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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哦,原来还有一只小蚂蚁啊?我原本以为这里除了安倍晴明之外,没有人敢呆在这里了,原来还有一个见习的阴阳师,难道安倍家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么?我还以为,这场游戏会变得很有趣的!”
“你,该死!”哥哥手指一挥,符咒朝着男子挥了过去,“现出火精!”男子周围顿时出现了一团火光,可是没过多久就被熄灭了。
“看来,安倍家的人,不是个个都是惊世天才啊!昔日的贺茂保宪也不过如此!”说着,一片阴影向放微飞去,“哥哥,快点退开!”如此,已经是迟了,哥哥他被那个男人借力打力,受了内伤。
“怎么样了?”我扶着跌坐在地上的放微说。
“没事!我只是太不小了。紫萦,这个男人很强,你要小心。”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嘴角出现了一丝的血迹。
“看来,还真是不经打啊,没想到过了1千年,你们的阴阳之术就退步的如此厉害!”
“退步了?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先是让手冢中了阴阳咒,然后再搞得整个学校人心惶惶,说吧,来这里为了什么,多桑!”
“呵呵,不愧为白狐之子,不枉我亲自送你们两个来这里,今天,千年前的仇恨,我们要一并算亲!”多桑阴冷的笑着。
“难道说,我和哥哥一起穿越过来,是因为你的缘故?”
“挺聪明的么,安倍晴明,哦不,现在应该叫做安倍紫萦了。”多桑化作了一团黑烟,直冲冲的向我奔来。“看来还是和千年之前一样啊,只有伤害到你身边的人,才能让你有半点的动怒。”多桑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与你无关!” 我嘴角仍带浅笑,然而却不敢放松半分的暗捏杀诀。
多桑突的“呵呵”的冷笑几声,比起当日,似乎更加嚣张,“若是当日,安倍紫萦,我的确逊你半筹,但如今……返魂之咒、魔化之体,安倍紫萦,你认为你还挡得住我么?”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开始身形一转,周身返起一道浅白光晕,散去后时,我已是白色狩衣的装扮。随然不同于舞台上所穿的那样华丽,但是这件狩衣可是我去年从靖园神社里特地量身定做的。“那我们就把该清的都在这一刻清了吧。”
“好。”多桑突起发难,“裂心之死!”一道死咒立即击向安倍放微当头。
眼见哥哥是决计躲不过的,我眉心微聚,立即竖指念咒,“邪魂消灭!”那道死咒被化解与无形。
立即,我和多桑同时一跃而起,一白一黑两道光晕中,只剩下了小小两个虚影,在空中穿梭盘旋。
二人或动或静间,各种自然元素之力随其动作同时呼啸抗衡。风过时翱翔迂回,萧条众芳。水卷处骇浪惊涛,排石穿云。
无数自然力互相碰撞冲击所引发的气、光、色七彩光环似的将二人环环围住,造出无法描述的的气势,气势磅礴,惊天动地。
而立即,多桑杀机四溢,一扬手,“地脉翻涌!” 只见自他足底的地面突的如被一把无形之剑划为两半,裂起的土石向两旁卷起,将地面拉开一条长长的大口,仿佛吞噬一切般向我面前扑去。
“土界之护!”我扬起嘴角,一股金色烟雾壁垒般由那道地缝中涌出,迅即化成无数数不清的砖块,成以亿数的砖瓦,紧紧抓住每一粒它们所能接触到的泥土砂石。不一会儿,那些砖土已将那道地裂之缝填得严丝合缝。
“哼,如此小小的阴阳之术,就想困的住我?安倍紫萦,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多桑幻化出多个人形,“今天就不陪你玩了!你那朋友中的是生死咒,你自己好好的去想想吧!”说完,他化作了一道烟,不见了。
“怎么样?哥哥,你没什么事情吧?”我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安倍放微问道。
“没什么,只是为什么他知道我们是从另一个空间来的?难道真的是他把我们送入这层空间的?”安倍放微握住心口,眉头紧紧地皱起。
“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而且既然他都已经说了,我们还是先治好手冢的咒比较好!”我扶起他,走出了礼堂。
“到底怎么样了?”我站在门口,头痛的看着网球部里的几个接二连三的问我事情的经过。
“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是他给手冢下的咒语,幸好我知道怎么解咒。”我无奈的点点头,召唤了蜜虫,直接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中,手冢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紧锁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只能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没有办法了,如果要让手冢醒来,只能用这个了。
我开始在医务室里布下结界,“界出云,存左青龙,在右白虎,在前朱雀,在后玄武,养生旺气!”这只是为了让他能够得到更多的休息。
然后,我燃起咒符,画出五芒星,“除垢!转生净土!金刚!清净!如诸金刚!一切清净! ”
接着,开始冰封结界。“若是西方那位施与的诅咒;天八百日;拥有系结尊之力;将此返弹回去;消除万灾! 若是北方那位施与的诅咒;天三降; 拥有系结尊之力;将此返弹回去;消除万灾! 若是中间那位施与的诅咒;天八降; 拥有系结尊之力;将此返弹回去;消除万灾! 秽物啊~秽物啊~快返回吧!回到你原来的地方!”紫光一闪。终于成功了!我也虚脱的累倒在了床头。
“怎么一回事?我不过是晚来了一会儿,你们要不就躺在床上,要不就精神虚脱了,放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猫又回来说,你们遇到了很强大的对手?人呢?”校长办公室中,安倍继泰拄着拐杖,怒气冲冲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说。
“爷爷,那个人离开了。紫萦放下了光明结界,也不能伤他分毫。我们两个合在一起,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而且,那个人的言行举止很奇怪,好像是从千年以前来的。”安倍放微跪坐在地上,双手笔直的放在前面,对着老人说。
“千年以前?难道是他?”安倍继泰怀疑道。
“我听紫萦叫他多桑?”
“多桑?看来安倍家的传说是真的了。但是,为什么紫萦会昏倒在医务室里?”安倍继泰终于吁了一口气,但是自家的孙女昏倒了,也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可能是为了除去手冢被下的咒语吧!”安倍放微说道。
“哎,这是安倍家的不秘传说,既然你们两个已经遇到了,那么过几天等他们两个醒了之后,就一起来本家一趟吧!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我知道了,爷爷。我会告诉紫萦和手冢的。”
“但愿,这不会是一个开始,安倍家,这千年来的劫难,已经历经重重艰辛了。希望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快点过去。”
“唔,头好痛!”我躺在床上,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真是刺眼啊。看着窗外的夕阳,流光溢彩,也不过如此。
“我到底睡了多久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拖鞋,来开帘子,打开了窗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灰白的天空,灰白的屋顶。黄昏就像是一首诗,一支歌,一篇童话;像是一片月明楼上传来的悠扬的笛声,一声缭绕在长空里亮丽的鹤鸣;像陈了几十年的绍酒;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看去;看之不尽,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然而却终于给人们关在门外了。
“在想什么呢?”这时,房间的大门被推开,手冢走了进来。
我放下了窗帘,坐在了床的边缘,说,“没什么。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了,刚刚才解了咒语,应该好好休息的。”
“其实我没什么的,倒是你,竟然昏倒在医务室的地上。要不是越前他们及时发现的话,你又要生病了!”手冢走了过来,轻轻的捂住我的侧脸,细密的动作让我轻轻的一颤。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让人担心,你啊,就是闲不住。看看你自己,脸上的印子都没有洗干净。”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块手帕,轻轻的在我的脸颊上擦拭的。
“国光。”我略微通红的脸庞,感觉到要发烧了。
手冢的动作停了下来,奇怪的问道,“怎么了?紫萦?”
“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吧?”我抓住他的手紧张的说。
“在想什么呢?紫萦,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呐,安倍紫萦,你再怎么说,也是我手冢国光的妻子,所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手冢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一辈子的时间?”我迷离的望着屋顶,“一辈子的时间,到底有多长?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吗?”
“紫萦,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手冢拍了拍我的脑袋,笑着说,“真是一个慢半拍,我说过的,这辈子的时间,都会给你留着。”
我猛地惊醒,看着他,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然后,开始和他开玩笑,“呐!你不是说我的身体需要休息吗?其实我的身体哪有那么糟糕,都是你们胡乱想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我们还要赶车去京都呢!”我推着他走出了房间。“记得早点休息啊!”说着,就把房门给关上,跪坐在了地上,心口不住的跳动着。
为什么?难道幸福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极其奢求的事情?就算是天荒地老的爱情,在我的面前,有算得了什么?所谓的幸福,是不是这样,让你丢失了许多人许多事,你把它们封存起来,细细地收藏好,不管多么明暗的天气,都不把它们拿出来晾晒,哪怕尘封,哪怕霉烂,哪怕只剩下一个溜到嘴边又不得不吞下去的名字。手冢国光?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缕不存在的魂魄,无意之中进入了这个身体里面,占据了名为安倍紫萦,是则是陆紫萦的灵魂。这样的我,到底可不可以爱你?在幸福来临之前,离开之后,我们会不会痛……
月色笼罩在整个屋内,晶莹的光泽,透明,纯洁。多桑啊,就算是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你也不应该破坏我的生活。所以,明天去见了爷爷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既然我已是我为云卿破白纸了,又清身何惧洼中臭呢!
第二天,我和哥哥,手冢一起去了京都的安倍本家。
“爷爷,我回来了!”走进本家的大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