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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了时墨驰什么事儿?他现在知道了么。”
“当然。唐睿泽所做的事情还比不上我做的过分,至少他没无缘无故地丢下你四年。可是时墨驰听完事情的原委根本没有责怪我,反而心疼我所受的委屈。我们之间也曾有人挑拨,也说了真假难辨的话,不过时墨驰只相信我,就算那个人跟他比你与唐晋要亲近得多。”
“难道和唐睿泽闹离婚还是我的错?”
“你当然没有错,我和时墨驰在一起的时间,彼此更加了解,而你和唐睿泽才相处了区区几个月,女人的气量又比不上男人,你的反应再正常不过。别人说什么都不必管,何况那个唐晋本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这样聪明的一个人,冷静下来想一想,是完完全全地利用还是真心怎么可能会分不清呢?”
“再说,一个人带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你也太胡闹了,再怎么样唐睿泽也是宝宝的父亲,就算真的要离婚也总要告诉他的。你说他骗你,你现在不也在瞒他么?不过唐睿泽也的确是活该!你们见了那么多次,他居然都没发现。你也别想太多,心情差对宝宝不好的,吃完饭咱们一起去看婴儿衣服和婴儿车,虽然暂时用不上,光是看看也高兴的。”
……
姜侨安一直将喻白送到了租住的家中,见喻白一个人住在陌生的环境,连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她执意要她住到自己那里。
喻白既不想麻烦她,又不想被时墨驰知道,立刻谢绝了。
姜侨安拗不过她,只得暂且离开,说晚些再让人送营养品过来。
其实即使她不管不问,喻白也绝不会缺衣少食,因为还有恨不得日日往这儿跑的雍佐在。
意外的是,七点前一准会敲门的雍佐这一日却迟迟未来,看不到他喻白反而觉得轻松自在,犹豫了一整晚后,还是给唐睿泽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六七声才通,电话那边很吵,唐睿泽推门出了包间才说:“我在外面出差,正和对方公司的人吃饭,后天下午才能回去,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你继续忙吧。”一听到唐睿泽的声音,本想约他出来的喻白又莫名地感到怯懦。
“不是又要去民政局吧,我最近很忙的,这一个月都没空。”除了去办手续,唐睿泽想不到如今的她还会为了什么找自己。
“……不是,那就不耽误你了。”
喻白正欲挂断电话,又听到电话那头的唐睿泽急急忙忙地说:“不是呀?那再讲一会儿,我也不算特别地忙。”
喻白觉得好笑:“我昨天不小心把装证件和离婚协议书的袋子丢在你家了,你爸妈今天早晨过来找我,问我们为什么要离婚,我没说,只告诉他们性格不合。”
“他们知道就知道呗,咱们要真离了婚,他们早晚得知道。”
“会不会影响到你?”
“当然不会。”
“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一起吃个饭吧。”
“随时有空,后天晚上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两天还有10000+,好凄惨,给朵花花安慰一下吧。。。。。。
53,
回来的这天;车子一上高速,唐睿泽就发了条短信给喻白,说再有三四个钟头自己就能回到城区。
喻白看了眼时间,决定做完手上的卷子便开始收拾打扮。
谁知刚刚将笔放回笔袋;门铃又响了;看到立在门外的雍佐,喻白怔了一怔才问:“出什么事儿了吗?你看起来怎么……”
不过两日未见;雍佐不但一脸倦容,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悲色。
“我爷爷去世了,前天夜里的事儿;你没看报纸吗?”
“啊?这么突然;我没留意到。”虽然对这位老人一直没有什么好感,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喻白仍是觉得伤感,“节哀顺变。”
“这两天我一直忙着处理后事,所以连电话也没顾得上给你打。”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家里的事情要紧,不用总是过来。”
“我是被雍戈强行推出门的,他让我到外面透透气,所以顺道来看看你。”
喻白看了眼时间,见离唐睿泽回来只剩下一个钟头了,立刻催促雍佐离开:“我有什么好看的,正好要出门了,你这两天都没睡过吧,快回去休息吧。”
“能不能别出去,陪我呆一会儿?”雍佐径直走了进来,仰靠在沙发上,轻轻揉着眉心,央求似的低声重复,“就一小会儿。”
他极少向她提要求,又在这样的时候,喻白实在不忍心拒绝,只得问:“一个小时够不够,我约了唐睿泽吃晚餐。”
雍佐面色一凝,而后又强装出笑脸:“够的。”
他的反应让喻白不由地感到自责,回身去卧室抱了条薄毯出来:“你先睡一会儿吧。吃过了没,需不需要我煮点东西给你?”
“如果不麻烦,帮我煮碗火腿青菜粥。”
许是累了太久,雍佐很快就睡着了,喻白一面用文火慢慢熬粥一面换衣服洗漱,待粥熬好他仍是没有醒。
喻白轻声叫了雍佐几次,见他没有醒,只好作罢。
五点一过,唐睿泽就打了电话过来,喻白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雍佐,叹了口气:“你出差刚回来,应该累了吧?要不明天再见吧,我这有点事儿,暂时走不开。”
“我不累呀,什么事儿?”
喻白不想被唐睿泽误会,本能地不愿意告诉他实话,只说:“如果你有空的话,还是明晚见吧。”
“好吧,那我回家了。”
刚挂上电话,唐睿泽又打了回来:“你想吃什么菜,我提前定位子去。”
“随便,清淡一点的,我最近胃口不好。”
“你病了吗?”
“不是,明天再说吧。”
雍佐恰在此时醒来,声音懒懒地问:“时间到了吗?”
喻白猛地一惊,仍是下意识回答:“嗯。”
“我吃了粥就回去。”
那边的唐睿泽显然听到了,开门见山地问:“你在家?这是雍佐?”
喻白只得承认。
“原来你的事儿就是他,你怎么都不肯告诉我现在住在那儿,却愿意告诉他。我不打扰你们了。”不等她解释,唐睿泽就挂上了电话。
瞧见喻白的脸色,雍佐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唐睿泽。”
“你们俩?”
“我们不离婚了,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放不下他。”喻白有些不快,语气也不算好。
雍佐沉默良久,终于说:“你高兴就好。对孩子来说完整的家庭最重要。”
曾经的伤害令雍佐不敢再让喻白承受半分委屈,他知道家庭的阻力难以消除,所以在扫平一切之前宁可藏起自己的感情,唯以朋友的身份悉心照顾,默默陪伴在左右。可是如今祖父已去,另嫁他人的母亲也渐渐解开了心结,他们之间似乎又出现了一线生机。
只可惜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表白,她又决心回到另一个人的身边,遗憾心痛之外,除了祝福他还能说些什么呢,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对她不起。
……
第二天一早,唐睿泽刚踏进办公室,唐锋就将他叫到了自己那里。
他明白父亲是想问离婚的事儿,前一晚一直没接电话,此刻避无可避,便假装不知,直接汇报买地的事儿。
“我叫你来不是要问这些,你的能力我知道,不用问我,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你和喻白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在公司不想说私事。”
“除了在公司我还能见着你?电话都不接!你在外头干什么,喻白要和你离婚?”唐锋本就有气,看到唐睿泽的恶劣态度更是忍不住。
离婚这两个字是如今的唐睿泽最憎恨的,听到父亲的指责,他便也不耐烦了起来:“我在外头干了什么?这话您该去问您的亲侄子!要不是不念着您,我非得弄死他不可!您一直让我把他们三个当成一家人,可除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影响我的生活,他们这些年什么都没做过。”
虽然气唐晋心术不正,唐锋对这个唯一的侄子仍是存了几分亲情,听到唐睿泽这样说,自然不悦:“他虽然贪了些,可一直处处忍让着你,要不是你太不把他放在眼里,无时无刻都露出瞧不起他们一家的样子,他也未必会在暗中给你下绊子,要我说,唐晋会越走越错,到这一步,也有你的问题!”
唐睿泽冷笑了一声:“我是有问题,我的问题是不该轻易饶过他!他们一家就是太衣食无忧了,才有空闲去打坏主意!要是连饭都吃不上,唐晋怎么会有工夫联系私家侦探,到喻白那儿去告我的状。”
“唐晋去找喻白了?他跟喻白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也就是把您和喻白的关系抖了出来,顺便污蔑我是为了争家产才去接近她,说我喜欢的是林艾杉,准备夺到公司就和她离婚,另娶林艾杉。这些也就是他能想出来,典型的小人之心。”
“喻白相信了?她知道我是她爸爸了?”唐锋直接站了起来。
“不知道。”一想到这个,唐睿泽就头疼。
“喻白跟你说过什么吗,关于我跟她的关系。”
“没有!最近除了离婚,我们没聊过别的。”想起昨天的事儿,唐睿泽烦躁不堪,“她应该不想戳破这层关系,您就当没这回事儿吧。”
失望之余,唐锋加重了语气:“你要是行得正站得直,唐晋再说什么喻白也不会信的。还不是自己不检点,和那个林艾杉扯不清!我早就和你妈妈说过,像你这样带着目的去接近喻白还不觉得自己错,早晚会自尝苦果!这样吧,你把她叫回来,我和你妈妈再找她谈谈,看看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
“不劳您费心,没有您和您侄子,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没别的事儿我先回去了。”
“你给我回来!”
唐睿泽不想再争执下去,只当作没有听见,推开门就走。
唐锋气得直喘,随手砸了一个桌上的水晶摆设,立在外头的秘书见状,犹豫着走了进来,替他倒了杯温水,送上降压药。
“不用。”他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稍稍平了平气,他就给唐晋打了个电话,唐晋不敢像唐睿泽那样说话,态度一直谦恭温和,失口否认自己是为了挑拨,说去找喻白完全是因为看不过眼唐睿泽一脚踏两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