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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啊,今天下午吃了东西,晚上要不要少吃点?”
心情有些小复杂的陶胖瞪着他那无辜的大眼睛看向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嗯,今天好像没什么食欲。就先煮三桶吧。”
“……”
我和阿福相对两无言。
好一个没有食欲。
正在惆怅之际,今昔苑的铜钱便从园子那头向我跑来,还未站定,便喘着大气跟我说道:
“侯爷,二公子说今晚他不过来吃饭了,让你吃完饭之后,就去今昔苑‘服役’。”
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jj太销魂鸟……我都不好意思求评,求收藏,求鼓励了……唉……大家见谅见谅,要坚信,暴风雨后就是彩虹……握爪!
☆、被奴役的人
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用一碗绿豆羹把陶胖骗离了我的身边,思前想后,总是对老三的事不放心,步履蹒跚着来到了神风苑,探头探脑,想要趁着老三没回来进去溜一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他出轨的迹象。
期期艾艾好长时间,内心相当之纠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可刚踏进院门一只脚,老三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里面没人,进去吧。”
“……”探入的一只脚仿佛有生命般自己缩了回来,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倚在一株槐树下的老三,狗腿般的笑容立刻漾出脸面:
“哈哈,里面既然没人,那我进去干什么呢?不进去,不进去了。”
老三一挑俊朗的英眉,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立刻覆盖了我的渺小,让我瞬间陷入了阴暗之中。
“那侯爷的意思是,若院子里有人,你就想进去?”老三刻意弯下腰,贴近我尴尬的脸,如是说道。
好吧,就算二如侯爷我,也能听出来老三的话里透着浓浓的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识相’从来就是我的优点,于是,我火速摇头,正色表态:
“当然不是。我……主要就是想看看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哈哈,哈哈……”
老三不置可否的勾起唇角,伸手捏住我的耳垂,轻轻拉扯:“那如今见着了,侯爷想如何呢?”
“……”
我咽了下口水,对于近在眼前的美色处变不惊,暗暗告诫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还是像老三这种青龙偃月刀……看似忠良,杀起人来却绝不手软。
舔了舔干涩的唇,我的目光左右乱转,搜寻着能够令我脱身的一切机会,奈何,侯府的下人们好像说好了般,关键时刻就是没有人现身搭救侯爷我一把。
眼看着老三越来越逼近的帅脸,我狠狠心,咬咬牙,一跺脚,猛地在他近在咫尺的唇瓣上‘啵’了一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老三的笼罩四角——胳膊下面‘跐溜’一声跑了。
我一边没命狂奔,一边后怕着,我,我,我,我算是成功非礼了老三吗?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啊。
回想先前的滋味,可啧么半天我也没想起来老三的唇是个什么滋味……晕,如此囫囵吞枣我不成了二师兄了吗?吃了人参果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唉,可惜,真可惜啊。
反正都已经冒着生命危险做了,却还没记住滋味,这今后就是死了也会死不瞑目的吧……暴殄天物啊……
当天晚上,我怀着忐忑又心惊的心情坐在饭桌上,老二因为要结算,所以在他的今昔苑里吃饭,没过来,老大候候被扣在宫里编写史书,老五向来神秘,这回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所以一顿饭也就只有我、陶胖、老四和……老三!
因为下午的‘非礼’事件,我只顾埋头吃饭,直到将碗里的饭吃到见底,也没敢抬头看一眼老三,我怕我一看他,他足以杀人的眼神就当场把我千刀万剐了。
阿弥陀佛,一切皆有因果,侯爷我的此回孽障,却又是什么因,什么果,造孽呀。
幸好,老三的心理素质比我要好很多了,吃饭的时候,还能跟老四搭上两句话,这一点让侯爷我甚感欣慰。
吃完饭后,我是一刻都不敢多留,只是叮嘱已经吃了十几碗饭的陶胖别吃撑了,然后就灰溜溜的从饭厅跑了出去。
走出去的那一瞬间,我听到老四不解的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唉,老四,你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只见老三一边抚着唇瓣,一边以‘刺骨’的眼神扫向我的后背,唇边勾起轻笑:
“不知道,大概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老三的话,使我如芒刺在背,更加无地自容,却不料老四接着又来了一句:
“她做的事,就没有不亏心的吧。”
“……”
我无语凝咽……老四,亏得侯爷我心底里最疼你,可你说出来的话,却怎么越听越寒心呢?
从饭厅跑了出来,本想直接回我自己的院子里休养生息,好好弥补一下受伤的心灵,可刚坐下没多久,老二今昔苑的铜钱便杀上了门。
“侯爷,二公子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磨蹭啊。”
我:……
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还有一趟前程未卜的‘服役’之行,我发出一声悲催的长叹……
侯爷的身子,跑腿的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
…
老二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埋头算账,‘噼里啪啦’的声响每一下都那么有力,冲击着侯爷我骚动的心。
见我过去了,老二便挥手让在房里伺候的几个人下去了,我抵不住内心的强烈腹诽……
“二哥哥,你这是要……”我不禁捂紧了衣领。
老二抬眼扫了下我,然后又继续埋头,清朗的声音如是说道:“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我下意识的将衣领捂得更紧,咬着下唇,扭捏表态:
“侯爷我,只卖艺,不卖身!”
“……”
因为我的一句‘卖艺不卖身’,老二终于做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动作——站起来。
我不禁后退一步,却见老二从书案后搬出几本摊开的账册,对我捂紧衣领的地方不屑一顾的嗤笑一声,然后用娇俏可人的下巴扬了扬书案的方向:
“去把那些也搬过来。”
我看了看书案,那里还有好几叠半人高的账册,原来不是要对我干什么,而是——物尽其用——就是说,既然侯爷我来了,那房里伺候的人就不需要那么多了,全都交给我做就足够了。
唉,老二不愧是商人,侯爷我又怎知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呢。
“茶。”
将书案上的账册全都搬到了花厅中的圆桌上,刚把团扇扇出了凉爽的风,便听老二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
我四周看了看,放下团扇,走过去倒了一杯热茶,端过来送到老二手上,可老二一只手接过茶水,杯盖都没揭开,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道:
“烫。”
然后就又把水递还给我。
“……”我盯着被退回的茶水,不知道怎么办,却听老二一边打算盘,一边又说了一个字:“吹。”
“……”
当我将混合了我不知道多少口水的茶再次递给老二时,他全然不介意的喝了一口,我刚要坐下休息会儿,却又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肩窝处,一字真言道:
“捏。”
“……”
我认命的站到老二身后,在他指定的地方揉捏起来,口气不善的抱怨道:“金老大,你敢不敢跟我多说一个字?”
虽然我只是个‘物’,但毕竟是个有生命的物,用不着每次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吧。
老二抬眼看了看我,终于如我所愿,说道:
“太重。”
好吧……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当我不厌其烦的伺候老二看完了所有账本,三更天的梆子已然敲过,我顶着乌黑黑的眼圈,打着超级打哈欠,一边敲背一边揉肩的想要回自己院子,却又被老二叫住了。
只见他啥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大大的张开双手……这又是要闹哪样?
“帮我宽衣。”
困极的我拖着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经历了老二一个晚上的‘历练’,我已经能够听话的执行命令。
走过去在老二腰间找了一圈,发现他的金丝外袍的腰带扣在后面,正想绕过老二去到他的身后,却不想原本张开双臂的老二忽然放下了双手,自顾自的开始解起他袖子上的暗扣,见我迟迟不动,他不禁催促道:
“手脚快些,侯爷这样怎么伺候人?”
我:……
不得动弹的我不禁抬头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老二,大哥你突然放下手臂,自己解袖口的暗扣,这是好事……但能不能先让我出去,你这样把我禁锢在怀里,我怎么帮你解腰带?
“怎么?还要我教你吗?”
随着老二这句话说出,我便感觉双手被强势的拉到了他的背后,前胸贴着前胸的姿势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老二却好像没什么感觉,大概平日里被大波丫鬟伺候惯了吧……
我在脑中无限意淫。
双手在老二身后摸索了会儿,好不容易找到了腰带扣子,又拉拉扯扯奋战了良久,才算解开了一条腰带,其间老二也不催促,只是乖巧的站着,耐性极好的等着我。
笨拙的将腰带解下,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