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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一听想要炸毛。
这时,周良善赶紧又抢着说:“只要你同意,我愿意不计较任何名分,再为沈家生个儿子。”
安欣听出来了,周良善这是豁出去了,她也是个明白人,她想得到周良善来此跟她“请求”这个事情无非是因为在意沈树。实际上她真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去打官司抢孩子,先不说胜算多少,也别说丢人与否,光是沈家和秦家建立了半世纪的交情就要付诸流水。更何况,她和周良善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就是硬撑着不想就此低头。如今,低头的是周良善,她还想要什么呢,心结什么的就此散了吧。
安欣叹了口气,将脸埋在了秘密的身上。秘密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这是孩子身上特有的奶腥味。
周良善以为她是舍不得秘密,又慌忙说:“你要是同意,我也不会一直带着秘密住在这里的,我会带着他经常回苹安。”
“当然要回苹安,沈树的公司还在苹安,你们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两地分居着。苹安有个老干部疗养院,你去跟你外公商量商量,让他住进疗养院,一来方便了你和江陈余照顾他,二来疗养院里配备的有专业的医生护士,对他病情的控制和好转有帮助。”
姜还是老的辣。安欣的老谋深虑惊得周良善张大了嘴老半天忘记了合上。
她这是同意了?周良善喜不自胜,连声说着:“谢谢。”
安欣没有说话,一向善于逢场作戏的周良善欢喜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时间,房间里有些寂静,幸好还有秘密,虽说两个大人没有什么话说,但可以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起逗弄秘密。
气氛又活了,两人的相处也自然了起来。
这时候,安欣这个婆婆便开始了教导儿媳妇周良善:“我明天就回苹安,你赶紧去和江陈余还有你外公商量我说的事情,然后你要找个月嫂的,让月嫂帮忙带孩子,你才能有时间和沈树单独相处。你们总是不能单独相处,我的孙子什么时候才能有。”
周良善听着老脸一红,不能反驳啊,是她自己说要再生的,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她哭笑不得,只能点头。
然后沈树的追命呼响了几次,安欣不让周良善接,说是就要故意急急他这个兔崽子。这符合周良善的初衷,两个女人在怎么整治沈树这个话题上一拍即合,聊得热火朝天,任凭手机一个劲的唱啊唱的。
唱的是那首《俗事愿望》。“我只想做你的小妻子,一起提着菜篮子,穿过门前的小巷子……”
估计是安欣听烦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便催促周良善离开。
她送他们走到门边,犹豫着吞吞吐吐地和周良善说:“周良善,你没有妈妈,我没有女儿,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其实她是想说她们可以像母女一样的相处,可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幸好,周良善是晓得的,甚至很感动,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使劲地点头。
安欣果然如她所说那般在第二天一早就悄悄地退了房离开,她没有告诉周良善也没有告诉沈树,她这么匆忙的回去是为两人准备婚礼。
坐在车上她还在哀怨地想自己也就是这奔波的命了,儿子结婚她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等周良善再生一个孩子,唉,死了也能闭眼了。
不,等等,或许她还不到死的时候,苹安不是还有一个左桥嘛。
周良善也果然很听话,几乎是安欣坐上回苹安汽车的同时,将月嫂领回了将军府。
晚上目标太大,沈树和周良善趁着秘密午休的空闲时光,借口买东西一起出了门。
才上车,性|致勃|勃的沈树便心血来潮提议道:“咱们去车震。”
周良善白了他一眼,教训他道:“一把年纪的还找什么刺激,开房吧。”
“好嘞。”沈树一踩油门,发动了汽车。
这回开房顺利,没人阻挠。
一进房门,沈树反脚一踹将房门关上,然后一把搂住了周良善,很紧很紧。
沈树的耐心早就消失在他和周良善的这场消耗战里,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许是许久没有做了,周良善只觉下|体入口处一阵撕裂的疼,沈树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里面极速涌动。
周良善的心砰砰狂跳,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搂住了沈树的腰。
沈树感觉到花心开始收缩,乍收乍放地挤压着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强劲袭来,他喘|息着。
却不知他的喘|息对于周良善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她只能感觉自己的下|体在沈树的喘|息声中痉挛,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思绪漂浮,任由沈树带着她飞啊飞啊,不再计较飞到哪里。
哪怕是要毁灭呢,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说说不定以后的几章,章章都带肉末,你们信吗,得生孩子啊关键是下一章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肉了。
以前真不是我说谎,是计划失误了。
65、肉块肉块
估计是憋的太久,沈树在周良善的身体里急速的冲刺着,欲|望达到了顶点,一股热流亟不可待地涌出。
发|泄过后,沈树伏在周良善的身上久久不肯动一下。
周良善推了推他,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幽怨地说:“你看你让我憋的久了憋成了快枪手,看你以后怎么办。”
“没事,我可以出去偷食吃。”周良善跟他调笑,用宽宏大量的口吻说着。
沈树两只手握着她的腰,使劲拧了一把,又使劲往下压,一米八几的个子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重量,周良善吃痛呼出了声,他才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瞪着她看,挑衅的意思极足,仿佛是在说“不是偷食嘛你倒是偷一个给我看看”。
周良善不服,抬脚就去踢他,他顺势便握住了她的脚。
嗯……两个人开始贴身肉|搏,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搏着搏着就变了味,沈树已经摸遍了周良善的全身,柔润的手感刺激的他又开始急速喘|息,心痒弟弟也很痒。
大自然造物真是蕴含着各种奇迹,女人生个孩子还能第二次发|育。沈树克制着欲|念闭着眼睛仔细摸着,感受着周良善与之先前的不同,再睁开眼睛验证他探索出来的差异,不亦乐乎。
以前的周良善身无二两肉,瘦瘦高高,胸不算小,但也不算很大。而现在,啧啧,摸起来是软软呼呼,胸至少升级了两个CUP。瘦女人看起来美,但有肉的女人抱起来舒服。呃……用一句很通俗的比喻,你是愿意抱着一堆排骨呢还是抱一堆肉。
当然,此刻的周良善仅仅算是有肉,胖还是算不上的。可沈树仍旧很毒舌地说:“胖子,该减肥了。”
原本正享受着他抚摸的周良善炸毛了,尖声问着:“老娘哪里胖了,哪里了,哪里了?”
沈树哈哈大笑,殊不知自己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很快便招受到了强烈的报复。
歇了一会儿,沈树实在是克制不住,还想再来。
这一次,不像刚刚那么急切,抚摸亲吻那些常规手段一样都没有落下。
周良善也出奇的配合,甚至主动回应他的挑|逗。
沈树的热情很快被撩|拨到了顶点,仿佛全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到了下|身,欲|望已经涨得笔直站立,他的手开始向着她的私密地带进发。周良善也很配合地握住了他的欲|望,肆意地套|弄着。
沈树舒服的直哼哼,这种待遇是可遇不可求,他巴不得周良善天天如此对他,却终是不如愿的。
周良善见他如此,握的更紧了,来回来回卖力地□着,观察着他的神态,握紧,再握紧,再握紧紧……
沈树哀嚎出声,“断了,断了……”
周良善放肆地大笑,比先前沈树笑她还要欢快上几分。
沈树磨着牙,将她扑在了身下,一只手去强分开她的腿,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腰,猛然地向前一冲,恶狠狠地说:“蛇蝎毒妇,我要惩罚你。”
有了上一次的润滑,沈树根本没有费什么气力,就冲了进去。
周良善也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撕裂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然后淹没,吞噬,拍上了岸边,再淹没……
沈树大肆进出,脑子里除了快要爆棚的快感再也没有其他,他让自己每一次的深|入一插到底。
周良善早已迷失在这强而有力的撞击中,她不停地痉挛战栗,仿佛沈树冲击的不止是她的肉|体,也同时深|入了她的灵魂。酥|麻瘙|痒先后遍布了她的全身,在沈树退至入|口之时,急切地想要他再一次填满自己,仿佛这样才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缺口。当沈树再一次冲至顶点之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迷乱地呼喊出声,一阵暖流淌出花心。
……
憋闷了许久的沈树,发泄了几次,却仍旧神清气爽。
两个人已经出来了两个多小时,时间有限,周良善害怕秘密醒了想妈妈,再也顾不上继续温存,催促着沈树起身回去。
当两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江陈余正在跟老爷子商量送他去疗养院的事情。
这是昨晚上周良善跟江陈余提起的,江陈余也是生在苹安长在苹安的,长居于临市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事情,比如他说要把小夜曲抵出去,可他一直在临市,根本顾不上回去和那些想出价抵下来的人去谈,所以老爷子要是同意去苹安的疗养院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老爷子多少有些犹豫,住了半辈子的家,就这么轻易而举地说离开就离开心里头不是滋味,疗养院的条件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金窝银窝当然比不了自家的狗窝。
再说了老年人总是越老越恋家的。
于
情于理都没人能够强迫老爷子做决定,江陈余只是给他很客观地分析了利弊之处,然后留着空间让他自己考虑,便来了院子抽烟,正好瞧见沈树牵着周良善走了进来。看见这样亲密的场景,心里头说是平淡如水那是骗人的,想想自己看看他们心潮眼热那是肯定的。
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江陈余将这种奇怪的念头压了下来,示意周良善进屋去和老爷子说话。
周良善迈进了屋,与此同时江陈余将手里的烟递给了沈树一根。
沈树接了过来,并没有点上,夹在两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