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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地走到了小区大门口。
“阿力!”她哭喊着拉住了他,凌力愤怒地抖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她嘶叫着,不顾一切地搂住了他。“阿力,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凌力挣脱她的怀抱,猛地一推,她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你不是叫我滚吗?我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让你再也不必看到我。”
莫桐趴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脚,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我那都是气话啊。我只是很担心裴文而已,我怕他会出事。我答应你,如果他能平安无事地回来,我们能心平气和地把事情解决了,我就跟你走,你要去哪里都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终曲了 裴文要回来了 纠结
、88一石激起千层浪
凌力停住了;转身弯腰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颤抖着把她搂进了怀里,哽咽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再不许反悔。”
“嗯。”莫桐圈着他的脖子轻声说;“我们回去吧。你连鞋子都没穿。”
“好。”
……
然而第二天就出事了。
第二天一早;直到开车到公司;打开电脑;凌力才知道外面世界已经闹翻了天。各大网站都在最显眼的地方用最醒目的标题刊登着一则劲爆消息:昔失贞少女;今言情天后——网络人气作家:影子身世大揭秘。
凌力迫不及待地点开新闻标题;文章开篇便指出影子的真实身份是国内一家首屈一指的文化公司的图书编辑。接着便是其人的相貌和性格特征的描述。虽然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用词含沙射影,引人遐想。接着下文便含糊地报道了影子在中学时曾遭其班主任强暴以至怀孕;后出车祸流产的事。最后括号中标明:消息来源不明。
凌力看完报道,额上青筋暴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他脑子里被愤怒和痛苦填满了。他那么心疼的一个人,连他自己都不敢随便造次在她面前提起一个字,而居然有人敢将她的伤疤赤裸裸揭开给全天下的人看!
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她,他想起他派去盯梢的人说。
现在一想,他马上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心里顿时充满了嗜血的念头。
等到他回过神来,他慌乱地拿起了手机。
“在干什么?”他竭力掩饰声音里的异样。
“在吃早餐。”
“是在家里吗?”
莫桐坐在小区附近的永和豆浆店里,面前一碗新鲜豆浆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她的眼睛突然落在手旁一份A市晨报上便不动了,呆呆地嗯了一声。
凌力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你今天没什么事就在家休息,别出去了。我叫艾达待会儿去陪你聊聊,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电话那头莫桐木然地答道,“好。”
这个早上,同样被吓得不轻的还有艾达。她一早赶到办公室,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这则从天而降的报道,她早知道影子就是莫桐,她是公司知道莫桐真实身份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她心急如焚,立即偷偷走到门外打给莫桐,可她的手机一直占线。她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那个该死的电话赶紧结束时,她自己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凌力打来的。她飞快接起电话,立即听到凌力语气急促地说, “艾达,你今天别上班了,赶紧去莫桐那儿,今天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出门。”
艾达当即明白了,她答应了一声,马上拿起包就跑出了办公室。
而这个早上没有谁看到这个消息比从A市虹桥机场走出来的一个人更震惊了。杨裴文从通道往外走时,眼睛无意中落在了一旁书报摊的一份报纸上。这一个月来,他晨昏不分,几乎是在酒里泡过来的,原本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现在已经瘦得形同枯槁。他双眼模糊,看东西都像蒙着一层纱,但这则新闻的大标题却分外刺目。他走到书报摊前买了一份报纸,颤抖着双手,迫不及待地翻开来看,看着看着,突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他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他居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原因逃避了这么久。他迅速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冯玲玲的名字。
杨裴文的电话打来时,冯玲玲正安坐在办公室里,心情激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风暴。
她得不到的她是不会轻易让别人得到的。她原以为凌力在这场战争中没有胜算,却没想到杨裴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拱手相让。既然凌力不介意捡只破鞋,那好,她倒要看看凌文龙那张老脸要往哪儿搁。
乍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人名,她愣了一下。
“报纸上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她一接起电话,杨裴文就劈头盖脸地问。
“杨裴文,你真搞笑,什么消息?我怎么会知道?”杨裴文这么快就找到她头上很是让她吃惊。
“这种小伎俩你就别在我面前玩了。谁不知道你倾慕我哥已久。否则还有谁会跟一个小小的编辑过不去?”
冯玲玲突然笑了,“杨裴文,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被你猜到了,我也不妨直说,消息的确是我放出去的,你是要来兴师问罪吗?”
“那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杨裴文急切地问。
冯玲玲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个360度的大转弯,不由诧异地问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当然是真的。我派人去查过,怎么会有假?”她转念一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你以为她出车祸是因为你哥?”
杨裴文不作声便表示被她猜中了。
冯玲玲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突然笑得花枝乱颤,“我说你怎么会因为这个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原来你是过不了自己哥哥这一关。”
是的,他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如果他早知道莫桐当初遭遇的是这种不幸他是绝不会离开的。她恢复了记忆,想起这件事肯定已经痛不欲生,而他的临阵脱逃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突然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可电话那端的人却悠悠叹了一口气,说,“可现在已经迟了,杨裴文,就算他们之间之前没什么,现在也有了,你走的这段时间,你哥已经和她住在一起了。”
闻言,杨裴文拿着手机的手颓然落下了。
冯玲玲对着手机喂喂了两声没有听到应答便挂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了,紧接着,她便看到凌力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像是中了魔咒的野兽。她刚站起来,他就三两步走到了她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跌倒在椅子上,旋转椅扛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力,她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凌力指着她怒吼道,“你——马上给我把那些消息全都收回来,登报道歉,澄清是虚假消息,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玲玲挣扎着爬起来,半边脸肿得老高,眼泪肆意往下淌,可她仍然要强地高喊道,“凌力,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凌力咬着牙冲她点头说,“好,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如果你没有给我把事情处理好,你就等着付出代价,就算把亚华赔上,我也要把盛世搞垮!”
冯玲玲声嘶力竭地尖叫道,“不过一个没长成就**的女人!值得你们一个两个这么巴心巴肝地对她吗?”
凌力闻言突然感觉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自己心窝里捅,他浑身颤抖着,指着她说,“如果你敢再这么说她一个字,死的就不光是盛世,还——有——你!”说完他猛然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等到艾达火急火燎地赶到莫桐那里,敲开房门看到她的那一瞬就知道已经迟了,莫桐摇摇晃晃地站在她面前,满脸泪痕。看到她便哭着扑进了她怀里,不停地叫着,“艾达,艾达……”
艾达忍不住也掉下了眼泪,她拍着她的背说,“没事,啊,女人,没事,凌力会处理好的。他比你还要难过。别担心。”
艾达把她扶到沙发上躺着,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给她盖上了。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凌力倒没什么,可他家那么显赫,这面子上怎么能过得去。”
莫桐苦笑了一声说,“从知道他们是亲兄弟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可你已经和凌力在一起了。”艾达吃惊地说。
“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实现他的一个愿望而已。有时候,人的执念只因为求而不得,得到了就不会那么渴望了。”
“这么说你想走?”艾达诧异地望着她,“傻瓜,你怎么会那么想?如果他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就不会爱了你这么多年。”
莫桐泪流不止,”曾经这么打算过,现在走不成了,将来还不知道。”
艾达无可奈何地拉着她的手,转而问道,“杨裴文还是没有消息吗?”
“嗯。”
“那天我看他对你那么好,我以为你会得到幸福,没想到他居然那么介意你的过去。”
“实际上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在去他家之前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我**的事,他当时根本就没有介意。后来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就算他介意,这也不能怪他,艾达,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纯洁美好的,换作是我,我也会接受不了。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我看你是想多了,他能怎么样?顶多一时想不开,过一阵子就好了。”艾达虽然也担心,但这时候也只能安慰她。
莫桐沉吟了片刻,悠悠开口说,“艾达,你不了解他。凌力和杨裴文是两种男人。如果用植物来比拟,那凌力就是生命力最顽强的地衣,它在摄氏零下273度的低温下还能生长,在真空条件下放置6年还能保持活力,在比沸水温度高一倍的温度下也能焕发勃勃生机。因此无论是在沙漠、南极、北极、甚至大海龟的背上都能见到它的身影。而杨裴文不同,杨裴文则是文竹,它既是最顽强的,又最脆弱的,种子把它带到哪里它就生长在哪里,但一旦它落地生根,就再不能去挪动它,否则它就会枯萎、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兄弟对决了
、89跪求
杨裴文走出机场;站在灿烂的阳光下,单薄得如同一抹幽灵。他招手拦下一辆ta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