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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调成无声状态的手机搁在餐桌上,前方的男人,正在一板一眼的专注着拖地板。
“季行扬,你居然在干家务!”她气得发抖。
真的够了,要不要这么爱干净!
说要6点才能回家的人,此刻中午12点不到就在他身后娇吼,季行扬意外下回过身来。
“我不是叫你去睡觉,没睡到下午3点,不许起来吗?”他真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吗?动不动就熬夜,而且,第二天完全不补回来,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掉!
“我睡不着——”季行扬回答。
职业特殊性的关系,只要每逢还在工作期,必定会有所牵挂。他基本很习惯性睡两三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接下就是再也躺不住了。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气到脸都红了?不是她自己说的吗,要做100分的男友,就要会做家务。刚开始是因为,她说什么就是好,后来,是他自己觉得这间房子,这个家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他想好好维护,不想染上一点灰尘……
甩开高跟鞋,她泄恨般跃上他闲厚的背。
“那么爱干家务,背着我干呀!”真是的,一点都不听话,气死她了!
她只是赌气说笑的,哪知道。季行扬竟神态一如往常,真的一掌托着她的臀。“好。”任劳任怨,背着她开始继续才拖到一半的地板。
他强!
于是,她也“任了性”,就要瞧瞧他什么时候才肯吐出辛苦两字。摇晃着双脚,她在他背上故作一副悠然自得的方式,俨然像个女王,“这边、这边还有脏,那边、那边也去处理一下——”瞧他什么时候才不会再纵容她!
她说什么,季行扬就照做。
地板施好了,季行扬还是连气也没有喘一下,一派轻松。
她不服气。继续趾高气扬。他背着她。去洗衣服。
她像个调皮的娃娃,她眼珠转个不停,赖趴在他背上。
“季行扬,累吗?”她实在憋不住了。
“没,背你,永远不累的。”他一边洗着他和她的衣服,似有若无地,轻轻吐出声。
埋在他宽厚的背上,她脸颊一阵热。
这不是情话!季行扬不是一个会讲情话的家伙,但他有时候无意中吐露的话却比情话更动人!
洗完了衣服,他背着她,去阳台上晒衣服。
他洗自己昨天穿过的黑色衬衣时。也洗掉她工作穿的白衬衣。一大一小两件衣服挂在一起,风儿吹起,追逐着、包围着、拥抱着、保护着。她瞧着瞧着,唇角渐渐句起笑意。
突然有意识,他们开始有点像情侣了——
她咯咯直笑。
“笑什么?”他被笑得一头雾水。
她没回答,将脸埋在他脖窝,肩膀一耸一耸地偷笑,“季行扬,我还要背。”她是在笑,他们除了像情侣,还像对父女,不然哪个男朋友会对女朋友纵容成这样!
收了衣服,折叠好,都快近下午一点了,她还玩得不亦乐乎,不肯下来。
季行扬背着她去煮面。
现在的他,在多次尝试以后,已经能煮出一碗不会糊掉的面,虽然,食品的味道还待考究。
“下来了,吃面了。”面煮好了,他拍拍她的屁股。
现在的他们,偶尔会有点亲密的举动,开始不会像之前那么僵硬、不知所措。
“不要!我还没被你背够!”她摇头,娇声杭议不肯下来。
小时候,爸爸也常常这样背着她到处走!季行扬满足了她对拥有家人所有的期待。
“乖,你要吃饭。”他哄她。
她任性摇头。
一辈子,能够吃定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她其实,是个依赖心很重的女人,在爱情上,她才会输得惨烈。感情上受挫后,她立誓以后不在情感上依赖任何男人。
但是,在季行扬面前,好像很难,因为,她的心不用设防,不需要猜忌,不需要害怕受伤,他永远会将她放在最安定的位置,让她回归自我,当个单纯的女人,任他娇宠,安然自得。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步到沙发处,小心冀冀将她放下来。
但是,她不依一个缠闹下,他整个人迎面跌过来。
他的双腿压向她的双腿,构成一个像“饿虎扑羊”般的姿势。
瞬间,她僵了僵,他也是,一颗心已经提到喉咙,神经紧绷。
但是,尖叫声一直没有如期到来。
她只是笑笑,很柔,反而将下颚抵在他肩上,颊畔贴着他颈际,双手不知几时圈上他腰际……亲匿氛围隐隐浮动。
他一直小心屏息,就连呼吸有点点变喘也不被自己允许,生怕会吓着她。
但是。
“我想吻你,可以吗?”她却学他之前的口吻,很绅士地问他。
他心脏麻掉。
于是,她干脆迎身,主动吻住他,四片唇瓣贴合,她的舌,悄悄地描绘着他那如石般僵硬的唇角。
一阵情悸下,他不知不觉握紧她的肩膀,他吮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深深的探吮着,像几乎要倾其所有、又似椎心地渴求着什么,无法自制,无法停止,希望能够一辈子这样纠缠下去……
一股热气慢慢涌向他的胯下,逐渐变得坚硬不已,在被发现前,他已经松开她,迅速翻坐到一旁,尽量装作自然地拿枕头挡住自己激烈的男性反应。
他不想这样,他恨自己对她如此敏感的反应,但是,身体是爱最诚实的表达:他想进去,他想爱她。
“今天有什么好事,心情这么好,这么开心?”他尽量找话题,分散自己和她的注意力。
她一进门,他就发现了,今天的她,心情格外好,于是,他任她玩闹。
在被吻到一片昏沉意识中的微微。慢慢回过神来。
季行扬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认为她心情太好,太开心,才会破天荒主动吻他?这种意识,让一股接近爱怜的柔软情潮,在微微的胸口泛滥的一塌糊涂。
“你说对了,我今天是很好!超好的!”她不否认。
快乐和突然想吻他,不是必然的,但是,确实是一定的因素。
得意洋洋,她按开电视。
好几个频道都在播放着纪念白映蝶的专辑,白映蝶的老歌回放、十部经典影片推荐,甚至有全亚洲各地的歌迷讲诉着对她的不舍难解情怀,并且追访白映蝶生前的种种事迹。
整个屏幕上,都是白映蝶。今天,是白映蝶逝世18周年纪念日。
“你知道吗,这个节目收视率有多少吗?”她脸上的欢乐很真实,好骄傲地讲,〃51个点!破了我们飞冀创始以来的新记录!”他们这一组,这单成绩做得太漂亮,连骆风他们也打电话来贺喜。
“听骆风的口气,他好像可能会投我一票!”她小脸发亮,“因为据说今天整个股市都因为白映蝶而在疯涨!”
季行扬却逐渐肃严,“你……怎么会想到做白映蝶纪念专辑?”怎么会这样?
“要感谢你啊!上次赵延庭喝醉了,你不是砸了个文件袋在他头上,里面都是白映蝶的资料?!”所以,他们被启发下,着手开始制作白映蝶纪念专辑,果然大卖。
“你知道吗,我也是白映蝶的影迷,所以我对她很‘了解’,整档节目制作起来,非常得心应手,赵延庭都得听我的呢!”她好高兴地讲个不停。
季行扬却一直沉默。
她成功了。他该跟着喜悦才对,为什么,心一直往下沉?有些事情,可能瞒不住了。有股不详的预感,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间。
第四十二章 匪夷所思
下午,快到上班时间了,行扬送她去公司。照旧,怕引起同事们的注意,他的车停在距离公司百米处。
这时,镁光灯一闪,驾车离开的季行扬,和下了车,脚步欢快地沿街朝公司步去的微微,他们都没有发现,一辆娱乐周刊的记者车就停在暗巷。
途径一间咖啡屋,微微正想进去买咖啡,透过玻璃窗先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江熹炜的面前坐着莫瑶,他的神情冷凝,莫瑶在温柔的劝说着什么,但是,他一直面无表情。
顿时,心情有点变糟,微微决定不买咖啡了!脚步一悬,她正想离开,玻璃窗前另一桌,让她膛大目。
任花瓶竟搂着一个大波美女,两人无所顾忌的肆意打情骂俏着。
到底是什么情景?微微目光再移到里面那桌,莫瑶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全部的心神都在面前情绪明显有点低沉的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去注意几桌之外,她份内应该关心的事情。
这俩夫妻,眼晴都瞎了吗?
微微赶紧闪到角落处,拨通一组号码,压低声音,“任花瓶,快点丢下你旁边的大波妹,给我出来!”
接电话的任花瓶环顾了一下四周,瞧见了躲在对面巷口与他暗暗招手的微微。
犹豫了下,他终于还是抛下“波妹”,匆匆步出咖啡屋。
微微把他拖到一旁,“你不想活了吗?还在新婚就和其他女人混在一起!我告诉你,方才莫瑶就在你邻座!”她救了他一命耶!
微微倒不怀疑任花瓶在“偷吃”,在公关部工作的人,出于职业需要,和客人在表面上打得火热也是挺正常的,只是,他正值新婚期,要是落在妻子和旁人眼里,不就成了一种刻意给人难堪?肯定大家会有很多想法和不必要的猜测。
没想到,听她讲完,任花瓶没有花容失色,也没感激涕零,只是平平淡淡地点头,“哦。”
就这样?微微突然有点念头,也许任花瓶根本是故意的,而她在妄作小人!
“你刚从美国回来?”怪,这种感觉,真的太怪了!
“是啊,还没去公司呢!行扬告诉你,我去美国的?”
“是的,你在美国玩得开心吗?”微微试探。
这俩夫妻一定有事!因为,她认识的任花瓶好喜欢笑的,笑起来时,眼弯弯,标准的桃花眼,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桃花不再,连眸底都有一股拂不开的阴霾。
“开心啊!”敷衍回答后,任花瓶故意拉开话题,“你呢?怎么没开车?”
“行扬送我来的。”
“你们和好了?”任花瓶有点意外。
“我们——”虽然有点难为情,微微还是如实告知,“我和行扬在一起了。”在搞“地下情”的人是季行扬,可不是她!
“在一起了?是我理解的意思吗?”任花瓶愣了下,出言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