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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陈余将这种奇怪的念头压了下来,示意周良善进屋去和老爷子说话。
周良善迈进了屋,与此同时江陈余将手里的烟递给了沈树一根。
沈树接了过来,并没有点上,夹在两指之间来回地翻转,很随意似地说:“听周良善说你要把小夜曲抵出去,抵出去也好,像那种灰色产业做的时间久了难免不会若火上身,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江陈余淡淡笑笑,紧接着灭了手里的烟头,这才语气清淡地说:“没打算呢还,手里还有点儿积蓄,我老爸也留了点遗产,饿不死,先混两年再说。等再过个十年八年我外公百年以后,我想可能也许会出去转转。”
沈树想了又想,将自己多日以来的考虑和盘托出:“陈余,咱们合伙吧,再代理个国际的服装品牌,扩建公司规模,或者你要不喜欢这个,我们干其他的也行,就像小时候一样,我打头阵,你殿后。”
江陈余很意外地看着沈树,判断着他所说是真还是假。或许这便是长大的悲哀,想亲近别人的同时,又不安地恐惧着。
沈树的眼神是真挚的。
江陈余自嘲地笑笑,“合伙?你不怕我坑你?”
沈树叹息一声说:“怕,怕的要死,可我要是连你都不相信,那就更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这一次没有犹豫,江陈余主动朝沈树伸出了手,坏笑着说:“我会坑的你连裤子都没的穿。”
沈树却依旧笑得很爽朗,捂住了他的手,“老子没裤子穿的时候就会抢你的穿。”
就在两个男人达成同盟的时候,周良善也和老爷子达成了协议。
协议的内容,公开不保密。
1、秘密必须姓秦。(写这条的时候,周良善悲愤地控诉着老爷子不相信她)
2、周良善必须保证每天都会带着秘密去疗养院与老爷子共处不下两个小时。
3、周良善必须保证江陈余也同意每周都去疗养院与老爷子共处不下半天。(写这条的时候,周良善问老爷子为什么区别对待她和江陈余,凭什么他要比她少陪那么久的时间,老爷子瞪着眼睛告诉她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女人闲着反正也是闲着,周良善:我不闲的好吧o(╯□)o)
4、嗯,沈家小树苗子要听话,一星期去疗养院一次接受教育,反对无效。
5、如老爷子还有补充可以随时补充,其他人等不得以任何理由反对。
两人签了字,老爷子又拿来了红印泥,强迫周良善按下了手印。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怎么可能。
接下来老爷子又叫月嫂抱来了秘密,握着他的小手,特别在第一条上留下了手印。
周良善愤慨的已经彻底凌乱了,咆哮道:“死老头,我什么时候有说话不算话过吗?”
老爷子理也不理她,宝贝似的将协议轻轻折叠了两下,揣进了外套里头的口袋里。
至于什么时间动身去苹安,说快慢不了,可说慢也快不了。
首先要解决的是秘密的户口问题。把秘密的户口落在秦家的户口本子上,这是老爷子的最大心愿。
江陈余去让组织帮忙联系疗养院去了,这事儿还得沈树带着周良善去办。
沈树很有怨言,他伤感的对周良善说:“我怎么有种要嫁女儿的感觉,我不舍得啊。”
周良善笑着瞪他道:“得了,你得这样想,我外公花钱替你养儿子都不叫屈,你叫什么啊。”
沈树很实在地咧嘴一笑,“对啊,所以我才有种嫁女儿的感觉,既欢喜,噶不用自个儿花钱养孩子了,可秘密这一姓秦我又割肉一样的舍不得。”
周良善没接他这个话茬,自顾自地说:“秦谧,亲密,这名字也不错。”我们以后是亲亲密密的一家人。
沈树也走神了,突然打岔来了一句,“周良善咱再生个儿子以后,你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老娘的人生除了生孩子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干嘛?”周良善不悦地说。
沈树很不怕死地回道:“有,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上午。
回小蔷薇的问题,前段时间每章更的少是因为我给我妈妈“放假”了,妈妈胳膊疼,就没敢让她抱孩子,白天我就光顾着抱孩子没时间写文,每天都是晚上我孩子睡觉了以后,写个两千字。这两天妈妈的胳膊好了一点儿,白天就是她多抱孩子,我可以多写一些。
66、肉渣渣渣
任务:生孩子。任务等级:10。要求:生两个,一男一女。技能:生孩子。经验值:10。任务奖励:做|爱。任务惩罚:做|爱。
当周良善的脑海里出现以上这些的时候,她在风中凌乱着,飞起一脚踢向沈树。尼玛,别这样好不好,心理负担重会影响怀孕的,这要是万一老是怀不上,整天做做做……
真是悲喜交加的人生。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一星期以后,市里派了车专门来送老爷子去苹安的老干部疗养院。周良善一干人等开车尾随。
老干部疗养院坐落在苹安市的北面,那里是有名的新区,风景怡人,新建的人工湖边左边是垂柳右面是槐树,此时又正值五月,槐花开得正是茂盛的时候,行进在路上一打开车窗,一股浓郁的槐花香味扑鼻而来,甜腻甜腻的,周良善很喜欢闻。
人工湖的尽头,便是疗养院了。
一进大门,是个大型广场,正中央是个假山,假山下面是音乐喷泉。广场的两边停满了各式的汽车,周良善他们也把车停在了这里,步行向后面的带有很浓郁的仿古气息的豪华建筑群走去。
还别说,疗养院内也是风景如画,百花争奇斗妍,建筑别致,湖中小桥、亭台、楼阁尽显眼前,美好的景致会让人感觉快乐和惬意,在这里远离喧嚣的城市,放松疲惫的身心,确实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很多与老爷子同龄的老年人,有人说话有人下棋,不会孤单寂寞。看老爷子的样子,像是也很满意,这会儿他正站在两个下象棋的老头儿旁边,三言两语这么一聊就已经熟的称兄道弟了起来。
周良善在一旁见证了整个过程,看的咂舌不已,不佩服都不行。
给老爷子选好了房间,安置好了一切东西,几个人坐在房间里,老爷子转了两圈表示满意,一摆手含糊不清地说:“都滚蛋吧,老子出去找人下棋去了。”
说着,就撂下他们自个儿走了。
周良善几人面面相觑,或者老爷子是真的很喜欢这里,或者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几个人心里知道,说好了明天再来,各自散去。
呃……其实也就是江陈余和周良善他们分开了。
沈树正犹豫着是带周良善母子回“爱之归巢”,还是回安欣那儿的时候,安欣打来了电话,替他做出了决定。
“我把楼上收拾好了,你和周良善住楼上,咱们住在一起,我可以帮忙带带孩子,你们好有时间该干嘛干嘛。”
该干嘛干嘛,好富有内涵的话哦。一时间,周良善觉得自己再不怀孕就没脸面对安欣。
怀,那就得做啊。
到了晚上,喂饱了秘密,安欣便带着他睡觉去了。
剩下的,又是二人世界。
楼上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露台,露台的下面白天看去是满目浓郁的绿,昌盛又茂密,却在夜幕的映衬下显得肃穆又可怖,充满着无数的未知。
周良善却很变态地喜欢这种未知,犹如人生。
她趴在露台的栏杆之上,沈树双手撑着栏杆,贴在她的身后。
说实在的,自从有了秘密以后,周良善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悠闲过。按照往常秘密睡觉她要么是陪着他一起睡觉,就算不睡也不能离开太远,不能大声说话,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唯恐吵醒了他。
有了秘密,周良善就像没了自我,今天她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一把,做回自己。
沈树在后面细细亲||吻着她的脖子,她怕痒,反手拍他让他别闹。沈树不依,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然后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轻|舔撕咬她的耳垂,深|吻她的脖颈。
周良善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过电一样麻了全|身,心里头说不出的空荡滋味。她知道她想要他,这种想法一旦发芽,见风猛长。
周良善转过身子,主动吻上了沈树的唇。唇齿相依的热|吻激发了沈树身上的所有热情,他将周良善抱离了地面,一面深|吻着,一面旋转着旋向屋内。
也不知是被他转的还是被他亲的,周良善头晕眼花,还来不及惊呼一声,便被沈树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
新人配新床,虽然两人还没结婚,可安欣是当作新婚来对待周良善的,特意给买的两米开的欧式大床,床上的用品也全部是新的。红色的缎面床罩配着乳白色的大床,看起来很舒服,睡起来也很舒心,躺在上面的周良善满脑子都是安欣说的那句“你没妈妈,我没女儿,咱们合作愉快”,她觉得从未像现在这样幸福过。
沈树也将自己摔在了她的身边,长长的胳膊将她圈在了自己的王国里,贴着她的脸伏在她的耳边说:“这楼上楼下的虽然很隔音,但你要是像上回那样啊啊乱叫,老太太也是能听见响的。”
周良善红了脸,使劲拧了他一把。沈树也不恼,继续说:“你叫的好听我爱听,一会儿你就趴我耳朵边细细地叫给我一个人听。”
周良善刚想说“才不”,可话还没出口,沈树便用嘴封住了她的嘴。
极尽了缠|绵的吻,周良善无力反抗。一阵轻风吹动了窗帘有几缕细丝一样的风露了进来最终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这才反应过来,尼玛,已经身|无寸|缕了。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在这初夏不冷不热的五月天里,恣意地交|缠着,放肆地互攻着。
一夜春|光无限好。
第二天清早,醒来多时的沈树依在周良善的枕边等待她的苏醒。
周良善睡醒的时候,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他放大的脸,刷子一样的睫毛刷刷刷好像快要刷着她的脸。
沈树笑嘻嘻地说:“周良善咱们商量个事,咱们先避|孕吧。”
“为什么?”周良善以为是自己没有睡醒还在做梦,呆呆地问了一句。
沈树笑的像朵花一样,把脸埋进了她的肩膀又像撒娇又像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