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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谁啊?保宪哥哥,是你的朋友吗?”少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轻轻的浮动着水中的游鱼,笑的山花灿烂。
“是我最新入门的师弟,很不错的一个人。”演着贺茂保宪的不二,棕色的发丝随风飞扬,怎一个妖艳可说!
台下,“哇,是幸村部长啊!果然是太漂亮了!”“不二学长啊,好漂亮啊!”
反观台上,同样是腹黑的两个人,如此美丽动人的风景,真是不多见啊!
初遇
穿过层层的回廊,保宪和沙罗来到了一座独立的很偏僻的庭院中。
“保宪哥哥,为什么你说的这个人要住在离本家府院那么远的地方啊?”沙罗轻柔的声音引得台下那批少女的惊呼。
“安倍他不喜欢住在人多热闹的地方。而且这里离本家很近,只是地域有些偏僻而已。”说着,贺茂保宪准备推门进去。突然,他似乎被一层厚厚的无形的墙给挡了回去。其实真的很疼,并不是做做道具而已。
“这个安倍,连住在这里也不放心。”说着,不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咒符,打开了那个结界。要玩真的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好了。
走进门,穿过层层的走廊,经过一个花园(其实都是假的),来到了一座小桥边上。
保宪和沙罗正要走过去,突然间身后出现了一个个子矮矮的,穿着十二单衣的女孩子。手上捧着一盆鲜花,蓝色的妖姬散落在小桥上,精致的发髻,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两个大人,主人已经在这里久等了。既然两位大人已经来了,就让我带领你们去见安倍大人。”女子不吭不悖的语气,足足让台上的两位腹黑高手吓了一大跳。这个,难道也是coseplay?紫萦这个家伙,到底要弄出多少让人惊奇的东西?
而台下,完全是一片惊异的表情,“还可爱啊!这场舞台剧真的是好逼真!”
“两位大人请吧!”说着,女子带领着他们走过了小桥。这下,轮到不二和幸村面面相觑了,难道说这是紫萦的新花招?
还是美人部长首先镇定下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做蜜虫,是晴明大人的式神。好了,我就送二位到这里了,接下来就要请两位自己过去。”说完,女子的身形遁去,只留下一张符咒从天空中飞落。台下又是一片惊呼,“啊!晴明大人好帅啊!不知道是谁演的啊?好神奇啊!”
不二和幸村对瞪了一眼,这完全和排练时不一样,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终于,远处有一个白色狩衣的身影。依靠在了回廊的墙上,随意的拿起一杯清酒(注意:这里的清酒是白开水),眼神如慧,气定神闲的等待着他们两位的到来。
“保宪师兄,你找我有事?”男子穿着服饰简单,腰间别着一个紫色的风铃,走起路来轻歌摇迈,声音如溪水一般清澈,不急不缓,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哦,我来告诉你,父亲大人要你后天去府邸正式的拜师,而且他有宫中的几位大人物要让你见见。记得不要忘了。”不二终于回过神来,这个安倍紫萦,差点都让他失态了。
“我不去!”回答贺茂保宪的就这三个字。“不过,你身边的这位小姐是……”安倍晴明淡淡的微笑着,指着贺茂保宪身边的沙罗说。
“哦,这是我的妹妹,贺茂沙罗。沙罗,这就是为兄给你提过的朋友,安倍晴明,也是父亲大人最为得意的弟子。你应该叫他晴明哥哥。”贺茂保宪如是说着。
“晴明哥哥。”沙罗,也就是幸村,非常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呵呵,原来是令妹啊,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好了,蜜虫,既然你们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就让蜜虫送你们出去。这里,我可是布了很多的结界的。”
保宪和沙罗就这样让安倍晴明送出好了府邸。这样,安倍晴明和贺茂沙罗的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台下,幸村精市十足的憋了一口恶气,竟然让自己叫她哥哥?亏他想的出来的?不二,估计也是帮凶吧!
结义
贺茂府邸 主厅
带着眼镜的贺茂忠行大人,也就是乾贞治,正坐在主位上看着他今生所收的最为得意的弟子—安倍晴明。不过,保宪不是说晴明今天不会来吗?可是今天一大清朝,晴明就送了一份传书过来,说他会来参加今天的会晤的。
“晴明啊,我今天让你过来,主要是让你来见见今次主上最为宠幸的克明亲王的第一皇子,长秋卿源博雅。博雅啊,这就是我和你提到的安倍晴明。虽然跟随我的时间不长,但是阴阳之术已经是青出于蓝了。”
“这是先生的谬赞,晴明愧不敢当。晴明见过长秋卿。”我抬头看着对面穿着藏青色官服的人,丹凤眼微微的眯起,不愧为宫中盛传的“雅乐之神”,果然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安倍先生说笑了,博雅汗颜。”如此相见,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宿命。
午后,我斜靠在门房边,手中握着横笛,安倍晴明到底也是贯通音律之人啊!
拨弄着手中的横笛,一曲清脆的渔舟唱晚横空出世了。
“晴明在这里做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了淡淡的声音,是源博雅,还是手冢国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社会中,还是处在平安京的时代。
“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吹吹笛子而已。”我放下了横笛,对着迎风走来的源博雅说。
“原来晴明也是音律中的个中好手啊,博雅刚刚听闻晴明的一曲,似乎有所感叹?”
“博雅说笑了,晴明这点雕虫小技,怎么入得了您雅乐之神的眼睛呢?”
“晴明啊,如此美景,不如我们两人结为异性兄弟如何,晴明也是知道的,我身在皇家,自知皇家的难处。”
“如此,晴明恭敬不如从命。”
到此为止,第一幕结束。
第二幕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狐狸
晴明府邸
一块极温润的玉石,洁白细腻,入手清凉而不冰冷,仿佛那一点凉意只是它自带的体温。圆厚的地方,是线条柔润的躯体,仿佛连绒毛都丝丝可见;尖锐的棱角,磨圆成微屈的后腿;凹凸不平处,是眼耳鼻喉的呈现。斜卧,收敛了锋利的爪子,眼眸半睁半闭,松软的尾巴卷起来。
一只白玉雕成的狐狸躺在了源博雅的掌心。
“晴明,晴明……”源博雅得意的把托在掌心的玉雕伸到安倍晴明的面前。“看,是不是很漂亮?”
愣了一下,安倍晴明接过蜜虫递来的清酒(白水),点点头:“恩,很精致。”
见安倍晴明反应不大,源博雅有点泄气的在他对面坐下。
安倍晴明喝着酒,把笑意藏在酒碟后,“怎么,这是你雕的?”
“我?不,不不。我怎么能雕得出来?”源博雅把手掌凑在眼前细看,“这是我今天在市集上看见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只玉雕的狐狸,就觉得很像你,而且保宪也说这个很像你,所以就让我买来送给你……”
身边的气温马上降低了几度,但迟钝的人是不会感觉得到的。
“你也觉得吧,所以我特地拿来送给晴明的。”见终于有人欣赏,源博雅高兴的说道。其实说实在的,刚才不二把这只狐狸拿给他的时候,自己真的有重要鞭尸的冲动。可是,这只狐狸,为什么一定要他送给面前的这个人呢?
“大人,我帮你挂在扇子上吧。”旁边的蜜虫想笑又不敢笑。
“原来是保宪师兄啊……”咔嚓一声,安倍晴明手中的折扇被劈成了两半,“蜜虫,这个你就先收起来好了,什么时候我有空了,再拿出来给我看看,让我记得贺茂保宪……”
台下,正在喝水的不二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天气明明是好的啊,怎么还会着凉呢?
隔天上午
安倍晴明房内,我衣冠整洁的理了理上朝的服装,皇家的祭祀,一定要我去主持。
门外,贺茂保宪已经站在那儿了。“晴明啊,怎么这么早?”
“呵呵,保宪师兄,其实你也很早啊?昨天下午你托博雅送来的东西,我可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呢!”我咬牙,顿住了想要打人的冲动,上了牛车。
“呵呵,喜欢就好!”贺茂保宪如此说着,可是心却是拔凉拔凉的,早知道这样,幸村那家伙的忙,我是不会帮得了。哎!坏人难做,好人难为啊!
“啊对了,师兄。”正上车的我从牛车中冒出一个头来,“昨天我看到博雅的脸色不大好,所以这个东西,先麻烦你送去王府好了。”说着,我递给他一只护身符。
“那么,我怎么去皇宫呢?”演着贺茂保宪的不二,面色有些惨淡,这绝对是报复。
“啊,那么师兄你只好走着去了,其实皇宫也不远,走路只要2个时辰好了!”安倍晴明说着,便关上了车门,离开了家。
留下一片乌云的贺茂保宪,在舞台的上面光走路就走了10分钟。
这个时候,是村上20年,也就是说,贺茂沙罗已经去世10年了。
画咒
戾桥上,安倍晴明和源博雅缓步走来。
“晴明,你说大纳言身上也是一种‘咒’吗,准确说来究竟是什么呢?”源博雅一脸迷茫状。
“是,所谓咒,简单说来就是束缚。绑住某物或是某心的‘束缚’。”安倍晴明一脸云淡风轻。
“绑住某物或是某心的‘束缚’?”源博雅重复着安倍晴明的话语,露出了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
“要知道,每个人都被一种东西束缚着。”安倍晴明挑挑眉,知道自己又要费一番口舌了。
安倍晴明看着源博雅的脸色有些苍白,急走至原博雅身边跪坐下,伸出右手迅速地抬起源博雅的下颌,对着阳光冷冷地审视着。
源博雅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竟立刻显出乏力的样子,他是武士啊,可是此时竟显得有些虚弱无力。。而一张素常黝黑的面孔上,竟微微地泛出极少见的苍白。
安倍晴明平静如水的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震惊。本来就是在演戏,演的假一些,应该不要紧的。可是,为什么我发现,手冢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神色?
“怎么了?晴明?”博雅,也就是手冢有些疑惑不解。
安倍晴明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抓住博雅的左手翻过掌背——原本应该粉色的指甲完全没有血色,连指甲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