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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别说不去,那里出了问题可大可小,而且都是女医生,你怕什么啊。”又是一道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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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没有忘记首长夫人里咱们女主的真正身份吧,呵呵,马上开始进入一个转折点,咱们女主应该有一群姐姐在背后撑腰才行啊,嘿嘿。
正文 第六十章 问题来了
“亲爱的五姐,你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有本事你脱了衣服让那群女人摸啊。”女声再次飘起。
停歇了一瞬间,又响起了一阵淡淡的哄笑声,“小六,等看完后,姐回去让你摸,仔细摸,蹂躏摸,狠狠摸,从早摸到晚好不好。让你爽个够。”
“屁话,我又不是男人,摸你那玩意儿爽个屁啊。”
萧七儿躺在床上,听了门外的一连串闹动后,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浅笑,那两个女人是不是不会觉得这病房里会住着什么病人吧,大白天的摸的很尽兴啊。
不知是不是走远了,或者是已经离开了,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远去,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记得醒来后,她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叶誉阁,那张伪善的脸,他对她说她是捡来的,甚至连怎么受的伤怎么会失去记忆都一无所知,只是昏迷时一直说着什么小七儿,小七儿,自此,这便成了她的名字:萧七儿。
当时叶誉阁告诉她,她全身上下基本百分之八十都是严重烧伤,无奈之下只得全身进行整形手术,不过还好,手术很顺利,她也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一张脸,一张由他亲自挑选的脸,的确,风情万种,妩媚动人,让人不得不垂涎三分的那张脸。
她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世,只知道她叫萧七儿,是一个杀手,冷漠无情,甚至是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
她出手快狠准,比一般杀手更加狠辣,一招毙命,招招见血封喉。
她从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杀手,因为她骨子里传来的那股戾气就已经告诉了她真实:她媲美于任何杀手。
办公室里,静若无人。
一道白色烟雾缭绕而起,弥漫在整间静谧的空间内,无人吭声。
沙漏里静静的流沙而下,看着延绵不断的细沙缓落,一人轻叹。
凌箫天背靠在靠背上,淡淡而笑,“大哥,你千里迢迢的赶来不会只为了在我这里唉声叹气吧。”
雷圳毅眉头微皱,双手抵触在下巴前,再次轻叹,“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好不容易被漂白的公司,大概又要被蒙上一层灰了是吗?”凌箫天拿着高脚杯,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看着如同血液般红迹的烈酒,笑意不自然的浮上。
“伯母这一次回国,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了吧。二弟,你难道不担心——”
“我现在只担心我的七儿。”凌箫天嘴角微微上扬,想起病床上她的那个别扭到僵硬的表情,就忍不住的心里阵阵惬意。
雷圳毅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也是飘起一抹笑意,“我现在担心如果伯母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也上演一出棒打鸳鸯来?”
“我母亲喜欢比她狠的女人,这一点,我相信七儿不会让我失望。”
“一家都是变态。”雷圳毅面无表情,果然是什么基因培养什么后代。
“多谢夸奖。”凌箫天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放下杯子,起身,朝着窗边走去。
整栋大楼是这座城市的地标,高耸入天,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俯视而下,有一种漂浮在云端的感觉,让人浑身上下血液膨胀。
雷圳毅也起身站在他的身旁,同样的目光如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按兵不动,我相信她不会这么着急亲手毁掉自己儿子辛苦建立的王国,她会等的,等我回去求她的那天。”凌箫天依旧是浅浅的笑意,斗了十几年了,有点乏了。
雷圳毅忍不住的偷笑,“如果伯母知道了这句话,一定不会放过你,哦,不对,是放过我们所有人。”
“你怕她?”凌箫天突然冒出这句话。
雷圳毅目光朝上望去,苦笑,“我相信不只是我一个人怕她,等她出现后,大概整个城市,甚至整个国家的人都会怕她。”
“那可怎么办?万一以后七儿入门了,婆媳关系不好,七儿的脾气,我母亲的脾气,我会不会英年早逝啊。”凌箫天不由自主的一手扶住额头,这真是一个难题,看来得尽快把七儿藏起来,不然被她发现了,一定会开展一系列婚前协议,直到两座火山喷发。
雷圳毅咋舌,“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多余了。”能不能婚都是一个难题。
“也是,我现在应该考虑要不要奉子成婚。”凌箫天说的不轻不重,好像只是临时起义一般。
“……”这一次雷圳毅是真的觉得无言以对了。热恋中的男人,真是少了一根筋,还是那根最重要的。
凌箫天一手撑住落地窗,脸上依旧布满笑意,“我去医院了,不知道七儿还痛不痛。”
“那个,二弟,你的手——”雷圳毅轻咳一声,虽然他知道某些真相,但还是等他自己说吧。
凌箫天扯开手套,伸了伸尾指,“其实现在的手术真的很不错,看,才一天,我的手竟然恢复的跟没断指之前一模一样了,果然是精英团队啊。”
看着离开的身影,雷圳毅苦笑:他好像压根就没有断指吧,那视频不过就是障眼法,他不会真的打算继续装伤残人士博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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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会认为妞写的真的很虐吧?其实,妞想说,一点都不虐啊,嘿嘿,有阴谋的笑啊。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关于出院
作为某‘伤残’人士,凌箫天急急忙忙的赶到医院,自从承认了与某女人的恋情后,突然发现被他囚禁了二十七年的感情一朝迸发,想起某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想起某女人撒娇做嗔的皱眉,他忍不住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果然,眨眼之间,医院大门赫然在现。
司机打开车门,他迈步而出,只是,下一刻,骤然而停。
对面,两个女人,一人白衣胜雪,一人黑衣如墨。
小六第一眼认出了他,抓住五姐的手竟情不自禁的微微发抖。
凌箫天漠然相对,她不知道黑衣女人是谁,但是那抹白衣,他的记忆一向都是很好,一年之内见过的人,除非是擦肩而过,否则一定会认出在何时何地见过她。
而这个白衣女人,他记得,一次酒会上,她接近过他,并且成功的偷走过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
小六本来脸色就有些苍白,却看到凌箫天的那一刻,心慌意乱,心惊胆颤,虽然自己不经意的顺手牵羊拿了他的某件很重要的东西,但他应该不至于耿耿于怀以至于一看到她就想起她是小偷?
带着丝丝侥幸,更带着些许心惊,她抓住五姐的手,再次准备逃之夭夭。
“他是凌箫天?”五姐一眼也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的的确确是他们监视的凌箫天。
小六紧紧的拽着五姐的手臂,微微点头,“上次接近他,因为偷了他的资料,想必他也认出我了。”
“小六,不是告诉你,算了,去吧,至少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快点走。”五姐抓紧小六的手,急忙拦下计程车,然后,绝尘而去。
凌箫天自始至终也没打算抓她,只是随意的淡淡一笑,看着她失措的表情为什么脑海里会出现某个女人诧异时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七儿,突然好想你啊……
寂静的病房内,萧七儿靠在窗边,缓慢的站起身,腹部的伤口很深,幸好她体力不错,这些年训练留下的那些伤多多少少也让她抵抗力强了不少。
“七儿?”凌箫天推门一看,就瞧着某个不听话的女人强行下地,然后,在搜着什么东西。
萧七儿站直身子,回头看着门外一身西装站的笔挺的身影,莞尔:“不是说有事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凌箫天走上前,打横抱起她,再次抱着她躺回床上,“医生说过三天之内不能下床,你想找什么,我替你找。”
“我想出院。”萧七儿手里还拽着自己的外套,其实对于这点小伤,她并不在意,她只在意现在自己中的毒,如果那真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那第一次毒发也会在这一周之内,她必须要离开这里,不然他会发现的。
凌箫天按住她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瞪着她仍旧不安分的双手,说:“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安排保镖进入房间内二十四小时监视。”
萧七儿微微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好吧,我留下。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保证我不出院了。”
她在笑,笑的毫无晕染,只是,有些牵强。
凌箫天不以为然的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然后打开电脑,在电脑上比划着什么,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上面的数据,一声不吭。
萧七儿眨了眨眼,终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了,他打算在这里开会?
这种贵宾病房就是有个很好很好的好处,那就是有个不大不小的客厅,客厅往里走几步就是病房,而萧七儿就住在病房里,不过客厅,不,现在应该改名为临时办公室,正中央,十张椅子一张桌子,十个衣着端庄的男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各自哑然失语中。
而主位上,某个自认为是‘伤残’人士的老总正勾画着什么计划,不时冷冷的哼一声。
整个病房气氛,低至零点零零!
“说吧,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句话,打破宁静,凌箫天依旧是不苟言笑。
各门主管几乎是无人敢开口解释,只得乖乖的低下头,一个个看着自己的脚尖。
“无从解释?”凌箫天冷冷一笑,“很好。”
“二爷,其实整件计划都是四爷提出来的,我们只是照着上级的吩咐行事。”一人吞吞吐吐的开口。
“啪!”凌箫天轻轻的丢下手里的文件,看似很轻很轻的动作,却在落针可闻的空间里发生,难免造成一丝惊天动地。
一声响后,众人更是哑口无言。
沉重的呼吸声在整个客厅里喘息着,所有人再次低头不语了。
“那个凌爷啊,其实我不想打扰你的,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真的必须今天出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