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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力冷冷一笑,咬牙把嘴凑得她耳边威胁道,“接下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到时候别怪我太粗鲁。”
“你这个王、八、蛋。”莫桐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那张邪恶的俊脸,声嘶力竭地怒骂道,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凌力这次却不为所动,“你有什么好词都使出来,不过我劝你省省力气,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他字字掷地有声,猛一低头,把她当腰架上了肩膀,手上却不闲着,如剥葱般麻利地把她的睡裤和内裤一并去除,甩手扔到了地板上。
赤条条的莫桐蹬着双腿,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后背上,她一边哭喊一边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凌力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她翻转身缩成一团躲到床角,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一丝不挂地袒露在明晃晃的灯光和他的目光下实在让她无地自容,杨裴文都不曾这样清楚地看过她的身子。
凌力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衣,上床去拉她身上的被子,莫桐拿起枕头,往他头上一顿好打,但软绵绵的枕头打在他头上如雨点落入水中没有一点威慑力,她丝毫不见他退缩,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转瞬便欺身压了上来。他把她的双手制服在她身体两侧,把她不安分的双腿死死夹在两腿间,他凝视着她的朦胧泪眼,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既嘲讽又痛恨地说,“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
“你这个魔鬼,你去死,他才没有你这么无耻下流!”
凌力被她骂得愣了一下,待到醒悟过来突然就笑了, “你不会是说你那个裴文到现在还没动过你吧?”
莫桐扭过头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看他,也没有回答。
凌力见她这等反应就知道是了。这下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原来她还是有惊喜送给他的。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在她嘴边说,“那我可真得谢谢他,谢谢那个笨蛋把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留给了我。”
说完他的吻便密密匝匝地烙在了她脖子上、她胸前,然后夹着雷霆万钧之势,呼啸着向下辗转,留下一路滚烫的湿痕。
莫桐羞愤难当却无法抗拒那突如其来的奇异颤栗,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被他催动了情欲,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那团火在她身体里乱窜,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她的身体痉挛似地收缩,狂潮阵阵涌来把她吞没,她紧咬着牙关,拼命抑制着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
缠绵许久,凌力见她不再放抗,身子香软如泥,伸手摸向她身下,居然已经湿了。他抬起上身跨坐在她腰际,接着去解裤子上的皮带。莫桐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皮带砰地一声扔到地上,然后裤子上的拉链被他唰地一声拉开了,她渐行渐远的意识突然回来了。
这样跨坐着没办法脱下裤子,凌力起身坐到一旁,这给了莫桐喘息之机,她抓住最有一丝机会飞快翻身下床,朝门跑去。凌力最初并不着急,他边脱裤子边不紧不慢地问,“你真打算这样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去?”
可莫桐只略一停顿便继续朝前跑去,到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先逃命要紧。凌力裤子脱到一半看她居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到人被逼到绝路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于是慌张地又把裤子拎起来扣上了,跳下床去抓她。他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拉开门跑了出去。凌力在走廊上逮住了她,从后背把她抱起,走回房间关上门,又把她丢回到床上。他站在床边,一边守着她一边脱裤子,莫桐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迅速爬起朝他挪去,她跪在床沿边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胸前,哭着低低地哀求,“求你了,不要,求你了。”
凌力身子一僵,手按在裤子上便再也脱不去。
她湿冷的眼泪簌簌往下掉,把他胸前弄湿了一大片。他低头看着她哭,心里软成了一片,最终他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着。他捧起她的脸,她的脸灿若晚霞,又如被打湿的玫瑰,一双剪水眸含着泪迷蒙地望着他,里面有羞、有恨、有委屈、又有说不出的情愫。他用双手的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突然感到心痛不已。他把头俯下来,鼻尖顶着她的,柔声说,“好,那你要听话,别再惹我生气。”然后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点了点,接着便如疾风骤雨般噙住了,这一次霸道、狠厉,又夹杂着无限柔情。他们相拥着倒在床上,抵死缠绵。
好久好久之后,当那一刻到来时,他仿佛灵魂出窍,飘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莫桐醒过来时发现明媚的阳光正强有力地穿透窗子照进来,她一时分不清是早上还是中午。昨晚凌力一直把她折腾到凌晨才走。她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而且头昏脑胀。她回忆起昨晚的劫后余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今后将要如何面对杨裴文,她便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不想起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门上响起了叩击声。接着她听到外面周姨喊道,“莫小姐,你起来了吗?”
莫桐掀开被子坐起来说,“周姨,你进来吧。”
门开了,周姨走了进来,“你总算醒了。”
莫桐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地说,“原来都快一点了。”
“是啊,先生早上起来开车出去买了包子,回来还亲自下厨给你煎了蛋,他端着早餐上来好几次发现你还在睡,又端下去了。到了中午他又开车去买了几个菜,说是你喜欢吃的,一直等到现在都不见你起来。所以叫我上来看看。”
“哦,是吗?真不好意思让你等。”
“真的啊。你不知道先生今天有多奇怪,他一会儿跑到后花园蹲在那几株梧桐树前傻笑,一会儿又走到你这间下面,从楼下望着你这扇窗子。要不就是把吃的端上端下。”
她说这番话时莫桐刚好走到窗前去开窗,视线向下,刚好看到凌力站在后花园里抬头朝她这边看。那样子她从来没见过,像个毛头小子,看到她就笑了,既开心又呆傻。他倒是丝毫不觉得愧疚,仿佛一切理所当然似的。莫桐对他笑不出来,转身又把窗子关上了。
周姨看她行为怪异,好奇地问,“莫小姐,你和先生是不是闹别扭了?”
“不是。”莫桐慌忙说。
“是吗?”周姨望着她难为情的样子笑说,“是也没关系。我看他这个样子,将来你怎么欺负他都行。”
莫桐张嘴说不出话来。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说他可以任由她欺负,可明明受欺负的人是她。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她想到这里心烦意乱,“周姨,我不想吃了,你们吃吧。”
“诶,这可不行,先生说你醒了一定要叫你下去吃饭,他说晚上上了飞机后就没什么好吃的了。”
晚上的飞机?真好,总算可以脱离魔爪了。回去后就申请调离。
“好的,周姨,我先刷牙洗脸换下衣服,一会儿就下来,你们先吃吧。”
“好的。”
这天下午吃完饭后他们俩收拾了下东西就出门了,上了飞机后莫桐自始至终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晚上躺在睡床上,她坚定地给了他一个冷冷的后
作者有话要说:凌boss倒是h了,可把我写累死了。。。。后面入高潮了,各种谜底和纠结即将揭晓,敬请关注,亲们 你们的评论和收藏呢?我要哭了。。。
、65准备逃
回到国内差不多是第二天中午了;两人分手各自回家休息。下午向杨裴文报完平安后,莫桐等不及到晚上向艾达诉苦。
艾达一接起电话就兴奋地问,“国外好玩儿吗?”她满以为莫桐会滔滔不绝地跟她讲许多异域见闻,那曾料到电话接通后那头半天没吱声,接着就听到莫桐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惊讶地问;“怎么了?”
莫桐抽抽搭搭地说;“凌力他不是人。“
艾达本腻歪在男友的怀里看电视;闻言倏地站了起来;跑到卧室才继续问;“他把你怎么了?”
莫桐吸了吸鼻子没吭声。
“哎呀;这会儿你光知道哭有个屁用。他是不是已经把你那个啥了?”
莫桐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那倒还没有。”
艾达大大松了一口气,心说;那你哭个什么劲?接着她转念一想,不对呀,忙问,“那你们到哪个程度了?”
就差那层膜了,莫桐心说。“那个禽兽在美国他那栋房子里把我折腾了大半夜。”
艾达一听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都这样了凌力还不把事情办完啊?他的忍耐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好半天才吁出一口气,“我听说男人不能经常这样憋着,搞不好会阳痿。”
莫桐即刻当机,冲她大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到底是站在谁一边的?”
艾达猛回神,唯唯诺诺地说,“我只是突然想到某篇科学报道上这么说。你发那么大火干嘛?我当然是帮你的。”安抚了两句,她转而又问,“这件事你告诉你们家杨裴文了吗?”
“我怎么敢。裴文那么骄傲的人,被他知道了那还了得。他还不得去找凌力拼命啊。”
“做得对。千万不能说。”艾达脑子转得飞快。“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我今天下午已经写好了调离申请发到我的邮箱里去了。我明天一上班就打出来交给凌力。我要回自己部门。”
艾达想了想说,“我怕他不会同意。而且你想想看,就算调回来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能解决实质问题啊。”
“嗯,我也想过了,这只是权宜之计。过年的时候裴文会过来,他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了,我想年后就辞职去他那里。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这么分居两地也不是个事儿。”
“是啊,你早就应该这么想了。”艾达说,接着又叹了口气,“那很快我就要失去你这个朋友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到时候还可以保持联系啊。我过来玩就去找你,你去B市就去找我们。”
“好哇。”艾达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话说杨裴文过来过年这件事你千万不能让凌力知道。他已经知道你住在哪里,难保过年不去找你。我老早就提醒过你要提防着他,你总是不相信。其实——”艾达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
“好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了。你还记得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