪儿?到哪儿也脱不了这个笼子。”静研握拳,将怀里的白狼放回到床侧的篮子里,“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屋里的好,也省的出去讨人嫌。”
锦绣沉默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于是又问道:“要不然,和殿下说说去……”
静研摇头,正要开口,却听到小楼外侧的院内似乎什么东西扑通一声落入。
她掀窗一瞧,正撞见一个人颇有些狼狈的起身,正用手拍打自己身上的泥土灰尘,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骂些什么。
静研好奇,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那人似乎也察觉到楼上有人看他,整理好了衣衫,便抬头,冲她负手一笑。
那人一身月白色长衫玉立,整个人如同旧刻本内描绘的翩翩公子,能够想到的描绘那种俊朗的词汇似乎都已经穷尽,你说不出对他的感觉,但是却会被惊艳的瞠目结舌。
静研短暂的愣了一下,脸色涨得通红,赶忙将窗户关上,回身对锦绣道:“院子里怎么有男人?”
锦绣也愣了,男人?这府里的侍卫门禁不少,暗处看不见的地方没准儿也埋伏着,只是应该不会有人如此大胆,敢擅自闯进内院吧?
她忙上前查看,然后狐疑道:“没有啊,小夫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静研再看去,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她恍然,刚才明明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立在那里,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这事儿倒是古怪了,她不死心的又张望了一下,院子还是空空的。
罢了,也许仅仅是思虑太过,静研捂着额头,疲惫的闭目养神。
“擦擦”两声诡异的响动骤然闯入耳内,静研猛的睁眼,这次却连锦绣都听见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上紧盯着屋顶。
房上有人!
瓜田李下
当夏绥远赶到的时候,事态发展的远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静研此刻正双手托腮撑在桌上,李如花也不知道在她耳侧嘀咕着什么,小丫头一脸欢快的抿着唇笑的眉眼弯弯,什么苦闷,委屈的统统烟消云散。
夏绥远进去晃了一圈,被华丽的无视,那两个人自顾自的坐在桌旁聊个没完,连锦绣也凑在一旁竖着耳朵听。
“咳咳。”迫切需要找到存在感的某人只好猛烈地咳嗽了两声。
“呀,殿下。”锦绣先回过神儿来,赶忙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去,却还不住的抬眼冲着那边偷瞄。
静研这才发觉屋里多了一个人,一见是他,小脸立刻一垮。
这什么表情?夏绥远想挠墙,又不忍心直接说她什么,只好把枪头对准罪魁祸首。
“哎,我说……那个如花啊。”夏绥远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淡定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没事儿乱跑?”
尤其是还玩翻墙的,前几天就有府里的侍卫禀告说这几天有个可疑的人总是在王妃的屋顶上翻来翻去的,结果今天,人家果然跳出院子,走向全府了。
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眼瞧着这人大大咧咧的就顺着窗户翻进了侧王妃的屋子,侧王妃那是谁啊?自家主子的心头肉,有个闪失还了得?故而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将这个小楼围得水泄不通,还特意跑去速报夏绥远。
“我有正事儿啊。”李如花将手中的茶碗一放,抖抖袍子起身,冲着静研展眉一笑,“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佳人如此,当真是我见犹怜。”
静研面皮薄,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稍有些羞涩的垂头不语。
这下一来夏绥远更加不自在,要知道他平日里用尽了法子讨人家高兴,连半个笑脸都买不着。
“能不能穿的正常点?一个女人,成天疯疯癫癫成何体统?”从楼内出来,夏绥远的脸色就有些发青,行至回廊无人处,直接就发作了出来。
“那你让我穿什么啊?穿裙子啊?”李如花挑眉冲着他一笑,“你家小美人长的真好看,唉,人又温柔手又巧,泡的茶也好喝,啧啧。”
夏绥远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