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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欢欢抓住他话中的关键词,整个人愣住了:“你女儿?莹莹是你女儿?”
夜寒赫鼻息一哼,站了起来,拉了拉有着褶皱的外衣:“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还真会装,虚伪的女人。”
“我本来就不知道。”怪不得,她总觉的莹莹这张脸有点熟悉,没想到,居然是……
“上次你送她回家,你会不知道?”夜寒赫眸光冷冷,显然不愿意相信她的话。
欢欢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半山豪宅好大好大,不是一般富翁可以住得起的,原来是夜家的豪宅啊。
“她……睡着了,我去抱他。”说完,欢欢走出房间去了儿童房,小心翼翼地把熟睡中的小莹莹给抱了出来了。
“她睡着了。”欢欢将孩子递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安详的睡眠,他伸手接过去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眶莫名的红了,鼻尖跟着一阵酸楚,一股莫名的不舍从心田油然而生。
夜寒赫手臂有些僵硬,抱住女儿软乎乎的身子,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记忆中,除了她出生那一天,他从护士手中抢过孩子的时候抱过她之后,他就再也不曾抱过她了。
没想到,一转眼,她已经这么大,这么重了。
他的视线从怀中的人儿脸上抬起,落在欢欢失落的脸上,光洁的额头,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樱樱的红唇紧抿着失落的弧度,拼凑出一张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小脸。
心口突然堵堵闷闷的,胸口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下。
难道这就是血脉相连,两个从没见过面的母女在茫茫人群中,自动的相遇了,然后互相的喜欢上了。
这是上帝的牵引吗?
夜寒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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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老宅
小莹莹一下车,便扑入了夜老爷子夜翼坤的怀里,玩弄着他几根胡子,小脸红扑扑的写满了开心:“爷爷,你这次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是不是不想念莹莹啊?”
“唔——莹莹长高了,也长胖了,还变漂亮了,穿得跟个小公主似的。”将近六十岁的夜老爷子依旧容光焕发,冷峻的脸在看到乖孙的那一刻立马变得慈祥了起来,脸上堆满了宠溺的笑纹,让他看起来就年轻了十几岁。
“爷爷你也觉得好看?”莹莹心花怒放,提起了裙摆在地板上转了两个圈,然后摆了个敬礼的姿势,自豪道:“这是阿姨送给我的裙子哦,我也好喜欢哦,上面有妈咪的味道,香香的。”
今天她穿的正是那晚欢欢给她换上的裙子,自从那晚之后,她穿得最多的就是这裙子还有那条欢欢帮她洗的裙子了,穿在身上,仿佛还能闻到欢欢身上的味道。
夜寒赫冷漠的眸光微微震荡了一下,看向地板上小身板,薄唇紧敏成了一条线,高深莫测。
“哟,居然还有阿姨让我们家莹莹小公主这么喜欢,看来那个阿姨很特别哦。”夜老爷子被莹莹可爱的动作还有话给逗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要知道,他这个眼光颇高的金孙女,对赫身边的女人没一个入得眼的。
“爷爷,你不知道,那个阿姨跟别的阿姨不一样哦,莹莹好喜欢她,要是……”莹莹欢快的小脸突然焉了下来,仰起迷人又闪烁的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向了夜寒赫:“要是她是我妈咪,那多好啊。”
夜寒赫接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胸口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冷峻的脸色竟然柔了下来。
夜翼坤及时转移了话题:“莹莹啊,爷爷给你带了好多礼物,再你的玩具间里,快去看看吧!有你最爱的卡丁飞车哦。”
“哦,爷爷万岁。”莹莹毕竟是孩子,一听到有礼物,马上又兴奋起来了,跑着在夜翼坤脸上大大的吧啦了一口,便跑上楼去了。
大厅里,只剩下夜寒赫和夜翼坤两父子。
夜翼坤站了起来,脸色沉了下来:“跟我来书房。”说完,便径直上了楼,夜寒赫也跟了上去。
暗调的书房里,昏黄的灯光洒泄在了成排的书架上,有种浓浓的书香之气。
夜寒赫高大的身躯站在了书桌前,脸色的一片的冷漠,看向自己父亲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冷漠得好像陌生人一般:“什么事,说吧。”
夜翼坤没有像往日一样坐在了转椅上,而是深深的看着他,目光悠远又寂寞,许久,才缓缓的开口:“我想要你母亲留给你的那条兰花链。”
闻言,夜寒赫冷漠的脸色更冷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讽刺:“怎么,你觉得你自己已经老了,开始要睹物思人了吗?”
暗调的灯光下,拉长了夜翼坤的脸,竟有着浓浓的寂寥:“我们父子两一定要一直这么说话吗?”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夜寒赫平稳的视线瞄了他一眼,突然,视线一洌,他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出了慑人的冷意:“我只是一个野种罢了。”
野种两个字直接刺激到夜翼坤的神经,火气立马升腾了上来,整张脸都绿了:“你不是野种,你是我夜翼坤跟兰的儿子,谁敢说你是野种?”
暗调的灯光洒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投下了一片长长的影子,夜寒赫暗沉的脸色毫无表情,只是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透过层层昏黄的灯光,依旧犀利如射出去的利剑,闪烁着慑人的寒意:“呵——你现在肯承认了?你跟我妈什么关系,见不人的情人关系,我不是野种是什么?”
“砰——”夜翼坤一拳打在了桌面上,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痛苦:“我和你妈拜过天地办过酒席,我是依照家乡的风俗将她娶进门的。”
“那又怎么样。”夜寒赫突然逼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双堆积了皱纹却依旧不显老的脸,一字一顿的讽刺着:“没几天,你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糠糟之妻,当起了陈世美,入赘了夏家,当上了人家的乘龙快婿了?当时,你又何曾记起,你还有个糠糟之妻在家等着你呢?”
夜翼坤身子摇晃了下,整个人被逼着瘫痪在了椅子上,神色悲伤又寂寞,几滴沧桑的眼泪划了下来:“我不想的,这不是我想的,当初我是被设计了的,她们骗我说你妈被车撞死了,我回去的时候找她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块墓碑还有一堆黄土,我借酒消愁,糊里糊涂的喝下了萍柳给我的酒,然后,我就……”
在他印象跟眼中,夜翼坤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冷酷毫无表情的,此刻却如此狼狈的瘫痪在椅子上,悔恨大哭,达到了他的目的了,夜寒赫此刻却一点也不觉得快乐,反而觉得心烦意燥,挥挥手,打断他自言自语:“够了,你叫我来就是听你说这些废话吗?”
夜翼坤胡乱的抹了两把老泪,神色更寂寥了:“你恨我也是应该的,我也不要求你能够原谅我,我这次回来是想跟你拿你母亲给你的那条兰花链,你给我就是了。”
“我母亲的东西我自己会保管好的,不用你操心——”夜寒赫低沉的说完,抬起了双腿就要走出去,手要碰到门把的时候,身后传来夜翼坤急促的嗓音,让他成功的停下了脚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条链子不是普通的项链。”
“你还知道什么?”夜寒赫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无比,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袖口里的双手也倏然握紧成拳。
“它其实是一把钥匙,一把保险柜的钥匙,更是黑手党人人都想得到的钥匙。”夜翼坤寂寞的神色变得凝重:“这次我会大半年才回来,就是因为去追查这个秘密,一旦黑手党的人知道那链子在你手里,你会有危险的,”
“哦,这么说,你是想保护我?”夜寒赫神色恢复了往常,冷峻的唇角却勾起了讥讽的弧度。
“赫,我知道这些年来,我欠你太多了,可是,你知道,我每次对面着你这张跟兰儿相似的脸,就会想起了兰儿,还会想起你是害死兰儿的凶手,我……”夜翼坤脸色一皱,眼眶里又溢满了泪水。
“住嘴!”夜寒赫厉吼打断了他的话,面容在暗调的灯光下变得狞佞了起来:“十几年来了,你还在自欺欺人吗?”
夜翼坤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每夜里做梦梦到我母亲,她没告诉你吗?还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啊?当年的那场车祸……”
“那是意外,要不是你喊着要吃冰糖葫芦,你妈就不会跑过马路给你买,就不会被车撞死。”
“看来,你还在自欺欺人,那我们没什么好谈了。”夜寒赫直接摔门而去。
“萍柳她已经受到了惩罚,也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放下吗?”夜翼坤寂寥的身影在灯光下摇晃了两下,抬头望向天花板,不肯让眼泪再掉下来:“造孽啊,老天啊,看我都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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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邃灿烂,酒吧,等红酒绿。
暗沉喧器的酒吧一角,因为一个男人的到来而让多么多双眼睛骤然璨亮,痴迷不定,虽然这些女子在这酒吧里见惯了各色的男子,却还是被眼睛俊美如铸的男人震得不能回神。
眼前的男子,虽然是在黑暗里,可是那高大宽阔的背影宛如连绵不绝的高山,那么雄伟,那么巍峨,那么卓尔不凡,说他是仙,可他更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说他是恶魔,可是他却有着仙姿卓影,勾人眼球,吸人魂魄。
他拿起冰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举止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王者风范,可是,他英俊的眉宇间紧锁一股浓浓的哀愁,那么深,那么浓,魔一般冷冷邪佞却慑人魂魄的湛蓝眼眸好像具有魔力一般,让人忍不住被吸收了进去,陷入他的疯狂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众女子的目光痴痴迷迷,神魂颠倒,跟随着他的饮酒的身影而动,视线再也挪不开半分了,却都惧怕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不敢靠近。
这种冷,太冷了,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然而,还是有不怕死的女人,窥觊他外形条件的优质,品位不凡,走上前去搭讪。
这不,一个女子在众花痴的视线下,踩着十二寸的黑色高跟鞋,摇曳着佛柳之腰,风情万种的靠了过去。
“嗨,帅哥,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呢?请我喝一杯好不好?”女子热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