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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
“好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了。你还记得凌力刚回来那天在夜店的事吗?那天你喝醉了。”
“嗯,记得。最后还是你把我送去你那里的。”
“其实那天晚上你喝多了去卫生间后我看你去了很久没回来就去找你了,你猜怎么着,结果我在一个无人的拐角里无意中看到凌力抱着你亲得忘乎所以。你当时喝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莫桐惊得面无血色。“那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我一直旁敲侧击地问你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你都说以前不认识他。我哪敢说,我怕惹出事来。”
电话那头一时没反应。
艾达知道她肯定是太震惊了,于是继续说,“既然事已至此,那你不能再拖了,要当机立断。过年的时候好好和杨裴文商量一下,怎么瞒过凌力你也要好好计划下。”
“嗯。”莫桐沉吟片刻说,“到时候我就说我要回舅舅家过年。”
“这个主意好。提前几天吧,要装就要装得像一点。”
“嗯。”
“好了,问题解决了。言归正传,你这个没良心的,给我带礼物没?”
“能忘了你吗?给你买了条金手链。明天吃午饭的时候给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么么,谢谢,那明儿见了。”艾达笑说。
“好,明天见。”
……
第二天早上一来上班莫桐就从电脑里输出了那份调离申请,她走到内间去交给凌力。凌力看着她满面寒霜就知道准没好事。他接过那张纸只扫了一眼便揉成一团丢进了废纸篓里,直截了当地回复她说,“不行。公司暂时还没招到人。”
莫桐耐着性子问,“那什么时候才能招到?”
凌力头也不抬说,“不知道,总之招到了就会放你回去。”
他这不明摆着跟她打太极吗?在怒视他一秒钟后莫桐无可奈何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莫桐走到二部门口约艾达到食堂。两人跟着人群下了电梯走在路上。
艾达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他不让你回来是吗?”
“嗯。”莫桐心绪低落地问,“艾达,你说我该怎么办?”每天和那个人隔着扇镂花玻璃面对面坐着,时不时看到他抬头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瞅着自己。两人赤身**在一张床上呆了大半夜还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彼此。
“那也没办法,反正也快过年了,你就再忍一忍吧。”
“嗯。”
“好了,我的礼物呢?”艾达急不可耐地问。
莫桐恍然醒悟,从口袋里掏出锦盒递给了她。艾达站住揭开一看,不禁喜形于色,“真漂亮。你还真会挑。这款式、这花色都是最新流行的。”
“是那个禽兽给你挑的,你要谢就谢他吧。”莫桐语气恹恹地说。
“是吗?”艾达边说边把手链往手腕上戴。“没想到他这么好的眼光。”
“我真受不了你。”莫桐拿眼斜着望她,她总觉得她不是和自己一条战线上的。
“诶,说真的。如果不是你对杨裴文那么死心塌地,我都想劝你从了他算了。他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啊。”艾达说这番肺腑之言的时候还在喜滋滋地打量着自己手上那条金手链,没看到莫桐气恼的眼神。
“你以为他有多好?你是没尝过他的味道。”
艾达一听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抬起头,双眼放光,她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亲爱的,说真的,我还真想知道像凌力这样的男人会是什么味道。你说我听听看。”
莫桐张口结舌,脸刷地一下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她想起那天晚上凌力像叠罗汉一样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地倒腾,她不仅不能反抗还得配合他。她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折断了。而且他还是属狗的,把她全身上下舔了个精光,连她的脚趾头都不放过。最最可恨的是,这么羞于启齿的事他还非得开着灯做,她怎么求他关灯他都不肯,还不允许她闭眼,动辄要她看着他。其实那天晚上后来凌力嫌裤子碍事还是脱掉了,只是他没有来真的而已,但他那物在她身上戳来戳去也很要命。而且最丢人的是到最后她居然被他弄得不能自己,高潮了。被快感吞没的那一刻她羞愧得哭出了声,而那个脸皮厚的居然还把脸凑过来,抱着她对着她笑,他不是个变态是什么?这些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想想自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而此刻这个八婆却在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她在她胳膊上瞅准一个点就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狠狠地转过一个钝角,艾达痛得嗷嗷大叫。
恰逢此时凌力从她们身边经过,他只当没看到莫桐对艾达痛下杀手,而是看着艾达手上的那条链子,语气轻快地问,“艾达,那条链子怎么样?还喜欢吗?”
莫桐见是他便松开了手,艾达捂着钝痛的胳膊,冲凌力却笑得格外甜美,“很喜欢,谢谢凌总。”
……
接下来的日子莫桐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凌力并没有对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许是年关来了,他自己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经常她下班了他还在办公室里加班,而她这个秘书本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就这样转眼就快过年了。这天一大早莫桐正在办公室里清理桌椅,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喊了一声,“进来。”门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勤杂工,只见他手里捧着一束花,花瓣嫩白,花蕊淡黄,居然是桐花,那花上还沾着露水,鲜艳极了,显然是刚摘下来的。她想了想,也是该到了桐花开花的时节,不过稍微早了点。
“你这是——?”莫桐刚要开口问就听到内间的凌力说,“刘师傅,把那花交给莫秘书就行了。”
刘师傅笑眯眯地把花交到莫桐手里,扬声对里面的凌力说,“凌总,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明天我再准时送过来。”
凌力答应了一声说好,那人就出去了。莫桐看着手里的花心情无比复杂。
“莫桐你进来。”她正望着桐花出神,却听到凌力在里间喊她。她拿着花走了进去。
“你去把这个花瓶洗洗,装些水,”凌力指了指他身后书柜上一个白底蓝纹的花瓶说,“再把这些花插进去。”
“好。”莫桐走过去拿起花瓶朝外走去,她把那束桐花放在自己办公桌上,走去卫生间洗干净花瓶装水。忙活的时候她禁不住想不知那位师傅是从哪里摘来的这些花,花店是不会卖这种花的,应该是在马路上。她又想到离过年没几天了,是时候办理请假手续了
作者有话要说:矛盾即将激化了,看了这么久的朋友,坚持到最后会有惊喜,肉会有的,也要准备好手帕。。。呵呵
、66过年
莫桐端着花瓶回到办公室;把放在自己桌上的那束花插了进去,然后朝内间走去。
“这个放在哪儿?”她问。
凌力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说,“就放这里吧。”
莫桐照他说的做了。转身准备去拿假条,却听到凌力问,“好看吗?”
“嗯;好看。”莫桐只好驻足回答。
“我昨天晚上在回去在路上无意中看到路旁有桐花开了;就打电话给刘师傅让他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摘一把回来。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好久没看到桐花了。”凌力说着伸手摸了摸鲜嫩的花瓣;眼神柔波荡漾。接着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朝她走来。回来这两三个月里凌力一直很安分;所以莫桐也慢慢放松了警惕。这会儿见他朝自己走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不由一紧。凌力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柔声问,“要过年了,你家里也没什么人,要不去我家过年吧。”
莫桐吓了一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牢。“我过年要回我舅舅家,”她哆嗦着说,“外婆死后我好多年没回去看过了,我机票都买好了,刚要去拿请假条来给你批。”
“是吗?”凌力望着她的眼微微眯起,似是不太相信。
“真的,”莫桐说着又去拽自己的手,可他始终不松开。“你放手我去拿假条和机票。”
凌力终于放开了。
莫桐匆忙走到自己位置上,打出自己写好的假条,又从抽屉里拿出订好的后天的机票,幸好艾达提醒了她,要演戏就得演到位。
凌力接过她的假条和机票,拿着那张机票格外仔细地看了看,再看她的眼神便变得清澈。
“也好。这么多年没回去,是应该回去看看。”他走到位置上,拿起笔在假条上签了字。“我这里有些好烟好酒,你拿去吧,省得去买。”他拉开了身后的柜子,拿出好几条中华烟放在桌上,又拎出好几瓶上好五粮液。
“不用了,”莫桐赶紧走过去拦住他。“真的不用,你想我带这么多东西在路上该有多麻烦,我还是到了那边之后再去买吧。”
凌力想了想说,“那酒就别拿了,几条烟不重也不占地方。”
莫桐知道他的性子,拂不过他的好意,只得接了。
这年前莫桐上班的最后一天,凌力隔着镂花玻璃看她的次数比往常任何一天都多。临下班前她走进去跟他道别,“那我就先走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好,新年快乐。”
莫桐转身步履轻快地往外走,脸上洋溢着笑意,就像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即将重返自由。
没曾想她还没走到外间,凌力就站起身三两大步追上来拉住了她。“莫桐,”他轻唤了一声。
莫桐一转身便被他紧紧拥入了怀中。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有点头晕心悸,她挣扎着去推他,“你快放手。”
“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这么久了还不消?”凌力更加用力地箍住她,“我那天晚上后来不是听你的了吗?”
他的脸就在她耳畔。热的呼吸,软的唇,强烈而阳刚的男子气息。那一晚的记忆再次如潮般涌来,肌肤紧密相贴,肢体如藤蔓纠缠,仿佛回到了亘古之初。莫桐口干舌燥,目眩心悸,急促的心跳令她窒息,她张嘴喘息,却在这一刻被他倏然侵入唇间。他带着热切的渴望在她口中凶狠缠绵地攫取,随即而来的天旋地转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她好像失去了重量,身子变得轻飘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就是情动的征兆么,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强烈的反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