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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她知道自己还有心,还有泪,还有温暖。
纵使命运对她无常不公,可是能拥有小阳小昭他们,她已经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赤孝之心。
不为别的,就单单是为了他们,她就不能放弃自己。
“今天晚上不用上课吗?”梁泊温柔的出声。
“不用。”回答的是二少。
梁泊的漆黑的眸子闪亮了一下,坐起身,一手拉一个,温柔而期待的说道:“那,上来陪我一起睡吧!”
大少、二少均为之一愣,梁泊掀开被子,倾身上前,首先替大少脱衣服,她知道小昭绝不会拒绝她。
大少怔怔的看着她,眼角瞥见对面看不出情绪的二少,嘴角暗暗上扬。
二少微抿紧了嘴角,垂下眼沉默片刻后,他不发一言的主动脱起了身上的衣服,扯开了领结……
母子三人躺在一张床上,依靠的紧紧的,梁泊躺中间,左右两侧怀里各贴着大少、二少。
在两个儿子额头上各轻落下一吻,梁泊心口涨的满满的,这,就是她的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泊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安然幸福的进入了睡眠。
她怀里两侧依靠着的两人同时睁开眼,暗淡的光线内,两双眸子璀璨胜过天上的星辰。
二少看着大少,眸子虽闪烁了一下,但随即淡淡的掩阖上。
大少不自觉的朝梁泊贴的更近,小心翼翼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清香的温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喜欢这种感觉。
夜,不知不觉深了,而此时病房内,却溢盈着柔柔的温情,令人醉人欲痴。
……
一抹巨大的阴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床边,淡淡的视线看着床上的人。
极强的敏锐度让二少倏地睁开眼睛,目光锐利的看着来人,而后锐利的视线慢慢的隐淡下去,而此时大少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床边站立的人,反射性的想要起身,可下一秒他又停下了动作,怕吵醒了梁泊。
安少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的三人,睡眠灯被他的身子挡住,落下庞大的阴影,注视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三人,他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暗深沉。
大少面对安少还是有着本能的畏敬,嘴唇不自觉的抿紧,身体也僵硬起来。
反之,二少则干脆视之无物般的阖上了眼。
安少视线淡淡的落在了睡沉的梁泊身上,深沉而危险。
梁泊原本安然的睡眠在安少的刻意释放的压迫下,突然有些不安稳起来,眉轻蹙起,头也微微的摆动,似是想要摆脱什么。
二少再度睁眼,几乎与大少同时出声,压低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请求:“父亲……”
安少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少、二少,这一眼虽然很淡,却让大少、二少脸色都微微一变。
“闭嘴。”危险的嗓音低沉,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大少神色一紧,垂下了眼,二少则咬紧了唇,眼中闪烁着杀气,他很想杀了这个男人,很想很想……
梁泊梦见自己来到一手牵着小阳一手牵着小昭来到了一处宛如世外桃源的仙境,这里鸟语花香,正当她拉着小阳小昭嬉戏的时候,突然丛林中窜出一只凶狠的老虎朝她们扑了过来,她吓的神魂俱散……
梁泊猛地弹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一阵冰冷。
“妈。”
“母亲。”
大少、二少同时出声,两人一起训练一起接受课程,默契是越来越好,充分展示了双胞胎的天赋。
梁泊听着他们的声音,这才轻舒了一口气:“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是吗,是什么恶梦?”安少淡淡出声。
梁泊浑身一僵,缓缓的侧过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离开了北京?
与他平淡的眸子对视,梁泊定定的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安少眸子微闪,她身边的大少、二少也都有些讶意。
梁泊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温柔的把坐起身来的大少二少摁了下去,轻柔的说道:“天还没亮,再睡会,乖。”
大少、二少被她摁了下去,并列躺着,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怔然,她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些不同了……
梁泊替他们捻好被子后,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递给了坐在椅子上的安少。
安少深不可测的眸子看着她,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梁泊抬头,温和的看着他,眸子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和做作虚假,认真自然的仿佛她这个动作天经地义。
躺床上的两只宝维持着同一个动作,侧着头怔怔的看着她。
梁泊手里的杯子举了很久,安少都只是盯着她,梁泊不以为意,随手把杯子搁在了安少身旁的圆桌上,自己走进了洗手间。
梁泊背对着洗手间的门,闭上眼,努力的深呼吸,直到心重新平静下来后,她才慢慢的朝镜子走去。
对着洗漱镜,她朝里面的人微笑,你可以做到的,梁泊,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必须可以。
不得不说,此时这间房间子里的气氛是僵硬的,莫名透着一股诡异的同时又似乎隐隐流敞着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安少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盯着他的两宝,两宝很淡定,动作一致的转回了头。
安少盯着手边圆桌上的杯子,白瓷兰花图,普通的白瓷,却是她专用的杯子。
盯着眼前这只毫无价值和品味的普通白瓷杯,安少却突然觉得这白瓷很不错,比白玉还有来的细腻顺眼一些,就连那随随便便烧染上去的兰花,也似乎姿态淡雅了起来。
安少眯眼盯着,然后,鬼使神差的,等到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端起了白瓷杯,抵在了唇边喝了一口里面的水。
寡淡的白开水温温的,虽然无味,却比他喝过的水都要来的顺口。
大少、二少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惊悚了!
安少低头看着手里端着的杯子,再看见大少、二少的异样,心里莫名的生怒,啪……刚才还让他无比顺眼顺口的白瓷杯亲吻上了他脚下的地板。
大少、二少同再度动作一致的别开了眼,闭上。
梁泊听见外面的动静,神经一紧,担心他会为难小阳和小昭,顾不得自己满嘴的白沫,扔下手里的牙刷就冲了出来。
安少很恼火,看着梁泊满嘴的泡沫,心情更莫名其妙的恼火,面色如水的走了出去。
梁泊眉心微蹙,目光看向地上粉碎的杯子,怕她下毒?还是他嫌这杯子太廉价了?不然为什么砸碎她的杯子?
110刘容月被打
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单独病房。
刘容月听到梁泊不仅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后台硬的不仅她收拾不了她还得祈祷她不要反扑一口,大人大量的放过她……整个人就陷入撕斯竭理的疯狂状态:“不可能,不可能……”
咣啷!她把手边的饭菜全都扫到了地上去。
刘母看了一眼阴沉着脸一言不吭的女婿,心里叹了一声,孽缘啊,她没想到事隔这么久,容月都嫁了人生了女儿,还是没有办法忘掉那个男人,否则她也不会去惹上那个不相关的女人,不仅害得她流产伤了身子不说,还让女婿左右为难。
“容月,这件事,我们王家一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的。”门口处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听见王母的声音,王宏林忙迎了上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担忧的道:“妈,您怎么来了?”王宏林都四十多岁了,王母岁数自然不小,身体也不是很好,常年服用大量昂贵的药续命。
见王家的‘老佛爷’来了,刘母也连忙起身上前笑着打招呼:“亲家,您怎么来了?当心身体。”
跟在王母身后的中年贵妇正是昨天的女人,王母的妯娣,王宏林的婶子朱柔,朱柔与刘容月辈份相差,却与王宏林是同年。
王母看了一眼刘母,只是淡点了点头,态度并不是很热情,眉眼间也不难看出优越和倨傲之气。
面对王母的冷淡,刘母脸色阴了阴,刘家只能算家境比较殷实,实在算不上富贵之家,当初结王家这门亲,她刘家算是高攀。
可王家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王家有这家底,她一个年轻漂亮又聪明的女儿会嫁一个比她大十多岁的老男人?而且还是二婚,如果不是看在王宏林是堂堂市局二把手,看起来成熟稳重,王家家底又蕴厚与章家和罗家都扯得上关系。
最重要的是王宏林死去的老婆又没有留下子女,她才不会同意把容月嫁入王家。
朱柔接过身后保姆提着的汤,笑着上前:“容月,来,这是大嫂特地吩咐厨房炖的补汤,趁热喝点吧!”
刘容月的脸色在王母和朱柔进来后缓解了不少,此时,听闻朱柔的话后,她委屈的直掉眼泪:“婶子,我……”
王母看见刘容月委屈的掉泪,轻哼了一声,看向王宏林:“宏林,你到是说说,究竟是谁欺到我们王家头上?”
王宏林沉默了很久,才委靡的道:“妈,这件事,我看就算了。”
“什么?王宏林,我是你老婆,是你女儿的妈,昨天还为你掉了个儿子,你说这话,对得起我吗?”刘容月听见王宏林这样一说,就急了,又委屈又愤慨。
王母心里很不悦刘容月对自己儿子的大呼小叫,但面上却并未显示出来,只是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是哪一家?”王宏林垂眼:“章家。”
“什么?章家?”朱柔听了脸色也微微一变了,王母脸色也很不好看起来,原本王家所有人都盼着淼淼嫁入章家,可自从前些日子章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私生女不说,章尧还不顾王家的脸面当着大伙的面退了羞辱了王家,两人家至此关系算是崩了。
现在倒好,老二家前些日子才被羞辱,没过多久,老三又……章家真是她王家的克星!
刘容月则呆了,章家,风头最劲的章家?退了王宏林二哥家婚事的章家?
“昨天四人中,其中那个叫余初连的就是章尧的未婚妻。”上次章家宴会,也唯有二嫂因为和章夫人的关系才受邀,他们都没有资格参加,不然他也不会在今天不认识人。
“余初连是章尧的未婚妻,那梁泊呢?她和章家是什么关系?”刘容月急促的问道。
王宏林苦笑:“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安少对外承认了的女人,生下安家两位小少爷的女人。”竟然让孙部长和焦局长亲自陪同去验伤,如果他还猜不出来,他就蠢笨如猪了。
刘容月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断的摇头:“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