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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停这里吧!”停止了划动,望向草地,这时只能若有若无的看到米璨的身影了。
冷弯弯向某男做了鬼脸,也不管某男看不看得见,微微一笑,她又敛下神色,掏出一包瓜子递给紫韵。
“紫韵,有时间就多出来,人生就是要享受嘛!快乐最重要,知道吗?”伸伸腰,她躺了下去,边嗑瓜子边看着蓝天,观赏着白云浮动的美,这感觉是极好地!
悲伤,染过紫韵眉宇,很快沉了下去,也躺了下来,在冷弯弯旁边,笑说:“嫂子,你看起来很幸福!”
“有吗?”冷弯弯手一顿,心疑,她有看起来幸福吗?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紫韵只是一笑,没有接话,看着蔚蓝的天,上面广得让人舒心,可是这景色也是因人心而定,如若开心,自然哪都美,可如若悲伤,哪里都会痛。 “嫂子,你知不知道,以前我也和舅舅,还有哥,一起来划过船!”紫韵笑说,眸底闪过怀念。
冷弯弯抿唇静听,她看得出来,紫韵心底有个疙瘩,应该就是她最重要的两人吧!
“我记得,那时哥还是那句话,我不去,呵呵!”紫韵轻笑,声音动听,“可是舅舅的话,他总是会听,即便整个人都很冰冷。”
“他们陪着我,我很开心,应该说每次,只要有他们,我就觉得满足,觉得一切都足够了!”她在回忆着往事,好多好多都是冷弯弯不知道的。
她和他,她和他的回忆,很温和的舅舅,很冰冷的哥哥。
却无法让人否定,其实对紫韵的心,都是极好的,至少那个撒旦会用冰冷的温柔照顾受伤的妹妹。
冷弯弯心了,她也有过这样的待遇,只是紫韵——
目光微微有了一丝古怪,她却很快挥去了那想法,她们就这样闲聊着,听着她的回忆,聊着女性间的幸福。
过了好久,才上了岸,与紫韵吃过晚饭,这才送她回了家,就是米璨只陪没吃,也不知饿不饿。
车在路上行使,很快回到了总统府,望过去,一个眼镜妇女已经在站了大门口,神色专严的肃。
又是她!
冷弯弯撇嘴,车停了,走下车,突兀她脚却一崴,心一个咯噔,娇躯瞬间向左偏去。
眉头细微的拧了拧,米璨似乎本能想去抚,可顷刻又停了下来,很细微的动作,没有人发觉。
冷弯弯心抑郁,但反应不慢,单手一撑地,终结了即将要接触大地妈妈的迥逼,轻轻吁出一口气,她脱下一看,鞋根断了。
随手仍掉,她心中直呼倒霉,林嫂看着眉头一拧,明显有些不满某女的行为,冷弯弯白了她一眼,看向米璨,她记得,她要摔倒,某人还若无其的事的站着。
看看现在,那双手还插在裤兜里,悠闲恣意,简直太恶劣了。
“真冷血!”眼底染上怨怼,冷弯弯心极忿,回想起紫韵说的她幸福,她就觉得狗屁。
“夫人,话说不能这么说,总统没有义务规定必须要去扶你。”米璨还没说话,林嫂首先走了上来,严肃的说,这帮人法完全是扭曲型的。
“是啊!反正我们也没正式结婚!”冷弯弯咧牙笑,洁白的光彩,瞪了某两人一眼,脱下另一只鞋,直接光脚进门了,她还几乎可以林嫂说她失态的字眼。
可失态又怎么了?她还想失手呢!最好失手爆打某主仆一顿。 冷弯弯边走边气得牙痒痒,她极度怀疑,这段情分是不是错误,米璨真喜欢她吗?
瞳孔轻闪,流年站在车边拳头微微捏得有些紧了,米璨只是默然的直视前方的倩影消失在眼中。
“林嫂,给准备些饭菜来办公室。”吩咐了一声,他径直进了门。
林嫂办事极快,似乎生怕米璨饿到,很快端了来热腾腾的饭菜,随后因米璨命令恭谨的退了出去。
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了米璨,还有流年,他就象那永远的陪伴者。
伸手,他拿过了勺子,米璨凝眸,淡淡的扫过流年的脸,“流年,放下。”
“殿下记得吗?我说过,我将会成为殿下的影子,殿下到哪,我到哪,殿下不在,流年不在。”他轻说,并没有放下,勺了一口饭混合着菜,送了上前,眼底永恒的是那极端的忠心。
米璨眸子微沉,幽静的黑,弯唇笑笑,他声音缓和,“放下吧!我可以!”
“您何必……”流年想说。
“放下,我说我可以。”垂眼,他音色没有了起伏,很平静,很冷淡,却很坚决,杂着一丝不容置疑。
流年张张口,心被埂住般的难受,最后却还是放了下来,米璨抬手,拿起,乒,勺子落桌。
没有停滞,他继续,拿起,落下,再拿起,再落下,就象永恒般的重复,在灯光下他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诡异,可却愈来愈平静。
每落一次,就淡一分,就仿佛困难可以使得他心平静一般,愈难愈静。
流年偏开头,心如刀割,不忍看下去,他只恨自己无用,什么忙都帮不上。
殿下,他的殿下,给了他重生的殿下,永远都这样。
不要人帮,不要人扶,即便好难好难,好辛苦好辛苦,遍体鳞伤,亦绝不假手于人。
可他,还是,还是只能一如即往的默默看着——
夜晚的月色,低迷的美,紫韵别墅,一道身影这时如过无人之境,窜入了房间。
在浴室的紫韵娇躯一颤,快速回头,惊恐染过瞳孔,在看到来人时,却又舒展开了。
“怎么是你?你不是该跟舅舅一起的吗?”她淡问,脸色有些苍白。
凤非烟眉捎微挑,看向浴盆,却不答反说,“你身体好象不舒服,都不用去医院检查吗?”
“我没有不舒服,我很好!”趴在浴台上的玉手微微发紧,紫韵正色反驳,身却忍不住在颤抖。
凤非烟莞尔一笑,随意拿起东西看,道:“我记得有一晚,正好想来找你,可是刚上窗口,却看到了一幕让人乍舌的景象,好可怜。”
她说得淡,紫韵脸色一瞬间却更惨白了,瞪大瞳孔不敢相信,“你看到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救你?”凤非烟淡淡的看着,弯唇嗤然,分外有种可笑的意味。
紫韵顿住,古怪的笑,无法反驳,是啊!为什么要救她,别人没那个义务。
喉咙发哽,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泪如泉涌,一想起,她就宁愿死掉。
转身,她头撞向墙,或许就这样了吧,她的人生。
凤非烟手一拉,阻止,在紫韵拧眉的瞬间,她一笑,伸手到了她的肚子,“这或许是一个机缘也说不一定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紫韵不太明白,这机缘吗?是罪恶吧!
“你喜欢米璨对不对?”凤非烟笑说,并没有回答上面的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哥,放开我,你放开……”紫韵摇头拧眉,心却微微紧起,扭动着想挣开她的扼制,却又显得无力。
“哥?我们都清楚不是么?”凤非烟冷冷一笑,嗤笑道:“明明从小就喜欢,却偏偏帮别人送情书,明明发疯一样的忘不掉,偏偏装得若无其事,你真弱,什么都不敢做。”
“我一直都这样,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弱,怎么了?”紫韵拉扯自己手腕,泪不断的掉落,她原本就这样,天生就这样,改变不了,改变不了的弱,每个人都这么说,那又如何?
“那就给我变强一点!”把她甩到墙上,凤非烟冷笑逼近,“冷弯弯算什么,她伤害过米璨,记得吗?她凭什么抢你的幸福,你愿意看到她幸福吗?”
“她心里肯定在笑了,紫韵好弱啊,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更什么都不敢去做,怎么跟我争?真是可悲,可悲啊!”
“你胡说,我不想听,不想听,她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紫韵身子缓缓滑下,捂耳拼命摇头,眼中泪珠掉得愈汹涌,她不会相信,不会相信。
“是吗?可是她就是那种人,记得今天你们一起玩吗?她很开心的和你说笑,聊天,可她眼底呢?心里呢?一定在笑你,可怜紫韵,可悲紫韵,一生都那么凄惨,没有父母的疼爱,舅舅也没了,喜欢的哥哥同样快没了,多可笑,好可悲啊。”凤非烟弯身,步步紧逼,笑得如同恶魔。
“不是的,我不要听,不要……”身颤抖,人卷缩,紫韵撕声力揭的回驳,拼了命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她知道,不会的。
“会,一定会,紫韵好可笑啊,好可悲啊!她这么说,怎么办呢?要不要象施舍乞丐一样给她点甜蜜呢?嗯!璨,老公,我们陪陪她吧!”凤非烟声音刺耳钻入,貌似的学着冷弯弯,在紫韵眼前的笑容愈来语大,洁白的牙,光芒闪动。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她在喊你呢?紫韵我们去唱歌吧!紫韵你要多出来玩哦!可她心里又再笑了,可怜啊,紫韵象一条没人疼的小白兔!”
“为什么是小白兔呢?因为小白兔弱啊!我也属小白兔的,可惜我和她就是一个天地差别,紫韵肯定上辈子罪恶滔天了,这辈子才会一生坎坷吧!呵呵!好可笑哦,自作孽呢!”
“不要说了,我叫你不要说了!”泪流满面,心生生的在疼,可却又变得极度恐惧,紫韵受不了的大吼,伸手想打她,凤非烟一把抓过,冷笑道:“不说?不说她就不这么想了么?你知不知道你舅舅现在连思维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你的好哥哥,可真狠。”
“不过,紫韵,我想肯定是冷弯弯怂恿的,不然米璨不会这样,是吧!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她温柔一笑,眼眸深刻的看她,紫韵恐惧的颤抖,脑袋中仿佛已经停顿,唯有凤非烟的话语在回荡。
舅舅,不能动了。
冷弯弯怂恿的,是她,是她——
“是她,她是坏人!”凤非烟笑笑,声音还在继续,“她骗了所有人记得吗?她是骗子,你一定会害死你们,一定会的!”
“一定会,一定会!”紫韵傻傻的重复,忽然,手尖一颤,一条手链清脆的响,那是铃铛,那是冷弯弯今天送她的。
她说,听着铃铛声,你就可以心静,因为那是幸福的声音。
紫韵,会幸福。
“不对,你是想害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