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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对景潇暖暖的一笑,“行了,你也别瞎想了。江林沣不可能为了采你这朵小黄花,毁了和杨古开裆裤的兄弟情。”
景潇舒口气,“这一晚上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可惜你一句人话也没说。”宁一懒洋洋的回道。
“姐对人才说人话。”
“景潇你个没良心的,姐祝福你今夜性事美满。”
北京时间9点整,揣着宁一的祝福端着满心忐忑,景潇按响了天昌酒店顶层总统套房的门铃。
悠扬的门铃声回荡在隔音效果良好的走廊上,在坚持不懈的按了五分钟之后,门被打开了,江林沣赤着上身,湿着头发一脸不悦的站在门边,勾起长长的眼尾看着景潇,“景小姐来的真是时候。”
“我一向准时。”
江林沣侧身,让一身标准职业装的景潇走进房间。
“景小姐喝什么?”
“白水。”
江林沣拿着瓶依云走出来,头发犹在滴水,上身套了件白衬衫,看到景潇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摆出了一幅标准的圣女不可侵犯的模样,估计还带了贞洁带来的。
他眉峰轻轻一扬,似笑非笑的说:“景小姐似乎没带多少诚意来。”
景潇低着眉,双手紧张的绞着衣角,声音低低的似有颤音,“我,我很有诚意。”
“是吗?”
“恩,是的。我们事务所全体上下都很有诚意,也非常努力的想做好这个项目,虽然设计上可能还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我们相信经过修改一定能够达到您的要求……”
江林沣突然俯身,把景潇逼到沙发靠背上,手中的依云落到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江林沣漆黑的眼中光芒大盛,略带沙哑的声音性感却危险的说:“景潇,收起你的手段,别忘了你和杨古怎么认识的,susa的夜场女皇会是这般生涩。想让我倒了胃口,你的手段还欠火候。”
景潇没有被揭穿后的窘态,抬起头来,潋滟一笑,眼中波光淋漓甚是妩媚,“江少过奖了,没想到杨古连这个也和你说了。”
“杨古和我无话不说,也因为这个,我容不得你对他耍手段。”
“江少管的太多了吧。”
“那要看是谁的事。”
两个人距离很近,姿势暧昧,感受得到彼此温热的呼气,然而却是剑拔弩张,气场冷的渗人。
景潇依旧在笑,笑得云淡风轻眉眼之间似有不屑,“江少不会以为一个投标项目就能逼迫别人做些什么吧?”
“哦?我的字典里可没有逼迫这个词。”
“那江少介不介意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江林沣瞳孔又一瞬间的收缩,下一刻已经站直了身子,走到景潇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嘴里叼上一只烟,划着了火柴。
他冷冷的看着对面面带得体微笑的女人,似乎有了点棋逢对手的感觉。这些年他纵横商场肆意情场,遇到的聪明女人不在少数,却甚少有与他交锋能够如此从容的女人。其实原因不过一个,她不爱他,对他也没有任何想法,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的与他一战,不需要对他趋炎附势费力讨好,便是输亦输得光荣。
她话中带着讽刺却说得却是直接,“江少不会为了替兄弟出气假公济私吧?”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江林沣倒也不含糊,“不巧,被你想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人必须不是君子,倒算是有些担当的小人。
“那江少想怎么样?”
江林沣指间的香烟火光明灭,冒着缕缕白烟,让他凌厉的眉眼有一瞬间的柔和的幻觉,“我要你断了杨古对你的心思。”
景潇愣了一下,微笑,“看来我和江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江林沣审视着景潇,忽而一笑,“以我看现在的局面多半是你诚心的,把杨古的母亲推到前台,一手拿人钱财一手毁人家庭。景潇,费点心思你可以做得更好。”
“江少的意思是,他们母子情深,我才是应该扮作恶人的那个?”
“景小姐很聪明。”
景潇习惯性的挠头,眉头微皱,“这个……有点难度呀。”
她不经意流露的憨厚表情攸然在江林沣面前放大,他掐灭手中的香烟,走到她面前再次俯身将她纳入身影中来。
景潇只觉得江林沣身上CD淡香的味道越来越近,他高大的身躯一点一点的逼近,她身子陷在软软的沙发里退无可退,江林沣俊逸的脸在她面前闪过,紧接着吸允上她的脖子。
微微的酥麻,景潇身子一颤,江林沣的短发扎在她的下巴上痒痒的,她却想起了那些以为遗忘了的青涩回忆。梧桐树下的那个吻、那个人,宋离身上的某些气质和江林沣很像。
江林沣撑起身子,满意的看着景潇脖子上红红的吻痕,嘴角上扬,“我帮景小姐开了个头。”
景潇默默的点点头,压制住突然涌上心头的伤感。原来是要她做潘金莲,他们这些特权阶级就是这样霸道。无所谓,最在乎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别人如何看她无关紧要。只能怪回忆太瘦,指缝太宽,以为一辈子铭记的东西在时间的冲刷下渐渐模糊,直至遗忘。
却是没有什么是可以永远的,□如人民币,对外币的汇率也是一天一个样。还能指望什么呢?
“江少还有事吗?”
江林沣看着这个前一刻一身凌厉倒刺斗志昂扬的女人,顷刻之间像斗败了的母鸡一样,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景小姐如果能做好这件事,鼎峰这次的项目就是你的。”
景潇的手机响了,杨古的短信,简洁的六个字:我在你家楼下。
景潇的iPhone屏幕很大,江林沣居高临下也不避讳的看着那条短信,挑起嘴角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景潇想了一下,拿人钱财确实应该替人消灾。再看江林沣那张人模狗样的脸怎么看怎么狼子野心,真小人,真小人。
一时愤恨,一手抓上他衬衫的领子狠狠一拽,江林沣毫无防备跌在景潇身上,两个人沉沉的一同跌进沙发。江林沣一愣神,两片软软的唇就贴了上来。这些年对江少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也不是头一次被强吻,可是江林沣却愣住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扇子般的睫毛在眼前扑闪扑闪的,头一次生涩的没有反应。
碰上江林沣薄凉的唇,景潇一时的热血顿时冷却,松开江林沣的衣领就要起身。
江林沣眼神攸的一紧,双手捧住景潇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他辗转吸允,牙齿噬咬,在景潇的红唇上肆虐而为。他吻得霸道吻得强横。
景潇脑袋嗡的一声,思绪一下子就乱了,自小定力不强惹祸上身的本事倒是不弱。
待江林沣放开她的时候,景潇舔了舔火辣辣的嘴唇,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眼中的迷茫顿时退去,一脸怒气像斗志昂扬的小兽一样恶狠狠的瞪着江林沣。
江林沣站起身来,整理下衣领,刹那闪过的激情退去一脸疏离的冰冷,带着几分好笑的看着景潇,“不是景小姐要我帮忙的吗?”
景潇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反应过来之后发现江林沣实在太可怕了,不仅没有意乱情迷反而清楚的知道她的想法和动机,真是,宁可和猪睡也不要和江少斗。景潇站起来,捡起地上的依云拿在手里,嫣红的唇血色妖娆,对江林沣灿烂一笑,“谢谢江少,希望合作愉快。”
江林沣目送景潇离开,伸手抹了下嘴唇,一抹淡粉的色彩粘在手上,在灯光下发出内敛的光芒。
江林沣抽出张纸巾,擦去。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车水马龙,看夜色奢靡灯光耀目。一时间有些疲惫和……寂寞。
杨古说:“哥,这些年你玩也玩够了吧,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
搁以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这话是从杨古嘴里说出来,还带着教育他的语气。但是现在呢?他信了,他江林沣自小穿开裆裤起就认识的兄弟杨古,游戏人间的杨公子,居然动了真情。
可是结果呢?江林沣讽刺的笑了,杨古把心给了一个要钱不要人,世俗的女人。
他想起昨天晚上在susa,杨古指着灯光聚焦下的舞台说:“哥,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这,当时susa评选夜场女皇,她参加了。那天她穿的什么跳的什么舞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扭动的腰肢妖孽一般的舞姿,倾倒众生。”说到这杨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哥你也知道,当时我就好那口,加上一帮人撺掇送了她一篮子蓝色妖姬,约她散了场子继续玩。她跟我说‘这位小弟弟,姐姐一把年纪身子骨不结实了不适合和你们一起玩了,今晚献丑只是为了那一万块钱的奖金,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你看这花中看不中用还贵的要命,要不你直接换成人民币送我得了。’”
江林沣皱眉,“她怎么那么爱钱。”
“我也这么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小弟弟不说还驳了我的面子,我就非要挣回这口气。不就是爱钱吗,爷又不缺钱还拿不下她了。查她是谁很容易,可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个建筑师,简历从头到尾看过去就是咱们上学那阵鄙视的三好学生,品学兼优那种。”
江林沣打断杨古,“把品字去掉。”
杨古苦笑道:“哥,她是爱钱,但是人不坏真的挺好的。我这些年瞎胡闹也算见过不少女人,口口声声说爱的不是我的钱不是我的身份地位,是我的人。我要是信她们的鬼话早就被剥去好几层皮了,但是,哥,我相信景潇,如果有那么一天她能说她爱我,那么她爱的一定是我的人。”
江林沣知道杨古只是在他面前像个孩子,在外面北门杨公子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看人的功夫自然不会太差。
说话间杨古又是一杯威士忌下肚,因为喝得太急琥珀色的液体有几滴滑到嘴角滴落下来,染了他白色的T恤。
江林沣抬手唤来酒保,“给他兑水,加冰块。”
酒保为难的看看杨古,“但是……杨少他……”
“哥,兑水就没有味儿了,跟假酒似的。”
江林沣皱眉,“威士忌哪有不兑水的,你小子想酒精中毒博同情是吗?不兑水也行,给他来杯营养快线。”
杨古扑哧一声笑了,“哥,你还知道营养快线呀?”
江林沣哼了一声没理他,这阵子有时候会去于琳那里过夜,她冰箱里满满的都是那东西,还一个劲的说有营养劝他喝。
江林沣是个为了帅酷喝可乐都不用吸管的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