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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莫桐笑望着他温柔地说,“喜欢吃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杨裴文心头一阵暖流流过,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能反悔。”
两人隔着餐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杨裴文伸手抚住了她一边脸。
莫桐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说,“你等我一下,我有礼物送给你。”
她走到卧室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包装盒,走出来递给杨裴文。
“什么礼物?这么隆重。”
“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杨裴文拆开一看居然是一块玫瑰金色的表。正是莫桐在美国看中的那款。瑞士AP表。她是回国后买的。
“你这是花了多少钱?这个牌子的表很贵。”杨裴文惊讶地问。
“还好吧,二十万左右。比你送给我的东西便宜多了。”莫桐说,“快戴上让我看看好不好看。”
杨裴文依言戴上了,很喜欢,更感动的是她这份心意,他知道这也许已经是她能给得起的极限了。
“你不回家过年家里没关系吧?”过了片刻,莫桐关心地问。
“没事,我跟家里说过了。”杨裴文不以为意地说。
“那就好。”
再不多言,两人对斟慢饮,开开心心地吃完了团圆饭。
。。。。。。
这个年凌力也过得感慨万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父母一起过年,一家人心中自然百感交集。而在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团圆饭时,凌文龙心里则是喜忧参半。他的一个家总算圆满了,而另一个家则永远残缺了。他的一个儿子终于回来了,而另一个始终不肯原谅他。
难得过年几天凌力乖乖在家,他回国后整天忙公司,很少回来。秦岚真正觉得这个儿子干什么都矫枉过正。当初送他出国是为了让他好好完成学业,结果呢,你呆在美国乐不思蜀,死活不肯回来。好吧,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秦岚原以为他这下好歹在自己跟前了,可他十天半月呆在公司里,想跟他好好吃顿饭都成了奢望。
初五下午,凌力正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一边喝茶一边和秦岚聊天,不一会儿就听见管家急匆匆跑进来通报说,“太太,不得了了,冯小姐来给您拜年来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娇俏清脆的声音隔空传来,“秦姨,新年好。我来给您拜年了。”
秦岚一听高兴得眉开眼笑,当即站起身来前去迎接这个俏人儿。两人走到大厅半途,拉住了彼此的手,秦岚把她那只白嫩的小手笼在自己两只圆润的掌心里,像对待自己亲闺女一样笑眯眯地说,“这么冷的天,难得你有心。”
凌力听管家说冯玲玲来了,有点无奈地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依然安坐在沙发上,想着待会儿该怎么应付。
这时就听到那个甜丝丝的声音娇嗔地说道,“秦姨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早就该过来给你拜年了,这都初五了。”她故意做了个四下张望的动作,问,“凌叔叔不在家呀?”
秦岚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就是个猴子屁股,什么时候能坐得住的。这会儿保准又在和你爸他们打扑克呢。”说着她回头朝沙发望去,手一指说,“瞧,我们家的大当家不在,难得平时忙得无暇□的小当家这几天倒是乖乖待在家里给我这个老太婆作伴。我就后悔当初没有多生个女儿。儿子长大了,心里哪还有我这个当娘的噢。”
秦岚这么一说,凌力再不好坐在那儿不吭声,他慢吞吞站起身,转身望去,那一抹纤细的身影让他的眼睛为之一亮。今天冯玲玲穿了身棕色的长皮风衣,搭配肉色的紧身裤和长靴,头上戴了顶白色绒帽,一张粉脸显得格外俊俏,模样神气又飒爽。
冯玲玲一看到凌力转过身来,立即媚眼带钩含羞带怨地剜了他一眼。四目相接时,凌力假装什么都没有似地说,“你来了。我妈整天唠叨着女儿多好,说白白生了我这个不孝子,历陈我的种种不是。我每次回来耳朵都听得起茧。这下好了,你就认她做干妈得了,也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
、68讨要
冯玲玲听他这么说;想起之前他说过想认自己当妹妹的话,心里顿时一涩,但脸上还是没事人一样地巧笑嫣然,嘴里半撒娇半委屈地说,“你想得美;秦姨说得一点儿没错;哪有儿子一去国外就去了十年;回来也不着家的。我当秦姨像自己妈一样;认不人干妈就是个形式;秦姨;你说是吧?”
秦岚一听笑道,“对,要当也要当我凌家的人;当什么干女儿。娶进门个媳妇就等于得了个女儿。一箭双雕多好。”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朝沙发这边走,一边说,“别站着,过去坐吧。”
这话正中冯玲玲心坎,她不由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秦姨,看你说的。”说着一双眼又眉目含情地瞥向凌力,“那也要人家愿意才行。”
凌力一脸无奈,他介于是自己的娘信口开河不好发作,又怕让客人下不了台,只好悻悻地坐下,拿起茶杯假装没听见。
秦岚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坐下了,佯装瞪了儿子一眼说,“他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嫁给他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凌力再忍不住,叫了声,“妈,八字没一撇的事,别瞎说。要不你们聊着,我先回房间去。”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冯玲玲知道他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越描越黑,想避开自己,不由心头一苦,面上却不显露分毫,依然撒娇说,“秦姨,你看,我一来他就要走,明显是不欢迎我嘛。我也不讨人嫌了,把礼物送给你就走。”
秦岚说,“你这说的什么话。”转头又狠狠瞪了凌力一眼说,“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我就不说你不懂事,没去给你冯叔叔拜年,人家玲玲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有你这么不冷不热的。”
凌力只得怏怏坐下,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俩说悄悄话腾地方吗?我这下冤大了。你们不嫌我碍事那我就呆着总可以了吧。”说着殷勤地给冯玲玲斟了一杯茶。
秦岚说,“这还差不多。”
冯玲玲端起茶杯抿了口对凌力说,“谢了。”转而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喊了声,“啊,礼物,我差点儿都忘了。”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她对着秦岚打开了,里面居然是一只珍稀翡翠玉镯。
自从秦岚正式入住凌府后,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什么样的金银财宝她没见过?见多了她也就见怪不怪了。但独独这玉器她爱不腻。因为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注重身体。秦岚听说玉器能滋养身体,有益健康,有延年益寿之功效。真正的好玉戴着身上还能当健康的晴雨表,如果玉器越戴越亮就表明玉器的主人身体很好,反之,如果玉器变得晦暗,则是主人身体有疾的征兆。这些年来,秦岚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价值连城的玉器。早已成了玉器专家。冯玲玲本意是想攻下凌力,久攻不下后,只能采取迂回路线,从讨好心上人的母亲开始入手,她事先做足了功夫,秦岚迷恋上好玉器她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秦岚一看这只玉镯,玉质通透,色泽圆润,成色是现在市面上见不到的,当即就知道肯定是个宝贝。她小心翼翼地拿到手上,爱不释手地细看把玩,
“秦姨喜欢吗?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托人买到的,市面上都买不到。这只玉镯是宋朝年间的古董,价值六十八万。”
听她这么一说,坐在她们对面无所事事的凌力也忍不住一怔,往那边瞟了一眼,他没想到她这么肯大出血。
秦岚闻言赶忙把玉镯往锦盒里放,说,“我怎么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这孩子。快收回去。”
冯玲玲一听不乐意了,撒娇地嘟起嘴说,“秦姨,哪有人送出去的礼物又收回来的道理。你这是不喜欢吗?不喜欢你也收了,等我走了你转手送人去。”
“你这傻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说着复拿出来,当着冯玲玲的面,取下自己手上那只和田玉镯,试着把新的戴上去,这只玉镯好像是冯玲玲特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滑溜一下就套上了。“你看,我这不就戴上了。我只是心痛你花了这么一大笔钱。真谢谢你有心了。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吧。”
冯玲玲却笑而不答。
秦岚问,“怎么了?晚上和别人有约?”
冯玲玲说,“秦姨,你是不知道,今天大过年的还是我的生日呢。我爹整天只顾着玩儿,都把我的生日给忘了。”
秦岚听她这么一说,又见她两只眼若有似无地朝儿子那里瞟过去,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也巴不得让他们早点成事,她和凌文龙好早抱上孙子,于是忙说,“是吗?你爹也真够糊涂的。那要不这样吧,过生日还是你们年轻人一起过比较有情趣。阿力,”她说着扭头对儿子暗暗使眼色,“你就带玲玲出去过生日吧。今天初五了,大街上很多店铺早开门营业了。你得负责陪玲玲过个快乐的生日。”
凌力早知道冯玲玲是冲着自己来的,花了六十八万哄得母亲大人心花怒放,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他这下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那还不如做得大家都高兴。于是爽快地站起身说,“没问题。今晚我一定舍命相陪,没让玲玲玩开心了我就不回来。”
冯玲玲一听喜上眉梢,斜睨他说,“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可要算数。”
凌力低头一笑,“不算数你叫我小狗。”
秦岚和冯玲玲听了,相视一笑。
既然是某人承诺要给她个开心的生日,冯玲玲自然什么都交给凌力去办。凌力去换了身衣服,便带着她开车到了A市最高档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虽说还在过年,酒店的生意反而比平时还要好。因为现在人腰包鼓胀又懒得动手的缘故,大年三十夜包年夜饭,过年亲朋好友相聚,无不是首选酒店。一来投个清爽,二来也显得有档次。
凌力要了三楼一个上好的包间,一番吩咐后,就和冯玲玲坐在包间里等上菜。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蜿蜒的车灯汇成了一条绵延不熄的火龙,整个城市显得金碧辉煌,华彩灼灼。包厢内,男俊女俏,本是世间难得的一对佳人,却是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冯玲玲望着坐在宫廷沙发上玩手机的凌力,寂寥地说,“说要让我开心的,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吗?”
凌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