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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作者:红线盗盒(晋江vip2012-05-13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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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想着,便利落的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转身两步并一步的就要跑出去。
  还没等跑出两步去,腰上骤然一紧,她低头一瞧,赶忙伸手去遮掩。
  腰带已经被扯得松散开了,罗裙随时有坠下的危险。另一端正紧紧的攥在夏绥远手里,他倒也不急,猫捉耗子似的逗弄她,看着她面红耳赤的用力往回扯着。
  夏绥远玩的够了,在她正最奋力的时候突然间松手。
  静研压根没想到,一个收势不及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夏绥远一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揉搓着笑道:“怎么想起来跑这儿来了?想我了?”
  他身上湿淋淋的,雨水还顺着衣角往下滴答,一股子寒气贴在她身上很是不舒服。静研一矮身闪到一边去,扯着前襟就要去开门。
  却不成想若姑正好取了干衣服开门进来,静研一个不注意撞在她身上,几步又退了回来。
  若姑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衣冠不整的两个人,将手中的干净衣服放下,闪身走了出去。
  静研还想再跑,奈何腰身被人箍住,那双手犹如铁铸,无论如何拍打都不肯松开。
  “使坏使得不错啊。”他恶意的笑着,用唇在她耳垂处蹭了蹭,察觉到怀里抱着的娇软身体一僵,越发的得意。
  他索性将她整个横抱起来,拖到书房里间他卧室的床上,一边按住了,一边气喘吁吁的开始解自己身上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带子。
  静研被他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又抓又咬没一会儿消停。
  夏绥远没什么防备,脸颊上着了一道,一痛之下不免失了耐心,拗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处,几下子便将自己的上身剥了个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有空的话就会双更。。。。



  妓不如偷

  屋外的雨似乎还是没有停的意思,沥沥的打在窗纱上,发出奇异的“噼剥”声。
  因着这雨,室内始终弥漫着一股子凉气散不去,解了暑热,倒是舒坦了许多。
  静研仔细的从手中紧掐的书后冒出头来,露出两只眼睛偷瞄着夏绥远的动静。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在书案前不知道批着什么东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便蹑手蹑脚的从旁边的小榻上跳下来,也不穿鞋子,轻悄悄的蹦跶着想赶紧偷溜出去。
  走到门边用力一推,很好,又是被反锁的死死的。
  她只能不死心的扒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偶尔会有恪尽职守来回巡逻的护卫们经过,门两侧也立着几尊门神,但是很显然没有一个人会伸手将门打开。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的刻意的咳嗽声让静研一下子泄了气,她嘟着嘴,忿忿的蹬了那扇门一脚,就扭身回去拿起那本书挡着脸,继续看。
  夏绥远抬头瞧了一眼,她用书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茸茸的发顶。便无声无息的笑了笑起身,绕到她身侧,伸出三根手指捏住了书脊用力向上一抽。
  静研正在看到有趣之处,被他打搅了越发恼怒,清凌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小脸一酸,别过头去。
  “喏。”夏绥远俯身,顺手就从案上的果盘内捞了一只雪花梨子出来,塞进她手中,低笑道:“还生气呢?消消火,女孩子家家的总苦着脸多难看。”
  那梨子是今年南疆上供的第一批,据说也是最甜的一批,皮薄肉嫩,脆生生的透着一股子甜香。但梨子性凉,夏绥哲又体虚,不能多食,后宫中照例给各位太妃分了一些赏赐后,还剩下了好多,就统统便宜的给了夏绥远。
  静研嗅到那梨子清甜的香气,低头扫了一眼,抿紧了嘴唇,神色缓和了些。
  夏绥远眼见她嘴角弯弯的有些翘,眼睛盯着那个梨子倒是一副开心的摸样,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细嫩的脸蛋:“吃完了自己过去拿,喜欢的话我叫她们都送到你屋里去。”
  静研撅嘴摇了摇头,将那个梨子捧起来凑到唇边,小小的咬了一口,细腻的果肉流淌在唇齿间,到当真是两颊生香。
  夏绥远瞧着她粉嫩的双唇微微动着,偶尔露出整齐的贝齿,心下也是一软,直起腰身呵呵的笑了起来。
  静研咬着梨子,见他立在自己跟前,身上只搭着薄薄的一层内衫,有些不羁的袒露着肌肉结实的胸口,禁不住心中暗骂了一句,着了凉病死了才好。
  她如此一想,就禁不住开始回忆方才的情形。
  他把她按在床上,飞快的把全身的衣服褪光了,扑上来就是一阵乱啃,像是和谁赌气似的,咬的她生疼。她以为这回是逃不掉了,使了吃奶的劲儿挣扎了半响,然而他亲够了却又松开了手,自己下地穿上了内衫。
  再然后也不许她出屋,只能在这屋里转悠,看书,陪他呆着。
  静研又低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梨子,想象着是在咬他的肉。
  不过……咬着咬着她的脸色腾的一下通红,男人都长这样吗?看着好像确实和女人不一样。
  这么一想手里的梨肉味道淡了,还有些发酸。
  夏绥远见她先是冷淡的扫了自己一眼,又低头俏脸通红,如此一来倒是连玉白的耳珠都蒙上了一层淡粉色,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挑了挑眉,俯身凑到她鬓边压低了嗓子道:“静儿羞什么呢?”
  静研今天已经被他吓过几次了,被惹得扎了毛,恼怒的一抬手,将手里的梨整个塞进他的嘴里,还特意用手一拍确保那个被吃了一半的梨子能正好堵的结实。
  夏绥远压根没成想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被那梨溅出的汁液呛着,赶忙抬手将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扔到地上,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梨汁,扑过去将她抱了个满怀。
  “行啊?长胆子了。”他故意阴渗渗的笑着,就去舔她的唇角,“早说了想和我一起吃,我也好好尝尝这口滋味。”
  静研索性也豁出去了,偏头狠狠地一口就咬在他嘴唇上。
  夏绥远不管不顾,继续掐着她的脸吻住了,嘴唇上一阵剧痛也舍不得松开半点。
  静研嘴里一阵铁锈的腥气,慢慢的气门被堵着喘息不能,就双手撑在他胸前试图隔开一些距离,然而力气太小,不过须臾便被镇压的彻底。
  夏绥远见她彻底瘫软了,方才松口,唇上的伤口还在顺着血,他舔了舔,不怒,反而得意的笑了起来。
  静研这会儿知道怕了,一阵心惊,双手抱着头缩着不敢看他,心想这人别是在西北惹上了什么狂疾,见了血就会杀人什么的,她听了原先府里的丫鬟常说起来,那地方是蛮荒之地,风沙十里没有人烟,到处都是狼一类的野兽。
  他笑够了,又抬手将唇上新冒出来的血拭净,这才复又凑到她耳侧,细语:“静儿,嫁给我好不好?”
  静研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手被他拉下来,失却了遮蔽,那种恐慌就一点一点从心底浮了上来。
  她的下巴被他扳死了,不能摇头,黑溜溜的瞳上蒙了一层细碎的雾气。
  夏绥远心中怪异的快感更甚,仿佛掌控了一切,拧着她吻了个够,方才吮着她的耳垂,又咕哝道:“静儿,嫁给我好不好?”
  静研眼眶里湿盈盈的一片,几乎是要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不”字。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喃喃的低语,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以后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我不……”她话还未完全出口,他已经不耐,低头又堵着她的嘴,防止她露出一丁点不同的意见。
  慢慢的就会好了,他尽力的同时安慰着两个人,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

  如此一闹两人不到亥时便上了床,夏绥远自然是不肯放她回自己的小楼住的,强将人按了下来。静研不想让他多占便宜,郁郁的抱了另一床薄被缩在里侧,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
  然而辗转了半夜都没有睡意,朦胧中听见身侧传来压抑的抽泣声,隐隐约约的若有若无。夏绥远将手撑在脑后,定定的望着房顶,想要伸手去揽着她的肩膀,反复几次,又都收了回来。
  静研用被子蒙住了头脸,断断续续的啜泣着。直觉的委屈的难受,但也清楚的明白不会有阿爹哄她,泪水只能把自己的软弱无能暴露给眼前这个该死的人看。
  可她没有办法,咬破了被角也是没有办法。
  夏绥远一直侧着耳朵安静的听着,三更过了还未合眼,只听到屋外的雨越下越大,远处还伴着少许隆隆的雷声。
  他烦躁不安,索性翻身而起,压在她身上,使力一扯便撕开她的薄被,眼神明亮沉静如同深秋瑰丽的海水。
  她已经哭的有点累了,这会儿困劲上来,却还强撑着愣愣的回望他。
  隔了好一阵,他不开口,静研却再坚持不住,眼皮缓慢的阖上,不一会儿便睡的熟了。
  他望着她的睡颜,吻了吻她红肿的眼,低声叹了一口气。
  一道银亮的闪电划破天空,瞬间照的室内如白昼一般的清楚。
  夏绥远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这样熟悉的雷雨天,还有那种熟悉的透骨的阴寒,让他不自觉的想找一个地方暂时避一下。
  他将脸慢慢的贴在她胸口处,她还小,如同一穗没来得及被尘世沾染的兰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得。
  这样……真好。

  一大早若姑便来叫起,他起身一瞧,静研在床里睡的正熟,眼皮还是微肿了,梦里似乎还在哀伤。
  他示意若姑别来扰她,自己披衣下了床,亲自出屋打水洗漱了,方才着了朝服去宫中议事。
  晚上虽然郁结于心,白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却也忘得七七八八,直到晌午腹中空空,方才想起,便差了人回去问她的状况。
  派去的人不多时便回来禀告,“若姑娘说了,胃口还好,今早醒了倒是按时用了饭,只是不过卯时便回了楼上,这会儿也没见出来过。”
  他“恩”了声,道:“回去告诉若姑,多顾着点。”
  她还是个小女孩儿,这会儿不过是乍一被他强迫了觉得别扭,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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