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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支支吾吾的对我说:“东庆哥,不全是因为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的,好像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样。”
我笑着对她说:“傻丫头,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啊,你不要瞎想了,赶快去上课吧,安心学习,其它的事不要管。”王玲听歌我这么说后,好像是安心了许多,于是我们就挂了电话,她回去继续上课,而我继续和客户谈生意,刚刚好像一切事都没发生一样。
上午放学,王玲和刘欣怡走在一起,她们走到宿舍楼下,提着茶壶走向餐厅。刘欣怡问王玲下午准备做什么,王玲回答她说:“去画室改画,明天这幅画就要结束了,你呢。”
刘欣怡笑着说:“哦,我的画已经完成了,所以我下午没事,本想拉你出去玩呢,看来我还是呆在宿舍吧。”
王玲神情凝重的瞅着刘欣怡说:“你画完了,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还见你的画没有画好,你什么时候去画的?”
刘欣怡笑着说:“我已经尽力了,我就能画那么好了,我画不下去了,我感觉已经很好了。”
王玲笑着说:“反正你下午没事,和我一起去画室吧,咱俩相互指点指点。”王玲看见刘欣怡没有说话,她就撒娇似摇着刘欣怡的手臂说:“欣怡,行不行,行不行啊?”
刘欣怡被她逗笑了,她说:“好了,去,去,服了你了。”
她们两个吃完饭就回画室作画去了。她们俩个进了画室,在画室中来回走动看了一圈,她俩看着讨论着笑着,因为有的同学的造型太不准确了,有的画的太意向了。她俩走到刘欣怡的画前面,王玲看着刘欣怡的画也忍不住笑了,她说:“你这也叫画完了?”
刘欣怡撅着嘴说:“算是画完了,但还没真画完,你看看怎么样,给点意见。”
王玲看了看刘欣怡的画说:“总体造型还可以,只不过你看你画的这个海盗的鼻子有点靠左了,你应该再往里收缩一下。还有海盗的眼睛这边。”王玲说着就用笔指着海盗的眼珠说:“海盗的眼神有一种深邃凝重之感,你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黑白灰不明确。”
王玲说完看了看刘欣怡,刘欣怡仔细的瞧着自己的画和那尊石膏像,她看了看王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只不过我应该怎么改?”
王玲笑着说:“很好改啊,你把海盗的眼珠在加深些,暗的地方画重些;至于黑白灰不明确更好修改,灰色和亮的地方,你把硬性铅笔削尖些削细点,用细线条过度一下,比如唇下,颧骨周围,还有脖子这边。”
刘欣怡笑着说:“要改那么多啊,要不你给我改吧?”
王玲瞪了刘欣怡一眼说:“想得美,那我的你给我画吧?”说完王玲就拉着刘欣怡去她的画家旁边。
刘欣怡看完王玲的画说:“你啊你,都画那么好了,难道你还要在这继续画吗,要是我,说什么也不会过来。”
王玲笑着让刘欣怡帮她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行,刘欣怡瞅了半天,她也看不出来什么地方需要在修改了,她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没什么地方要修改的,我看不出来,你也知道,我的美术功底不是很好。”
王玲笑了笑说:“好吧,咱们不要说话了,开始工作吧。工作了、、、”于是她们两个就忘情的修改自己的作品。刘欣怡画完后,开心的伸个懒腰对着海盗大声喊了声:“画完了。”她往身后一扭头,吓了一跳。此时王玲正站在她的身后,因为王玲早就画好了,她不忍打搅到刘欣怡,于是就站在她后面看她作画。
刘欣怡打了王玲一下说:“王玲,你是僵尸吗,站在我后面,吓死我了。”然后刘欣怡就弯下腰整理自己的画具。
王玲笑着说:“我要是僵尸,你的血早就被我给吸完了,哪能在站在这里。”说完王玲学着僵尸,一蹦一跳的跑到刘欣怡的身边,眼睛往上瞪着,吐着舌头,嘴里还说着‘我是僵尸,我要和你的血’,然后用手去掐她的脖子。刘欣怡则笑着用说四处拍打着王玲,而身子往后扯着,嘴里还笑着说:“好了,别乱了。”然后她俩就互相笑着撕扯着彼此。
她们整理好,锁上画室的门就回宿舍去了。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在她们专心画画时,陈远和刘永林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偷偷的看她们好长时间。陈远和刘永林听到她们走后就偷偷的从隔壁那间教室走出来。陈远和刘永林走到楼梯口的窗台上,他们看见王玲和刘欣怡挽着胳膊有说有笑的走着,陈远两臂相抱站在窗口冷笑道:“笑吧,趁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就尽情地笑吧,过了今天,恐怕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刘永林到现在还不明白陈远究竟想干嘛,他有点等不及了就问:“陈远,你到底想干吗啊,干嘛要我和你一起过来看她们画画?”
陈远笑着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现在来的目的是为晚上的行动探底的?”
刘永林惊奇地问:“探底,探什么底,有什么底可探的?”
陈远看着他说:“王玲她们一幅作品要画两个星期,明天是他们的素描课,要交作品。所以我要确定王玲的作品是哪一幅,在什么位置,这样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好行动。”
刘永林一听笑着说:“哦,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想把王玲的画给她偷走,让她明天交不上画。”
陈远摇着头说:“NONONO,谁稀罕她的破画,我是想明天给王玲一个惊喜,让她明天交的海盗变成海盗猫。”陈远说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刘永林则拍着陈远说:“你这也太损了吧,人家两周才能画成一幅画,你就这样给别人毁了,真缺德,我先说好,这事我不做啊。”
陈远扭过头看着窗外说:“这是她自找的,我没让你做,你只需要在楼下给我看着梯子和人就行了。”
刘永林皱皱眉头说:“梯子,你想从楼下通过窗户爬上去,可是她们是在三楼啊,再说你哪来的梯子?”
陈远扭过头对他说:“梯子,我早就准备好了,在咱们宿舍,走,回到宿舍你就知道了。”说完陈远就转身走到楼梯口,刘永林也跟了过去,刘永林自言自语的说:“回到宿舍我就知道了,梯子那么长宿舍怎么能放得下。”
陈远在前面走着听见了刘永林的话,他继续走着说:“怎么那么多废话,你傻啊,当然是折叠梯子了。”
刘永林在后面感叹一声说:“有钱真好啊,什么都可以做到。”
到了晚上大概十一点时,陈远和刘永林两人拿着梯子,鬼鬼祟祟的朝王玲画室走去,刘永林胆战心惊的对陈远说:“陈远,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再想其他的方法,万一被人发现,以为咱俩是小偷,抓咱们去院办就完了。”
陈远怎么可能就此作罢,他冷灭的说:“是男人的话,做事就不要畏首畏尾的,既然来了,就别再罗嗦了。”
刘永林左右看着,生怕被人发现,他四处看了看,还好没有人,他又想想‘现在都已经是这个点了,应该不会再有同学出没在王玲画室附近吧,再说那个地方又那么偏僻。’刘永林想着想着就不再那么害怕了,也不在感觉到头重脚轻了,于是他阔步紧跟着陈远。
而陈远却没想那么多,他心里一直在想着怎么样让王玲明天出丑,他越想越起劲,走的就越快,在夜深人静的校园里,他只听见耳边呼呼的的风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他们的脚步声。
他们俩个走到王玲画室的窗户下,陈远和刘永林把梯子这展开,梯子稍微比窗户高些,陈远笑着说:“VERYGOOD。你在下面给我扶着,顺便在看着人,别让看见的人起疑。”
陈远说完,就开始往上爬,刘永林却用手给他扶着。陈远不费吹灰之力就爬来进去,他不敢开灯,就用手机当做灯来照着光,他走到刘欣怡的画面前,看了看她的作品说:“今天暂且放过你,如果下次你再敢和王玲一起做坏,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又四处看看其他同学的作品,笑了笑说:“画的真艺术。”他扭过头正好看见王玲的作品,他走近用手机照着仔细看了看说:“这个臭丫头画的真不赖,我都不忍心给你毁了。只不过谁让你不长眼睛竟敢得罪我,那我也就给你送份礼作为回报吧,真是可惜啊可惜。”周进从王玲的工具箱里拿了一支铅笔,在王玲的画上开始尽情的挥舞着。而此时的刘永林则在下面着急的等待着,还好到现在还没有人路过。
陈远画完,用手机照着仔细的欣赏自己的画作,他看着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笑着说:“王玲啊王玲,你的海盗怎么成了海盗猫了。”
他用手机拍了一张,然后他就看着王玲的画笑着,后退着,突然在他后退的时候,由于后退的速度过快,不知被什么給绊了一下,他一下蹲倒在地,不料不知是哪个画水粉的同学,走时忘记把桶里的脏水给倒掉,被陈远一手给摁上,脏水一下全都泼到陈远的身上。陈远咧着嘴站了起来,用手机看看自己的衣服生气的说:“这是什么啊。”他又闻了闻自己,那气味真是难闻死了,陈远看看自己最喜欢的白衬衣和球鞋,无奈的唉声叹气,他的衣服是不能要了,因为被颜料水粘上,哪能还洗的净。他用手擦了擦脸,看着王玲的作品说:“死丫头,你等着,这笔账我会再和你算。”说完他就从窗户下去了。
刘永林看见陈远从窗户上下来,他如释重负的笑着问陈远怎么样,陈远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刘永林用手机照了一下陈远,他立马忍不住笑着坐在了地上,因为他看见陈远头发是湿的,而且上衣还五颜六色的,他看见陈远那么狼狈,他笑着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这是去干什么了,你不是去迫害王玲的作品了吗,怎么,难道她的画有灵性,看不惯你,反而把你整了。”
陈远听见刘永林这么嘲笑自己,用脚拽了一下他说:“废话那么多,梯子你搬着。”说完陈远扭头就走了。
刘永林还在那笑,他站起身把梯子整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这叫偷鸡不成反蚀米,我搬,我搬、、、”刘永林搬着梯子笑着撵陈远去了。
陈远把王玲的作品海盗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