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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股,你的牌还不够大!”
“别急,我的牌还没出完。”听到林半把“张大局长”改成了“张叔”,明显有服软和套近乎的意思,张尔阳得意地笑了笑,他吐出一个烟圈,悠然说道,“据我所知,你这件事还牵扯到你师父。你和你师父都没有行医资格证,就算你们卖的是货真价实的真药,我也可以定你们一个非法行医罪。更何况,你们的药还卖了个天价,又是假药,这又涉及到诈骗罪。你们是共同犯罪,不管谁是主犯,谁是从犯,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听到张尔阳把自己的师父牵扯进来,林半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再看着眼前这张正气凛然的国字脸,就觉得怎么看怎么痛恨,恨不得打他一个满脸开花。
这时他才深深地觉得“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这句话的正确性。想当初,他在云南把仇人刘斯辰逼死时,心里还有些不忍心,后来听了牧云的一番话,才忽然醒悟过来。而古熙这件事,就是再次给他敲了一记重重的警钟,让他明白落水狗不但要打,而且一定要打死,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过头来咬你一口。
“退一万步说,就算最终定不了你们的罪,但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关上几个月,等案子查清楚,你上大学的事也黄了,名声也臭了。”见林半不吭声了,张尔阳觉得火候已经添够了,于是也不再藏着掖着,索性把自己的底牌都亮了出来,“更何况,你的麻烦还不止这一桩!”
“哦,我还有什么麻烦?”林半笑了,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有人举报,我们家老头子的疯癫病很有点古怪,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脚,比如说被人用了催眠术,诱发了他的精神病。”张尔阳说到这里,脸色也阴沉起来,“林半,你帮我分析分析,我们青龙村,到底哪路神仙能有这样的手段?”
张尔阳这一回是有备而来的,杀手锏也有不少,比如他父亲张清宇突然疯癫的事情。这件事他虽然没有证据,但完全可以把林半列为嫌疑人。毕竟林半和张清宇是同村人,声称自己会催眠术的林半又在张清宇发疯前回了村,之后张清宇就忽然疯了,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像这种事,定罪自然是有难度的,需要证据。但把谁列为犯罪嫌疑人,就不需要太多的证据。把嫌疑人弄进局子里,然后屈打成招,自然就有口供证据了,这本是张尔阳的拿手好戏。
“这种事也能扯到我头上?”林半愣了半晌,忽然大笑起来,几乎笑出了眼泪,“张叔,我真服了你了!行了行了,你也别说了,我入股五百万,还不行吗?”
“你这就服软了?”张尔阳显然有些意外,也笑了起来。
“唉,不服软不行啊。俗话说得好,官字两个口,左说也有理,右说也有理,咱们老百姓怎么说得过当官的?何况你是个警官,警字可也有两个口!警官警官,两个字,四个口,是黑是白还不是你说了算?”林半笑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张尔阳扔给林半一根香烟,志得意满地笑道,“你知道就好!”
“其实我答应和你合作,是另有原因的。”林半接过烟,然后语出惊人,“至于你刚才说的诈骗啊,催眠啊,那就是个屁,根本奈何不了我!”
“屁?”张尔阳皱了皱眉。
“当然。”林半微笑道,“张叔,咱们也别玩虚的了。难道你真相信有什么催眠术可以把别人催眠得发病,甚至精神失常?”
张尔阳笑而不语,心里却回想起了一件事,几年前,他带人去抓一个涉嫌诈骗的催眠大师。他大喊了一声“举起手来,不然我就开枪了”,那位声名赫赫的催眠大师当场就吓得尿了裤子,更别提用什么神奇催眠术逃脱了。
从那以后,他就坚信催眠术只是个屁,自然也不相信古熙的发病、他父亲的疯癫真和林半有什么关系。至于这一回抓住催眠术做文章,自然是为了逼林半就范。这种事虽然查不清,但大可以慢慢查上几个月,林半现在是有钱人,自然怕在局子里被审上几个月。何况警察的审讯手段多得很,只要进了审讯室,就不怕林半不服软。
当然,这一些都是最后的手段,如果能好好谈判,自然用不着这种既伤情面又捞不着好处的低级手段。
“催眠这种事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要我不屈打成招,你根本定不了我的罪。就算我认了,你也不敢用这个定我的罪,否则被媒体知道了,一定会传为笑柄,你这个局长也干不长久。至于非法行医,张叔,我也学过法律常识。非法行医好像要情节严重才构成犯罪吧?我帮古熙治好了病,也没有留下任何副作用,这能叫情节严重吗?”
林半微笑着侃侃而谈,“至于诈骗,请问证据在哪?唯一的证据就是药丸,而药丸早就被古熙给吃掉了,拉掉了,你们警察上哪去找证据,又凭什么说那些药丸里没有珍稀药材,值不了那个价?当然,你刚才或许还录了音,不过我始终坚称那些药丸是货真价实,你录的那些音,也抓不到我任何把柄!”
“嘶……”见自己精心布下的局被林半钻破了两个大洞,张尔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录音笔来,当着林半的面按了关机键,然后赞叹道,“你小子,倒还真有点头脑!那你告诉我,你既然这么有把握,为什么还答应跟我合作?”
林半笑了,笑得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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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杀身之祸?
“这是因为通过这件事,我看出了你的手腕,觉得你脑子灵活,办事周密稳妥,能镇得住场子。和你合作办煤矿,应该能挣到钱,至少不会赔本。”林半坦诚地看着张尔阳,眼中精光闪烁,“张叔,咱们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当然会信任你。虽然我以前不太了解你,但现在我完全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铁哥们!所以我决定,以后和你有福有享,有难同当,一起发大财!”
林半这句话说得有点怪,前面叫张叔,后面又说哥们。但张尔阳一点也没觉得怪异,甚至脑子里有些恍惚起来,觉得眼前的林半真会成为跟自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铁哥们。
张尔阳二十岁就开始干警察,至今已干了十多年,头脑灵活,警惕性高,酒桌上极少真正喝醉。同时他血气刚旺,从不信邪,所以根本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催眠术和妖术,这也是他敢单独和林半坐在一个包厢里的原因。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林半虽然不会催眠术,却会仙术!
此时林半早已把录音笔打开,并神不知鬼不觉地使出了“侵蚀”术法。
当然,林半知道张尔阳办案多年,意志比古熙更为坚定,血气也更旺,所以这一回的侵蚀术法,他使用的仙灵之力就多了一点点,施法的时间也长了一点点。
虽然只是多了一点点,但对付这种贪财的凡人,也已足够。而且随着林半施法次数的增多,效果也是越来越好,生效时间也越来越快。
“嗯,咱们是老乡,自然是要相互关照的。你继续说下去,咱们怎么个合作法?”张尔阳丝毫未察觉自己已经迈入了林半的圈套之中,兴致勃勃地说道。
“说实话,我之所以不想搞煤矿,是因为我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想办好证,再太太平平地开采,不但要打点那些官员,让他们开绿灯,还要打点黑道的那些混混,还有当地的村民,让他们不来捣乱,咱们才能安心采矿。否则的话,一不小心就会人财两空。”林半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张哥你既然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就说明你一定想好了对策。如果你的人脉够广,把握够大,这件事就可以办。”
“我当然有把握!”张尔阳此时心中警惕全失,拍着胸脯吹嘘起来,“老弟,我跟你说,我张尔阳在飞沙县公安局混了十多年,根深叶茂,黑白通吃。不是跟你吹,在飞沙县,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谁敢不给我面子,谁敢给我找麻烦?”
“张哥,你牛!”林半乐呵呵地给张尔阳倒了杯酒,“看来你这身虎皮还是镇得住场子的,这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林半和张尔阳喝了十多杯酒,就开采煤矿的事详详细细地商讨了一番。
张尔阳这时已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警惕性,酒到杯干,没多久就喝得舌头有些发直了。
见张尔阳喝得脸红脖子粗,对自己也是越来越信任和亲热,林半知道侵蚀术法已经彻底生效了,于是不失时机地诱导道:“张哥,其实开采煤矿费时费力,不如去封别人的黑煤窑,再办个开采证,把煤窑据为已有,这样发财更快啊。”
“黑吃黑?这倒也是个好路子。”张尔阳眼睛一亮。
“可是这里面有个难题,这种事最怕的就是败露,所以咱们得有绝对可靠的人脉,还要有能帮咱们提着脑袋办事的可靠心腹!”林半故意犹豫了一阵,然后提示道,“不管白道黑道的人,都可以用,但一定要用那种有把柄捏在你手里的人,比如收过你钱的人,或者给你送给钱的人,比如手里有过命案、贩卖过毒品的人,或者是有其他把柄捏在你手里的人……”
张尔阳这时酒意上头,已经失了几分理智,加上林半的侵蚀术法已完全发挥效用,此时他已把林半当成最亲密的心腹和家人,当即毫不犹豫地说道:“有啊,这种人大把的,到时都能用得上。”
“哦,那你仔细说说,有哪些人?咱们来合计合计,看这件事能依赖谁办好。”林半顿时来了精神。
接下来,张尔阳就如同被人深度催眠了一样,自顾自地说了半天,把自己这些年来行贿受贿的那些事都倒了出来,就如同竹筒里倒豆子,倒了个一干二净。加上林半不时插话问一些隐密,说到后来,张尔阳简直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交待了出来。
说到后来,张尔阳把自己牵扯到的几件命案都说了出来,甚至把他和张清宇、刘斯辰、杜之龙合谋杀害林冬至的那件陈年秘史,也详详细细地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