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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墨少年,因为最近几个月身高猛增的关系,此时得以微微侧身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君小姐,一年前,在宋医生的诊所里,我陪着悠子躺在那张病床上小憩,而你发着烧迷迷糊糊的躺在我身边的时候起,我就在意你了。只是你真的是太迟钝了,”青墨的声音停顿了几秒,“我本来是想再等几年的,但是你这个人身边总是有着无数的意外,就像今天一样,一会没注意看着你,你就会出问题。所以,为了让你正视我的存在,不再把我当作一个只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所以,虽然不会立刻要求你答应我的告白,但是也请你认真地对待它。”
之后的记忆,对于宋君瑜来说,是模糊的。
只隐约记得,她好像回了句什么,而他又说了句什么,然后低低的笑了。
他的笑声很清脆,很好听。她模糊想着,而在那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整个视野也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花”吧停业危机?
唔,头好沉。
宋君瑜有些吃力的从床上坐起,上半身微微前倾,膝盖微缩,把头压了上去。
保持那个姿势到了一会儿,突地,她动了,在枕头里下掏阿掏,掏出她的手机。她慢慢掀开手机盖,按下开机键,在等待开机几秒,她转头看了看窗外,很小的很高的窗户,但是,还是隐约看到了外面碧蓝的天空。
她看了会,复又低下头,检查手机的短信。
发信人:流光。
(君瑜,是我,流光,林先生说,‘花’吧暂时停业,让我通知你一声。开业时间定了,我再联系你,)
咦?咦咦?!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流光给我发的信息,还有!‘花’吧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停业!他和曼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流光的号码,还是曼有一次偷偷拿了她的手机输入的,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收到了他的信息,可是——宋君瑜想到昨天流光和曼的异状,来回仔细把短信看了又看,又翻了翻收信箱,最后确认的确只收到这一条信息,没有曼的。
她抓了抓头,慢腾腾的开始打字,一字一字的回复道:唔,流光我知道了,那个,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不过我和你还有曼都是朋友啊,如果你们有什么事的话,我希望可以帮助到你们。
点击发送之后。宋君瑜果断的下床,开始洗漱。
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好响起,是短信的铃声,宋君瑜赶忙跑过去,拿起来。
看完之后,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连回复条短信询问都没有做,慌慌张张的缠了发绳,抓起包包和手机就埋头往外冲。
冲出门外没多久,在转角处,她就被迫停了下了,因为一只手拦在了她眼前。
虽然心里着急,但却不得耐着性子停下,抬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这一看,她愣住了。
眼前的人是青墨,以及他身后不远处的辛子和一位护士打扮的妇人。
宋君瑜回过神,紧了紧手机,:“青,青墨,是你啊,我现在有急事,我先——”
青墨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让开,只是说,“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然后转向对辛子和那妇人的方向,“程嫂,麻烦你先带辛子回去。辛子你——”
辛子没等他开口,甜甜的说道:“没事,哥哥你和君姐姐去吧,辛子会乖乖听话的。”
青墨朝她笑笑,回头问宋君瑜:“去哪?你带路吧。”
宋君瑜抛下句“第一医院”就向前走去。
青墨跟上。
因为来的匆忙,也没有弄清楚病房就来了,现在青墨和她到了医院大厅,才想起这个问题。
她拍了拍脑袋,赶紧掏出手机,拨了流光的号码。
等了一会,在她以为没人接,准备重拨的时候,电话通了。
青墨等她挂了,才走过来问,“知道在哪了?”
宋君瑜点点头,“恩,在302,我们过去吧。”
到了302的门口,宋君瑜紧张得不得了,几次想敲门,临碰到又收回了手。青墨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是流光。他用左手开得们,右手打着绷带,一副正准备出去的样子。
宋君瑜第一次见到这么颓废的流光,这个美少年一样的男子,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
流光见到宋君瑜,愣了愣,随即向她点了点头,把门打开,“曼,她在里面。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出去下。”
宋君瑜听了,脸愣时又白了一分。
青墨见状,侧身到一边,让流光通过。然后拍了拍宋君瑜的肩膀,率先向里面走去。
宋君瑜回过神,赶紧跟上。
进去的时候,青墨正站在病床边看着什么,她慢慢的移了过去。
张曼就躺在那张床上,还穿着昨晚和她告别时的那身衣服,白色的枕头,显得面色好极了,嘴角甚至带着点笑容,真的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宋君瑜看着看着,泪水突地止也止不住,她哀哀叫着张曼的名字,“曼,曼,早知道,早知道,我昨天该拦着你的。唔哇啊——”
青墨有些无奈又有些头疼的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似乎她又弄错了什么事情。
正当青墨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时,提着早餐的流光回来了,他开门进来,就见到眼前诡异的一幕。
他愣了愣,把早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才开口道:“君瑜,你这是做什么,曼她只是轻微脑震荡,连外伤都没有,估计今天就能醒过来,你不用这么难过。至于‘花’吧那边,只是暂时停业而已,因为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方便上班,还有曼也需要观察几天。所以,林先生在接到我的请假电话之后,干脆说那就暂时停业一段时间,让我也通知你一声。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亲自来了。”
宋君瑜止住眼泪,呆呆的重复道:“啊?轻微脑震荡?曼,曼她没事?”
青墨好笑的递给她几张纸巾,“我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床上的人呼吸很稳定,而且,你的这位朋友给我们开门的时候,脸上也是急躁多些,丝毫没有沉重的哀伤,君,你真的是,太迟钝了。”
宋君瑜,接过纸巾,愣愣的望着青墨的笑颜。
唔,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青墨他,怎么怪怪的?
流光这时走了过来,“你们应该还没有吃早餐吧,我手不太方便,”他指了指缠着绷带的右手,“所以就随便买了点粥,你们将就用用吧。”
宋君瑜点点头,指了指病床,“流光,曼她,还要多久才会醒?”
流光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面上浮上一层复杂的神色,过了2秒,才回道:“她一时半会应该不会醒,我们先吃吧,等她醒了,我再去给她买爱吃的。”
于是三人一人一把椅子,端起粥慢慢吃了来。
一时间,整个病房显得有些异常的安静。微风吹起白色的窗帘,一缕阳光偷溜进来,打在张曼的床头,显得她的睡脸,更加的甜美舒适。惬意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流光的故事
“曼和我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在收拾好早餐的杂物之后,三人在一旁静坐不久,宋君瑜就听到流光扔下这么一句劲爆的话,她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还好她还记得这里是医院,不得喧哗,所以强耐了下心情,努力控制音量的大小,说道:“青,青梅竹马?可是,曼,她不是说,她是在花吧开业不久,在街上捡到你的吗,流光?”
流光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张曼病床的方向,“恩,曼她很忌讳她的家乡,一切与之相关的人事物,她都尽量避免接触或提到。”
宋君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面上有着些疑惑,的确,以前不觉得,流光这样一说的话,印象中的确很少听到曼提到自己的身世,几乎每次有涉及到,都被她巧妙的带过去了,不过,这是为什么呢,一般人就算有难言之隐,但只要跨过了那道坎,再怎样,也会稍微带两句的啊。
流光没有等她想通,也没有回答为什么,只是问了一个问题:“君瑜,你小时候有受过贫穷的苦吗?”
宋君瑜本是一股脑的等着他解释曼的问题,冷不丁听他这么一问,愣了一会,想了想,答道:“吃苦啊,这个当然有啊,我家里还有个弟弟,跟我差上1岁多一点,小时候家里也不是特别富裕,常常为了个几角钱的冰棒或者奶糖,两人总要打架,然后在一起挨上我老妈一顿胖揍,虽然最后,我老妈会重新再买上一份,让我们都有得吃就是了。”
“恩,看来你和弟弟感情不错”,流光笑笑,不过,我要说的是,让人绝望的,真正的贫穷。我和曼的家在一个大山里面,那里的路,很不好走,得徒步绕过很长很陡峭的山路,才进得去,吃水也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的担水,所以,那里年龄大一些,老一辈的人,没有几个人的脊梁是直的。我们那的人啊,像是不知疾苦似的,照常过日子,生孩子,很多的孩子。”流光停了停,“你们能想象吗?那样的地方,一年到头,洗不了几次澡,见不到几次绿色蔬菜,也没有多少人识字。老一辈的人,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出去看看,一个都没有。”他又把头转向张曼的病床,“曼,她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她不跟我们同龄的孩子一起玩,不是一个人捣鼓些什么,就是跟村里唯一的读过几年书的老先生学写字学文化,还有就是,她常常缠着周围的大人讲一些外面的趣事。再后来,她逃跑了。”
宋君瑜愣愣的跟着重复,“逃跑?离家出走吗?”
流光露出个笑容,“是啊,照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离家出走吧。她那年才不过12岁,在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偷了她妈妈枕头下的全家一年的积蓄——几十块钱,逃跑了。”
宋君瑜脸上显出震惊的表情,她有些无措的看着流光,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缓缓握住了她的,她呆了呆,没有抽回手。
流光继续回忆,“我那时听了之后很震惊,因为我从小就很关心曼的事,所以,那天在大人们动身去寻找的时候,我也立马跟着去了,只是,那是曼的一次蓄谋已久的逃跑。我们找了一天一夜,一无所获。后来,曼的父亲站出来说,不找了,就当他没有过这个女儿,曼的母亲,只是默默流泪,没有说话。”他长叹口气,“我自己都没想过,我还能再见到曼。近几年,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