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树呵呵笑笑,抱着她的脸边看边说:“别动沈太太,让沈先生好好瞧瞧。嗯,还是圆润点儿好,漂亮,都快赶上杨贵妃了。”
对于他的夸赞,周良善并不领情,一把拍掉他的手,气呼呼地正要说点什么,手机响了。
周良善立马撇下了他,欢天喜地去看手机。
沈树很是不爽,不用说,这肯定是那个假周山又发信息来了。
这假周山基本天天都会发来信息,或一条,或几条,或白天,或夜晚,并且每回都能逗得周良善呵呵傻笑。
原本并不想阻止,可想想前些日子江陈余做出来的种种事情,沈树的心里堵了口气。
江陈余到底还想干什么?
沈树决定与之摊牌。
好容易熬到中午周良善午休的时刻,沈树低头亲了亲闭着眼睛的周良善,见她没有反应,确定已经熟睡,便偷偷摸摸出了门,站在楼梯口边拿出手机,翻出江陈余的号码准备拨过去。
沈树前脚才走,周良善就睁开了眼睛。沈树亲过的脸颊还留着他温热的气息,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她缓缓抬手触了又触。真实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了心底,真实的情感渐渐外露。
周良善从来都是个敢想敢做的好姑娘,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出门去找沈树。她要告诉他: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从今天让他们真正的重新开始。
江陈余的手机很快就接通了。两个儿时的伙伴昔日的朋友竟然相对无话。
沉默了一会儿,沈树直接了当地说:“周山的手机在你那里对吧,请你以后别再冒充周山来骚扰周良善。”
那厢正意外着懊恼着怎么沈树何时找到了周良善的江陈余清了清嗓子,才要说话。
沈树又出言打断道:“不要急着否认,别以为我不知道周山现在正在监狱里呆着等候开庭审判呢。”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后,响起的是周良善惊讶的连续发问声:“你说什么?周山出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良善的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是因为将才起床太猛一时供血不足,还是因为方才听见的关于周山的不好的消息。她无法消化这些,恍惚感觉头有点儿眩晕,下意识扶住了门框。
如今需要懊恼悔恨的人是沈树,他还来不及听那边的江陈余在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奔到了周良善身边,焦急地询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良善猛地一手抓住沈树的胳膊,就似溺水之人遇见了浮萍。她尽量镇定地说:“你刚才说周山怎么了?又进监狱了?这次是因为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周良善想不明白,明明早上还好好的跟她调侃着要让孩子姓周叫他舅父的“周山”,怎么说有事就有事了。
周良善的手拽得沈树的胳膊生疼生疼。他极力安抚着她:“没事,你还不知道周山那人是小错不断大错不犯。”
“真的?”周良善并没有轻易相信。
沈树摆出云淡风轻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当然是真的。就算出个一点半点的小事,有江少和沈少在呢,怕什么。”
周良善不容置否地说:“咱们现在就回苹安。”
原本很想将她带回苹安的沈树傻了眼,现在回去,就周良善的脾气,知道了周山是因为杀人进的监狱,那刺激劲儿,她能受的了?
说什么都得拦住她。
沈树拉住正欲下楼的周良善,“慢点,你慢点。你听我说,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沈树使出了缓兵之计,周良善不吃他那套,挣扎着还要往楼下走。也许是用力过猛,她忽觉肚子一阵绞痛,紧接着像是有什么破了一般,一股热流倾泻而出,打湿了她所有的衣裤,流的满地都是。
不明所以的沈树顿时惊叫了起来。
周良善停下了脚步,这时候反而很冷静,迅速回忆着那些她虽然恶补过的但仍旧有限的生育知识。
她想她这是破水了。
可是现在离预产期明明还有28天。
秘密是你着急出来想和妈妈一起去看舅舅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这文是在给各位妹子普及生育知识,(捂脸),真的觉得好像啊,下面就该生孩子了~~~还是回小蔷薇的话,昨天我上一章,上上一章都还没有来得及送分。
今天就是刚刚以上所有章节可以送分的已经全部送过,主意查收30我叫沈谧
我的名字叫沈谧,小名秘密,零岁五天。别看我是个早产儿早产了二十八天,可是我身体很强壮哦,一生下来就有六斤。但是医生阿姨说我毕竟早产了二十八天,还是要住保温箱。可怜的谧谧一个人在保温箱里呆了五天,我好想好想我妈妈。T^T不过,今天我就能回到我妈妈的怀抱了。~~~^_^~~~妈妈,我来了,谧谧来了。
咦,这个长胡子的叔叔是谁?讨厌,不要你亲我,人家的初吻是要留给妈妈的,呜呜呜呜,你赔我的初吻,你赔,你赔,就要你赔……(当当当,以上纯属作者抽风)
一脸胡渣的沈树从护士手里接过儿子,抱在怀中,看了又看,亲了又亲。
担心了好几天的小家伙,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咦,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一到他这儿就开始嚎啕大哭。
沈树学着隔壁病床阿姨哄孙子的动作,一边轻拍着沈谧后背,一边哼哼着摇篮曲。可是没用啊,小家伙张着小嘴越哭越大声。
沈树慌得手足无措。
一旁做过剖腹产手术连起床都还要沈树帮忙的周良善只能躺着干着急。
隔壁床的阿姨说:“孩子可能是饿了吧。”
沈树听了,赶忙用一只手抱着孩子,腾出了另一只手去拿奶瓶冲奶粉。
隔壁床阿姨又说了:“孩子妈妈开奶了没有,让孩子吸母乳吧,再不吃,奶就要憋回去了。”
沈树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用眼神征求着周良善的意见。
这时候,早就按捺不住的周良善说话了,霸气十足。
“把我儿子抱过来给我。”
沈树愣愣一怔,情绪稍显低落,思绪转回了那天。
——周良善破水了,沈树手忙脚乱将她送进了医院。
接诊的医生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孩子在妈妈的肚子里是依靠羊水成长,就像小鱼在水里,现在水没了,小鱼时刻面临着窒息的危险。产妇也还没有开始阵痛,预产期又没到,安全起见,我看还是剖吧。”
于是,那厢的沈树慌里慌张地办着入院手续,那厢的周良善开始测量血压,称体重,换病号服等等,做着术前的准备。
一个小时后,周良善躺在了手术室的床上,已经打上了麻药,她却突然叫了暂停。
主刀的是位女医生,当时就笑了,刁侃说:“怎么,害怕了?害怕也不行啊,你准备让孩子在你肚子里呆上一辈子?”
天不怕地不怕的周良善是真的害怕了,但是害怕的却不是这个。
周良善肯求那医生,“医生,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外面叫沈树的那个男人。”
医生埋怨地说:“想要家属陪护也不早说。再说了,就算他进来了能怎么样,他也不能替你痛啊。”
周良善陪着笑脸。
医生不情不愿地出去叫人了。
周良善要求他陪护,这让沈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穿好了无菌服,就直奔手术床上的周良善而去。
沈树都想好了,他一定要要很感|性很深情地跟周良善告白:“亲爱的,别怕,一切有我。”
可才将到手术台边,周良善便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至跟前,很小声很压抑很咬牙切齿地说:“沈树,沈树,记住别动心思抢我的孩子,你要是敢抢走秘密,我就爬上你们家的楼顶,叫着你和你妈妈的名字,喊着口号往下跳。”
原来周良善怕的是这个,怕到嘴巴有点儿哆嗦,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这一次,沈树被伤的外焦里嫩。
主刀医生伸头一看,周良善这状态很显然是麻药的药|性开始发作。
医生慌忙将沈树挤到一边,准备手术。
沈树呢,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躲在角落里画圈圈。
周良善的心里上了把锁,沈树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打开锁的那把钥匙。
饶是过去了好几天,沈树一想起来,还是有点儿伤感。
听听,一口一个“我的儿子”,也不好好想想,没他她能有儿子吗。
说不上是妒嫉还是难过,心情很是不爽的沈树默不作声,伺候着周良善翻身侧躺好,又将沈谧侧着放在了她的怀里。
哺乳动物的本能,不用任何人教导,小小的沈谧依照着最原始欲|望的驱使,张开了小嘴,朝着周良善的怀中拱去。
一次。
两次。
三次。
沈谧突然又大哭了起来。
沈树忙问:“怎么了?”
周良善撇了撇嘴也想哭,“他吃不到嘴。”
沈树傻眼了,这可怎么办好。
这时,隔壁床的阿姨又充当起了“指导员”:“宝宝劲小,新妈妈的乳|头太平了,宝宝啄不出来。爸爸先给啄两口,给乳|头啄出来了,再给宝宝吃。”
啄……啄两口……
沈树犹豫了,抬眼去看周良善。呦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良善居然脸红了。
沈树嘿嘿笑笑,有点儿憨,也有点儿像周良善式的笑容。估计着是物以类聚,相处的久了处出来了别人常说的夫妻相。
周良善泛起了难。因为秘密来的匆忙,她预订的单间病房现在根本就没有,只能住在大房间里。一个屋里放了三张病床,除了她,另外的两张床各有两个陪护。
那么多人,怎么好意思,周良善白了沈树一眼。
可是沈谧越哭越大声了。
怎么办?
啄……那就啄吧……
哎呀,很害|臊很搞笑很销|魂……
沈谧终于吃饱了,打了个饱嗝,枕着周良善的臂弯,撅着小屁股呼呼大睡。
周良善盯着他左瞧又看,小小的鼻子小小的眼,还有毛绒绒的小脸袋,忽然有点儿嫌弃地说:“长的一点儿都不像我。”
沈树呵呵笑着赶紧接嘴:“儿子像我。”
“丑死了,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谁知,周良善又接着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