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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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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这个,有画廊要跟他签约了。”
“真的吗?那太棒了。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后天回来,小朋还要晚几天,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好,等你回来给你们庆祝。”
“先说好了,回来后我请你吃饭。”
“好,我等你。”
直到挂上电话,我心里还充满着愉悦之情。
叶砚在一旁诧异地问我:“谁的电话?”
“天晨。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女孩。”
“哦,我知道,是那个身材惹火的妙人儿。”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之色。
看见他这样子,我不禁啼笑皆非,“喂,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你没希望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没希望?就她那个长头发的小男朋友?”他不屑地说。
“什么小男朋友?人家可比你帅多了。”
“比我帅?不见得。”
“哼,真是自恋。”
“你懂什么,看男人要看能力,光靠长相是没有用的。”
“人家也不光只有长相啊,还画得一手好画呢。而且,现在已经有画廊要签约他了,刚才天晨打电话就是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怎么样,这下子你得承认自己没希望了吧。”
他突然转过身子,面对着我,十分嚣张地说:“告诉你,我对那女孩根本没兴趣。否则的话,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音响此时已停,车厢中很安静,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深深凝视我,黑沉沉的眼睛里居然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顿时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车厢空间狭小,车窗又紧紧关闭着,除了他和我的呼吸声以外,几乎听不见任何嘈音,简直像一个与外隔绝的小世界。
我局促不安地看着他那双深深凝视我的眼睛,以及离我越来越近的嘴唇,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甚至能感到他的气息轻轻吹拂着我的脸颊。
我开始心跳加速,头昏脑胀,整个人有些轻微的眩晕感。
我屏住呼吸,强作镇定,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那张车椅坐垫的边缘,脑子里在飞快思索着:他是不是想要吻我?如果他真的吻我,我该怎么办?是用力推开他然后打开车门转身就走,还是严词厉色地拒绝他,或者,半推半就顺其自然……
正暗自犹豫不定,谁知道他却又猛地将身子转了回去,手握方向盘,眼望远方,若无其事地正襟危坐。
我悄悄松了口气,放下心来。然而奇怪的是,心中却也随之生出几分难以形容的失落感。像幼童被人拿走了眼看就要属于自己的那颗糖果,无限惆怅。
为了掩饰尴尬,我赶紧又在放光碟的小格里翻找,随便摸出一张放进音响,换掉那张已经听了一遍又一遍的邓丽君。
然后坐直身子,认真地听起歌来,只是听了半天,我都不知道那是谁在唱歌。
后来,道路终于被疏通了,排在我们之前的车队开始一辆接一辆地开动起来。
叶砚也随即发动了车子,一路无言地往前行驶。
好容易到了我住的院门口,他停住车,我赶紧向他道谢并告辞,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漆黑的院子里。





19

19、(十九) 。。。 
 
 
一个人回到漆黑的院子里。
开锁进门,先打开灯,再旋开音响,然后泡壶茶,一边听广播剧一边画画。
与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一直工作到凌晨才熄灯休息。 
唯一不同的是,我整夜都在失眠。
我总是莫名其妙地一遍遍回想起晚上在车里的情景,想起他跟我聊天时神采飞扬的表情,放声大笑的样子,孩子似的调皮神态,还有他眼中跳动的点点温柔光茫,像深夜中闪烁着的小小火苗。
然后,就会有一种感觉,陌生而又柔软,慢慢充斥在我的内心深处,那个控制脉搏跳动的地方,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他送的花还在怒放,满屋子都是幽幽的清香,挥之不去。据说花香能安神,可这香气却令我更加心烦意乱。
难道真是因为我太寂寞了?
上一次,上一次结束那段感情是在什么时候?我几乎都要想不起来了。
已经许久没再爱过人,忘记是谁说的了,这年头,找一个男人□很容易,可是找一个男人相爱却很难。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都市生活真的已经浮华不堪到这种程度了吗?我们不再与人交流心灵和情感,只在必需的时候交流身体。想想真是可怕。
可是,我总不至于爱上他了吧?
其实到今天为止,我们只见过四次面,一起吃过三次饭,仅此而已。我甚至都搞不清楚他频频接触我的居心何在。究竟是对我有好感,还是只想找个合拍的食伴外加聊天对象?我猜不透。
他实在是令人难以琢磨。说起话来一时真一时假,脸上的表情也是忽而戏谑嘲弄忽而又温柔至极,不知道让人应该相信哪一样?
或许一律不信才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他不是别人,还是任蓝的初恋。
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
一切都必须在尚未开始的时候彻底结束,我不能再让自己继续沉迷下去。
……
我的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也不知道东拉西扯想了多久,最后,眼见天色泛白,才终于倦极而睡。

第二天早上,洗漱时,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不禁叹了口气,一切都还没来及开始,我居然就已经老之将至。
吃了点简单的早餐之后,我立刻开始投入紧张的工作。
先找出卷尺,量好下周要送去参展的作品尺寸,记在纸上,然后拿上钥匙和钱包出门。
去熟悉的画材店里选了合适的实木画框,又费了半天口舌和店主讨价还价一番,才满意地付定金,约好三天后上门安装。
从画材店出来,直接就拐到了常去用餐的地方,是一间家常菜馆,由于价廉物美,食客众多,故而被我们誉为久庄第一食堂。
来这里吃饭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的艺术家,男女老少,中国外国,各种面孔都有。
我左右看看,见没有特别熟的人,便找了个位子坐下,随便点了盘炒饭。
正吃着,忽听得旁边有人在议论什么,声音很响,且义愤填膺的,直钻进我的耳朵里。
一人说:“实在太过分了,连这里也要拆,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另一人说:“这年头,哪里有穷艺术家待的地儿啊!”
又一人说:“我那屋里所有东西都是自己花钱装的,真要拆了,谁赔我啊?”
“你还指望有人赔你,做梦吧。”
“现在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关键是拆了我们去哪儿,到哪儿找租金便宜的地儿?”
“到底是不是真要拆?不是谣传吧。”
“现在还没有人明确告知,但估计不是谣传。听说是从老刘那里先传出来的,他们那帮人消息灵通着呢。”
……
我听得满头雾水,他们在说什么?哪里要拆啊?不会是久庄吧。
侧头去看,只见说话的是几个画家装扮的中年男人,看着有点面生,估计是新搬来的住户。
本想问问他们是什么事情,转念一想,算了,也许说的是其他地方呢。
毕竟久庄是离城很远的一个村庄,附近又没什么大的工程项目,拆迁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也从没听老李他们提起过这事。如果真有什么风吹草动,老李那个人精还能不知道?
于是便没在意他们的谈话,吃完饭就回去了。

在屋里歇了片刻,想起下周画展要用的评论文章还没着落,赶快拿出手机,找到班长留给我的那个号码,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班长的那个朋友倒挺客气,说话和善,一点架子也没有。只可惜,他正在外地出差,要到月底才回。
我不觉气馁,怎么会这样不凑巧?
估计他听出我的失望情绪,同情心一时发作,宽慰我说:“这样吧,我帮你另找一个朋友写,也是搞评论的,名气比我响得多,你们画油画的肯定都知道他。你去找他,他最近一直在北京,就说是我介绍你去的。”
我感激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了,连忙向他道谢。
他笑道:“用不着谢,我跟老佟是打小的交情。”
我又再客气一番才挂了电话。
我看着记事本上刚才匆忙之间记下来的号码,心里嘀咕,咦,糟糕,他忘记告诉我名字了,只给了一个手机号,能行吗?还是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算了,人家在外地呢,又忙,我就别打扰了。反正手机基本都是本人接的,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我一律称为老师,不就行了。
我定定神,又喝口茶润润嗓子,按照记下的号码拨了过去。
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我很失望,正想挂断,突然一个低沉的男声传出:“喂?”
我立刻礼貌而恭敬地回答:“老师,您好!”心里却在暗骂自己,真是笨,居然连名字都忘记问了,这样的对话多别扭。
“你哪位?”
“我叫尤加,是陈老师给了我您的号码,不知道您现在方便讲话吗?”
“哪个陈老师?”
“陈新老师。”
“哦,那小子啊。你有什么事?”
“我想请您帮我写篇文章,最近有个画展。”
“写文章?我最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
我闻言十分紧张,愈发恭敬道:“很短的文章就可以,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陈老师说让我先打电话,他稍候再跟您联系。”
他听后想了一下,语音不悦地问我:“什么时候要?这小子,净给我找事。” 
“下周。”
“那你明天到我这来一趟吧,把资料都带上,作品照片最好清楚点。”
“好的好的,多谢您了。”我一迭声地点头答应。
他说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我合上手机,轻舒口气,这才放下心来,好了,总算又解决一个问题了。
我把明天要带去的东西准备好,装在一个纸袋里,放在门后显眼的地方。然后研究了一番那人的地址,好像不算很远,应该就在美院附近。
可是,说了半天,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我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屋里荡漾,听起来很有些寂寞。
是啊,是有些寂寞。我原本就不爱交际,平常来往的朋友也就那几个,这阵子都回家的回家,外出的外出,连天晨也不在这里,几乎找不到说话的人。幸好,我还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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