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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泊见两个儿子情绪都不高,心里一急,可面上又知道如何安慰,她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控制不住地暗睕了安少一眼。
安少面色一沉,语气很淡却极冷:“安子阳,安子昭,如果你们做不到整理自己的心情,那就滚去书房,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滚出来。”
大少、二少手上的动作都一僵。
梁泊一急,脱口而出:“他们还是个孩子,你要求会不会太高了?”
安少手中的银勺缓缓的放在了碟盘里,虽未出声,却让三母子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压力扑面而来,笼罩在了餐桌上。
大少、二少都惊愕的抬头,看向梁泊的目光有些……异色,他们是不是该为她的胆量喝彩叫好?
看来,他们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有些事情,似乎发生了改变。
梁泊面对安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心里有瞬间的不知所措,为自己脱口而出的指质惹怒他而不安。
可眼角瞥见大少、二少灼亮注视着她的目光,她突然间又觉得自己不该退让。
于是,她,挺了挺胸,微抬起头瞪着他,表现出了她的硬气。
餐桌上的气氛,箭孥拔张的同时,又若隐若无的含着一股微妙。
大少、二少的目光来回的在安少和梁泊身上扫视着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很认真的夹菜吃饭。
“母亲,这牛肉很好吃。”大少很自然的出声。
二少则站起身,努力去拿梁泊的碗,可惜拘于身高问题,有些难度,于是他也很自然的出声:“妈,把你的汤碗给我。”
梁泊分神出来,把自己的碗递给二少,眼角瞥向安少阴沉慑人的面色,心里打了突,她其实心里并没有底气。
平常的时候,她是根本不可能会和他对峙上,可是现在不对峙也对峙上了,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就算这男人气的掀了桌子,她也只能硬气到底了。
二少接过梁泊递给他的碗,盛好了汤递给她:“这汤好喝,你快喝。”
“母亲,这块牛肉确实很好吃,您也快吃。”大少也出声。
梁泊小心的瞥了一眼安少,知道两儿子是为她解围,连忙借势而下,接过二少的汤碗,再如大少所劝的那样夹了一块牛肉欲放进嘴里。
转念一想,她清了清咳子,有些不自在的把那块牛肉放进了安少的碗里,再把对大少说过的话重新再说了一遍:“你……你试试这块燜牛肉,味道可能和煎牛排有点相差,但自有独特的味道。”
安少看着她的眸子黑的不见底座,身上的气息却悄无声息的收敛了不少。
大少眼神一闪,站起身夹了鱼头放二少碗里,充分表达出兄长的态度:“弟弟,这给你。”
二少看着碗里他从来不吃的鱼头,晒的黑暗的脸色也绽放一抹笑,站起身夹大少不喜欢的鱼尾搁他碗里,笑的天真无邪:“哥哥,你最爱吃的鱼尾。”
梁泊看着眼前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眉眼舒展开来,眸子柔和而温暖。
安少冷扫了一眼大少、二少,眼底有着警告:“很好,把你们各自为对方夹的吃下去。”
大少、二少皆神色一肃,低下了头。
安少看了笑如春风一样的梁泊,低头看着碗里的那块牛肉,他其实很不想吃的,吃了,就代表刚才这件事抹过去了,他不准备就这样便宜的放过敢反抗他的女人。
有些事,他可以放纵,但有些事,他从来不准备放纵,她不能试图影响他。
不过……他却又想要试试这块牛肉的味道,或许,等吃完这餐饭,再来秋后算帐也不迟。
126婚礼上
和上次章家的私人宴会一样,章尧、余初连的大婚也选择了这处具有天时、地利的私人庄园举行。
婚礼布置的很温馨,明面上并不显得华丽,反而有些简洁,毕竟章家是军人家庭,章尧如今贵为大校,并不需要什么铺张浪费的婚礼。
光是章尧往那一站,以他的身份,权势,地位,就是无尽的奢华和高调。
章家如今在京城里的气势,谁敢争锋?
所以,章家大少的婚礼,布置的简洁,可前来参加婚礼的人谁会简单?
豪车,已经不需要细说,名人,更不需要细说。
可有一点却不得不需要说说。
那六辆军用大卡军,六架军用直升机,六辆坦克。
为了安全起见,章家调来了六百六十六名‘兵大哥’,这些‘兵大哥’可不是普通的兵大哥。
不说他们往那儿一站,那笔挺昂然如松柏的军姿。
不说他们面盘上点缀着的那只射出如狼似虎煞气的眼睛。
单单就说他们手里持着的那些普通人一辈子也不会亲眼看见的骇人武器,那黑沉的枪身,黑洞洞的枪口,那一排排别在腰间约莫成年男子手指粗长的弹药。
真枪荷弹,宛如战场一样的猩凶之气,足以让人不敢直视,胆小的人恐怕看一眼都会骇的两腿发软。
在这样夏暑还没有褪去的季节里,烈阳当空,把婚礼会场设置在外面绿色的坪上实在不尽人意。
所以,婚礼现场设置在了会所一楼大厅,宽敞的大厅,再加上古朴的复式二楼,绝对可以容纳下今天前来的所有宾客。
透明玻璃外包围着的是揣着重武器的‘兵大哥们’,给这场温馨的婚礼染上了一丝肃杀之气。
也难怪章家如此慎重,身在‘江湖’中,有对手和敌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存在。
而且,今天能受邀前来参加婚礼的人,随便哪一个站出去,都足以引起震荡。
这样的保全,看似有些夸张,实质上,却丝毫不夸张。
这些参加婚礼的大人物不仅不会感觉到不自在,反而无比的舒心和暗赞。
舒心,一则是因为自身的安全得到保障不会出现前来参加婚礼而莫名其妙的被暗杀,再则更满意章家对他们这些宾客们安全的重视。
暗赞,当然是章家的表露出来的实力和气势,结个婚,能调用军用顶级保全装备和人员,放眼望过,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而章家做到了。
一楼大堂,宾客们你来我往,举杯交谈,尽显上流贵族间的奢侈和艳华。
能容纳数百人的大堂除却服务人员和角落里和外面保卫的‘兵大哥’。
最多的、最显眼的当属那些身穿高级军装的军界各层领导人士。
约莫四五百人,军装就占去了一半人数。
不只是北京军区,整个中国各大军区都很给面子的来了代表出席,来的绝不会是中级领导,大都是肩上扛着金五星,将军,司令,不乏于眼。
更别提和章尧同辈份的那些军二、三代们了,扛扛星星,可谓星光闪烁,它们的星光盛过了镁光灯。
除却这些军头头,第二耀眼的就是政府官员。
没办法,在墨绿色和金星下,这些平时耀眼的大官们身上穿着的高级西装就显得低调暗沉了一点。
不过,那也没关系,至少,放眼望过去,无不是熟面礼,别说在场这些各行各业的头头们,恐怕就是一个普通人此时出现在这里,也会认识不少人。
第三引人嘱目的就是京城内外的各大家族的人了,这些人当中,又以和章家为敌十数年的杨家及其嫡系们显眼。
杨家几位伯叔们都在军界和政界就职,这种场合,他们自然不会白目的不到场,可他们在场,却还是不及杨晓塑以及他的嫡系发小们出场来的让人嘱目。
除却这三类人,剩下的就是北京城内那些具有影响力的富巨大鳄们,在前面三类人皆群涌而出时,这些平时高调的富巨大鳄们今天就很低调很低调了。
毛伟人曾经说过的话可谓是至理名言,真真可以流芳千古:枪杆里出政权。
军在政前面,这里那些呼风唤雨掌权天下的政界高官人士都低调行事,他们这些富商巨子们,就更不用提了。
哪个敢端出傲慢的姿态出来?
呃……咳……其实吧……凡事不能一语说死,不然为何会有奇迹两个字出现?
此时走进来的一行人,明面上,他只是一个商人。
可是,却不会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商人。
他一出现,所过之处,皆有声出,而且是在对方还没有出声之前率先主动出声打招呼,且态度都令人玩味。
年纪大的,资格当然老,身份也自然高,这些人语气都是宛如亲者的温和。
面对这类人时,安少的态度也很到位,温和而礼貌的一一颌首,还会停顿下来,与之交谈几句。
这是梁泊第二次参加这样隆重而大型的宴会,比起上次章家举办的私人晚宴,今天这场宴会堪称国宴级别。
她见到的人比上次见到的人更高级,更权威了。
难得的是,不知道是无畏者无惧还是咋地,梁泊并没有心生胆怯,她很从容的挂在安少的臂弯里,充当一个人形道具。
既然是人形道具,出声的机会几乎为零,当然,只是几乎……也只是她以为。
上一次的宴会上曾经见她的人,是在审视她,打量她,评估她。
而经过王家事件的今天,绝大多数人心里已经知道了她的价值和定位。
于是,上流社交圈里不成文却又堪称铁定的规则形式产生了。
在安少与一位政界高官交谈时,陪伴在高官身侧的高官太太在丈夫与安少的谈话见尾声的时候,她很自然的上前一步,又恰到好处地出声接过话茬,话题却是梁泊。
“安少,难怪您把小梁藏的严严实实的,像小梁这样乖巧又柔和的贤妻良母,真是不多见了,”
说完后,也不待安少出声,她笑着看向梁泊道:“小梁也是要适当的出来透透气,认识认识一些同龄朋友才行啊。”
安少脸上笑容不变,很自然的为梁泊介绍:“赵委员,赵夫人。”
梁泊微微敛眼后又扬起,看着眼前这位面容和蔼可亲的高官夫人,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细声道:“赵委员,赵夫人,您们好。”
赵委员笑的很温和,赵夫人脸上也笑开了一朵花,态度越见亲昵了,笑着对身旁的丈夫说道:“小梁这孩子真谦逊,说起来,小梁和咱们家玉琳年龄相当,改天得介绍她们认识认识。”
不等赵委员出声,一道含着笑意的女声从梁泊后方传来。
“妈,何需等到改天呢,见您和爸在和安少交谈,我这不赶紧过来,就是想让您帮我和安夫人介绍一下呢。”
话音刚落,一抹紫色的人影出现在梁泊面前,亲昵地挽上了赵夫人的手臂,目光不动声色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