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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是不愿意?”敬善的口气中多了几分冷意,不似刚才那般亲和,柱子媳妇儿一晃神,赶紧点头哈腰道“愿意愿意。少奶奶真是偏爱我跟柱子了。”
“偏爱谈不上,知道你们有能力,光感谢倒是没什么用。”敬善话里话外都点着柱子媳妇儿好好干活。
柱子媳妇儿胸有成竹道“少奶奶就放心吧,一定让您满意!”
“那就好,下去吧。”
敬善一早起来便没空歇着这会儿倒真是有些累了,很多事也不是一天能安排完的。
外面又传来训斥的声音,敬善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外面怎么了?”
秋菊夏竹钱妈妈一直在屋里同样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倒是玉蝉来了一句,“是侍琴姐姐又训丫头了。”
秋菊撇撇嘴,“就算是跟着少爷的大丫头也不能这么嚣张,得了空就训丫头,以为自己是主子呢?!”
敬善起身,“咱们去瞧瞧。”
敬善走出屋,只见那边地上扔着几件衣服,木盆也扔在地上,侍琴揪着小丫头的耳朵,斥道“平时脑子不好使就罢了,难不成手也不好使了?少爷的衣服也能弄掉在地上,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敬善上前几步,“这是在干什么?”眉头紧皱,看这侍琴的嚣张心里便有几分不喜欢,侍琴一见是敬善立刻松了手,“少奶奶,这丫头把少爷的衣服弄掉在了地上,奴婢身为少爷房里的大丫头在管教她。”
钱妈妈语气带着几分怒意,“少奶奶在这,难不成要你来教训丫头?!”侍琴低下头,咬紧嘴唇道“奴婢知错,请少奶奶责罚。”
“算了,衣服掉了再洗就是,何必发那么大火,吵得那么大声,没了半点清净,以后收敛下脾气便是了。”敬善十分疲惫,懒得去浪费时间,来日方长,下人是可以慢慢管教的。
玉蝉点起脚尖在敬善耳边道“少奶奶,其实侍琴姐姐不仅是少爷房里的大丫头,还收了房。”
敬善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看了侍琴一眼,嚣张倒是嚣张却也算识时务。
钱妈妈只是看着那丫鬟跟侍琴道“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去干活。”
☆、50五十章
李容夏直到晚膳才从书房议事回来;即使是婚假也离不开政治的漩涡,总有人上府议事,如今炙手可热却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走到这一步;就由不得你,只能不得不走下去,还要走得稳,走得长久。
李容夏满脸疲惫,换了衣服才坐到桌边,敬善并没有与李容夏说话,只是夹自己的菜;吃自己的饭。怎么说侍琴的存在都是一个解不开的疙瘩,硬生生的印在敬善的心头;时时发着烫,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奢求,但侍琴的存在让敬善的奢求变成永远都求不到了。
“怎么心情不好?还是太累了?”李容夏注意到敬善情绪不高,关切道,目光灼灼,敬善并没有打算与李容夏绕圈子,玩我不说,你来猜的无聊游戏,夫妻之间本就不该互相隐瞒,这样才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是同甘苦共患难,“起初我并不知道有侍琴这样的人,本以为能简单些,想不到还是与那威远侯府的情形一般样子,”敬善微笑,心里却有几分酸楚,语气尽是无奈“忽然冒出来,实在有些措手不及,没什么心理准备。”话说得很委婉,尽量不让李容夏觉得娶了个醋坛子回家,但若是不说,总是觉得太对不起自己,虽然出嫁前早就准备会出现侍琴这样的人,只是没有想到,这份迟早来得这么早。
“侍琴是院里婆子陈妈妈的侄女,跟侍棋一样侍候我十几年了,我一直忙于科举,不近女色,怕耽误了学业,跟你订亲后,母亲担心我不懂房事,便给侍琴开了脸。”李容夏表情轻松的讲出一切,可那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般扎在敬善的欣赏,敬善胡乱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吃着,像一个木偶般掩饰自己的情绪。
“侍琴只有通房之名却没有通房之实,”李容夏眼神真诚,始终盯着敬善,敬善听到这话身子还是晃了一下,“做官前我忙于科考,不会沉迷女色,后来当了官便赶上了争位动荡,日夜留在皇上以前的府邸,很少回府,回府补充睡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力气和经历做那男女之事?娘子难道认为我是那种孟浪之人?那夜我在房里看了一夜书,她掌了一夜的灯。应付母亲而已。”
“担了你的通房名声,以后她还要怎么嫁人?”敬善听完李容夏的话,心上的乌云大多散了开来,心里的醋意渐渐消失,反而有些暖意,至少他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解释,甚至都来不及去辨别真假,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是她求我的,说是被我退了会更难堪。”李容夏夹起一块牛肉,见敬善不说话,放下筷子,往敬善的身边挪了一挪,不复往日那般正经的模样,带着几分风流的味道,李容夏将脸慢慢靠向敬善的耳边,敬善身子有些僵硬,低下眼,不去看身边的男子,男子在敬善耳边说道“娘子不相信?那我们试试看便知道你夫君我是否经验老道了。”敬善耳后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又听了这没羞没臊的调侃,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跟上了一脸胭脂一样。
敬善一转头,用后脑勺对着李容夏,娇嗔道“还说自己不是那孟浪之人。”说完放下手中的筷子,留下一句“你自己吃罢。”便进了内间。
晚饭后给长辈请了安,新婚小夫妻就回了房,敬善拿起刺绣,绣了两针,李容夏则是靠在软垫上看着书,烛光暖暖,敬善抬头看李容夏,刀削般有型的龙阔,高挺的鼻梁,丹凤的眼眸,墨一般的头发散在胸前,有种懒懒的味道。
李容夏头也不抬,翻了页书,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敬善张了张嘴,飞上两抹红晕,“我是瞧着蜡烛有些暗,”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挑了挑灯芯,“这下好了。”
“要是困了便去睡会,烛光下绣花对眼睛不好,白天闲来无事时再弄就是了。”李容夏放下手中书,笑着对有些可爱的小娘子道。
“我不睡,等你一起。”
李容夏无奈,合上手中的书,想不到小娘子还是个犟种,“今天不看了,咱们休息罢。”
李容夏拉起敬善的小手,吩咐道“来人,给少奶奶梳洗。”
夏竹应声从门外走了进来,李容夏第一天便规定,自己没吩咐的时候屋里不用留下人,他爱清静,夏竹不敢去看李容夏,有时候这个姑爷真是冷得想一块玉,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却让人不敢靠近。
侍棋跟着夏竹后面走进来,敬善觉得奇怪却没有问出口。
夏竹和侍棋分别服侍完敬善和李容夏悄声退出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把房间门关好。
李容夏钻进敬善被窝里空着的位置,反手环住了敬善,下巴抵住敬善的头顶。
“怎么不是侍琴服侍?”敬善憋了好一会儿,终于问了出来,“侍琴侍棋都一样,怕你心里不舒坦就吩咐侍琴不用近身侍候这些事。”不得不承认李容夏体贴入微,很多自己想不到的部分他都会替自己想好,只是这些想好会让人觉得有丝丝疏离,像是尽应尽的责任一般,如那时李容夏自己说的一定会好好待自己,不让自己受委屈。
敬善一直自顾自地想,半天才注意到背后环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腰间似乎有什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是男人环抱着自己的妻子都会有反应吧,自己竟然连这个都忘了,房还没有圆,算什么真正的夫妻,真是糊涂了。
敬善不敢动,只是静静的躺着,李容夏将敬善的身子转向自己,笑意盈盈,在敬善耳边道“娘子还要不要试试你夫君是否是个童子?”
还不等敬善说话,李容夏便轻轻含住了敬善的耳珠,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敬善的耳朵瞬间布满全身,敬善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温软的嘴唇从耳边慢慢移到敬善的嘴唇上,没碰到一寸肌肤都会有说不出的感觉,李容夏含住敬善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吻着,动作温柔至极,然后慢慢的开始轻咬,舌尖趁敬善没有防备时便进去了嘴中,敬善明显感觉的环着自己的人也在微微颤抖,动作青涩,生疏,此刻就是不相信,也被证明了。
李容夏微微颤抖的手慢慢下移,一只轻轻解开敬善的另一只慢慢伸进敬善的衣衫,从敬善的肩头,慢移到敬善的胸前,温热的手掌停在胸前,慢慢揉捏把玩起敬善的香软。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敬善的身体开始发热,不老实的扭动着,李容夏翻身将敬善压在身下,轻吻着敬善的嘴,下巴,白皙的脖颈,最后吻道手下的香软,嘴轻轻含住敬善胸前的一点,用舌尖触碰,因为动作生疏,牙齿险些咯上那“樱桃”。
敬善口中忍不住吟出两声,自己心中一惊,怎么发得出这样的娇媚的声音,身子不住的扭动着,身上压着的人渐渐寻到规律,身下的人越是蠕动,身体越发的变热,宽厚的手掌往下移,摩擦着柔嫩的腿,敬善身子抖的越发的厉害,两人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李容夏轻声问道“怕么?”
“我,我怕。”敬善的声音说不出的婉转娇媚,夹杂着丝丝的颤抖。李容夏轻声道“不要怕。”
手轻柔的分开敬善白皙修长的腿,敬善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的扶着李容夏坚实的胸膛,李容夏顺着湿润处滑进,敬善只觉得身下一阵刺痛,却又有着丝丝兴奋和欢愉,跟着身体中的律动一声声□。
室内春光旖旎,娇声阵阵,伴随着微微的烛火,红彤彤的喜字,满室春光。
李容夏与敬善并肩躺在床上,脸上的热和红还未完全消退,身上还残留着汗液,被上有着红稠的液体,欢愉过后敬善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李容夏起身,穿上外袍,给敬善也裹上外袍“来人,准备浴汤。”
门口传来守夜丫鬟的脚步声,李容夏轻吻敬善额头,“乖,洗个热水澡就好了,洗完好好休息。”
敬善只觉得李容夏打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