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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脚。早知道就不应该要什么深明大义注重亲情之名,当初赶尽杀绝,今日也不会留下后患。
不管是处于心虚还是处于愤怒,这皇上是真当回事了,有人要夺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江山,他怎么能愿意?
作为皇上的谋臣李容夏不得不每日进宫,甚至晚上都不回府,敬善能做的只有把后院打理好,不让李容夏的后院先起火。
孙氏身为李容夏的母亲时时担心儿子,而她求神拜佛的行为让李父看见一次,说一次,妇人见识短。李父不是比孙氏淡定,他只是好面子,常常问外院的人,少爷今个儿回不回来,似乎家里只有跟李容夏关系最亲密的敬善显得毫不担心。
其实也只是强装淡定而已。敬善最擅长的不过是假装淡定。
孙氏期期艾艾的靠在榻上,嘴里不停着嘟囔着李容夏什么时候回来,若不是敬善看她还知道为李容秋的事幸灾乐祸,真以为自己的婆婆疯掉了。
李容秋嫁到西北以后跟着去了一房人,以及几个丫鬟,孙氏急着想把李容秋嫁出去,随便花了几个银子买了丫鬟,丫鬟的来历都没查,这一下可就让有些有心报仇的人钻了空子,当初李容秋母女不肯给人留一条活路,非得要让周家那表妹不孕育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报应,孙氏买来的丫鬟里便有那周家的表妹,周母在得知那表妹不孕之后,便得要撵那女子出门,那儿子却不让,谁知这表妹一天晚上卷了周家的所有积蓄,不见了,周家表妹心存怨恨,今天这步田地都是李容秋造成的,便要报复李容秋,把自己的一部分钱放于打点买卖中介的人,在李家买丫鬟的时候便进了李府,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李容秋出嫁,家里的下人见过这周家表妹的并不多,自然没有把这事报给孙氏。
在随后的日子里,身为李容秋丫鬟的周家表妹就爬上了姑爷的床,从此成了姑爷的小妾,李容秋是气得火冒三丈,直接把假怀孕的周家表妹打了,既然是假怀孕要的就是个由子,周家表妹这回可有理由了,只道李容秋不仅打掉了她的孩子,还致使她终身不孕。
西北那家少爷休书一封,直接寄到京城来,要让李家把人接回去。
孙氏起初听了是幸灾乐祸,大呼过瘾,不过过后便犯起愁来,“敬善,你说这人是接还是不接?”
敬善一边帮孙氏揉肩,一边道,“母亲以为呢?母亲若想让妹妹回来就派人去接,若不想让人回来就寄封信去西北。”
孙氏眼睛一亮“当然是寄信去西北,不过这信如何写?”
“京城正妻打死妾室的事情很是正常,何况是掉了一个孩子?这不是宠妾灭妻么?”敬善道,孙氏又问“若是找出那周家表妹早就不孕的证据呢?容秋就不用被休了。”敬善心中默叹,这么头脑简单的孙氏怎么会生出那么聪明的李容夏?难不成李容夏是自己母亲生的?敬善摇摇头,挥去自己邪恶的想法,继续点拨,“若是说了难道就不会刨根问底了?这事本就是当初容秋的错,说出去反而辱了家里的门面,而让容秋被休回京一样是如此,那母亲就可以既不管那周家表妹爱怎么闹,只要不让容秋被休就好了,怎么我们都是官他们是商,又在西北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根基。母亲自是知道如何做了。”
孙氏连连点头,不得不说,李容秋是十足的活该,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管也管不了,已经是别人家的人,日子过得怎样全由她自己了。”孙氏早就想着让李容秋自身自灭去罢,如今是终于可以做到了。
留在大殿里的李容夏始终直直挺着背脊站着,一动不动,无论座上的人是何般的怒吼,“没什么办法么?李容夏!难不成你真的毫无办法?你以为朕真的就不敢砍了你?留一个废物何用?”
李容夏还是一脸淡然,好似不曾听见刚才皇帝说的话,“皇上就是砍了臣,臣也是江郎才尽,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强攻强守!”
皇上一阵冷笑“李容夏,你说你江郎才尽?那就是说朕当初的眼光有问题,瞧上你这位谋士?当初真还以为自己是慧眼识珠,原来不过是再无能力。呵。”
“来人,把李容夏关进大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伴君如伴虎,一朝出错,一盘棋便散落。
李容夏似乎早有意料一般,只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起身,便被人带出金殿。
敬善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孙氏听见李容夏关进大牢的消息,顿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而李父也腿一软摊在了椅子上,只有见过大阵仗的敬善的外祖父淡定一些,轻轻皱眉,看得出眼中的担心,却始终没有乱了分寸,只道“让老爷和夫人去休息。”
“敬善你打理好家里的上上下下,别让下人乱嚼了舌根子。”
“是,祖父。”敬善答道,心中却也是忐忑不安,“我出去打听消息。”老爷子站了起来,却被来的太监拦住,太监带着尖细的声音道“李老太爷,皇上有吩咐,李大人没放出的日子里,李家不能有人探访,也不能出府。”
李老太爷明白的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再说话,只是叹了一声便回了后堂,敬善把宫里来的人送去出,回到房里,急忙叫来柱子打听消息。
“少爷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关起来?”敬善问道,柱子往两边看了看,敬善道“都退出去,把门和窗子关上,秋菊和夏竹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过来。”
敬善道“现在可以说了。”
柱子抹了抹汗,看起来也是吓坏了的样子,自己从未经过这样的阵仗,“少奶奶,小的也不知道少爷哪里得罪了皇上,只是少爷在进宫之前,给小的留了一句话,如果少爷这一进去,没再出来的话,就让少奶奶去瞧瞧少奶奶的母亲,指不定能像少爷似的时常看看就能安心很多。”
敬善一怔,原来李容夏早就料到自己可能一进宫就出不来,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你多跟门口的守卫聊聊,打探些消息。”敬善道,柱子赶紧点头,“小的明白。”
“你下去吧。”敬善挥了挥手,柱子退了出去。
敬善在房里来回踱步,回味着李容夏的话,忽然脚步一停,赶紧前往了幽居里。
李容夏喜静,所以幽居里很少有人过去,只是下人打扫而已,而李容夏的书房更是只有贴身伺候的几个小丫头可以进去打扫。
敬善把夏竹留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轻轻关上了门,径直朝挂着画像的那扇墙走去,只见画上的女子温暖的笑着,仿佛活灵活现一般。
敬善拿来木凳,踩了上去,伸手摘下画,摸了摸画后的墙,平平坦坦什么都没有,敬善左看右看,身边也没有像是开关之类的东西,只好从凳子上下来。
敬善正想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画,伸手把它拿了起来,翻到背面一看,却看见帖这一个信封。
上面没有写任何字,敬善想也没想便把信封打开,里面有两封信,一封写着敬善启,另一封则没有字。
敬善打开自己的那封信,上面寥寥几行字,先是让自己不要担心,安抚好家人,照顾好长辈,最后一句是吩咐敬善想办法把信亲手交给敬昭,敬昭看了信就明白怎么做,事关紧急,若是信送不出,恐怕便是最坏的结果。
敬善手一抖,信掉在了地上,平复了下心情,敬善拿起另一封信,看了看,强忍住好奇没有打开,她快速把另一封信放进袖口,然后拿着掉在地上的信,扔进地炉。
信在地炉从纸化为灰烬,上面的内容除了敬善再没有人知道,敬善把画重新挂了回去,出了幽居里。
☆、73大结局
李容夏被关进牢房的消息一出;众人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都说伴君如伴虎,可这京城的风也转得太快了,让人来不及细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李府更是一片惨淡;不免让人有些灰心;而敬善却把自己管在屋子里迟迟不出去。
敬善坐在床边发呆;手中握着信;脑子却高速运转;如何把这封烫手又重要的信教到敬昭手中,晚一天李容夏就会多一份危险。
敬善心里十分烦躁,却要告诉自己要冷静。
外面传来一个丫鬟的抱怨;“可真是的,任何人都不让出府,除了那来回收粪的车是什么也不让进来,不让出去,连个鸟他们都要管一管。”
“行了,这就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什么好埋怨的。怎么当初主子对你好的时候你没这么埋怨呢?”另一个声音讥讽了一番,这才没了动静。
拉粪车?敬善想了一会,灵机一动。
雄鸡报晓,天空露出鱼肚白,拉粪车早早便从后门进了府,车夫还打着哈气,门口的士兵嫌这粪车味儿大,从不盘查,赶紧就让那粪车进了府。
敬善早早等在后院,见那车夫一进来便上前,往车夫手中塞了几锭金子,在车夫耳边说了几句,车夫皱着眉,手中拿着金子不知收是不收,要说李家待人还真不错,索性把金子揣进了怀里。
敬善的心扑通一声落地,总算是想到了办法了。
过了半刻钟车夫从府后门出来,拉着个车,车桶上沾满了粪便,那侍卫捏住鼻子,“快走快走!”
车夫点头哈腰道“官爷,小的这就走走,这就走。”脸上还嬉皮笑脸,车夫拉着车走出了一点,到了胡同口,另一个官爷叫道“等等!”
车夫身子一僵,脑门上出了些汗,然后笑着转头“官爷怎么了?”
“这车怎么看着新了许多?”那侍卫问道,车夫笑着“想必官爷是看错了,要不官爷你来查查?!”
那侍卫皱了皱眉,“行了,快走吧!”车夫哎了一声便拉着车赶紧走了,不料又被那侍卫叫住,顿时感觉自己都要吓出点液体来了,“官爷有吩咐?”
“下次装的时候注意点。别把粪弄在外面。”侍卫颇为嫌弃道,那车夫立马道“得了,小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