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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身后,咬着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久久只闻到李容夏说“侍琴你先下去吧,难道忘了我吩咐过不让你在我跟少奶奶的房间里服侍?还有秋菊去让厨房做些饭菜来,顺便熬上一碗粥。”
说着李容夏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瞧着敬善的侧脸微微有些苍白,伸手摸了摸敬善的脸庞,眼神略带疼惜,见敬善没有说话,只好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会儿把饭菜直接送进来,要两双筷子两个碗。”很显然李容夏也没来得及吃饭便过来了。
下人都退下,李容夏抱起敬善,让敬善靠在自己怀中,轻声道“人都下去了,娘子还要假装晕倒了?”
敬善睁起狡黠的大眼睛,眨了眨,“你怎么知道?”旋即要起身,却被李容夏按在自己怀里,李容夏用下巴抵着敬善的额顶,道“娘子的脂粉蹭了我一手,何况这般香味我又怎会闻不到?”
敬善撇了撇嘴,没有在说话,敬善最讨厌的便是小把戏被戳穿,“那你还来?”底气渐渐不足,声音也跟着小了起来。
“娘子想念为夫,为夫怎会不来,何况我还知道娘子是真的为了等为夫没有吃饭。”李容夏笑着道,带着丝丝调侃。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敬善满是疑问,李容夏道“娘子的肚子告诉我的。”说罢敬善的肚子又不争气叫了起来。
下人把饭送了进来,见二人亲密依偎,都识相的退了出去,李容夏拿起熬好的粥,放在嘴边吹上一吹,“饿了太久先吃点粥,免得伤胃。”亲口尝一点,觉得温度适中才喂给敬善,一勺一勺,不一会儿李容夏又道“今天是为夫的错,下次定会先回房里亲自看了你睡没睡再去做别的事,不再听信别人,免得娘子又为我受这又饿又困的苦。不过,”李容夏话锋一转,敬善吃得正开心,嘟囔着小嘴,“不过什么?”
“下次娘子若是想为夫,大可直接告诉为夫,切勿耍这小聪明,让为夫担心。”李容夏捏了捏敬善的鼻子,敬善瓮声瓮气道“哎呀,我头晕。”然后一头靠在李容夏的肩膀上。见李容夏没有反应,微微睁开紧闭的眼睛,隐约看到李容夏一脸鄙视的表情。
复尔,李容夏微微叹气,“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59五十九
雄鸡报晓;朝阳初迎,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敬善便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李容夏更是已经梳洗好坐在桌边等候敬善。
早膳总是十分清淡,一碗清粥;几道清淡的小菜;似乎是李容夏每天早上的习惯;无论前一天忙到多晚;早上相同时辰他都会起床;用膳。敬善总觉得;这就是李容夏的养生之道。
因着昨晚吃了太多,敬善只是吃了几口小菜,喝了清粥;便吃不下去了。
李容夏看起来胃口很好,吃了很多才去了朝廷。
敬善一早便去给孙氏请安,孙氏忙着李容秋的婚事,便也没太多留。
回到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见柱子媳妇儿,看柱子媳妇儿一脸胸有成竹迫不及待的样子,敬善便知道事情没有办糟。
“我也不绕弯子问了,你便直接说了,都打听到了什么?”敬善抿了口茶,对昨日的事心有余悸,刚嫁到这李家就被下人玩得团团转哪还得了?
“是,少奶奶,”柱子媳妇儿笑嘻嘻道“奴婢这几日一直在打听着,还住进了李家下人都住得那个胡同,平时接触的多了听得也就多了,这李府主子虽少,下人可是复杂的多呢,再加上当家主母有些…”说到这里柱子媳妇儿顿了顿,敬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主母太软,这样下人的气势自然就盛了,彼此不服气自然也就学会分帮结派。府里大致分为两派,一边是夫人身边的邵婆子一派,一边是咱们院里陈妈妈一派。本来两位妈妈都是夫人的陪嫁,关系算是不错,只是早年出了些利益的分歧,也就互不相让了。现在是陈妈妈一派比较占优势。”柱子媳妇儿显然说得累了,也有些口干舌燥,敬善吩咐“你坐下说吧,来人,给柱子媳妇儿上碗茶。”
柱子媳妇儿受宠若惊,连忙挥手“使不得使不得,奴婢哪能受得了这个。”
敬善笑了笑,十分亲和,“让你坐就坐罢,你是我带来的人自然不用和她们一般。”现今敬善最该做得就是拉拢一部分自己的人,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有有了自己的势力,才能为以后垫下基础,下面到处都是各怀鬼胎的人,什么事都有机会摆自己一道,这个主母就难当了,怎么自己都不能当一个糊涂的主母吧?都说难得糊涂,其实是难得会装糊涂,若是大事小情都糊涂,那这个家也快完了,主母也该下台了,收拾收拾成天躺着养老罢。
柱子媳妇儿笑嘻嘻的坐下,不客气地咕咚咚喝了一杯茶,“陈妈妈一家都在府里当差,陈妈妈的侄女儿也就是侍琴,是少爷的贴身丫鬟,也是通房。”说到这里柱子媳妇儿偷偷观察敬善的表情,见敬善一副了然的样子,就放心继续往下说,“这面上看陈妈妈没什么人际关系,但是仔细一调查起来就不一样了,陈妈妈是个寡妇,刚成亲不久丈夫就死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但陈妈妈却有个认得干女儿,而这少爷身边的贴身小厮,姜盛娶得便是陈妈妈的干女儿,这关系下人们知道的都很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柱子媳妇儿一副邀功的模样,好不自豪。
敬善心中这才有几分明了,这没子女的陈妈妈定然是把干女儿当做亲生的一般,而姜盛就成了陈妈妈最好的消息传递者,天天跟着李容夏寸步不离,几时回府自然是门清儿。
“最重要的是,”柱子媳妇儿声音低了许多,“这府里的张管家,跟陈妈妈关系可是不一般。”说罢,柱子媳妇儿用手比了比,两只食指往一起贴了贴,这张管家敬善是听说过的,接触却不多,只知道是个鳏夫,想不到鳏夫寡妇,呵。
柱子媳妇儿继续道“这样陈妈妈的势力当然就更大一些,至于邵婆子管着太夫人房里的事,还有家里油水最多的厨房,所以两个关系会越来越僵。”
怪不得邵婆子会那么热衷于把自己的闺女送到自己房里来伺候,不过是借个机会来拉拢新少奶奶站在自己那方,以为新少奶奶是个年少的丫头乳臭未干,好摆布,可惜了,敬善偏偏是个主意多的。
柱子媳妇儿一股脑说完却没等到敬善的一句话夸奖,心底倒是有几分泄气,却还是积极道“少奶奶还有奴婢,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敬善一听这话,笑道“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做好交代给你的事便好,回去告诉你家柱子,以后那采办的事不用他去,他就负责每天跟着少爷就好,学得机灵点,看着姜盛怎么做,若是他不愿意,那采办能捞到的油水我每个月都补给他。”
柱子媳妇儿一听赶紧道“少奶奶可别这么说,柱子是个不开眼的,就认得那点银子,让猪油蒙了心了,少奶奶的主意才是长久之计,以后跟着少爷那好处还能少了么?”说道这里柱子媳妇儿也有些犹豫,“只是,少爷若是嫌柱子麻烦,不愿柱子跟着怎么办?”
敬善一笑,柱子有这么个精明的媳妇儿真不知道是福气还是什么,既然她要自己一句话就给她,“这个不用担心,我会跟少爷说的。还有你明个就去厨房当差吧,到时候让邵婆子给你安排个活儿,那是个人多嘴杂的地方,有什么都注意听着些,我要见你的时候就让人找你来。平时若没什么事儿,就在府里经常走动着,多与人接触接触。”
柱子媳妇儿连忙点头,“谢少奶奶。”心里却佩服着,这么点个少奶奶心思可不少,事事都并不会差,心细如毛发,平时笑呵呵像是个弥勒佛,若是没有那对退婚的母子上门,谁都不会相信,这个少奶奶可是尊不能惹的佛。
“下去吧,这也没什么事了。”
柱子媳妇儿低着头,听话的退出敬善房里,敬善显得有些疲惫,转向身边的钱妈妈道“难日子还在后面呢。”
钱妈妈笑道“少奶奶愿意去解决难题才是好的呢。”
李容夏依旧回来得晚,只是应允了自己的承诺,先回房,看看敬善睡了没。李容夏由下人换下外袍,才走进内室,见敬善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本书,刚想调侃两句,嘴长着,话却没说出口,见过头悬梁锥刺股的,却头一回见手拿书,眼闭着的。嘴嘟嘟着,偶尔还吧唧两下,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阴影,增添几分调皮。
李容夏走到敬善身边,玩意大起,慢慢蹲□子,轻轻的用手把书抽出,谁料书一抽,敬善猛地睁起眼睛,大叫道“是哪个大胆子的,筷子给我拿走了我用什么吃?!”
李容夏不由大笑,敬善半天缓过神,才觉得大窘,“那个…啊,吃饭吧。”说完站起身,就要走,背对着李容夏,紧紧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李容夏道“没有筷子怎么吃饭?”
敬善转过身,“夫君倒是个白眼的,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反过来调侃我。”李容夏上前,牵住敬善的小手,握在手里,“让为夫带娘子去找筷子。”
满桌鱼肉,敬善却不是那么有食欲,“怎么不合胃口?”
敬善放下手中的筷子,“是烦心,所以吃不下。”李容夏笑道“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老婆婆?愁眉苦脸?”
“母亲怕是没有告诉你,容秋的婚事,母亲看好了一家商户,在原来西北老家那面,那人家不错,公子人品好,家境也殷实,只是那赵姨娘与容秋死活不肯,哭着闹着,一闹就是一天,说什么哪个好端端的官家小姐嫁去商户?我娘家二姐不是也嫁进了商贾,真是让人好生不消停。”敬善语气中尽是无奈,高不成低不就,李容秋真把自己当成天仙下凡了。
“由着她们去闹吧。”李容夏对李容秋母女不是很在意,也是自己母亲早年太过放纵,一个姨娘都敢当众讲条件。
“母亲气得头疼病又复发,父亲不总是说内宅的事儿,男人不该说太多。”敬善心中是有些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