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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静拨了拨过腰的大波浪卷发,懒洋洋地说道,“没什么,就是刚才在财会部看到宁总秘书上交的财务报销单里有某某宾馆开房的记录,觉得好奇就上来问问你。”
心猛地砸下一个无形的空洞,好像某个地方要喘不过气来。顾瑜安呆滞地抬头,愣愣地看着闻静,“开、开房?”
“是啊。难道宁太太你不知道么?看来宁总房间里的人真不是你啊。”闻静耸了耸肩,“我看宁总平时很宠你啊,怎么也要开始耐不住寂寞了?唉,男人啊……”
顾瑜安忽然就生气起来,“闻静姐你不要乱说,我相信阿恒才不是那种男人。”
闻静嗤笑一声,指了指顾瑜安桌上的八卦杂志,“你相信宁总可以,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这则娱乐新闻会出现在杂志上么?宁氏公关的铁腕手段从来都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怎么独独这一次就没有压得下来这则绯闻?明显是经过高层某位领导默许了的,除了高高在上的宁总,还有谁能让公关部放手不闻不问?”
顾瑜安张了张嘴唇,却发现根本不能理直气壮地再说出些什么来辩驳闻静的话。
“更何况,你知道沈星潋是什么人?时尚圈模特界的领军人物,号称男色杀手。身材、美貌、金钱还有床上功夫哪一样不是让男人成为裙下之臣的资本?要对付男人对于沈星潋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能有几个男人能对这么一个尤物丝毫不动心的?!”
顾瑜安的眉眼死死地盯着娱乐新闻上的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嘴里却依旧倔强,“无论你怎么说,无论那个女人有多好,我就是相信阿恒他只爱我一个人!”
闻静冷哼了一声,“还真是看不惯你们这种一味为自己男人维护的样子,是真是假,何不亲自去试一试?”说完她往顾瑜安桌上扔下一张名片,“要不要用它,随你好了。我可是一心不想让你蒙在鼓里才过来说这番话,现在知道一切来得及,还能早为自己做点打算,别到时候宁总真不要你了才落得个狼狈不堪的下场。”
顾瑜安的视线落在了名片上,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
有人说,每一段爱情都很危险。
慌张迷茫,乱了方寸,失去冷静的判断能力,所有的坚信不疑和常理全在见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后一瞬间坍塌瓦解。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个道理,我懂。
你说你爱我,所以,请你证明好不好。
……
顾怿恒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合上文件看向随意躺在在沙发上的宁烨珩,挑眉,“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宁烨珩妖娆地笑开,神色慵懒地说道,“这么快就急着去见那个名模了?我是真好奇你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我那可爱的弟妹看到那个绯闻的反应,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上门兴师问罪吧。”
顾怿恒套上了西装外套,淡淡莞尔,“兴师问罪么?那也不错。”
宁烨珩眼含媚笑,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得了吧,你是我弟弟我能不知道你想什么?还不是上次我偷偷把叶北弦带到顾小安面前你吃醋了?这一次故意默许八卦杂志刊登你和沈星潋的娱乐新闻,除了让你顺利拿下MC里最炙手可热的沈星潋的代言合同,更重要的是为了顾小安吧?”
顾怿恒不置可否,拿上文件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宁烨珩一个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沙发的真皮表面。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宁烨珩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名片给她了吧?”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
……
MC高级会议室。
沈星潋在宁氏递过来的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后,抬头对顾怿恒嫣然笑道,“想不到宁总居然会愿意投我所好,那日送了我那么大的一个惊喜。我能和最重要的人见面,宁总功不可没。”
顾怿恒确认合同无误后,淡淡地说道,“功不可没谈不上,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希望我们双方合作愉快。”
娱乐杂志上所说的宾馆深夜会见沈星潋,只不过是在宾馆房间里安排了一个对她而言意义非同寻常的男子和她见面。至于见面后的结果,能让模特界内最难搞定的沈星潋签下代言合同,他的收获不言而喻。
谈判场上的情感效应,实现各自利益的最大化。
冷风过境,吹起一地烟尘,入目净是混沌。夜色倒垂的月光却柔凉的干净,透明到澄澈。
顾怿恒和助手从庆功会上回到了宾馆,互相道别后去了各自的房间。顾怿恒拿着卡开了房门,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入住的房间内正有一个陌生的美艳女人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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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是真的想要治愈来着啊,不知道为什么小剧场越写越正经严肃,越写越虐恋情深。好吧,剧场4下半段结束以后暂时不会有更新剧场的想法了,毕竟剧场有的涉及后面的正文内容,现在读来可能不大顺畅。
关于提到的沈星潋呢,哈哈哈哈,不用怀疑,就是尘尘下文《染指》的女主角~(≧▽≦)/~'20120801 【38】剧场4下'
【小剧场】之职业女狐狸精2
“宁总可算是来了,人家等你好久啦。”说着,女人裹着白色的浴袍从床上施施然坐起,靠在了床头上,媚眼如丝,眼角含情,姿态万分妖娆。
顾怿恒先是一怔,随即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房卡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会后恢复了冷静淡然。他随手将领带解下扔在了床上,然后从钱夹内掏出一张信用卡,平放在女人的眼前,面无表情地说,“要么拿着这张信用卡在我面前立刻消失,要么我将人连浴袍一起从房间里扔出去。你选择哪一个?”
女子掩唇娇笑,从床上轻慢站起,徐徐走到顾怿恒的身边,缓缓褪下了浴袍至肩部,露出了光滑细腻的香肩,色惑人心。她轻轻趴在了顾怿恒的肩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暧昧低吟,“宁总可真是喜欢说笑话呢,哪有不见人家一眼就把人家赶出去的,宁总舍得吗?”说完,将浴袍带子一松,彻底地露出美丽的胴体。女子摆出邀请的姿势,身子不住地往顾怿恒的身上贴,“我听说,看见女子裸体还能丝毫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的男人只有两种,要么是同性恋,要么就是,床上功夫一流的人。宁总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顾怿恒轻笑一声,眼里漾着比女子还动人的笑意,“你怎么不说我性无能?”
女子摇摇头,伸出纤细的手指暧昧地点在了顾怿恒的薄唇上,“宁总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再说了,宁总这么说太过于高估性功能障碍者了,他们只是下身不举,眼里和心里却是色心攻体,焚身似火。看见我们脱了衣服,还不是狼一样地扑上来。”
顾怿恒的视线落在了女子的手指上,忽然彻底地冷下了脸。他从地上捡起女子脱下的浴袍,替她披在了身上,然后俯身在她耳边冰冷地开口,“知道么?除了我太太以外的任何女人,在我眼里和一棵白菜没什么两样。至于脱了衣服的女人,那也只是一颗没了菜叶的白菜芯而已。更何况我怕——脏了我自己。”
女子当场僵在了原地,再也动弹不得。顾怿恒拿起了床上的领带,淡淡说,“我也不会问你谁派你来的,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说完看也不看女子一眼,直接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室的清冷和冰寒。
顾怿恒从房间里退出以后,在门口打了一个电话,“帮我重新定一间房间。还有,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明早交给我。”
……
顾怿恒一夜未归。
顾瑜安一夜未眠。
顾怿恒早上七点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顾瑜安一个人呆呆地蜷缩在沙发里,眼神毫无焦距地看着他,情绪无悲无喜,像一只提线木偶娃娃。
顾怿恒将西装交给了老管家,低声和管家交谈了几句后就向顾瑜安的方向走过来。他半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刚触碰到顾瑜安的衣袖就被顾瑜安敏捷地躲开,她语气激动且急促道,“别碰我!”
顾怿恒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凝滞不前。他看着顾瑜安沉默了几秒后,开口说道,“安,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从顾怿恒身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的阳光蓦地炸开,爆裂的肆意,直逼顾瑜安的眉眼。男子俊美如太阳神阿波罗的容颜清晰可触,似乎一伸手就可以将这令人窒息的美好占为己有。顾瑜安呆滞了几分钟后,神经反射弧才能迟钝地做出反应,“阿恒,你不爱我了吗?”
“那么安,你呢?”
顾瑜安仰起清秀的小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你。”
顾怿恒微微垂下了头,碎发遮住了如墨瞳仁,看不清眼里究竟是何种情绪。他淡淡地说道,”你爱我,所以才要拼命把我往别的女人面前推?安,你是太相信我的自控力还是对你自己太没有信心了呢?”
顾瑜安终于明白顾怿恒彻底地生气了,她忽然慌张起来,那种慌张哪怕是在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曾有过的——深入骨髓,迁徙至心脏。
“我不是——”
此刻,要说什么呢?顾瑜安放下了紧紧抓着顾怿恒的手臂,低头自嘲。此刻无论说些什么都好像很好笑吧?要怎么说呢?
女子天真,且易愚钝。
其实呢,“你爱我吗?”“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这种问题从来都不需要男人真正回答,时间才能看清世间的一切真相。她们之所以惶惶不安不厌其烦地不停追问,为的只求自己内心片刻的安宁。她们在信任自己爱人的同时,也在时刻惶恐不安着。信任和不安,它们本就是双生儿,共同付诸在爱情的躯壳上。有多爱,不安的角度就有多偏颇。
所以她才试探,才想要试探,才忍不住要试探,纵使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是错误的,是会伤害两个人感情的。可是无论平日里是多么冷静多么理智多么睿慧的女子,也一定会在爱情里拼命计较得失。因为一旦付出了真心,就有了眷恋,感性,疯狂。
更何况呢,她也只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女子,而已。
顾怿恒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了顾瑜安的身旁,“安如果在我这里得不到安全感的话,那么,我能为你做到的,也就是放你走了。”
“阿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