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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出风头,要是不好好被教训一番,她还真自以为是了!
打到第二十鞭的时候,雨桐已经脸色发白,浑身发颤,何瑞看着眼里疼在心里,可他知道爷爷的脾气,越是求情,雨桐挨得鞭子也就会越多,所以,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细长的特制毛竹,一下一下的抽在雨桐的背上。
当第一下鞭子打在雨桐身上时,何俊并没有感到报复后的快感,看到她咬着牙倔强的不吭一声,他的心硬生生的刺痛,像是那鞭子打在自己心上一般。
回想起过去种种和她相处的往事,他开始有些动摇,在心底不断问着自己,她真的是那样的人吗?是那种像她母亲一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嘭”的一声,雨桐终于支持不住栽倒在地,雨欣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了上去,哭喊着哀求道:“爷爷,求求您,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姐姐会死的,我求求您了……”
“雨欣,走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何老太爷冷冷说道。
“不,我不走,我不让您打姐姐……您没看到姐姐已经不行了吗……她已经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她吧……”
雨欣满脸是泪的爬在雨桐身上,阿强举着毛竹打也不少不打也不是,“老太爷,您看这是……”他抬眼看向何老太爷,等待他的指示。
何老太爷刚要开口让下人拖开雨欣,一旁何谦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爷爷,我看算了,雨桐既然已经知错了没必要再打下去,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您的孙女儿,不是吗?还是……您以为,她也能像母亲一样撑过足足三十大鞭吗?”
此话一出,何老太爷那张老脸立刻闪过一抹紧张之色,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当年那件事?当时他才五岁啊,怎么可能会知道……?
阿强的脸色也出现了一抹惊慌,求助似地看着何老太爷,后者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离开平静下来。
其他人皆看着何谦,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都求情了,雨桐也知错了,那这件事就算了。郝管家,你去叫家庭医生给雨桐看看伤口!折腾了一晚上饭都还没吃,吩咐下去,让厨房开饭,我就不在餐厅里用餐了,阿强,扶我回房!”何老太爷逃也似的上了楼。
“雨桐!”
待老太爷身影一消失,何瑞立刻站起身子要过去抱起她,还没碰到她的衣服,郝管家立刻冲了过来,“二少爷,你快让下人给你的伤口上药,抱小姐回房这等粗活就交给我来做好了!”
边说边伸手去抱已经昏厥趴在地上的雨桐,却在抱起的时候故意手一滑,让雨桐又重重的摔回地上,头叩到地上的闷响让雨欣心更疼了几分,瞪着她质问:
“郝管家,你干嘛故意松手?!姐姐已经晕过去了,你还不放过她吗?!”她相信姐姐不可能主动对二哥投怀送抱的,姐姐绝对不是那种人,她会承认肯定是有苦衷,都是这个老女人,一定是她诬赖姐姐!从进何家以来,她就看她们姐妹两不顺眼,处处针对她们,不是故意把她们的脏衣服洗坏,就是老借一些小事讽刺她们,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
好几次她都想把事情告诉爷爷或者大哥,可姐姐让她别说,说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忍忍就过去了,哪知道,她今天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故意诬陷姐姐!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哎呀,雨欣小姐,你可别乱说话,你哪只眼看到我是故意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可别存心害了我在何家的名誉,让我以后做不了事啊!”背对大家的郝管家,还故意轻蔑的瞪了雨欣一眼。
“你!”雨欣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紫。
“够了!”何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向郝管家,慑人的气势让郝管家微微一缩。弯下腰,他抱起意识全无的雨桐,经过郝管家时,冷冷的给了她一眼,警告道:“注意自己的身份!”
PS:亲们最近怎么都不留言了,舞写得不好么?呜呜……伤心……
086 到底做错了什么
醒来的时候,她正趴在自己的床上,敷着清凉药膏的背部隐隐的作疼,她动了动身子想起身,一道冷冰冰的嗓音响起——
“想伤口裂开,你就尽管乱动!”
倒回床上,她侧过脸看向声源,床边的单人沙发上,一个男人正坐在那里抽烟,鼻子后知后觉的闻到烟草的味道,喉咙的干涩加上刺鼻的烟味,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男人似乎没看到她的难受,依然抽着烟冷冷的瞅着她看,剧烈咳嗽带动到背部的伤口,让她疼的倒抽口冷气。男人讥讽的勾起唇,熄灭了香烟,起身走到床边,欣赏她脸上痛苦的表情。
“知道痛了?”
醇醇的男音,轻柔的像在对情人耳语般,可雨桐却听出他语气中的鄙夷与讽刺,不打算理他,她侧过头,不去看他。
突然,一股冰冷的凉意覆上了她的背,虽然室内开着暖气,可她却因那碰触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缩了缩背,“别碰我!”
尽管两人上过床,可在他面前裸着上身,她依旧感觉不自在。
整个身子被人硬生生的拉起,雨桐疼得紧皱起眉对上一张布满怒气的脸,这时她才发现,他没有带眼镜,卸去平日的斯文,他此刻看起来像是食人肉骨的魔鬼。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热气喷在她脸上,“需要我教你吗?作为一个玩。物,你、没、有、权、利、说、不!”
“我不是玩。物!”疼痛让她脸色泛白,咬着牙,她倔强的挣扎。
“哦,不是吗?你是想让我在这里证明给你看吗?”他邪邪的笑着,就要向她压去。
雨桐急了,连忙抵住他的胸,道:“不要!”一脸的惊慌。
“哦?你也会怕?”他钳住她的下巴,眯着眼冷冷道:“替人顶罪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害怕?”
眼睛微微一闪,她避开他的视线,故作冷静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心里却开始慌乱,他怎么知道她替人顶罪?当时那种状况,就算她否认也没有人会相信她吧,为什么他会觉得她是替人顶罪?
“你的嘴就尽管再硬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何瑞?”
“你胡说,我没有喜欢他!”她几乎是立刻的否认,脸上充满了惊慌,她喜欢何瑞的事,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包括何瑞本人,她都没说过!为什么他会知道,而且一副非常笃定的样子???
“啧啧啧,那么紧张干吗?你说,要是让他知道我们两的关系,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要!不要告诉他!我求求你不要告诉他!”她抓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眼眶中闪着泪花,“只要你答应不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给别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求你了……”
“为了他你居然求我?!”何谦的脸立刻变得阴沉,胸口莫名的气闷,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床上,不去看她那张疼到扭曲的脸,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唔……”
疼痛让泪水一颗颗的滑落,她双手锤着他的双肩,拼命挣扎,开口想要叫他放开,却给他的舌制造侵犯自己的机会。
唇贴唇,舌缠绕着舌,雨桐几乎快喘不过气,可他仍然紧紧压着她,霸道的啃咬着,似要发泄怒气一般。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乌黑凌乱的发丝披在纯白色的枕头上,映衬的那张几欲透明的小脸,泪水沾湿了她的睫毛,红唇上斑驳的齿印。孱弱的样子,让他有一刻的心疼。
心疼?
他早就没心了,又怎么会心疼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这么告诉自己后,何谦勾起平日里惯有的玩世不恭的笑,低柔的说道:“是你自己说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如果要是有一丝丝的反抗,你自己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我还没有玩腻你之前,要是被我发现你的心里有别的男人,我会让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听到了没有!”
雨桐虚弱的点头,泪水依旧在淌,被他压着抵着床的背,钻心的疼,都不及心中似被人用刀狠狠捅进的疼的千分之一。
她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他就这么恨她吗?恨到不顾他们之间血缘的关系,恣意要玩弄她的身体,折磨她的身心吗?
不可否认,他的所作所为,真的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杀人犯在被定罪的时候都明白自己犯过什么错,可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却要平白无故的承受他的恨、他的怨,这公平吗?这到底公平吗?!!
当他要离开的时候,雨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冷冷一笑,何谦残忍的说道:“等你哪天死了,你就好好去问问你那下地狱的母亲,问问她究竟做过什么好事,你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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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花和评论,舞很感动!最近舞这里流感很严重,昨晚因为临时发烧去挂了瓶,所以一回家舞就去休息了,早上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