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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擦窗户,漫不经心地回答,手上动作不停,“不知道,房子是早几年就买了的,我没有卖掉的打算,也不想出租,只是一个人住,什么价钱对于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数字,我不关心。”,然后她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放下手中的抹布,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担心我会为了钱跟你纠缠不清。哈,你放心好了,要是为了钱,我不会找你的,N市其他没有,有钱的男人倒是真不少,你不是上上之选。”
被她一语道破心中所想,罗印亭有点尴尬,反观薛锐,倒像是没事人一样,再平淡不过的态度。没有被猜忌后的愤怒,也没有对他这点小心思的鄙夷,脸上连戏谑的表情都欠奉,这下他倒是有些心虚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薛锐究竟为什么会跟自己在一起。不要钱也不要利,当然不可能是因为爱,他有这个自知之明,薛锐不爱他,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他想不通。
薛锐不管他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自顾自地打扫卫生。阳台顶上有一处蜘蛛网,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看见薛锐拿着掸子搬来凳子就要打扫的模样,罗印亭拦住她,说:“我来吧!”
“不用了,今天是妇女节,你们妇女用具也要好好休息。”薛锐戏笑说。
罗印亭心中咯噔一下: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妇女用具?薛锐站在凳子上,俯视一旁的人,看见他阴晴不定的表情,说:“我开玩笑的,难不成你已经老到到连笑话都听不出来了?我劝你还是进客厅去,这里灰很大。”
她带着口罩,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透露着满不在乎的神情,猜不出她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她就是有这个本事,随随便便一句话叫你心潮难平辗转反侧,你思之再三猜心动脑,反复回味她话里的深意,回头却看见她正要笑不笑地冷眼旁观,像是在看着一个小丑夸张的表演一般。
他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回客厅,电视里正在播放最近热播的穿越剧。他本想切换频道,想想没有,坐在那里耐着性子看。或许他真老了,看不清现在的年轻人了,他得看看现在到底流行什么,思想脱节的感受真实不舒服。过了一会,他听见薛锐在叫他的名字,声音有点无奈。他匆匆出来,看见薛锐两只脚分叉在阳台两边,凳子在阳台的另一边,现在她不好下来了。
他有点惊讶,薛锐柔韧度很好,但是没想到她能摆出这么高难度的姿势。他问:“我能问一下,你没有凳子是怎么从那里上去的吗?”
“从那边走过来的,但是现在走不回去了,你把凳子递给我,我现在不好下去了。”
罗印亭转身准备搬凳子过来,然后想想,说:“你不应该用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跟我说话,你应该服软请求的。”他没有看见薛锐低头求过谁,一次也没有。他是习惯掌控的人,可是薛锐完全脱离他的控制,有时候甚至感觉自己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薛锐冷声说:“我想找个台阶下,你不给我也不会求你的……”她直接往地上跳,罗印亭没防备她就这么跳下来,上前一步想要接住她,碰到她身体的刹那,薛锐反拨开他的手,落在地上,踉跄两步才站稳身体。
罗印亭接了个空,看到薛锐不高兴地样子,连忙上前安抚,说:“不要生气,你怎么说跳就跳呢?”
“你不应该要挟我的!”
他叹了口气,“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开玩笑也不行!”
罗印亭无奈摇头,“你可真是,太爱较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就是这么霸道,服不服由你!”她边走边说,经过客厅时看见正在播放的电视,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问:“你喜欢看泰剧?”
罗印亭有点不好意思,“最近不是很火?你不也喜欢吗,要不然放着干什么?”
“谁说我喜欢?我一个人在家看泰剧会觉得热闹一点,就跟全武行似的。”她伸手切换到纪录频道,正在播放纪录片《帝企鹅日记》,她说:“我还是喜欢看纪录片,真实但不冷漠。”
罗印亭没想到会有和她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这样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刻,他很高兴,但是身边的人感觉并不那么自在。解说员说,帝企鹅到□季节的时候,他们会对自己的配偶低头。解说员的声音和着南极呼啸风声显得很温柔“如果你愿意,就让我轻轻地把你的头压下去。”他看看身边的人,想到刚才的话题,没忍住,说:“低头并不意味着认错服输,有时候也是爱的表示。张爱玲不是曾经对胡兰成说过:‘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然后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薛锐嗤笑一声,说:“张爱玲是才女,只有她才会在尘埃里开出花来,绝大多数女人低到尘埃里就真的变成尘埃了。”罗印亭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种感觉让薛锐感到强烈的不自在。这沙发有自己和另一个人的亲密记忆,现在却变成偷情的温床。她有点烦躁,说话也不客气。
“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看这个纪录片?”“你不觉得企鹅很忠诚吗?他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罗印亭是真的恼了,说:“薛锐,你到底会不会说话?”薛锐抬头看他,“这就急了?我只是说一个事实罢了,你不要对号入座。如果我有贬低你的意思的话,那我岂不是就是在自轻自贱。”
她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气,罗印亭有些泄气。他发现跟薛锐发脾气实在是太不明智了,她的想法太难捉摸,你不知道她的痛处在哪里,就像拳头砸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回响。况且他又真舍得对她发脾气吗?想到这里,他重新坐下。
薛锐起身,关掉电视。罗印亭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有点茫然地看着她。薛锐朝他伸出手,稍稍用力,他就乖乖站起来。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难得见面,看电视岂不无聊?不如做点什么,嗯?”
她双手放在他的腰窝处,缓缓使力。罗印亭只觉得随着她揉捏的力道,一股热流从下腹处腾起,烧得他神智不清,“做什么?”
薛锐不答话,将他牵到卧室,然后娇声断喝:“脱!”
“脱哪件啊?”他明知故问。
“全脱!”
罗印亭低笑一声,从善如流。
一番纠缠之后,罗印亭起身穿衣,他看薛锐闭着眼睛以为她睡着了,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娇嫩如花瓣,他忍不住俯身亲吻,“熟睡”的人在他的吻即将落下的时候转过头去,罗印亭的嘴唇落在她的头发上。
罗印亭快走出卧室的时候,听见薛锐说:“我们可真下流。”他的手停在门把手上,“我们只是疯狂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人生无趣
第三十七章人生无趣
薛锐和胡元君一起约好吃饭,胡元君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当老师,而是被一家相亲网站录用了,当一名普通职员。徐禾最终回到原籍教书,现在和薛锐关系最亲密的反而是以前胡元君。以前薛锐不喜欢胡元君,不过是因为她在陈子微和自己之间做骑墙派,属于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类型,她这个人,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根搅屎棍,喜欢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但是心眼不坏,尤其是在和郭焕成分手的那段时间,她都一直陪伴在她身边陪她解闷,逗她开心。自从与郭焕成分开那天,胡元君为她流下眼泪,薛锐就将她看做自己的好朋友。
薛锐问她:“最近工作怎么样?”
“马马虎虎喽,不过我喜欢。”
薛锐失笑,因为刚毕业开始工作的两年里,胡元君一直不停抱怨自己工作的枯燥,几次打算跳槽,但是最近反而对工作变得热心起来。问及原因,竟然相亲网站的工作人员可以利用职务之便了解来报名的男人的一切情况,资产收入,家庭情况结果给自己挑了个最合适的,顺顺利利地嫁了。胡元君知道这件事之后兴奋得不能自已,因为差不多实现自己嫁个好人家的捷径。
“你说相亲靠谱不?最近办公室里的老师准备介绍对象给我。”
“怎么,你不等郭焕成了吗?他支教差不多就结束了吧!”话一出口胡元君就后悔了,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薛锐登时就变脸了,冷声说:“谁说我在等他?你哪里看出来我在等他?”
“好好,没等他,你没等他还不行,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呢?”
薛锐也意识到自己激烈的反应了,略有些歉意,说:“对不起,今天这顿饭我请。”
“你要是真的想要相亲,你就先去我们的网站上看看,有合眼的告诉我,我帮你把那人和其他女人的聊天记录调出来,看看他有没有借机调戏姑娘们或者发j□j广告。”
“把人家的隐私随便泄露,这样岂不是违背你的职业道德,难道你不怕有人追究你的责任。”
“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我们的工作,说到底不就是拉皮条的嘛!一个个道貌岸然,实际满肚子男盗女娼。况且,你问问你自己,你在工作中到底有没有做过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都说学为人师,行为世范,你真的做到了?”
薛锐没出声,喝了一口水,说:“没有。”“那不就得了,大家都一样,不过混日子而已。不过说真的,我准备去考个MBA,还要请你辅导辅导?”
“脑子烧坏了吧你,我可记得以前考试的时候你都要我帮忙,现在好不容易毕业了,你不是发誓再也不读书吗?现在那根茎搭错了要考MBA?”
“唉,你不知道,我听说商学院里多得是黄金单身汉,我要是进去读书,不就多了增加了嫁入豪门的机会嘛!”
“干嘛要嫁入豪门?你原先的男朋友不挺好的,有上进心,长相也不错,关键对你还特别贴心,你干嘛非要分手不可?嫁入豪门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很缺钱吗?”
“我现在不缺钱,但是凭我手里的钱,我能做什么?吃得好一点,穿的好一点,还能做什么?结婚要钱,买房买车还是要钱,我不是你,你家境好,有房有车有才有貌,我想要的,全部都要自己争取。我给你算一笔账,我如果和我前男友在一起,我们先得贷款买房,但是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