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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威脱去大麾,凑身过去,将姚玉欣一下搂在怀里,“欣儿身上真暖和。”
感受着怀抱着自己,满身凉气的纪威,姚玉欣一个劲的撇嘴,“你身上好冷,快起来,”可嘴上说着,身体到底没动,单任纪威那么抱着。
姚玉欣干说不动,纪威眉眼带着的喜气更加浓郁,他将自己冰凉的脸贴近姚玉欣那暖融融的脖颈,肆意胡闹的磨蹭着。姚玉欣不禁打了个哆嗦,“威郎,皇子妃和晴夫人都有喜了,你知道了吧?你说,你总来我这,为何我却迟迟没有动静?”
听着姚玉欣话语里明显的酸涩与失落,纪威抬起头,收起玩闹神色,面上也认真起来,他扶正姚玉欣,按着以往姚玉欣最舒服的姿势安置妥了她,才慢慢的开了口,“天知道我有多么的想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欣儿,可孩子这事是随缘的,你别急,”略一顿,“皇子妃有孕,柳晴有孕,毕竟都是我的骨血,我自是高兴的,”手摸上姚玉欣的肚子,纪威安抚道,“可我更期盼这一个。我们慢慢努力可好?”
姚玉欣面色微赧,尽管因着她人有孕,让她略微心酸,可到底还是抛开了去,她将头埋进纪威怀里。
一夜温情无限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码得好不顺。。。这个梗结束,就要慢慢转入四四和姚玉欣的对手戏了。。。
71第二十四章 皇子府生活录(廿一)
皇子妃和晴夫人双双有喜;姚玉欣自是要送贺礼的;只是有喜这事;当事人要小心提防,以免被人害了;外人也要避嫌;扯清楚,免得被人栽赃;姚玉欣打起精神;本着安全的宗旨,给顾素珍和柳晴分别挑了贺礼,按身份;她给顾素珍的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玉观音,给柳晴的则是一串玉石佛珠,如此两件礼物,到很难让人做什么手脚,也避免真有什么不测,再把是非招惹到自己身上。
可这挑好了贺礼,姚玉欣犹不放心,自她嫁进府里以来,顾素珍可是找了她好几回的麻烦,而且至今却还顶着个良善宽厚的好名声,姚玉欣暗忖,虽说这有身孕是大事,顾素珍断不会拿着自己的身子与子嗣来作为扳倒她的筹码,可这府上有孕的却还有个晴夫人,晴夫人毕竟原来是顾素珍的婢女,没准现在她的身契还捏在顾素珍的手里,顾素珍舍不得自己,却不见得舍不得柳晴。
如果顾素珍真的是外间所传的那样良善,也就罢了,可姚玉欣明明知道她不是,而且顾素珍和柳晴先后双双有孕,假如顾素珍一举得男,到是万事大吉,可假若顾素珍生的是个千金,而柳晴却是一举得男,姚玉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顾素珍能够容忍在她还未生子之前,便有个庶长子挡在前头。如果既解决了柳晴有孕对她的威胁,又捎带着扳倒了她,想那顾素珍必是很乐见这样的结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姚玉欣不得不给自己留个心眼,她着秦娘子盯着二门,看准了,一旦太医进府给皇子妃和晴夫人诊脉,便把准备好的贺礼送过去,想着这要是当着太医的面把贺礼送出去,有太医把着关,以后无论是谁,真要有个什么,断也栽不到她的头上。
贺礼送后姚玉欣便也很是注意言行,她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天娇居的一院之地,除此之外,她还严令她院里的众人安分守己,没事也莫要多走动,打定主意要远离是非,躲顾素珍与晴夫人远远的。
如此很是平顺的过了几天,很快便到了天朝一年一度的冬猎时节,五皇子按例是要陪着皇上去京郊狩猎的,以往都是皇子妃陪同,可这会顾素珍有孕,必是不能同去的,而无论是姚玉欣还是何曼珠,身份上都差了些个,便也只好留在府中。
这天,姚玉欣捧着她的小手炉,正坐在桌前看着花氏兄弟交上来的账册,就听外面有人疾呼,“欣夫人,欣夫人……”听着声音,像是何曼珠身边的夏依,姚玉欣抬起头,唤着兰雅,“去瞧瞧怎么回事。”
姚玉欣与兰雅起身的档口,夏依已奔到堂屋,她见得姚玉欣,哭花着一张脸,二话不说的扑通就跪了下来,“欣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
姚玉欣着兰雅拉拽起一直在不住磕头的夏依,问道,“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莫着急。”
夏依好歹的擦了下脸,便急忙略带哽咽的说道,“我家夫人去晴夫人那里送贺礼,临出门的时候,不知怎么得和晴夫人摔在了一起,晴夫人她……见红了。”
见红?姚玉欣被唬了一跳,“可传了太医?”
“传了,立马的秉了皇子妃,去传了太医,”夏依满脸泪痕的脸上全是担心,爷近二十的年纪才有这两个子嗣,倘若出了事,恐谁也担待不起,“奴婢出来的时候,皇子妃正往晴夫人那里去呢,我家夫人吓得都没了魂,只一味的哭……这样的大事,奴婢担心我家夫人没个主意,便偷偷溜出来寻夫人。夫人,夏依素知你良善,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夏依说着就要接着跪下磕头,好歹的让兰雅给拉住了。
出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总是要过去看看的,可到底事情是怎样的,现在来说还为时过早,姚玉欣对着梅香说道,“快,去京郊找爷来。”扭头看向夏依,“你先莫急,我先过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姚玉欣素来是怕冷的,可突遇这样的大事,事关子嗣,而纪威又不在府上,她当下也顾不得那许多,只披上件斗篷,便急匆匆的往暖晴阁走去。这会已然是立冬后又有三十来天的样子,三九严寒,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姚玉欣又轻易不出屋,普一出门,便直觉得寒风侵体,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又把暖炉抱得紧了些,便疾步行去。
晴暖阁离天娇居是最远的,姚玉欣脚步再快,等她走到的时候,基本上浑身也要冻僵了。可她却被思绪扰得浑不在意。
这怀孕头三个月需要最为小心,太医说这话的时候,恰逢她去送贺礼,自是听见的,那晴夫人自然也没有不知的道理。那她这一跤跌得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倘若是无意的话,那她也太粗心大意、拎不清轻重了些。可假若是有意,那孩子这么重的一个筹码就只为扳倒何曼珠?
姚玉欣蹙眉,偏偏的挑了纪威不在的时候出了事,抬头看看天色,一边想着纪威还是早些回来的好,一边撩帘子迈进晴暖阁里。
这是姚玉欣第二次来到晴暖阁,第一次自是来送贺礼的,那时候满屋子的喜气,丫头、婆子每个人都面带喜色,欢声笑语不断,可这次,那满屋子的喜气全被沉重和小心翼翼所取代,满屋子除了隐隐的哭声,竟是一丝旁的声音也没有。
姚玉欣迈步走进晴夫人的卧房,只见顾素珍一脸严肃神情的坐在椅子上,面上略带寒霜,而何曼珠则坐在一旁,悲悲切切的不住抽噎着,那单薄纤瘦的身子仿佛只要略有一阵风,便能将她刮倒,平常无论任谁看了也会顿生怜意,只是这会这样的哭泣到底不大是时候。
“别哭了,晴妹妹现下还不知如何你就哭哭啼啼的!”顾素珍烦心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何曼珠,扭头对侍立在旁的丫头说道,“快去看看,怎得太医还没有来!”转头间,自是也就看见了刚步进来的姚玉欣,她点了点头,略微平淡和疲惫的说道,“欣妹妹也来了?先坐下吧。”
说话的档,太医已经进了门。他向皇子妃略一行礼,便往床的方向走去,可刚走没两步,那太医便顿住了脚,他指着屋里矮几正起着烟的香炉说道,“皇子妃,可否把这香炉先移到外面?”
姚玉欣闻言,目光一凝,就见旁边的顾素珍同样微微一怔愣后,挥了挥手,叫人把香炉移了出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太医号脉后便对着顾素珍摇了摇头,“禀皇子妃,孩子没了。”
顾素珍听闻,面色略微僵硬,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一旁的何曼珠浑身一抖,人已经瘫软在椅子下面了,她以帕掩面,哭的好不真切,“……我不知道怎么和晴妹妹摔在一起的,明明她送我出门,我俩都走得好好的……只是轻轻的跌了一跤,我都没觉得痛……怎么孩子就没了……”
“来人,扶起何夫人,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你们之前学的规矩都喂了狗了吗?”看一眼床上帷幔内看不真切的人,顾素珍接着说道,“晴夫人还需静养,李太医,我们外面说话。”
“这位夫人先莫要哭了。”李太医走了几步,“老夫与五皇子莫逆之交,有些个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太医哪里话,府上众人大大小小的病,哪个不是经的你的手,爷信你,我们自然都信你。”顾素珍叫人看了茶,脸上气色犹不大好。
李太医点点头,“皇子妃也还在头三里,凡事保重身体,且容老夫看看方才那端出去的香炉,再说不迟。”
听见太医这样说,顾素珍、姚玉欣面色都有些沉重,而何曼珠则是渐渐止了哭泣,用帕子半遮挡着脸面,偷偷的往外瞧着。
太医先是闻了闻香,又看看了香灰,便对顾素珍开口说道,“如果不出老夫所料,这香里加了麝香,只不过用量不大,不熟知香料的人恐是闻不出来。”他弹掉手上的灰,“府上夫人刚刚有孕,时日尚浅,胎本身就尚未坐稳,而冬日又极少开窗,这日日闻着麝香,自是有滑胎的危险。”看了一眼何曼珠,“就是一时没有滑胎,但毕竟伤了胎,再有外力一撞,这胎也就难保了。”
接收到太医的视线,何曼珠一愣,便接着不得章法的哭了起来,可也只是反反复复的说道,“……我不知什么麝香呀,我……不知道怎么摔倒的啊……”
“够了!”顾素珍谢过太医,叫人送将了出去,她呵斥住何曼珠,“你除了哭还会什么!来人,给我封了晴暖阁,任何人不得进出!百合,叫晴暖阁的人都给我到堂屋里来,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