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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又闻你哥想收购云华家电公司,手头应该很吃紧吧。”
别看苏燕燕是个败家女,她的哥哥苏振鹏在商业圈却是个厉害角色,他毕业国内名校,年少有为,早早就接替了其父的职位,这些年云瑶在他的管理下,版图日益扩大,上升之势凶猛。
苏燕燕闻言一怔,厌恶地扭过头来。
冯玲玲继续漫不经心地说,“哎,这段时间我正闲得慌呢。今年咱们盛世集团各路收益飘红,一笔一笔的大钱进账,不知道往哪里花才好。”她说着仪态万方地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复优雅放下,眼神鄙夷地瞥向苏燕燕,“虽说,家电不是我们盛世集团经营范畴,但尝试拓展一下也未尝不可,你说呢?”她说着把头凑到苏燕燕耳边,“如果,我也去云华凑凑热闹,你说你哥会怎么想?”
苏燕燕柳眉一抖,恨恨地咬住了牙龈。她转过身来,愤愤地说,“冯玲玲,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收敛收敛的好,也为你家祖辈积点儿德。”她说着冷哼了一声,“就算你再能干又能做怎么样?难道你还能成武则天?我倒要看看,盛世集团凭你一个女人能火多久!”
冯玲玲一听苏燕燕拐着弯儿骂她家后继无人,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知道她爹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儿子,苏燕燕这个浪货居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今天是不想活了!冯玲玲双手握拳,恨不能上去给这个贱货两个耳光,脸上却笑得格外妖娆。雷继旺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直觉那把杀人的铡刀就要喀喳一声落下了。
“女人怎么了?”冯玲玲笑盈盈地走到苏燕燕跟前,轻声细语地说,“别看都是女人,这女人和女人差别可大了。比如像你,就只懂给男人喂奶,而我呢,有胸也有脑!”
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凌力听到这句话,嘴里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呛得不住地咳嗽。
苏燕燕气急败坏地喊道,“你——”
冯玲玲笑意不减,柔声问道,“我怎么了?”她盯着苏燕燕看了片刻,突然敛起甜腻的笑,狠声说,“有本事你回去跟你哥告状去,就说我冯玲玲跟他下战书,你看他是敢接还是不敢接!”
雷继旺看战火越燃越烈,赶紧走过来拉开苏燕燕说,“好了,好了,小打小闹就算了,千万别动真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僵了不好。”说着拉起苏燕燕就走,其他一帮乌合之众好戏还没看够,但眼看出头鸟都走了,顿觉丧气,便一面跟冯玲玲告别一面拖拖拉拉地往外走。
冯玲玲目送那群人离去,等到人全走光了,她顿觉像打了一场大仗似的,很耗费了一些力气,于是走回到吧台坐下,向酒保打手势,又叫了两杯酒,酒一上来就猛灌了两口,这才感到畅快了些。
“以前经常和他们一起来玩吗?”凌力看她平复了怒气,笑问道。
“是啊。你也知道,人人都有自己的圈子,我们就属于这个圈子。但后来就不喜欢了,特没意思。那些公子哥儿凑到一起只会比玩儿,比泡妞儿;小姐们就只会比吃穿,比化妆整容,再就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我都替她们感到累。”
“是吗?”凌力点起一根烟,抽了一口,烟雾袅袅飘到浑浊的空气中。想起今晚刚才的闹剧,他的顾及更甚了。
“你呢?在美国也爱泡吧吗?”
“也去过。”他简单答道,左手转动着酒杯,右手夹着烟,淡淡青雾妖娆地往上扭动。
冯玲玲右手支在吧台上,托起一边香腮,侧着脑袋,情意绵绵地望着他,他的沉默更增添了了他的致命吸引。她突然撤下右手,伸到他胸前,凌力微微一惊,朝她偏过头来,只见她媚眼如丝,两颊泛潮,呼吸中带着点微醺的酒气,说不出地风情万种。
、19当断则断
她看他神情略怔,于是冲他嫣然一笑,用力帮他松了松领带,吃吃笑道,“哪有人像你一样,到这里来还穿得这么正经的,你也不嫌热。”
凌力看了看胸前松垮吊挂的领带轻轻笑了笑,说,“谢谢。”
“在国外呆过就是不一样,你总是这么客气吗?”冯玲玲再次托起了香腮,侧望着他。
凌力抽了口烟,目光落在手中摇晃的黄色漩涡里。
“那都是表象。我对女人就从不客气。”他淡淡地说。
“噢?”
“我刚去国外不久就碰到班级开派对,你不知道外国年轻人开放到了什么程度。派对上好几对在公开**,派对结束后我就被一个女生带去了她的公寓。”他说着在水晶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老实说,我那时候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也不太好意思。结果她自己先脱光了衣服,又把我剥得精光,在办正事儿前她突然想到什么,把我推到一边,结果就见她从枕头下面掏出一盒避孕套,从中夹出一个,笑着说,‘I fet this。’你能想得到吗?不过,和她在一起真的很舒服,我们很和谐。她经验很丰富,算得上是我的启蒙老师。后来她一家搬去了新泽西,偶尔还会回波士顿来找我。无论我当时有没有伙伴,只要是她来,我都不会拒绝。”这番话轻飘飘地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他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讲完后,他灌下一大口,心里涌过一阵轻松的快感。
冯玲玲脸色变了变,心底泛起一丝苦涩,但转瞬又恢复了笑意,她不动声色地掩饰着自己的难堪,暗暗劝告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指望他快三十的人守身如玉?可是他大可以不告诉她,不跟她说这些的,他为什么要坦白至此?
“此后就像一扇快活的门朝我打开了,我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们看中我什么,反正络绎不绝的,我也乐得她们对我投怀送抱。时间一久,人也就麻木了,闭上眼,感觉她们全都一样。一样的丰乳肥臀,一样光滑的身体。每次跟她们说到此为止的时候,有人哭哭啼啼,有人咬牙切齿,有人要打要杀,只要你不理她们,让她们尽情闹够,她们总会知趣离开。”他扭头对她笑了笑,拿起酒杯又猛灌下一口。“你知道吗?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怕有人赖着找我负责,结果没有。就算是美籍华人女孩也不会死缠烂打。渐渐我就变得肆无忌惮了。这十年,我究竟和多少女人上过床,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冯玲玲轻声问,难掩声音里的悲伤。
“因为你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个好男人。”他终于扭过头,认真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四目相接,冯玲玲突然扑哧一笑,笑得直不起腰,笑得差点儿流出了眼泪。她跳下高背椅,也把他拉下说,“别尽说这些没意思的,咱们去跳舞吧。”
她把他拉到舞池,此刻正是群魔乱舞的顶峰,凌力拂开她的手,示意自己不会跳热舞。他就站在舞池边上。冯玲玲轻盈地走进舞池中央,开始慢慢扭动起来。她一身红裙在灯光的照耀下如酒荡漾。红色是专为这个烈性女子配备的,红色就是她的标志。她高挑的身材,曼妙的身姿,在舞池中央舞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焰。美得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舞池中的人开始三三两两停下来,自觉地围在她周围,把她围成了一个小小的舞台。她的动作肆意流水,奔放热烈,酒红的丝裙不时转成让人眼花缭乱的漩涡,引得观众阵阵尖叫。
冯玲玲开始慢慢朝舞池边扭来,包围圈自动让出一个缺口,她舞到舞池边,拉起凌力的手,把他也拉进包围圈,拉到舞池中央。尖叫、口哨声和叫好声震耳欲聋。
她开始像蔓藤一样扭动着腰肢绕着他转,每一个动作都婉转妩媚,转到他后背时就紧贴在他身上轻轻蹭;绕到他身前时便双目含情地凝睇,纤细的手指如浮动的水草在他脸旁环绕,蠕动。她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呼吸热腾腾地喷在他脖颈上;红唇如血,就凑在他嘴边,似有若无地擦着他的肌肤。那感觉就像藤缠树,一圈一圈地把他捆住,捆得牢牢的,捆得他不能动弹。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有这让人忘乎所以的气氛,凌力感到心跳加速,感到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烤得他浑身发烫。
好不容易一曲终了,周围是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叫好声。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吻她。”这一声就如打出的第一枪,引来无数应和,“对,吻她。”“吻她。”
凌力眸色深深地望着正侧靠在自己胸前的女子,灯光暧昧地打在他们身上,她高耸的双峰因为狂舞促发的急剧呼吸而猛烈起伏,鼻尖上缀着的晶莹汗珠在灯光下闪出五颜六色的光,她那双美目充满柔情,饱含期待,痴痴望着自己,这一刻,世界仿佛变得无声,一股血冲到了他的脑门,他微微低头,望向那两瓣如血红唇,就在大家兴奋到极点,同时屏息停止叫喊时,他突然推开了她的身子,拉起她的手说,“走吧。”两人便一前一后走出了包围圈,众人失望得哇哇大叫。
重新坐回到吧台上,他们又要了几杯酒。经过刚才一通释放,冯玲玲显得格外亢奋,喝起酒来也更豪爽,一杯又一杯,几杯下肚,话开始越来越多。连说带笑,连比带划,凌力知道那是酒醉的征兆。她再次朝酒保招手要酒时,凌力制止了她,对酒保说不要了。
“你喝多了。”
“才没有,我冯玲玲的酒量是有目共睹的,这区区几杯怎么可能把我放倒。你太小看我了。”她笑嘻嘻地说,双颊绯红,更增媚态。
凌力沉默地喝掉了杯中剩下的那点酒,准备起身。冯玲玲突然把头凑到他耳边,娇笑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还是个处,你会不会相信?”说完咯咯笑个不止。
凌力下了吧台,去拉她,她不肯,借着酒劲撒娇说,“不嘛,这才玩了多长时间呀,这个夜晚还没开始呢。”
凌力只能连拉带哄,“好,别闹了,下次我再陪你来。我今天也累了,该回去了。听话。”
冯玲玲听他这么说居然真乖了下来,她步子不稳,走得摇摇晃晃,凌力只好把手夹在她腋下。走了两步,她的头就靠在了他肩上。好不容易出了酒吧,外面的冷风一吹,凌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