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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相令便道:“那你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来。”
“美罗城撤退的时候,是黑矛军的左校尉带领士兵们强力突围,保护我们从北门撤出,当时兵荒马乱,很多人都失散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西门小姐也失了踪。是三天后,左校尉袭击了一支昭武人的散兵,杀了昭武兵,并从他么营帐里救出了西门小姐。当时左校尉带西门小姐回来的时候,小人夫妻,还有乔四都亲眼看见,西门小姐披着左校尉的披风,衣裳不整,披风下面还露出两截小腿……”
他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是怕伤害西门小姐的名誉。
东方相令又问乔四,乔四也是这么回答。然后,张三的妻子也证实张三所说不假。
这下子,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起来了。
从昭武人的营帐里被救回来,而且还衣裳不整,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昭武人残暴淫邪如豺狼一般,西门小姐又是这样如花似玉,落在他们手里,会遭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自从前线战士糜烂,白马城的人已经听说了太多堕天府妇女的悲惨遭遇,被强暴是必然的,更多的是被轮*奸,甚至是当众轮,总之一个比一个惨。
西门绣心被昭武人擒去三天,如果不是为了留着她行淫取乐,昭武人怎么会让她活着。
现在人证俱在,事实已经不容置疑了,西门绣心不仅是残花败柳,甚至早已被千人枕万人尝,比之青楼女子还要污秽不堪。而她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口口声声地说清白,真是不知廉耻啊。
人们议论纷纷,都用有色目光频频看向知秀,同情、嫌弃、厌恶、嘲笑,各种心态都表露无遗。
知秀紧紧地抿着嘴,像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一样,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
杨理理这时候却得意极了,从未有过的得意。如果只是散播谣言的话,大家说不定听听就过去了,偏偏这个西门绣心自己要把事情闹大,现在坐实了证词,白马城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她对东方相令道:“大人,有人证在此,足以证明我并没有凭空捏造,造谣诋毁了吧。”
东方相令也是一脸肃然,对知秀道:“西门小姐,你还有何话说?”
他也是十分惋惜,好好的一个贵族千金,做事却这样没头脑,自己把事情闹得这样大,把丑事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真是自找苦吃。
知秀却一字一字道:“大人,亲眼看见的也未必是事实,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未完待续)
69、绝地反击
刺史府隔着长街斜对面的茶楼里,金氏三兄弟一面喝茶一面关注着府门外的动静。
聚集在刺史府门外的那些百姓,因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消息,而变幻着他们的表情,案件的进展也通过口口相传而被众人知晓,互相议论之下,又被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只不过案件一波三折,进展缓慢,在府门外的人站久了,总会觉得累,不少人便直接进这个茶楼来歇息,一面就议论着案件的进展。
金家三兄弟虽然人在茶楼里,却也知道在公堂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争执,此时他们旁边一桌人就正在议论。
“那两家人都说亲眼看见了,连腿都露出来了,那肯定就是被昭武人糟蹋过了呗。”
“我看也是,昭武人最爱凌辱妇女,从堕天府逃亡过来的人人都能举出一堆例子,这西门小姐落在他们手里三天,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
“啧啧,堂堂一个贵族千金,竟有这样的遭遇,虽说可怜,但这样污秽的女子,还有谁敢要,怪不得金家要退婚了。”
“金家也是堂堂国公府,家世又那么大,金公子要什么样的妻子没有,当然不可能娶这样一个残花败柳了。”
“唉,西门小姐可怜,但也够傻的,明明都这样了,还不想着遮丑,反而还要告状、上公堂,人家杨小姐是吃素的吗,现在人证都拿出来了,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换了烈性点的女子,一头撞死也比活着受人唾骂的强!”
“啧啧……”
众人惋惜有之、嘲讽有之,总之都是说西门绣心被证实破身了。
金仲方听得恼火不已,将茶杯往桌上一顿。道:“我早说这个女人愚蠢了,看看现在,不仅她自己丢人献丑,连我们金家都成了笑话。”
金季平蹙着眉头道:“我看着绣心表姐不像是糊涂的,如果没几分把握,怎么敢告官呢?”
金仲方道:“我看她就是蠢。不仅蠢。还放荡得很,她都有脸勾三搭四了,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来又有什么稀奇。”越说越是生气,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贱人!”
“二弟!”金伯曰眉尖一蹙,放下了杯子,“这种字眼。是你该说的吗?”
金仲方愤愤不平道:“我是为了大哥抱屈,怎么摊上这种女人……”
“不要再说了。”金伯曰道,“案件还未了解。我相信她不会这样任人摆布的。”
金季平道:“大哥也觉得,她还有后手?”
金伯曰微微眯起眼睛,道:“我看她这个人,做事果断,也并非一味冲动。你看今日在松柏堂,她舌战我母亲等人,何等精明凌厉。怎么会一到公堂上,就毫无还手之力呢。看着吧。她说不定还有绝地反击的手段。”
金季平听得点头,金仲方却不认同他们的说法,但金伯曰既然阻止他说,他也只好闷头喝茶,喝了一肚子的气。
而刺史府中,早在张三、乔四被叫来作证的时候,堂下的西门延昭就觉得不对劲了。
“延昭表哥,这怎么回事啊?我看你们家这位西门小姐是故意来丢丑的吧,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昭武人糟蹋过是不是?”金芳丽在西门延昭耳边小声嘟囔。
西门延昭眉头紧皱,也是一肚子的恼火。他本来就不待见西门绣心,今天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她真的能够力挽狂澜,但眼下看来,只怕整个西门家都要被她害得声名狼藉了。
他没法子阻止公堂上的事情发展,便只好派了一个下人,赶快回家禀报。
西门家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尚不得而知,公堂之上的情况,却再次地风云突变。
“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知秀的这句话,扔在这群情汹涌的公堂之上,仿佛是一滴水落入滚沸的油锅。
杨理理就第一个冷笑起来:“都这样了,你还要垂死挣扎吗?”
东方相令蹙眉道:“西门绣心,人证俱在,你就不要再……”他有点说不下去。
毕竟这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西门绣心落到这个地步,已经身败名裂,只怕出了这个公堂,就要被口水给淹没了。
知秀却强硬道:“大人,我的确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只要我拿出有力的证据,那么这些人的所有证词就都不足为信,到时候才能换我清白名声,否则我只有一死了!”
她双眼坚毅,单薄的身形挺得笔直,有一种外表虚弱骨子里却透出坚强的感觉,令人动容。
东方相令便只好道:“好,我就再看看,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知秀转过身来,环视众人。
杨理理满脸嘲讽冷笑;文世兰眼神同情,还带着一丝愧疚;文世玉虽然也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
张三夫妻和乔四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她。
堂下众人,金芳月和金芳丽不仅有狐疑之色,更有不屑和嫌弃,想必都觉得她今天告官的举动愚蠢至极。而西门延昭,更是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一定也是觉得她丢了安国公府的脸。
至于其他围观人群,更是可怜、嘲笑、鄙视各种有之。
她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过身,朗声道:“刺史大人,我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需要大人给我提供一些配合。”
东方相令尚未回答,杨理理已经先嘲笑起来:“怎么,你想让刺史大人为你遮掩吗?”
知秀不理她,只说道:“我不需要大人为我遮掩,只需要大人提供我几样东西。”
东方相令道:“什么东西?”
“不知大人可曾听说过,医书古方流传,有一个试验女子贞洁的法子,叫做——守、宫、砂。”
守宫砂?
不仅东方相令蹙眉。其余人等也是一脸茫然。
没错,守宫砂就是知秀用来证明自己清白的真正手段。前面所做的跟杨理理争执,都只是用来哄抬气氛的铺垫。她就故意示弱,让杨理理自以为得逞,让她心情得意到最高的时候,再狠狠地进行反击。
虽然中间有文世兰、文世玉等人横插一杠。但她们提出的证据、证词越多。越以为将她踩在了脚底,等到她反击的时候,她们才会摔得越痛。
捧杀!这就是她的目的!
果然,这个时候杨理理已经得意忘形。听到守宫砂这个名词,也只是一味嘲讽:“故弄玄虚!”
知秀道:“守宫砂是古代相传的秘方,只要用这个方法。便可以准确地试验出谁是贞洁烈女,谁是淫娃荡妇!”
她说到淫娃荡妇的时候,故意看着杨理理。杨理理大怒,道:“什么守宫砂?我从来没听说过,只怕是你装神弄鬼吧。”
知秀轻嗤一声,对东方相令道:“大人,杨理理孤陋寡闻,没听说过不稀奇,但这个秘方古医书之中都有记载。随便传唤一位大夫上来就可以证明。”
刺史府中就有大夫,东方相令传他过来。问起守宫砂,那大夫果然道:“古医书之中的确有记载,但各书记载均有出入,医者先贤也曾一一试验,却都不得其法,是以已经失传。不过守宫砂一方,可以试验女子贞洁,却是千真万确的。”
知秀道:“此方并未失传,只不过知道的人太少而已。”
那大夫便道:“莫非小姐知道此方?”
知道昂然道:“我当然知道。”
之前在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