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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我就在这!”
两人在榻上腻歪笑闹,梅梅偎进徐俊英怀里,问他:“为什么犒赏手下要你自己出银子?皇上不给么?”
徐俊英轻吻她粉嫩的耳垂:“给啊!不给怎能行?我在边关时就统管东北方军务,同时执皇命,兼顾一些暗中的动静,需要用人,所用之人办事办得好·便需额外犒赏,所办之事要想快速顺利完结,也得用银子——往年皇上会分派各处给我送银子,我在外边只管收用便是。回到京中,众目睽睽,户部帐目清晰·提用银子就不那么方便了,得一拔一拔来,但要办的事情可不能等,所以至今为止,我自己添的银子都有一百多万两了!”
“这么多!那不亏大了?还有,你哪来这么多私房银子?”
梅梅缩着脖子,徐俊英轻笑:“私房银子你有,我也能有啊,总有门路弄到,不是偷的就成!对了梅梅,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银子啊?”
“不告诉你!”梅梅笑着躲他:“我得防家贼······”
“我是家贼?”徐俊英瞪她:“我是你丈夫!过来,为夫抱你进去沐浴!”
“不要!你先去,我还没看完呢。
梅梅心虚地觑他一眼,昨晚两人疯到半夜,早上起来浑身酸痛,今晚她可得好好休息才行,不能玩了。
徐俊英却似乎看进她心里去,笑着凑上来:“我们就沐浴,然后好好睡觉,什么也不做!”
梅梅摇头,徐俊英道:“你来,我就与你说件事,与你的银子相关!”
“诈我是吧?才不信!”
“不信么?”
徐俊英与梅梅头顶头:“京城新开不久的鸿通钱庄,你有三千六百九十万两银子,作为份子钱,进去了!”
梅梅眼睛瞪大了:“你怎么知道….个数目?”
徐俊英笑得打颤:“你入什么股?那钱掌柜,是我的人!三千六百九十万两,算是进了家门了!”
“啊——不!”梅梅哀嚎一声:“我明天就叫陆祥丰撤回来!”
“撤什么撤?这多好啊,一家人就要进一家门嘛!好啦好啦,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不亏就是了——快来,洗洗睡觉!”
梅梅缩在他怀里,声音里带着哭腔:“陆祥丰这笨蛋,怎么不打听好?我不要跟你们当官的混在一起——那银子也不全是我的,还有李秋歌他们,好几拔人的……”
“知道。”徐俊英柔声哄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跟当官的混怎么啦?你还嫁给当官的了!陆祥丰就很有眼光,他若不是下了一番功夫,钱掌柜还不定要他这个股东呢。放心,钱掌柜是个奇才,包你们稳赚不赔!”
“你骗人!你已经没银子了——钱掌柜他就是个行骗的高手,哄得陆祥丰去入股,你们这是空手套白狼……呜呜呜······坏蛋!”
“呵呵!哈哈哈······梅梅你怎么这么聪明?”
次日天刚放亮,徐俊英轻手轻脚下床梅梅跟着从他身后爬出,徐俊英惊奇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梅梅趿上绣花棉拖鞋,抢在他前面往净室跑:“太阳还没出来呢,你怎知从哪边出来!”
徐俊英的一只棉拖鞋被她踢飞等跳脚过去套上,已经追不上她,在外边敲门:
“快点快点!我要赶不及了,上朝迟到了不好!”
梅梅开门出来,甩他一脸水珠子:“青盐给你弄好了,热水在盆里,帕子挂在那!”
徐俊英抓住她笑道:“那不如你来服侍为夫······”
“好啊那样只怕你会迟到得更加厉害!”
“邢算了,我自己来吧。”
从净室出来,梅梅已经换好衣裳,翠喜正在给她梳头,外边翠怜和橙儿正在摆放早饭,徐俊英问梅梅:
“你今天要做什么?”
“出门!”
“出个门而已,用得这么紧张?”
“没办法,与人约好了总得守时—-—翠思,快拿官服给爷换上!”
翠思抱了官服过来,帮着徐俊英套上却怎么也扣不好玉带,不是扣紧了就是松了,梅梅头上钗环插戴完毕,走过来顺手弄两下就好,翠思笑道:
“还是少夫人手儿巧!”
“没有,我在玉带上做了个记号你没看见?卡子扣那儿就合适了!”
一边说着话走到外间,恒儿跑了进来,两步外停住,有模有样地作揖:“父亲!母亲!恒儿请安了!”
梅梅笑着:“真乖!来吃饭!问你父亲吃不吃?”
“有饭不吃?我没那么傻!”
徐俊英在上位坐下:“路上走快几步就行了。”
梅梅替他先盛粥:“坐车吧,刚吃饱饭赶路可不好!”
“哪有这么讲究行军时可怎么办?”
徐俊英递了个白面窝头给恒儿:“对了,你还没说今日要去哪里,与谁有约?”
“与长乐候夫人,她约我看花开。”
“看花开?”
“对,她种了一种奇异的花儿,阳光一照到花骨朵上便啪然盛放,那瞬间十分美丽,又震撼人心!”
“说得这么好,我都想去看看,恒儿你随母亲去吧!”
恒儿便求梅梅:“母亲带恒儿去吧,恒儿想看花儿!”
“嗯······”梅梅沉吟着:“今天母亲有事要与长乐候夫人谈,你还是在家陪祖母吧,下次再带你出门,好不好?”
“好,母亲要记得哦!”恒儿应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咬窝头。
“放心,不会忘记!”
徐俊英安插小暗探失败,只好自己问:“什么重要的事啊?”
梅梅看他一眼:“还能有什么事?六爷的婚事!”
“嗯?还没谈好?我该查的都给查了,你们也太慢了吧!”
“人家姑娘不想嫁!”
徐俊英又是一个惊奇表情:“为何?看不上老六,还是看不上候府?”
“你以为每个姑娘都稀罕候府门第?她顾家,顾弟弟,若是老六去上门,可能她会答应!”
“岂有此理,那不可能!”
徐俊英放下碗:“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梅梅起身带了恒儿送他到廊下,宝驹早已等在那里,徐俊英走出几步,回头对梅梅说道:
“告诉老六,不成就算了,另外寻一个,总还有好的!”
梅梅牵着恒儿站在廊下目送他,咬着唇暗自偷笑:这家伙好像完全忘记自己干过的事,上门,非卿不可,哪一样没他的份?
第二七一章 阿瑶
两日后,史府来报喜,庄玉兰生得一个男孩,老太太高兴坏了,连声道:“瞧瞧我们兰儿这福气好得不知如何说,真正的宜家宜室啊,史学士祖上积德,修了八辈子善缘,才娶得她去”
又忙着备下礼物,教两府各备一份,其余媳妇要自己给的便一并儿放上,派了季妈妈即刻送去,等三朝时再由二太太过去探看。
梅梅备了两份礼,候府一份,想想白景玉、宁如兰都给了礼物,自己便也备上一份。季妈妈收到,说与老太太听,老太太哼了一声:
“这是随喜份儿,送礼的人有福气回收,她自己不能生,不给就是不知纳福,那才是傻”
季妈妈看了看旁边侍候的婆子丫环,轻声道:“老祖宗不好如此说罢,大*奶她……”
“要怎么说?不能生就是不能生”
老太太气呼呼地瞪她一眼:“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没见过?病成那样,死了又活的人,能好得了?她也就是祖上积了善罢了,得回几年阳寿,能吃能喝就乐上天了,巴望她给俊英开枝散叶,想都不用想瞧着吧,俊英若不听我的,只得恒儿这一根苗,有个三长两短,子嗣可就绝喽”
季妈妈不敢再多嘴,老太太说话是越来越狠了,这要让候爷和大少夫人听去,又是一场闹。
晚上徐俊英回到家,梅梅与他说及庄玉兰喜得贵子的事,他笑了笑:“很好啊,如此一来她史家主母地位就稳了,老太太放心啦。”
“老太太又该说你不识金镶玉了”
“金镶玉在这里呢她们不懂,我懂就是了”
徐俊英捏捏她的脸:“柳姑娘还是不肯松口?昨天我试过老六,他还真像你说的,非要柳姑娘不可了”
“嗯,越了解越喜欢,不过我看那柳姑娘也并非不动心,她未作出反应,只是有所顾虑而已”
“什么顾忌?”
“姑娘家的心思,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这不是求给我弟弟的么?”
“有我呢长嫂如母,婚事生孩子之类的不用你操心”
徐俊英笑着拉扯她披散的乌黑长发:“你这长嫂……贪财爱银子的长嫂”
他想起什么来,放开梅梅:“我得看公文了,可能会很夜,你困了就先睡吧”
梅梅应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忽地反应过来,跳着追上去:“你还我银子……”
书房门早关上了,徐俊英在门低声笑道:“莫吵过几天银子自会出现,吵吵嚷嚷让奴仆们听去成何体统?”
“嗯你这坏蛋、骗子”
梅梅踢了房门一脚,转身离开,徐俊英却又忍不住开门出来,把她抱进书房,两人在里边痴缠半天,梅梅才脸红红地开门走出来,叫过翠喜,吩咐给候爷准备夜宵。
徐小容年前有了身孕,身体极度不适,梁咏知体贴妻子,欲自己带礼物回候府拜年,待问过伯父,伯父放心不下,父子又相陪着过来,候府自是少不了一番招待,老太太因想到徐小娟,到底是自家孙女,都在京城里了,不让上门拜年也太冷绝些,便教徐俊英遣人接了她一家四口过来,算是同一天里招待了两位姑爷。
徐小娟模样没什么变化,胖瘦照旧,外表仍是很能迷惑人的清冷傲然,一副贵**雅姿态,梅梅初时就被她这副外表骗了,了解之后才知道她有多缺心眼讨人嫌。
李兆却变了,不爱说话,没有以前在候府时那般丰神俊秀,瘦了,看起来精神不佳,倒是比徐小娟多管起两个孩子来,因而两个孩子也围绕在他身边长久些。
徐俊英没告诉梅梅徐小娟夫妻的事,倒是甘氏在饮茶时,与梅梅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