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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羞愤
宋未晚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光线昏暗;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更无法分辨他所说的合同真伪。
她说:“不可能,你不会拿这么重要的合同来玩儿。”
“你可以试试;走出去;就能试试我说的是真是假。”
可是,她不敢冒险。
顾召南给足她时间思考,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大概过了十几秒,宋未晚的手从门把上慢慢放了下来,她紧张地望着他手中的合同说:“不要这样,顾总;一切都好商量。”
“过来。”他用的是命令式的语气。
她不得不重新走回到他面前,苦笑着说:“你早就把合同带在身上,是因为料到我肯定会来找你?”
“是,有它在,即使你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来找我。”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她坐下,然后说,“这份合同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专门买来的……”
“所以你一定要让它物有所值。让顾氏将它用到未来的地产开发中去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他摇头示意她停止游说,反而告诉她说:“钱我有的是办法赚,但是这一回,我想用它来赚的不是钱,而是你。”
“顾总,你说过,只要我保证不介入许劭严和蒋梦溪之间,而且只要你找我我都随叫随到,你就把合同签给我。”她试图和他讲道理,搬出他之前承诺过的事情来与他对质。
“很明显,你答应我的这些,都做得不是很好。”很显然,对方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宋未晚不胜其烦,使劲压一压胸口翻腾的火气,正要再浪费一番口舌,却听到对方突然说:“不要动!”
“怎么?”她身体微微一僵,被他的目光吓到,以为有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在衣服上。
就在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突然,他的双唇准确袭上了她的,烈酒的味道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她想躲,却早已被他洞知,腰被牢牢揽住无法逃脱。
顾召南的“偷袭”太出乎她的意外,导致她甚至没有时间细想,他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他仗着自己的强势,掠夺着她仅剩一点的空气。这样直截了当的深吻,简直让她窒息。
“唔——”她憋得脸都红了,想说不要,却连舌头都被纠缠住了,只能发出这样类似呓语的声音,尝试着要将他推开,却反被对方压倒在沙发上。
一切,都突然变了味儿,欲/望的火花摩擦、迸发、甚至已经开始燃烧。小小的包厢里,气氛瞬间变得火热。
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沿着她衣服的下摆探进了里面,像是一条冰凉的蛇,蜿蜒而上,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的唇还贴着他的,却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嘴唇的动作变化,这一刻,她听到他低声地说:“让我看看,你说的不爱我是不是真的,你的身体面对我会不会有反应。”
然后,那根手指就轻轻地捻了捻她的尖端,那是她敏感的地方,被他这动作一挑动,身体忍不住就轻轻颤动了。
她受不了似的大声喘着气,这一回,他微微抬起头,细细看她脸上的表情,然后笑了:“呵,你的身体真的有反应呢?”
“顾召南,你放开,唔——”她好不容易稳定了呼吸,想要让他放开自己,可是,他不肯听她聒噪,再次用火热的吻堵住她的所有抗议。
他的唇呼出的热气带着辛辣的气息,让她整个脸都烧了起来,下/身某处被他支起的某处恶意磨蹭。他似乎要跟她玩得更加刺激。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双腿被他支开的时候,很巧妙地与他身体某处只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那硬度与火热,似乎隔着都能轻易地传递过来。早就经过情/欲洗礼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任何过火的诱引。何况,这个男人,曾经那么多次深深探索过她的每一寸,这具身体,对于他的挑逗,尤为敏感,才一会儿功夫,她觉得小腹处似乎也有股暖热在涌动,胸口闷得厉害,似乎有种说不清的燥热亟待排解。
这种情况,在她喝醉酒后的那一夜也曾有过,然后,她就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现在,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她顿时慌了。她可不想在会所的包厢这里,被他强要了。她知道,这个男人疯狂起来,就像一只野兽,什么都做得出来。
贴得这么近,已经感觉到顾召南的某处早就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她的手推拒着,下意识想要躲开他的磨蹭,却不可避免总是弄巧成拙。顾召南的呼吸不对劲了,他的手开始探进她的裙子里,很轻易就触碰到了她丝质的亵裤。
宋未晚骇得使劲挣扎,大声说:“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顾召南,快停下……”
“你没有资格说停下!我说了算!”他喘息,吻着她的脖子,深深吮吻,像是宣布自己的主权一般,在她身上种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含糊地说着羞辱她的话,“宋未晚,都主动找来了,还装什么贞洁圣女?来之前,不是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会是这样的情况吗?”
“不要,快停下——不要让我恨你……”
她的眼里的确闪着恼恨的光,明知道面对他的巧取豪夺,自己几乎完全反抗的可能。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不要?如果我现在停下来,包厢里的这份合同,马上作废,你也要对我说不要吗?”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僵住。
贴得这么近,他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知道她别无选择,微微有些得意:“既然如此,你还徒做挣扎给谁看?”他的手想要继续破坏性地扯下她的亵裤,继续摧毁她的矜持与不甘。
可是,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无声,却落在他的眼里。
她仰着头,双眼直直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只是,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的动作,泄露了所有心底。
只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他突然就软了,原本在腰腹间一直涌动的燥/热/欲/望,似乎一下子就散了……
就因为她这一脸任由摆布的绝望模样,失去了所有兴致。
他静静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说:“滚——”
“……”
“听到没有,现在就给我滚!”似乎是为了向她报复,他拿起那一叠合同,笑了笑,然后,“扑哧——”一声,撕成了两半、四半,八半……碎了。
宋未晚就在这碎片里僵硬地站起身来。她的眼角兀自闪着晶莹的水光,将衣服理得齐整,稍微将乱了的头发也拢了一把,然后快步地走出了包厢。
临走的时候,她转过头,面无表情地说:“顾召南,你真叫我恶心!”
恶心!是她对他最直接的印象,这个词像一根刺,瞬间扎进了他空洞得有些膨胀的心里,然后他听到“吥——”的一声响,那是破开口子不停漏气的声音,很轻微很轻微,只有他自己听到。
刚刚那一刻,他在她眼中看到羞愤与耻辱。
多讽刺,他以为她是欢愉的,至少身体是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感的。却没想到,对方清醒地抗拒着,甚至是憎恶被他触碰。她觉得他很——恶心!
“召南?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怎么那么快地跑出去了?”卫楚进来问他的时候,他才像是突然醒了过来,起身追了出去。
宋未晚走得飞快,那些到处飞扬的碎纸片似乎一直在她面前盘旋飞舞,提醒着她,一切都完了,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好好的一件事被自己办得乱七八糟。
不过是陪他再上一次床,让他再羞辱几句,不过是这样而已。
可是,她是个人,不是泄/欲的工具,更不是他顾召南的玩具。
自尊这种事情,她还没有办法丢掉,所以她搞砸了谷文森要她做的事情。
她走到兰溪外面,正不知道往哪里走,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
男人的声音凉凉的,怀着怨毒:“这不是,宋小姐吗?真是巧,能在这里遇到。不如去包厢陪我喝杯酒?”
宋未晚回头,忍不住吃了一惊,的确很巧,他们仅有的两次见面都是在这家会所。
可不就是上次那位与她和廖经理一起谈合同的郭总,那次要不是她跑得快,差点要在他手上吃大亏。
她冷冷地掰开他的手说:“郭总,我今天不是来谈生意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次让你跑了,今天难道你还以为能跑得掉?”郭总冷冷笑着说,“我派人盯了你很久了,今天既然决定来收拾你了,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放开她。”
身后,那个男人脸色阴郁,心情很糟糕。
郭总望了他一眼,这种气质太抢眼,立马认了出来:“又是你?”
“手断过,现在又好了?”顾召南冷笑,“这次是想粉碎性骨折?”
“这次该骨折的是你!”话刚说完,就从旁边窜出来七八个黑衣服的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根棍子,凶神恶煞的样子。
宋未晚看了,眼皮不禁一跳,这么多人……
“给我打!”对方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朝着他们包抄过来。
宋未晚吓得一声惊叫,可是顾召南已经将她揽在了身后,身手矫健的抢过了一个男人手中的棍子,狠狠砸在对方的胳膊上,顿时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男人哀嚎一声,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满脸痛苦的样子。
其他几个人,几乎都不是顾召南的对手,可是,人太多。
只一会儿功夫,顾召南就左支右绌,有些支持不住。他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宋未晚说:“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回去!喊卫楚!”
“啊?哦——”她正要往回走,突然脸色就变了。
顾召南对她说话的时候,一分神,没有留意旁边一个男人正拿着棍子朝他头上敲过来,这一下,要是挨实,不死也该残废吧?
已经来不及多想,她连忙扑过去,推了顾召南一把,棍子夹着呼呼的风声从顾召南的耳边掠过,砸在她的肩膀上。
“咔嚓——”一声脆响,她似乎又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似乎还有顾召南的惊叫
可是,她已经来不及想更多,又一记重击狠狠敲在她头上,一阵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32再见
手指按在上面,痛得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