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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さ淖放酢4又胁荒芽闯觯源蛹尤肓四歉鯳TO啊,全国人民的素质立马跟国际接轨了。就连这个八辈子也没有来过洋人的旮旯,大人们也是争先恐后地送自己的孩子去补习英语。
这些人里面风为两类,一种是有的人家里有些钱骚得慌,于是把刚到学龄的孩子送去咿咿呀呀地跟着一个狗屁不通的人说什么哈咯。还有一种就是孩子在学校英语成绩不理想,大人们号称砸锅卖铁卖血卖骨髓也要让孩子跟上时代的步伐迎头赶上,于是送去补习班是跟成绩单上单薄的数字过不去。
妮子的英语成绩不太好,但是看样子她也太不愿意被送去补习班,于是有一天,她找到了我,非常意外。
当时放学了,我跟邬晋草草地干完了教室的卫生,坐在窗户旁边的位置打扎金花扇耳光的游戏,这个残忍而刺激的游戏带有强烈的自虐倾向。
找个合理的借口——年轻人嘛,生活中偶尔玩过火也无可厚非,只要大家开心就好。
正好我拿了一盘同花顺,吃了邬晋的大金花。二话不说,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对着邬晋的脸颊左一嘴巴右一嘴巴,激情澎湃不能自已地大喊大叫。
邬晋那边倒是比较沉着冷静,一张臭脸死黑死黑的,心里肯定在想一会儿拿个强大的牌,可以赶紧把这一箭之仇给报了。
一计酣畅淋漓的耳光扇毕,我幸灾乐祸地看着邬晋脸上红红的手掌印,笑得肆无忌惮。
“大鹏,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外走了过来,害羞地说道。她细小的声音让我怀疑她是否遭到虐待几天没有吃饭,而我豪放不羁的笑声也几乎掩埋了那一点儿轻微的声波。
“恩?妮子,你说什么?”
我想起了刚才奔放的举动可能被妮子全程记录,心里有些不安,又没有听见她上下翕合的嘴巴说了什么,于是越发不安。
“我说你有空吗?我有点事情跟你说。”
妮子的音调上升了一小截,却只是比蚊子叫大了那么一点儿。她拘谨地站在原地,看样子有些紧张。
“呃……有空!有空!”我看了一眼面如土灰的邬晋,重色轻友的男人本性令我想都没想一下,立马答应下来,“不过你先到门口等一下,我一会儿出去跟你说,好不好?”
“恩,我等你。”
妮子转过身,一身白色的裙子,淑女的气质迷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最后那句“我等你”,绝对让我陷入难以抗拒的联想中。
“邬晋啊,你说妮子是不是要向我表白啊。”我兴冲冲地看着倒霉的邬晋,没心没肺地问道。
“你个白痴就做梦吧,还表白呢,我看跟你求婚还差不多。一会儿别忘了继续扎金花,老子要把刚才的耳光还给你。”邬晋没好气地说着反话,显然还为那三个杀伤力巨大的耳光记恨着。
“不管了,反正去看看再说。一会儿不玩了,我今天早点回家。”
“操,你他妈扇老子那么重的三个耳光,想跑,没门。”
“那上次你扇老子至少也不会轻多少吧,我说什么了?”
“行,看你小子今天走桃花运,放你一马好了。”
“嘿嘿,哥们去了,你先回去吧。”
“重色轻友家伙,服了你了。”
我一直把自己的声音压低,生怕妮子那样的良好少女听到我们这种不良少年的不良谈话。邬晋这个家伙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地炫耀着自己的大嗓门。我生怕这家伙一会儿又给添什么乱子,只好先打发他走人。
邬晋捂着自己红通通的脸匆匆离去,留给我们一个宝贵的空间。
“妮子,有什么事情你说吧。”我心情大好,率直地观摩着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可爱。
“恩,那个,我想让你给我补习下英语,可以吗?”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地上,仿佛那下面埋着黄金似的,让我很困惑。
“呃…我英语也不行,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我楞了一下,呆头呆脑地回答道。
“我觉得你可以,你帮我补习吗?”妮子缓缓地抬起头,好像鼓起了勇气一样。
“哈哈,没问题。”我两手背在后脑勺,一副舍我其谁一马当先成竹在胸踌躇满志的样子。
“大鹏,谢谢你了。”我听着妮子自然地说着我别扭的名字,诚恳地道谢让我感觉不错。
“呵呵,小菜一碟啦。对了,那个你到时候给我一个计划书吧,像是什么一周辅导几次啊,辅导什么内容啊,告诉我一下,我好提前准备一下。”我一副专家的模样,信心满满。
“好的,那我先走了,拜拜。”妮子欢快的道别,让我有点儿心花怒放的感觉。
“呢,拜拜。”
我轻松地招了招手,微笑地看那个倩丽的身影逐渐远去,感叹这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接下来半个学期的时间,我期盼着每个周末,因为那两天我会带妮子去邬晋的房子辅导英语。为此邬晋开始还有些意见,不过后来被我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服了。
“邬晋,跟你商量个事?”
一个午后的安静时光,两个人躺在地毯上,烟雾缭绕地升腾,数不清吸了多少支烟,不知道尝试过多少不同的牌子,品味的却是遗世独立的忧伤。
“别给老子拐弯抹角,有屁就放!”
邬晋那白痴凶猛地吸了一口,悠然地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这事情不太好说,不过跟你我也不客气了。以后每个周末的两天我要借你的房子一用,应该没问题吧。”
“你先说什么事情,俺是守法公民,私人住宅不允许做违法的事情。”
“干,你他妈少给老子扯淡。我要给妮子辅导英语,借你房子用一下而已。”
“哦?她上次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吧,没问题,兄弟的感情我大力支持。”
“多谢了,本来她要我去她家给辅导,但是我觉得别扭,所以找上你了。”
“不用担心,你们辅导的时候我会自动消失,在远远地听一下就好了。”
“够哥们!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在那段时间咱不能抽烟也不能抽烟。”
“这个嘛,有点难。”
“帮帮忙撒,你想想看,如果让妮子看到咱们现在抽烟的模样,还不吓到她啊。”
当时我们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穿着大短裤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嘴巴上叼着一支烟,烟灰缸中堆满了烟灰,烟头胡乱地摆在里面,至少有两天没有收拾了。
“老子被你打败了,大不了就那一会儿不抽烟喝酒撒,我也装一装好孩子,成全你们。”
“哥们现在只想说一句话,你他妈简直就是一大好人。”
“现在才发现啊,有点晚了哦。”
“你等着,我去拿瓶酒,咱们小喝一下,就当庆祝了。”
我爬起来捻灭手中的烟,三两步跳到冰箱前,拿出两瓶冰啤。
“哥们现在也只想说一句话,你小子真他妈重色轻友。”
“哈哈,男人都这样,你说是不是?”
我那开瓶器打开酒盖,递给邬晋一瓶。
“这话精辟,来,为了这句话咱一杯。”
邬晋拿出两个杯子,自己给倒满了,我当然不甘示弱,也给倒满了。
“干了。”
我们异口同声道,伴随清脆的碰杯声,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绽放的啤酒花。
(四十八) 我本闷骚
更新时间2009…7…3 11:50:05 字数:3759
第一次辅导英语拉开序幕,妮子到了邬晋的房子,好像一个怕生的小孩子,一开始有些拘谨。
我看见邬晋那个白痴在看电视,踹了他的屁股一脚,关掉电视,把他赶走了。邬晋见妮子在场,也不好直接向我发难,只是郁闷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给妮子搬了一个小凳子,她拘谨地坐下了。我趴在茶几上,盘坐在地毯上,拿着书本指指点点。妮子听得似懂非懂,不时困惑地看我一眼。
“好吧,我先说说怎样才可以系统地学好英语。我总结过了,英语包括单词和语法,就这两个玩意。单词需要通过发音加深记忆,语法需要掌握形式灵活运用,二者缺一不可。”
我一本正经有板有眼,为了这个辅导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恩,我单词背得很好,就是语法不太懂。”妮子轻声道。
“这个说到重点了,英语不可以死学,必须要理解。就像我吧,平时用在这上面的时间肯定比你少。但是为什么成绩却那么好呢?重点就是理解,然后学会举一反三。Areyouunderstand?”
我稍微有些得意,说过了头,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口吻那是相当的不可一世。
“大鹏,你最后一句语法有问题。”
妮子抿了抿嘴,纯净的笑靥差点没把我迷死。
“哈哈,你这个白痴,还给人辅导,也不害臊。应该是Doyouunderstand好不好,哈哈哈,笑死我啦。”
邬晋也跳出来找茬,笑得无法无天,差点没把我气死。
“你才是白痴呢,听过过美国英语吧,我这个是中国英语。”
其实我想说老子这个是中国英语,只是估计到妮子在旁边,无奈地收敛住了自己的本性。
“你这个叫中国英语?语法问题这么突出,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出来了,还好意思狡辩?”
邬晋有些存心不放过我的意思,抓住短处死缠烂打,脸上一副坏坏的表情。这种情况要是放在平常,我早就冲上去跟他决一雌雄了,绝对不会多费口水。
“这个中国英语乃本人自创,已经申请了专利,我还就喜欢说Areyouunderstand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我故意开了一个玩笑,也算回击邬晋。妮子闻言,开心地笑出声来,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你…就是…错了,不要…给我胡扯。”
淑女一般都笑而不露齿,然而妮子这个略微事态的表现,让邬晋着实尴尬,以至于造成他口齿不清结结巴巴。
“好啊,算你英语水平高还不行吗?不过那个测验最后一道题,要不要我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