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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作者:红线盗盒(晋江vip2012-05-13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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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这样不能再着凉,打些热水过来擦擦身子也好。”
  “唔。”夏绥远有些了然,一点一点喂静研喝那糖水,直喂了大半碗,见她扭着脸摇头,方才将碗放回床侧的小几上。
  “她不会一直这样吧?”他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疑虑的问若姑。“要不要找安续过来瞧瞧?”
  “熬过今天就差不多不会痛了,但是要将养,下次怎么样奴婢也不知。”若姑有点小无语,没见过哪家女人痛经还要找太医的,见他显然是经验不足,就索性直白的多加了一句,“您也得记着点日子,月事之前最好安分些。”
  夏绥远有点尴尬的点头,俯身继续看顾着静研。

  果然第二日静研的腹痛便好了起来,下@身虽然隐隐约约的尚是难受,好歹也算精神了许多。
  夏绥远盯着她吃了早饭,才肯去书房,处理一些积压的军务公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的几乎不分黑天白日,好不容易爬上线,一下子就接收到了编编神圣的电波召唤,于是亲爱的姑娘们,这文要入V了。应该是直接顺V,不倒,所以如果还想留下继续和盒子玩的,直接购买就好撒。如果觉得没必要花钱的,盒子洒泪于你们道别。
  明日双更,字数保证在8000+,入V后尽量保证日更,至于《冷暖》,还是卡的挺严重的,但是绝对不会弃坑,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想通一些细节。
  再次大力虎摸亲爱的们,没有你们的支持,这文到不了今天这个程度。谢谢!



  子嗣(大修)

  果然第二日静研的腹痛便好了起来,下@身虽然隐隐约约的尚是难受,好歹也算精神了许多。
  夏绥远这日却过得极不精神,晚间担心着静研,故而睡的不好。早上又惯于早起,不到卯时便穿衣,整个人都有些浑噩。
  他趁着静研还睡着,带着戴青和王贲出门溜了一圈马,回府正好赶上盯着静研吃早饭,待到一切收拾停当,方才晃荡着入宫朝见。
  彼时已然误了时辰,夏绥哲也没追究,抬手让他回位置上站好便作罢。
  朝堂之上讨论的无非还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也不知是京城之内真的太平,还是有人刻意粉饰,总之鸡毛蒜皮的让人听了头晕。
  “老七,怎么没休息好?”夏绥哲一面听着户部尚书奏报近来各郡税银,一面转头却盯着夏绥远。
  夏绥远本来趁着众人不注意,想着盹一会儿,谁料身后一人突然蹬了他一脚,一个激灵清醒了,勉强呵呵笑着回道:“没,天气热了就是容易犯困。”
  夏绥哲唇角微微翘起,颇有些玩味的扫了一眼殿外的天色,“也是,新婚燕尔,自然有犯困的因由。”
  夏绥远也不避讳,忙点头,“皇兄既然体谅,多放臣弟几日假如何?这才三天,旷男寡女,实在……罔顾人道。”
  这话引得朝堂上一篇哗然,几个平日里正经的不行的老臣更是怒目朝着这边瞪过来。
  夏绥远却是很坦荡的迎接各方瞩目,甚至还很好心情的冲着立在自己身后的孙日恭笑了笑。
  “再啰嗦就滚蛋回西北去。”夏绥哲才懒得和他打哈哈,笑骂了两句,对着已经停下来的户部尚书道:“孟尚书说了半天,就这些了?”
  户部尚书忙躬身行礼道:“就是如此。”
  夏绥哲眸色一黯,忽然冷笑着问道:“怎地朕记得户部库内原有一批二百万两的贡银,还是打年前儿的事儿,孟大人这记录的功夫可当真是差了些啊。不过朕瞧你呈上来的东西里,连宫中曾支出的一笔不足一万两的脂粉钱都算在内,孟大人事无巨细,这点倒是可取的。”
  那孟大人一听,骤然冷汗涔涔,这批银子是在宫中变故前澜平郡守补得上一年的缺漏,澜平郡偏远又人少多山,有些穷困,连年的赋税都是不足的,故而这批银子一直放着没有人去管,这位陛下当时尚在牢狱,是如何知道的。
  至于那笔脂粉钱,写入账目确实有欠考虑。
  夏绥远眉头微一皱,没有吭声,束手立在一侧。
  “这奏章,朕看你得重新写了,写不好,就自己去孙尚书哪儿报备一下吧。”夏绥哲笑意更深,将右手一侧的一本奏章合起,“啪”的向下一甩,掷地有声。
  那孟大人惊得连呼万岁,跪于地上叩首不起,抖得越发厉害。
  夏绥哲却再不看他一眼,转而朝着另一侧的一个大臣微笑道:“王学士昨日可是大喜啊,听闻城东宵禁后还能连夜放了两刻钟的礼花,弄璋之喜,到底是不同。”
  那大臣连忙出列赔笑道:“陛下赎罪,臣四十方才得此子,这……这……确是遏制了。”
  “也对,听说你那位公子一出生,臀上就有祥云胎记,想来往后也会是个非富即贵的命。”一侧的内侍递了药茶过来,夏绥哲就着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方才又道:“倒不如朕给赐个名儿吧。”
  那大臣惊惧莫名,生下的孩子臀上有祥瑞胎记,本是好事儿,然而未免有人大做文章,他下了令让府中知情的人禁口,这才刚不过大半日,怎么就露出去了?
  明明吓得不行,还偏生得跪地叩谢皇恩浩荡,毕竟陛下钦赐名字,这是天大的殊荣。
  “行了,若是都没事儿,就先退了吧。”夏绥远用手掩住,低咳了两声,有些疲惫的随手一指御案上的一摞。“做事儿之前,都要多少掂量着些,这些奏章朕就不一一看了,谁写的谁舀回去。”
  如此一出,堂上众人俱是如芒在背,唯唯诺诺的跪地称是。
  夏绥远捧着手中某大臣写的奏章细细读来,看到落款处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明白了夏绥哲今日为何彪悍。
  他临位初期还好,众人多少处在一个观望状态,做事自然相对恭谨些。然而到了后来却不同,见天子年轻,资历尚欠,故意将简单的事情奏报的复杂,或者将本来不应该上奏的事情也舀出来堆积宫内,奏章写的可谓又长又罗嗦,通篇读完也不见一件正事儿。
  说白了,这帮大臣们也有欺生的嫌疑,欠收拾。
  夏绥哲如此精明,不过批阅了几日便看得出来,一直积攒着,到底在今天敲山震虎。
  “老七,你怎么看?”夏绥哲倚在塌上,室内服侍的众人早已识得眼色,退得干净。
  “恩。”夏绥远将手中的奏章放回原处,摸着下巴笑的有点小坏:“臣弟觉得应该精简吏制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有那么容易,还用的着在这儿和他们废话?”夏绥哲冷笑,微微眯起了眼,“除了兵部,不司本部,在其位而不谋其政的比比皆是,给了三分颜色,到当真在这朝堂上开起染坊来了。”
  “这事儿当然不好直接动手,不过总要找个刀口。”夏绥远自然知道兵部为什么能情况稍好,一群大老粗,能把事儿写明白就不错了,那有那么多词用?
  “臣弟觉得三省六部陛下的人还不够多,况且如今的尚书左仆射孙大人年事已高,早有了告老的心思,右仆射一职又空缺,这可真是麻烦。所以最好……”
  “所以要么开科,要么直接从寒门中拔尖子。”夏绥哲心照不宣的笑道,忽的话锋一转,“老七,你到底有没有仔细考虑?”
  “臣弟当然愿意皇兄分忧,不过水平有限,这个……嘿嘿,想不出什么高明的主意。”夏绥远听的出他里有话,偏不愿意上那个套。
  “别在那儿装傻充愣,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朕需要一个储君,一个太子。”
  有的时候皇权并不是国之根本,传承与绵延才是,一个帝王若是后继无人,就算再过贤明也是无用,只怕自己尚且会惶惶不安,百年之后,大好江山该交付谁手?
  这也是如今问题的症结所在,夏绥哲无嗣,身体状况又不好,众大臣面对这种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自然心思微妙。
  夏绥远没料到他就这么直接引了出来,呵呵笑道:“皇兄想要孩子还不简单?找人生……”
  “绥远。”夏绥哲脸上突现一丝严肃,眸子紧紧的锁住他:“你知道朕不可能有孩子。”
  夏绥远沉默,垂头不语半响,方才低声开口道:“所以在赐的酒里下药?”
  “朕需要你的孩子,不管是谁生的,只要是你的,身上流着夏家的血。”夏绥哲勉强撑起了身体,“虽然朕很不喜欢刘静研。
  说到这儿他忽而有些古怪的冷笑了一下,“老七你该记得,刘延庆以前如何,你今日能护住他的女儿一时,只怕日后也会养虎为患。”
  “一个女人罢了,能做得了什么?”夏绥远眸子一黯,直直的盯着他的脸。心底却已经了然,他选择在静研的酒里下药,而非在如花那儿,道理非常简单,要的不过就是静研父母双亡,孤苦无依。
  “女人能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夏绥哲并不觉得他失礼,反倒是冷笑着起身,迎着他走过去。
  他行至他跟前站定,缓慢的抬手描绘着他脸庞的轮廓,低声笑道:“你和他长的真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除了这双眼睛。”
  他靠的有些近,甚至能察觉到呼吸的急促,夏绥远面无表情,将头扭到一边,他的手便堪堪的落空。
  “请记住您现在是陛下。”半响夏绥远开口,打破了空中涌动的尴尬的气氛。
  夏绥远青白色略有些消瘦的脸色阴沉的怪异,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低头咳嗽,那片惨白中瞬间多了几分病态的潮红。
  “罢了,你也退了吧,朕要一个人待一会儿。”他挥了挥手,转过身去再没看他。
  室内有些空,寂静无声中他的背影单薄,萧索寥落透着苍凉。一侧的窗棂上倒映着斑驳的树影,有喜鹊喳喳的叫着,穿梭其间。
  “对不起。”夏绥远转过身去,不想再目睹这种形单影只,只因为清楚地明白一切的缘由。
  那是他们彼此间最最不愿提及的疮疤,轻轻一戳,就血流不止。
  他自己也想不透这一句是蘀谁说的,也许也是蘀自己说的罢。
  夏绥哲始终没有回头,却立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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