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了几次之后,新鲜感就没了,以后能周末来上一次就很不错了。
想通之后,宋君瑜笑笑,罢,这些营业方面的问题,在‘花’吧从来就不是问题,反正不管好坏,老板那些个死党也会照样给他们开工资的。
看着看着,她的目光落在了流光那边,今天流光那边的客人仍然很多,大多是一些看上去很成熟的女性,而今天流光的状态,唔,果然如曼所说,有点不在状态啊,额,是因为恋爱的关系?刷完最后一个杯子,拉起水池里的塞子,待水放完了,又捞起过滤塞,把里面的杂物倒掉,重新放好。
老实说,她对流光的感觉很复杂。流光是个精致的美男子,纤细而柔美。气质,额,能用高冷来形容吗?总之,流光在她看来,就像个晶莹剔透的琉璃,有棱角,疏离和不易亲近。这样的一个人,也会恋爱吗?
宋君瑜,抓抓后脑勺,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张曼回来了,她把手上的目录单扔到一边,开始在保鲜柜里翻着什么。
宋君瑜回神,拿过目录单,无意识的翻着,“唔,没想什么,对了,曼,这2天你怎么过的?”
张曼手下动作不停,答道:“还能怎样?瞎混呗。你呢,该不会又宅在家里没出去吧。”
宋君瑜没回答,咕哝了一句,“切柳橙做什么?”然后跑到保鲜柜那边,“哇,这是今天新到的水果吗,看上去好新鲜。”
张曼头也不抬,“是啊,今天打烊的时候,我和你得留下来做下盘点。”把切好的一部分柳橙放进榨汁机,张曼拍了拍脑袋,“君君,唉,瞧我这记性,快,你帮我煮杯卡布其诺咖啡。知道咖啡豆在哪吧?”
宋君瑜傻眼,不是吧,煮咖啡?
张曼老半天没听见回应,狐疑的抬起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煮吧?”
宋君瑜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是啊,因为小时候上化学实验课,把烧瓶给弄炸了的关系,我对那玩意有阴影。要不,还是我来做柳橙汁,你去煮咖啡吧。”
张曼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会吧,那你在西餐厅兼职的时候怎么办,你不是说,你在那边也是做吧台的”
宋君瑜不着痕迹的戴上一次性塑料套,试图把水果刀从张曼手中拿过来,“这个,你也知道,我们西餐厅是连锁店,楼上是自助餐,三楼就是店里的咖啡厅,我又跟咖啡厅的主管比较熟,所以——”
张曼白了她一眼,“所以,只要到你轮值,遇到点咖啡的客人,你就向咖啡厅求救,不是我说,君君,像你这种奇葩可真是不多见啊。”张曼好气又好笑的把水果刀松开,转身去拿咖啡豆。
呼,好险。逃过一劫。宋君瑜,偷偷松口气,没办法,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看着酒精灯煮玻璃瓶的场面了。哪怕她知道只要时间控制的好,这简直是比飞机失事还要安全和有保证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奇特的客人
宋君瑜端着托盘,立在这间主题为秋的包间门前,深吸口气,然后轻轻敲了敲包间门,“客人您好,你需要的的东西送来了。”
感觉这里面奇妙的静了2秒,宋君瑜正有些奇怪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宋君瑜定定神,轻轻拉开包间的门扉,进去了。
唔,幸亏不是经常来这,我的天,额,先脱鞋,恩,跪着移动着上饮品到桌上,啊,天!
里面和一般的日式居酒屋的包间没什么不同,中间像土炕一样,是个落空的可以放着桌子的空间,四周环绕着桌子的位置上垫着精致的坐垫。
等小心把柳橙汁和咖啡端上桌,宋君瑜正要询问,柳橙汁是哪位的,就见在她左手边坐着的汉子一把拿起柳橙汁递到处于她正对面,长桌里面那个位置的客人,然后把咖啡放到自己面前。
唔,挺熟练啊,宋君瑜朝客人们点点头,正要退出,然而不知她看到了什么,突然改了主意。顺手把拖盘边上的目录单拿了出来,她笑得灿烂,把上面的招牌饮品都介绍了一遍。
她的正对面那位瘦得惊人的男子一直微笑着听着,而出乎宋君瑜的意料,她左手边的客人,也就是先前那位粗犷的声音的主人,看上去实在是与耐性无关的一个人,却也安静地听着。
再怎么详细介绍,总有说完的时候,宋君瑜无奈的停下来,以一句希望客人您下次有兴趣品尝作了结尾,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在阖上包间门扉的时候,宋君瑜似乎见到正对着她的那位瘦弱男子朝她感激的笑了笑。
门扉终是阖上。宋君瑜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转身。
她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幼年时,和不熟悉的同桌不知为何有了争执。现在想想看,许那就是个很小的矛盾,只是女孩子自尊心作祟,谁都不肯先低头,就那样冷冷的对峙着。她已经记不大清事情发生的起因经过,连那个同学的音容笑貌也记不清了,只是,那种整个世界只是下你和这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吵起来的恐慌与无助的感觉却是一直到现在都让她记忆尤新。
还记得后来把她从这可怕的境地拉出来的是她们那时的小学习委员,一个长发披肩笑容甜美的女生,她只是把试卷轻轻的放在了她们俩的桌上而已,却给了年幼的她莫大的安慰。
后来,女生奇怪的对她说,阿君,你那个时候怎么一直用那种,唔,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害我差点忘了继续发试卷。
这些已经湮灭在记忆中的人与事啊,虽然像老旧的照片一般被时光覆盖了一层发黄的色彩,只在抽屉偶尔翻到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印象,但是,刚刚包间里的那名瘦弱的男子,在她将要退出的瞬间流露出来的祈求眼神,却让她一下子就定在了那里,再也离开不得。
想必那个人也想要离开那个空间而不得,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呢,那样的瘦弱,给人随时会消散的人啊,究竟——
宋君瑜摇了摇头,再看了眼包间,转身离去。
有时候,对于别人的事,我们能做的真的是很有限。
正当她准备拉开吧台的小门走进去的时候,吧台前流光的方向,一个男音急切的在询问,“请问,你们知不知道我的朋友在哪里,恩,我朋友,他,他瘦瘦的,白白净净的,还有,还有他很安静——”
宋君瑜心里一动,张曼这时不在,不知是不是去了别的包间,她松开扶着吧台们的手,快步从外围绕到男子跟前,说道:“先生您好,你形容的这位朋友很像我刚刚见过的一位客人,不过他是和另一位客人一起来的。我领您去确认一下可以吗?”
该男子看上去20多岁,鼻梁上驾着副眼镜,通身的的学者气派,他此时略显急迫的应道:“真的吗?那先谢谢您了,我有急事找他。劳烦你带路吧。”
终于到了‘秋’包间的门口,宋君瑜停下来,回头做了个请稍待的动作。
男子虽然很是急迫,但是仍是有涵养的等在一边。
宋君瑜敲门之后,得到里面进去的许可,她拉开不大的空间,笑着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两位,是这样的,外面有一位姓韩的先生,有急事寻找他的朋友林良先生,不知两位——”
包间的氛围蓦地变得十分的微妙,宋君瑜小心的打量着那位粗犷的客人,只见那男子脸上本是笑容满面的表情突地僵了一下,他看了那名瘦弱的男子一眼,暗暗叹了口气,然后不自然的对宋君瑜笑笑,“恩,那位韩先生的确是我们认识的人,你请他进来吧。”
宋君瑜偷偷松口气,把包间门拉到最大,让出位置,让身后的韩先生进去。待他进去坐好之后,宋君瑜关好包间的门。
然后她拍拍胸口,放心的深吸口气,再吐出。
真是,紧张得差点忘了呼吸,这种事,再来几次,她真的会没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林良先生
“君君,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有点事,可以让我先走吗?”张曼拿着点到一半的货物簿走过来,宋君瑜点点头,“好的,反正我没事,剩下的我来就好,你有事就赶紧去吧。”
张曼也不矫情,道了声谢,转身进了更衣室。
宋君瑜看了看四周,唔,整间酒吧就剩下那间秋主题的包间还亮着灯,算算时间,也该去提醒客人们了,她想着。
更衣室的门这时开了,换好衣服的张曼,急匆匆的就要往外冲,宋君瑜见状,连忙喊了声:“曼,你等等!”然后快速跑进更衣室,出来时,她递过一个鲜红色的包包给神色急切的张曼。
她从未见过这么慌张的张曼,此时也不是说话细问的时刻,只好叮嘱一句,“曼,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冷静些,首先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张曼挤出个笑容,定了定神,深吸口气,“好!谢谢你,君。我们明天见!”
宋君瑜目送张曼的身影走至门外,才收回视线,抓了抓脑袋。
是流光出什么事了吗?之前她就有注意到,流光自去更衣室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神色不定,后来干脆就提前走了。
至于曼的话,宋君瑜一直是觉得曼和流光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与男女的暧昧无关,那是某种她不明了的更深刻的联系和牵绊。
希望他俩一切顺利吧。
宋君瑜把流理台上面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看看时钟。
这个点了啊,真的得去催催那个包间的客人了,虽然不是很好,不过,平常这个时间他们是早就打烊的了。
说也奇怪,身为老板的林先生,对店里的一切都几乎不管不问,却唯独对关门的时间有硬性规定,必须0点以前停止营业,这一规定一出,本来还对‘花’吧的声音抱有远大志向的林先生的几个朋友,干脆破罐子破摔,大手一挥,原先制定好的轮流休假的表格也不用了,一旦休假,就全体休2天,不论周末与否。
想到这里,宋君瑜摇头失笑,拿起账单向秋包间走去。
这次打开包间之后,宋君瑜眼观鼻鼻观心,温声对客人们解释着她们关门的时间到了,实在不好意思。
待客人们,结账完,挨个出门之后,宋君瑜舒了口气,还好,没有又出什么岔子,她实在是心累啊,今天。
可是,这点放心,在她整理好店里得一切,出得店里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