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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瞳冷哼一声,迅如鬼魅般欺身上前,出掌击向流萤,想夺回诺颜。流萤闪身避开他的掌风,拉了诺颜来到窗前,说:“我现在没空跟你玩,等我打到都城,我们再来一决高下。”
诺颜见他想带她从窗口离开,用力挣扎着说:“流萤,你放开我。”
流萤讶然看着诺颜:“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肯走?今晚的事被他发现了,你不走会有麻烦的。”
第275章:逮个正着2
诺颜倔强地说:“我不走。你快放手,难道你还想要我咬你第三口吗?”
“你真是个顽固的女人。”流萤气得朝她大吼,但见她态度坚决,又怀疑她留下来另有用意,手犹犹豫豫地放松了点。
诺颜马上趁机从他手中挣脱,跑到熠瞳身前。熠瞳一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流萤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她不是说她痛恨这个皇帝吗,怎么现在倒投怀送抱去了。
诺颜催促:“流萤,你快走吧,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同室操戈,不希望看到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受到伤害。”
流萤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你已经伤害我了。”
诺颜歉疚地看着他。
流萤紧绷着脸回瞪着她,突然心头一痛,黯然收回目光,他实在无法面对她的歉疚,他要的不是这个。掉头正想离开,目光却被熠瞳嘴角一点暗红的血迹吸引住。
刚才熠瞳攻向流萤,想夺回诺颜。不论诺颜的心在不在他身上,她是他的,他要定她了,绝不会将她放走。但因用力过猛,又是在盛怒之下,一口毒血涌了上来,差点脱口喷出,幸好他及时将血咽回肚里,没有被诺颜和流萤发现。但唇边终是残留了一点痕迹。
流萤恍然大悟,目光骤然变得冰冷阴狠,他逼视着熠瞳,问:“你中毒了?”
“是。”
“不是。”
两个声音同时自两张不同的嘴里冒出来。
回答“是”的是熠瞳,他才不要在情敌面前示弱。
回答“不是”的是诺颜,她生怕流萤得知真情将解药抢了回去。熠瞳毒未痊愈,不定是流萤的对手,即便加上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流萤瞪着诺颜,瞪了很久,才用漠然遥远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说:“原来如此。”
熠瞳冷声道:“虽说我中了毒,你也未必可以夺走她,不信你可以试试。”
流萤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又瞥了诺颜一眼,傲然说:“我不需要。”抽出长剑,纵身而起。
第276章:割袍绝交
熠瞳一伸手将诺颜拉到身后,蓄势准备抵抗流萤。// //
但是流萤并没有朝他刺来。只见寒光闪闪,屋子里面悬挂的帐幔漫天飞舞,缓缓委地。
流萤“刷”地收回长剑,头也不回,绝尘而去。
寂寂的心声在胸腔激荡。原来中毒之人是这个皇帝,诺颜为了他不惜乔装出宫来找自己要解药。想不到诺颜也欺骗了自己,背叛了自己。他才不会强行夺走她,既使夺回她的身,夺不回她的心又有什么意义?诺颜,我会让你后悔的。
诺颜难过地看着一地的锦缎,它们凄凉地躺在地上,宛如狂风摧残过后的花瓣。她知道迟早会告诉流萤自己的心已经给了熠瞳,迟早会伤害他,但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绝决。
流萤,这是要与自己割袍绝交了吗?
“你很伤心吗?”(本書轉載文學網)熠瞳瞅着诺颜脸上明白无误的难过,眼中闪着怒火。
诺颜没有理会他,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蹲下身,将地上碎裂的帐幔一片片拾起来,小心翼翼地叠好。然后整整齐齐地把它们放进空无一物的橱柜中。
“你既然舍不得他,为何不跟他去,反要假惺惺地回到我身边?他不是说过了吗,他有办法救你义父。”熠瞳说到最后,根本成了咆哮。
诺颜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的心意难道他还不明白吗?连流萤都懂了,她选择的是他熠瞳,他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啊。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迟钝?
“喂,你怎么不回答?心虚了?”
诺颜从怀里掏出小玉瓶,打开瓶塞,倒出里面一白一红的两粒药丸,凑在面前细瞧了瞧,与莹露身上的药是一样的。这才放心地把药丸倒回瓶子里面,递给熠瞳说:“这是解药,你赶快吃了吧。”
熠瞳不接瓶子,反问:“解药?你怎么会有解药?”
“你不问那么多行吗?”这事牵涉太多了。
“不行。”
第277章:要我如何相信你
诺颜无奈,只好把莹露下毒,她去找黄掌柜要解药的事简要地讲述了一遍。/反正现在莹露已经安全地躲到流萤的羽翼之下,她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再次将瓶子递到熠瞳面前说:“现在你该放心了吧?快吃吧。”
熠瞳拔开瓶子:“中毒之事只怪我自己不够谨慎,我不需要他恩赐解药。”
诺颜头大地说:“毒是他们下的,自然也得由他们提供解药。等毒解了,你们才可以公平地决斗呀。”
“他本来不知道解药是给我的,对吗?我不需要你以这种方式骗得解药。”
“哼,小心眼。”诺颜气得直想把他的嘴撬开,强行把药灌下去。
熠瞳激怒之下口不择言:“我小心眼?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过份,你要我如何大度?大度到与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吗?”
他还是不相信她,诺颜气得脸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血口喷人。”
熠瞳努力平息着怒气:“你不承认?那好,我再问你,你昨天找黄掌柜是去要解药?你一直与流萤保持着联系?”
“我昨天是去找黄掌柜要解药,但是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锦绣布庄。”
“还有,这枚戒指又是怎么回事?它怎会在莹露身上?”
熠瞳掏出代表流萤信物的那枚戒指朝诺颜扬了扬。
诺颜从莹露口中,已经知道戒指落入了熠瞳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澄清,这枚戒指正说明了她与流萤关系非浅。
“说不出来了?”熠瞳冷笑,“你跟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何连这样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了你?”
“我和他只是朋友,再没有别的。可能因为我们从前一同逃过难,算是患难之交,所以他比较信任我吧。熠瞳,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相信我,好吗?”
“你还在瞒着我。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我把我对你的感情,我的身世,我所有的一切,毫无遗漏全都告诉了你。而你呢,你总是遮遮掩掩的,只会跟我耍心眼,我从来看不明白你的心思,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第278章: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诺颜为难地绞着手,知道熠瞳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她能怎样呢?萧贵妃的污陷还可以揭穿,可是今晚,她确是到寒蕊宫私会流萤来了。/
只能说:“我和流萤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否则,刚才我就会跟他走了。”
熠瞳脸上是受伤的表情,他看了诺颜好一会,才说:“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肯对我说实话。走,我再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拉了诺颜离开寒蕊宫,很快来到龙渊宫,从壁上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放在诺颜面前。
诺颜疑惑地看着匣子,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熠瞳灼灼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诺颜。
诺颜突然一阵心慌,本能地觉得这匣子里藏的定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东西。低头再看匣子,上好的紫檀木做成,上面雕刻了龙凤呈祥的图案,看上去十分眼熟。突然心中一动,掏出脖子上垂挂的玉坠,与盒子上的图案比较。
图案果然是相同的,只有巨细之分,诺颜的手不禁微微颤抖,抬眼看向熠瞳。
熠瞳显是也注意到了玉坠上的图案,更是摆出一幅看你怎么解释的架势。
诺颜鼓足了勇气,轻轻打开匣子。匣子里面是一幅白绢,微微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诺颜取出白绢,将它放在桌面上,(本書轉載文學網)小心地展开,生怕一失手,它就碎了,再也拼不回去了。白绢终于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诺颜顿时热泪盈眶。
绢上画了一个年轻的女子,看上去同现在的诺颜差不多年纪,容貌与她极其相似。若不是这绢还有画像的墨迹都显出这是很早以前的作品,真要以为它根本就是诺颜本人的画像。
画像旁边还提了一行字:“挚爱吾静。”却没有署名。
熠瞳瞧着诺颜脸上的泪痕,心生怜惜,忍不住想替她拭去。但手指动了动,终是没有伸过去,不动声色地问:“她是谁?”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果然诺颜抽噎着答道:“她是我娘。你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第279章:尘封的信
听见诺颜亲口承认,虽说是在意料之中,但熠瞳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冷声道:“画像是我在这暗格里找到的,多半是宣宗,也就是流萤的父亲放进去的。”
诺颜愣了愣,愕然问:“为什么是他?说不定,是你父亲或者别的什么人。”
“因为暗格里还有一封信,是宣宗写给你母亲的。看下方的日期,正是在逃难之前的那天,可能还没来得及送给你母亲刺王就攻进都城来了。他急着逃难,连这匣子都没顾得上带走。”
“信在哪?”
诺颜心头怦怦乱跳,芸姨曾说过,宣宗每个月都会派人送一封信给母亲,而收到信的那几天,母亲总是闷闷不乐。可惜,母亲逃走前把信全都烧毁了。如今,终于多了点找出她身世的线索,叫她如何不紧张?
熠瞳什么也没说,再回到暗格前,掏出一封信,将它递给诺颜。
信封很平常,就是最普通的那种,上面是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写。信封原本是封好了的,拆口很新,大概是被熠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