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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行扬送微微上楼。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中午。”
“我迟点再去上班,先送你去机场。”
“不用了,我还有地方要去。”季行扬居然一口回绝。
“那我们一起吃早餐?”微微又问。
“不,你回去补个眠,或者洗洗去上班。”季行扬把她一把推进屋里,好像急着去某个地方。
难道,他还有约会?还是……要去找女人解决某种需要?
“好啊。”微微笑了笑,并没有勉强。
屋门一关,屋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她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给自己泡了一杯奶茶,捧着杯子,在发呆。
怎么会是他——
微微还在不可思议,再加各种想不通中。
心,没有任何跳动的迹象,梦见的将来另一伴却是季行扬?唯一的解释,她太渴望被爱。
微微喝了一口奶茶,眯了眯眸。
不行!她知道,梦就是梦,永远不可能。
季行扬太“真”,而她,太“假”!真和假,怎么可能会碰撞在一起?她已经不是8年前的微微,对于感情,她已经付不出太多的精力、感情,她也付不起!如果和季行扬在一起,她不可能可以像面对赵延庭一样,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不会愧疚。
给不起的东西,所以,她宁可自私的不想懂,宁可做睁眼瞎。
有些人是可以“动”的,有些人,碰不得!她和季行扬做兄妹才能长久,才能适合。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奶茶,突然,她整个人一僵。
糟糕!季行扬根本不是找女人发泄去了,而是——江熹炜!
微微一惊,不顾自己还穿着家居服,旋身急奔跑下楼。
清晨,江熹炜先被电话声吵醒。
“莫瑶,什么事?”他躺在床上,半合着眸,抚额。
自从分手到现在,他一直睡不好,即使坚持慢跑也无法改变。
“我、我刚才见到妈妈了——”莫瑶一向冷镇的声音,此刻,有点发颤。
妈妈?
“你是说莫姨?”他缓慢地坐起身来,眉头深蹙。
“是啊,她、她突然来找我!”莫瑶心情很激动,“她还说,想见见你。”
“是谁给她地址的吗?”他马上问。
莫瑶摇头,“妈妈说是我们的朋友给她的地址,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江熹炜心头警钟大响。
“小熹,妈妈得了膀胱癌,每天都大量血尿,排尿也很困难,她是来北京治病的,要做膀胱肿瘤切除术!”莫瑶很感伤。
妈妈这种情况,很需要亲人的照料,但是,她的两个亲生子女又在陕西走不开。
“小熹,我想让妈妈留在北京,在她动手术期间,我来照顾她,好吗?”莫瑶动容地问。
事实上,妈妈是听说她要结婚了,才厚颜来北京打扰,想见见她现在的样子。
突然和失散了多年的妈妈重遇,她心里的激动难以形容。
她想把妈妈留到参加完婚礼为止。
“不,不能留她!”但是,江熹炜却冷言斥离,“我不会见她!你问她需要多少钱,才肯走?她要多少给多少,让她立刻离开北京!”要是留下莫姨,迟早会出大事的!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迎面浇向莫瑶。
“小熹,不是钱的问题!妈妈小时候很疼我们!”要赶妈妈走,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江熹炜迸射着冷光。
说他无情也好,无爱也罢,他只知道,现在莫姨出现的时机太不对劲!
“莫瑶,你别给我感情用事!”他可以抓31楼的弱处,同样,那边也会反击!
“咔嚓”莫瑶居然第一次挂断了他的电话!!!
他迅速更衣,准备去英瑶家中,快点解决麻烦。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先响起,他匆匆打开门,竟然迎面一个拳头狠击而来。
刺骨的疼痛由左颊蔓延开来,有一瞬间,他的视线是香暗的,整个人更是因为冲量而跌坐在地面上。
怎么回事?
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江熹炜缓慢抬起头,接触到一张盛怒不已的脸孔。
“哥,什么事?”抹去血丝,强忍着肿痛,他波澜不起地问。
“把微微的裸照、光盘,都拿出来!”季行扬伸手,命令。
他淡淡一笑。缓缓起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敢狡辩!
“色诱微微,拍下(性)爱光盘,想逼迫她就范,不都是你干得好事吗?”季行扬满脸潮弄。
听赵延庭讲出微微为什么会做恶梦的原因时,他当时震惊到无法形容,只想马上宰了江熹炜!
“没有这种事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江熹炜淡淡道,不肯承认。
“江熹炜,你敢再给我狡辩一次?!”一把揪起他,季行扬咬牙怒瞪他。
江熹炜?他吃惊,季行扬居然准确喊出了他的真实姓氏!
“是不是微微告诉——”糟糕!在澳洲的时候,他以为大家不会再见面,到底是太冲动了!
他的话还未问完,季行扬已又一掌挥去,“不准叫她‘微微’!”用这种方法来伤害她的人,不配!
季行扬本就体力过人,这一掌更是盛怒下使了全力,江熹炜被打得跌退抵至墙面,一瞬间,左颊、下巴处一阵刺骨的麻痛。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喊她?吃醋?你再怎么吃醋也没用,她不会属于你。”江熹炜唇角带着笑,低低地、低低地,笑着,“有本事你就去板倒赵延庭,去追她啊,来我这撒什么野?!”
别以为他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这一组在机场接不到人,是谁把顾以理带走了,哄微微开心!
他的话是找死激他!他妈的,他就是吃醋,他吃醋赵延庭可以娶到微微,吃醋江熹炜可以碰到微微!而他,连追都不敢!
季行扬盛怒下揪起他,一掌、一拳,毫不留情地击出,根本失了理智。
第十三章 兄弟决裂
季建国和方岚赶到的时候,屋内沙发踢歪了,茶几翻了,玻璃杯碎了一地,凌乱不堪。
两个兄弟扭打成一团,最终江熹炜跌坐在一片狼藉中,腥红的血水自他嘴角不断涌出,他喘息着,神志昏暗。
“季行扬,你给我住手!”季建国急忙扑过去,抓住儿子又狠扬起的拳头。
按照他这种打沙包一样的打法,再打下去,定会出人命的!
“把微微的光盘交出来!”被爸爸挡着,季行扬却依然如头盛怒的狮子,怒吼着。
清晨在新居,赵延庭把事实告诉他的时候,在那当下,他胸膛的怒火倏地腾起,怕微微难堪,才硬生生压下。
江熹炜强撑着缓慢起身,胸腔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没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的回答不会变!
场面又一阵失控。
“到底出什么事了?!”季建国忍不住了,也一声怒吼。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两个儿子好似当对方是杀父仇人一样,在他这做爸爸面前就大打出手,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人微言轻!
“季行扬,你告诉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动手?”季建国有眼晴,看得出来,自己的亲儿子是挑事的那一个。
季行扬喷着火,死抿着唇,事关微微的清誉,他一句内容也不肯说。
但是,自家的儿子,季建国又怎么可能不懂,世界上唯一能令他失控的只有一个人。
“熹炜,你是不是又对微微做了什么?”季建国转过脸,严肃地问。
一定是这样,不然季行扬不会失控成这样!
果然,江熹炜眸晦了晦,没有承认也没有狡辩。
但是,这样就够了!
“熹炜,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听爸爸一句——适可而止!”季建国深沉道。
他不是偏帮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微微这件事情上,养子做得确实太过分了。
季行扬强压住自己滔天的怒气,干脆道,“今天我之所以把爸也叫来,目的我就简单说了!我们家平白无故养了你13年,给你吃给你穿,还供你去留学,更把我爸的股份也分给你了,我想方姨应该有笔账本,你今天就把欠我们家的账清一清!”
方岚大吃一惊。
季行扬怎么会知道她有记账的习惯?原来,对于自己在意的问题,季行扬也可以有一股如野生动物般可怕的嗅觉与观察力!
打她的养子,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把她的底给揭出来,方岚很想当场翻脸!但是,碍于今天特难得的“方姨”两字,她硬生生忍下脾气。
“呵呵,你们两个能做兄弟,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别搞得这么僵嘛!之前不是大家还相处挺好的吗?——”方岚陪着笑脸。
因为,在这个家中,谁都得让季行扬三分。
“我和他以后不会再有‘相处好’的可能!”季行扬打断方岚的话。
之前,和江熹炜能和平共处,是因为他是微微喜欢的人,现在?他恨不得见一次揍一次!
“让他把我们家的恩给还了,就可以滚出这个家了!”季行扬才不管长辈们的神色有多复杂,他冷着一张脸指着江熹炜任性道。
江熹炜脸色逐渐发沉。
对,没有他们季家这个踏脚石,就没有今天的他!当年,他会选择季家,第一原因,季家在“飞冀”里的立场最过居中,只要能拉拢他们,必定对他有利。第二,季建国害死他父母的可能性最小,从“飞冀”建立到如今,他的股份比例一直没有异动,依然是当年百分之十五的干股。这说明,季建国参与那场谋变的可能性并不太大。所以,他选择投靠季建国,近距离的查探当年的真相。
这些年,季建国对他的养育之恩,他虽然从来不说,但是,等到终有他成功一日,他会反哺季家。
只是,现在,季行扬却在指着他的鼻子逼他还债?季行扬简直是狂妄自大!
“好,我还!你要我怎么还?”江熹炜的脸色已经接近铁青。
“把你(偷)拍微微的光盘拿出来,用来清前债,从今以后,你不欠我们季家分毫!”季行扬硬生道。
今天,他说什么都要微微的恶梦根源给掐断!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逐出家门?”江熹炜按着裂痛的胸口处,注视着季行扬的眼神,阴戾到令季建国心惊。
“对!”季行扬果断回答。
“季行扬,熹炜是我的儿子,他要去要留,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