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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贴上,灼热的呼吸仿佛烫着她的心,可是那清凉沁心的水润却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心的轻吟。
这声轻吟,让安少压抑已久的**再也不受控制,他接过了主动权,缓慢而慎重,带着无限珍惜的吻着她。
这个吻让梁泊眼角滴下了泪,这个男人在珍惜她,在渴望她,他在向她倾诉着他对她的爱。
在不知不觉中,她敞开了心扉,懂了他。
正因为懂了,她却时时想落泪,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对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怨恨?原谅?酸涩?或是……感动?
在他越来越激狂的唇舌里,梁泊的身体轻颤着,是渴望,是颤抖,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身上的粉蓝丝质睡衣被他扯掉,落在了地板上……
扎实沉重的重量将她压入丝被里,灼热的呼吸和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不只是侵入了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抬起了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知觉的腿,却结结实实的感觉到了他沉没深入在她身体深处的灼热,那股灼热随着他的进入直达到了她的心脏。
宽厚沉重的胸膛,如铁一样的结实双臂将她紧紧的圈在他的怀里,让她感觉他,让她承受他。
她再也逃不了、躲不开,在她愿意看懂他的时候,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敞开着?
窗外的雪花飞舞,寒冷难熬的冬天都似乎被他熨暖……
137恨与爱,都为难
夜已深,窗外寒风呼呼,绵绵不绝的雪花翩翩起舞,室内昏暗的灯光柔和而温暖。
梁泊睁开眼,漆黑的眸瞳毫无睡意,后背紧紧贴在一具温热结实的胸膛里,有力而温暖,那沉稳平缓的心跳不知何时开始成为她每晚入睡前的心安。
她轻轻的动了动,回过头看着埋在自己颈侧的那张脸,清眸惭惭迷离起来……
“睡不着?还是要喝水?”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低低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颈侧皮肤上,引起身体上控制不住的战粟。
梁泊并不意外他的出声,这些日子以来,晚上都是他在亲自照顾她,有时候她只要轻轻一动,他就会瞬间清醒。
“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和今晚一样的男女纠缠,却是天与地的悬殊。
安少黑眸微黯,声音越发的低沉:“心里还在恨着吗?”
“你在乎我恨与否吗?”梁泊突然问道。
安少先是沉默,而后轻轻一笑,似叹息似无奈:“该聪明的时候为什么就非得不聪明呢?”那时候他并不爱她,伤害她是必须的,他从来就不是好人和良善之人,他人生里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宰和掌控。
梁泊垂眸,喟然一叹:“你准备娶我?”
“我以为这件事,我们达成了共识。”
梁泊想起他和她说起这件事时的情景,嘴角忍不住抽搐,那样也算达成共识?
“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既然爱她,为什么不试着给她自由和公平?
安少挑眉:“何必多此一举?问你与否,无论你什么样的回答,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不是吗?”
梁泊默然,心里无声轻叹。
安少眸子微深:“是在叹息我的强霸还是叹息自己被逼迫?”
梁泊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拿他说的话堵回给他:“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是叹息你的强霸也好,是叹息我的被逼迫也罢,如你所言,改变不了你的决定,不是吗?”
安少一愣,优美的唇角轻轻上扬:“不该聪明的时候却又偏偏要让自己聪明。”
梁泊淡淡一笑,慢慢的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如果不是用心看他,她或许还在死胡同里找不到出路。
就这样吧,既然逃不开,躲不过了,她想试着放下……经过这些日子,慢慢放下似乎并不是很困难的事,也许,她其实心里已经放下了。
见她闭着眼眸,安少脸上的笑意慢慢淡隐下来,他向她敞开了心,让她看见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他永远不会给她能选择的机会,遇上他,她爱也好,恨也好,是她的劫数,也是他自己的劫数!
她只知道他爱她,却永远不会知道在那十三分四十七秒里,她是……他的命!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梁泊这才想起什么一样蓦然睁开眼睛,左右看了一眼后,终于在床下面的地毯上看到了她的帽子。
“我的帽子……”刚才激情太激烈,帽子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
安少倾过身,健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手臂一伸,修长的大掌捡起了那顶粉蓝的毛线绒帽。
梁泊捏着软柔舒适的帽子,心里又一阵悸动,她的头发在做手术的时候,被剃的精光,到现在为止,还只是长出了寸头,刚开始是必须要戴保护罩,后来是要预防风寒,现在则是为了遮丑。
她不喜欢戴假发,却又做不到顶着一张光头,于是,她坚持戴帽子,四护卫为她准备了不下上百顶帽子,什么款式什么质料什么品牌的都有,可是她却偏好这款粉蓝色的帽子,睡觉都不想取下来。
他虽然蹙眉,却并没有勉强她,每天由着她挂着帽子睡觉。
却……每天晚上他都会在她睡着了后就会取下她头上的帽子,然后在每天早上她睡醒前替她戴上。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柔,绝不会吵到她睡觉,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心情。
他用目光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光头,在她头颅的伤疤上来回的巡视着。
这种眼光,让她胸口涨的难受。
见她捏着帽子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安少伸出接过:“来,我给你戴……”
梁泊突然冲动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粉嫩的舌尖直闯进他因为说话则开启着唇间……她全心全意的吻着他。
安少眸子宛如化开了浓墨,慑魂摄魄,妖艳绝伦,身子后顷,倒回到了软被里,修长的手似是随意的下滑停在了她的光滑粉嫩的粉臀上,不动声色的微微施力托起了她,助她压上他。
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腰腹间,另一只手停在她的背脊,一压,梁泊趴压在他身上。
优美的唇很配合的开启着,任由她探索、吸允、勾诱,享受着她的主动和渴望。
梁泊激烈的吻着他,专注而郑重,此时此刻,她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要去在乎,什么都暂时搁下。
胸腔里不受控制的悸动、不受控制的酸涩、不受控制的感动让她无措。
她无法让自己继续恨下去,却又不想让自己爱下去。
理智、情感、记忆在她的大脑里,每天都上演着挣扎。
他让她,恨与爱,都为难。
……
雪景如梁泊所预想的那样壮观,银妆素裹,天地间都染成了白色,但好在,昨夜的大雪已经转小,到中午的时候,雪慢慢停了。
梁泊的心情很兴奋,因为二少用透明玻璃器皿装了满满的一盆雪给她。
如同小女孩子得到了最渴望的玩具一样,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纤白柔嫩的手指和洁白晶莹的雪相映衬,丝毫不逊色。
“喜欢吗?”二少得意洋洋的献宝,今天下午要去岛上大宅,今天他不用出门,没有课业,没有工作,可以一整天都陪伴在她身边,他当然挖空心思来讨她一悦。
梁泊喜盈于眉梢,感动的想落泪,美丽的眸子闪着泪花。
二少煞有介事的双手环胸,老气秋衡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你脑袋被打了一枪,又开了一刀,所以连眼腺都受到了影响,眼泪越来越便宜了,动不动就落下,都快赶上林妹妹了。”
梁泊哭笑不得:“哪有……”她确实是感动着,小小的事,却用的是大大的心,小昭向来是最懂她的人。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难不成是水?嗯,是咸的……”二少手指在梁泊眼角处接下了那滴眼泪,放进嘴里允了允,发表着他品尝后感。
大少坐在梁泊身边,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相处,眼神黯了黯了,性格使然,他永远做不到弟弟这样,所以自然没有和母亲这样的亲密。
“母亲,这雪冰,您身子还没有康复,不宜多接触这寒凉之物。”大少肃然劝道。
梁泊脸色一赦,自己都一把年纪还在儿子面前表现的这样幼稚和贪玩,让她很是不好意思,留恋着雪团的手迅速的抽了出来。
一旁的安十一连忙送上热乎乎的毛巾替她拭手。
二少看了大少一眼,对于大少的直言并没有唱反调,事实上这句话,他也想说了,只不过被大少抢在了前头而以。
佣人恭敬的把点心和热牛奶送进了客厅。
把热牛奶搁在梁泊的掌心,二少盘腿在她轮椅旁的地毯上坐了下来,撑着头歪看着她道:“心里的紧张是不是好一些了?”她的紧张和不安就算她极力压制,他也不会忽视。
梁泊先是一愣,继而一嗔,浑然不觉自己流露出来的柔情:“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个儿子有时候细心温柔的让她总是忘了他的年纪,明明是她的儿子,却把她当成女儿一样宠着。
二少痴痴的看着她,眼睛深处有着浓浓的眷恋,这辈子,他活着,就是为了让她幸福。
“这样的日子,你幸福吗?”
对于二少的询问,梁泊心怔,纤长的眼睫垂落,盯着手里的牛杯,看着那丝滑的润白,脑子里不期然的闪过一个昨夜的片段,白皙的脸庞不由自主的染上一丝红润。
“我想,我是幸福的。”有他们在身边,有她爱的,也有爱她的。
大少突然插话:“母亲会爱上父亲吗?”
二少拧眉不悦的看向出声的大少,这个小鬼,经常出其不意的抢她的注意力。
大少向他挑了挑眼,目光却紧紧的盯住了梁泊。
梁泊早已经习惯了两个儿子出其不意的成熟,但还是被大少这如此成熟的话题给惊震动了。
“小阳……”
对于她惊诧的目光,大少耸耸肩不以为意,也不再郑重其事的坐在沙发上,而是学二少一样在她的轮椅边上盘腿坐了下来,撑着头歪仰望着她,挑挑眉,示意他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梁泊低眸看着坐在她脚边的两人,一左一右,都仰着小脸全神贯注的盯着她,心里不由得浮出疑问,他们还这么小,知道什么是爱吗?
是,她知道这两个儿子都非平常的小孩子,他们会的、懂的比她这个做妈的还要多的多。
可是爱这个词对他们来说,还太早太早。
梁泊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