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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啊,既然你和顾言已经结婚,我们做父母的也只希望你们能幸福,这个镯子是妈的嫁妆,一直是想戴在我儿子爱的人手上的,现在看顾言怎么爱你,我也安心了,这个送给你。”温母倒是对凌落落颇有好感,一见如故,将手中价值不菲地血玉手镯褪下来亲手戴在凌落落纤细的手腕上。
“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凌落落想将手镯退还,却听一旁的温顾言说道,“妈给你就拿着,这是她喜欢你呢。”
听老公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得收下。
“谢谢妈。”凌落落抿唇点头,偷眼瞟脸色阴郁的温振庭,下意识地握紧了温顾言的手,给他使眼色:你爸好像很不喜欢我呢。
温顾言的手指在她白嫩的手心中画着圈圈,安抚:他喜不喜欢不重要,我喜欢就行。
温振庭冷着脸,起身向书房的方向走去,温顾言察言观色,拍拍凌落落的手背,“乖乖地,我去去就来。”
继而对母亲温和地说道,“妈,我去看看爸,落落刚来我们家,您替我带她四处转转。”
“放心去吧,看你紧张的,我不会亏待你媳妇儿的。”温母从没见自家儿子这么宝贝过一个人,眼中带着揶揄的笑意。
难得被母亲调侃,温顾言耳根微红,不好意思地浅笑,点点头,起身紧随着父亲其后而去。
温母则亲热慈爱地拉着凌落落的手,向内院走去。
书房内
温振庭手指间夹着一根雪茄,左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脸上带着凝重和隐隐地烦躁。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绝不认可这个儿媳。”温振庭抬眸,犀利地眸光打在自己这个引以为傲地儿子身上。
早已预料到父亲会是这种态度,温顾言没有慌张,也没有急切地表示说明什么,悠哉地在黑色厚重地真皮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地道,“爸可以告诉我不接受凌落落的理由吗?”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和能力的草根平民女子,却做着攀龙附凤,麻雀变凤凰一飞冲天的美梦,这样爱慕虚荣,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子怎么配得上我天之骄子的儿子。”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对于自己儿子幸福的打算,也是上流社会每一个利欲熏心地商人最现实的想法,温振庭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他只需要一个能帮助自己儿子有着聪慧头脑,雄厚家世背景的大家闺秀做妻子人选。
“落落不是那样的人,她很单纯,从来没有想过图谋我什么,也许在外人看来,凌落落普通平凡得与我并不相配,可是她身上有一点是所有女人给不了我的,那就是她可以给我快乐,跟她在一起,我会忘掉所有的疲惫和烦恼,她身上的坚强和韧性还有纯真是我所珍惜的,我不需要一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我这辈子只认准了她。”严格来说,凌落落的确不是最好最完美的女人,可是他就是爱这样单纯坚韧的她,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也说不出这是为什么,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对于儿子情深意切的说辞,温振庭只是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我以为你一直都是爱着语嫣的,语嫣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漂亮可人,聪慧大方,进退得体,而且对你一直都是一往情深,你出国这么多年,她都一心一意地痴心等着你回来,我就不懂,语嫣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么毫不犹豫地结婚不到一个月就一意孤行地跟她离了婚,就算你不爱她,可也不用这么绝情才婚后一个月就离婚吧?”
温振庭一脸恨铁不成钢,为自己喜爱的前儿媳感到惋惜和痛心。
“一往情深?一心一意?爸这话用来评价秦语嫣我觉得讽刺。”温顾言听到那八个字眼,脸上的嘲讽一览无遗,差点喷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忍俊不禁的笑话一般。
“你什么意思?”温振庭皱眉,不解地盯着自己此时一脸怪异的儿子,他越来越看不清这个莫测高深的儿子了。
温顾言漫不经心的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只鼓鼓地信封,丢到桌上,冷冷启唇,“爸何不看看这些再说。”
温振庭见儿子这种举动,眉头蹙得更紧,疑惑更深了,好奇地拿起信封,打开,那是一叠叠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一对男女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拥吻的场面,越看,他的脸上越阴沉可怖。
温顾言嘴角含笑,气定神闲地看着父亲脸上极力隐忍的各种愤怒不敢置信地神情,耐心极好地保持安静,等待着他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混账!这个逆子!”看完这些照片,温振庭怒吼一声,将手中照片奋力向地上砸去,气得全身颤抖。
温振庭的反应全在温顾言的意料之中,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越发浓郁,修长白皙地长指淡定地轻轻叩击着光可鉴人地红木桌面,抬眸,“爸,稍安勿躁,我这正牌丈夫被莫名其妙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儿都没生气呢。”
为了等到甩出这个“真相”的大好时机,他可是预谋许久呢,早就期待着看到父亲脸上震惊又愤慨地表情,现在终于看到了,果然快意,这就是当初他威逼利诱他娶这个荡妇的下场!
当然,看在这是他亲生父亲的分上,他从轻发落了,想起这个父亲在外面包养这么多年的情人,毁了他幸福的童年和家庭,结果,他一直疼在手心里的“小儿子”却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撬了大哥的墙角,这算养虎为患吗?真是太可笑,太讽刺了!
半响,温振庭终于抚着大幅度起伏的胸口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喘着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之前吧,纸能包得住火么?”温顾言嘴角微勾,指尖在桌面上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看着父亲这么生气的模样,温顾言邪恶地想,这还是轻得打击呢,要是让他知道温宸墨的真实身世,这老头子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儿呢。
噢,他果然心理扭曲又变态!温顾言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否变得太不像自己了?还是这本来就是他的本性?
他到底要不要“好心”地揭穿这个隐秘呢?温顾言垂眸,目光定格在大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上,自从戴上这个代表着权利和地位地血玉扳指开始,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善良大度,温文尔雅的他了,为了达到目的,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而那个娇俏善良,犹如一缕阳光照射到他阴暗心底的女人,是他唯一的救赎!
“父亲还坚持之前的想法,要将那个对我一往情深,一心一意的女人推到我的怀里么?”温顾言抬眸,目光如炬,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温振庭疲累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眉头聚拢成一个“川”字,手指揉着隐隐发疼的额头,摆摆手,“随你吧,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再管,随便你怎么做。”
温振庭纵横商场,戎马一生,总以为自己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决定有偏差错误的时候,而今天,他突然感到力不从心,从未有过的疲累袭上心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
温顾言眉眼含笑,双手撑着双膝优雅起身,将散落一地的照片一一捡起,悠然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所有的照片,看着手中的照片在自己手中被火焰吞噬,卷曲,直到化为灰烬,才缓缓说道,“那么,我不奢望您能将我爱的女人视若珍宝,但我希望您能尊重她。她注定是我的妻。”他说得郑重其事,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相信他的父亲再也不会阻扰他和凌落落了。
温振庭睁开疲惫的眼,“语嫣和宸墨怎么样我无法阻止,只能说管教无方,宸墨一向都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性子,我希望你看在宸墨是你弟弟的份上这件事不要再追究了,落落是个好女孩儿,既然你们已经结婚,就好好过日子。”
温顾言听到温振庭说温宸墨是他弟弟的话时,心中的嘲讽和不屑更甚,他那个好弟弟为了温氏继承人的位子想要置他于死地呢,叫他如何能释怀?
“我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果温宸墨一定要对他痛下杀手,那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振庭敏感地盯着温顾言,似乎在温顾言的语气中听出了阴谋的味儿,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温顾言抬腿转身,双手悠然自得地插在裤袋中,淡淡地丢下一句,“字面上的意思。”他现在只想和亲爱的老婆在一起过着平静的日子,只要别人不来招惹他,他没兴趣去管别人的鸟事。
温顾言举步向门外走去,走到后院,看着凌落落和自己的母亲情同母女,相谈甚欢的和谐场景,心中的阴霾和冷意瞬间散去,他做这一切只要能看到娇妻那如花笑靥,一切都值了。
沐浴在暖阳下的娇妻全身被一缕五彩光晕笼罩,令她被微风吹起的发丝都晕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圈,白皙无暇的俏脸此时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洋溢着甜美如樱花盛开的笑容,令人迷失在那绚烂无邪,纤尘不染的暖暖笑容中,回不过神来。
“臭小子,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过来。”温母无意间回头,看到站在拱形门边目光紧锁在凌落落身上的男人,调侃地笑着说道。
温顾言回过神来,心里一阵苦笑,想不到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自己的心就能很快平静下来,一片宁静。
凌落落恍然回神,晶亮的眸子流转,看到优雅缓步而来的高大俊逸男子,俊逸出色的外表,显赫不凡的身世,温文儒雅的气质,宛如谪仙下凡的他是那么的令人迷醉,她何德何能,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眷宠?
就这么痴痴地看着他,他眼中的浓情蜜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凌落落羞涩地垂头,将白嫩的小手放到他伸过来的大手中,他手中暖暖地温度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蔓延开来。
“老婆,累不累?”温顾言俯首在她耳边轻喃,低沉磁性的语调中尽是柔情似水。
凌落落将他的手握紧,浅笑着摇摇头,在婆婆面前她变得非常拘谨,不敢表现地太腻歪。
温母将小两口的温情看在眼里,心中颇为欣慰,通过与这个儿媳的短暂相处,阅人无数的她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好很单纯善良的女孩,有一颗纯粹水晶般纯澈的心,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