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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盼盼胡思乱想的当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等到薛楚凡已经沐浴好一会儿不见出来,顾盼盼急了,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顾盼盼大跨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急切地叫道,“薛老师?薛老师?”
门内寂静无声,顾盼盼心急如焚,一脚踹开门,浴室中,一个蜷缩着的身影抱膝蹲坐在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肆意地流下,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没有脱衣服,就这么让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躯,头上的发丝早已被冷水淋透,水珠滴落下来。
“薛老师?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啊!”顾盼盼快速走上前关掉不停喷洒的水流,看着自己一向敬仰爱慕的男人此时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双腿间,无助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心,纠结成一团,鼻尖一酸,眼圈一红。
这样不行,会感冒的,顾盼盼打开浴缸水龙头,加满热水,做好一切她走到薛楚凡的身边,小手抚上他的头顶,动作轻柔而爱怜,触手的湿凉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薛老师,你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顾盼盼不顾全身湿透的他,就这么把他拥入怀中,泪水夺眶而出,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就不抬头看看眼前人?
浴缸的水满了,顾盼盼想将他扶起放到浴缸里去,他这样一身**的是会感冒的啊。
顾盼盼看着目光呆滞空洞,全身湿冷地薛楚凡,忍下心中的心疼,咬咬牙,颤抖的小手抬起,移到了她的领口衣襟上,一颗一颗的将他的衬衫衣扣解开,剥除。
薛楚凡游神天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正在被一个女人的宽衣解带,任她为所欲为。
顾盼盼将他的上衣脱去,精壮结实,肌肉条理分明的完美身材展现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好棒的身材啊!小手无意间碰触到他结实的肌肤,小手似乎被烫到了一般,慌忙缩回。
感受到他打了个寒颤,身体瑟缩一下,心知他这是冷了,顾盼盼狠狠地深呼吸几口,甩开脑海中的杂念,将手放到他的皮带上,狠狠心,红着脸,三下五除二将他的皮带解开,丢掷一旁,闭上眼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一股脑儿地扒下,本来是想只扒下外裤的,哪想到睁眼触及到男人腰腹下那非礼勿视的神秘危险“三角区”,忍不住瞪大眼惊呼出声!
呃,她做了什么“好事”?竟然连着他的内裤也一起扒了!
------题外话------
八戒:(⊙o⊙)!囧你个囧,盼盼啊!看你做了神马好事?!再喜欢薛老师也不能这样饥渴啊!
盼盼(羞涩对手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好吧,人家有那么一丁点想看啦,权当我情难自禁吧……
八戒(抓狂):表示你没救了!我勒个去!严重质疑是尼姑转世,偶的洞房花烛改了好多遍不给过,再改下去亲们就得吃素了!挠墙ing……
盼盼(幸灾乐祸):酱紫好,偶吃不到薛老师,温腹黑和凌妞也别想快活!
八戒:乃也素坏人,5555555
盼盼:奸笑中…。
、【98】顾言离婚 大秀恩爱
顾盼盼俏脸红如火烧,咬牙将他抱起,拖到浴缸中,“扑腾”一声,水花溅了她一身。
她此时可顾及不到自己,只想着把这个男人清理干净,弄上床。
顾盼盼快速地将浴缸中的男人清洗,红着脸避过了关键部位,扶起他,捞过大大地浴巾,闭上眼为他围在下身,打了个结,做完这一切,她仿佛这一生的力气都在这一刻用完并透支了,气喘吁吁地使着吃奶的劲儿将他扶到大床上,盖好被子,叹气了一口气。
“真是欠了你的,我就是犯贱,明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可我还是不忍心看你受苦受委屈,我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顾盼盼凝视着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男人,抚摩着他的俊脸,喃喃自语。
今天她可是把这辈子最囧的事都做尽了,脱男人衣服,伺候男人洗澡的事她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想不到,自己做这种事还是个潜力股!
顾盼盼摇摇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慢腾腾地回到浴室将自己沐浴干净,掀开一角的被子,在他的身边躺下,触手摸到他依然沁凉的身躯,心中一阵心疼,挪过去挨近他,将他拥进怀里,他冷,那么,就让她来温暖他吧。
就这样两人相互依偎相拥着睡去,半夜,顾盼盼在身边人不安的碾转反侧,异常滚烫的身体中惊醒,摸了摸他的额头,脸儿一变,呀,果然发烧了,连忙为他找来了退烧消炎药,就着水欲给他喂下,可他嘴唇闭得死紧,怎么也不愿开口吃药,这可急坏了顾盼盼。
不得已,她只得药片和水放入自己的口中,俯下身,红唇覆上那泛白干燥的薄唇,用舌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口中的药片和水哺到他的口中,水滴顺着两人相连的唇流了出来,更增添了一丝暧昧。
看到他喉结滑动,终于咽下了口中的药,顾盼盼长松了一口气,回味着与他唇齿交缠的微妙感觉,心中一阵激荡,她终于吻到爱恋了多年的人了呢,这样想着她充满爱恋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等他醒来这一切又将会回到原点,今夜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可她不甘心啊,现在好友已经嫁为人妇,他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无法忘怀,也无法挽回,那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这样想着,顾盼盼捏紧拳头,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男人,下了一个决定。
晨曦的阳光洒在相拥而眠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上,这画面看起来是那么唯美。
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深邃的眼缓缓睁开。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旁突如其来的女音将薛楚凡彻底惊醒,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伸手抚着他额头试着温度的女人。
“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薛楚凡皱眉挥开额头上的小手,语气冷冷的。
顾盼盼看到他的反应,她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了,可当面对起来她还是感到心中怅然若失的难受。
咬咬唇,她本想说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可看到这张她眷恋了多年的男人,到了嘴边赌气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你感冒发烧了。”顾盼盼不想看到他这种冷漠的神色,这会让她感到心痛,拉过一旁折叠整齐的衣服穿上。
“我要走了,谢谢你。”薛楚凡礼貌疏离地开口,迅速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在看到身下只有一条浴巾,而浴巾下却是真空时,脸上晕染上一层可疑的晕红。
“昨晚谁帮我脱衣服的?”薛楚凡暗自磨牙,眼中酝酿着怒火。
“我。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顾盼盼斜睨着男人阴沉的脸色,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敢扒我的衣服?你真是吃了豹子胆!”薛楚凡气急败坏地吼,快速套着衣服,似乎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
“你要是不甘心,站在这你扒回去呀!”顾盼盼第一次耍起了无赖。
“滚!”
顾盼盼叹了一口气,感觉此时的薛楚凡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走过来在他的面前站定,美眸流光溢彩地闪烁着水光。
“薛老师,你不会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为什么非得攥着落落那朵小花不放呢。”顾盼盼知道,自己的确是有点无耻,有点乘人之危之嫌,可是,有些话她憋在心里就是不吐不快。
可惜,薛楚凡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穿好衣服越过她向门外走去,无视着她的情意和希翼的目光,将门摔得震天响。
顾盼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抹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颓然地跌坐在床上,苦笑着呢喃,“顾盼盼,你真这世界上最傻的傻瓜,呵呵。”
温顾言和凌落落去了普罗旺斯度蜜月。
普罗旺斯地区因极富变化而拥有不同寻常的魅力——天气阴晴不定,暖风和煦,冷风狂野,地势跌宕起伏,平原广阔,峰岭险峻,寂寞的峡谷,苍凉的古堡,蜿蜒的山脉和活泼的都会——全都在这片法国的大地上演绎万种风情。7—8月间的薰衣草迎风绽放,浓艳的色彩装饰翠绿的山谷,微微辛辣的香味混合着被晒焦的青草芬芳,交织成法国南部最令人难忘的气息。此地区物产丰饶、阳光明媚、风景优美,从古希腊、古罗马时代起就吸引着无数游人,至今依然是旅游胜地。如果有人说普罗旺斯是彻底的浪漫,大概也不过分,因为这里除了很久流传的浪漫爱情传奇,还有儒雅的大学城艾克斯和阿维尼翁,回味久远的中世纪山庄,街边舒适的小咖啡馆……令人沉醉。
令人向往的一望无垠的大片花田,风一吹,花香飘出老远,令人心旷神怡,只想沉溺在这一片美丽和怡然中一生一世。
他们在这里拍了很多婚纱照和各种风景的照片,随着凌落落的肚子越来越大,温顾言也将她照顾得更周到,他拥着她看着普罗旺斯的美丽星空,陪着她数星星,给她讲星座的故事。
这样安逸美好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凌落落决定和温顾言回A市,她好想妈妈啊,当她十月怀胎的时候,才深切感受到当年妈妈孕育她时的辛苦,何况那些时候,妈妈为了她吃了很多苦,现在她要让她安享晚年,把她接到这里来颐养天年。
他们回到A市没有大张旗鼓惊动任何人,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早已安排好的别墅中安顿下来。
可她实在太想念妈妈了,所以在温顾言的陪同下,她正式带着自己的新婚丈夫第一次回到了久违的家。
当凌秀怜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一对璧人时,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才清醒过来。
“妈,我回来了。”凌落落红着眼眶,一把将凌秀怜抱住,哽咽着。“落落,真的是你?”凌秀怜反手抱紧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心中一片温暖。
被冷落的某男刻意咳嗽两声引起了久别重逢的母女二人的注意,凌秀怜惊疑地看着温顾言。
“妈,对不起,现在才来拜访,不过,我会好好待落落的。”温顾言嘴角轻扬,一脸温柔忠厚的好男人模样。
“啊?你你叫我什么?”凌秀怜被温顾言对她的称呼给雷着了。
凌落落红着脸牵着温顾言的手走到凌秀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