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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树皱眉扫过茶几上的钱,忍了又忍,没有发作。若不是江陈余说漏了嘴,自以为自己的保密工作赛过安全局的他死也想不到他妈妈已经知道了他和周良善的事情。原本是打算通知周良善一声,好让她事到临头的时候提前有个准备。没想到,一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沈树寒了脸,指着安欣训斥周良善:“我妈妈你不是见过,她买了几件衣服需要花这么多钱?”
周良善本来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反应极快,做出很委屈的样子回他:“也没几件衣服,我说不要钱来着,阿姨非要给,我俩正推着呢,你就来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安欣又愣了,原本沈树来了以后她便打定了要在他面前捅破窗户纸的主意,准备以母亲的权威逼迫着他做出抛弃周良善的选择。
不曾想,被沈树占了先机。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安欣打了两场败仗,只觉很神伤。怪不得老话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还没娶呢,娘已经没有活路了。
这么感伤着,安欣又狠狠剜了罪魁祸首两眼,悻悻地往回装钱。
周良善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如果安欣知道她不过是沈树花钱买来的会笑会说话功能却等同于充气娃娃一样的女人,又该作何感想?
是长出一口闷气,大呼儿子英明神武?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和周山可怜的地方就在于没有这么一个不分是非不问青红皂白只会一味保护他们的父亲或者母亲。
一时间,周良善也很伤感。
整个店里的气氛被她二人惹得低沉下来,几个小售货员一开始还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这会儿全都规规矩矩的像塑料模特一样纹丝不动地站着。
沈树唯恐再出什么差错,赶紧对安欣说:“妈,咱先回家吧,回头我让人给你挑的衣服送到家里去。”
安欣无可奈何地跟着沈树走了。周良善送到门口的时候,安欣转回头意味深长地对她说:“周小姐,我还会再来的。”
周良善攸的一下想到了某国产动画片里,每集结束的时候灰太狼先生的经典一吼:“我还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几天天气突然转凉,慌慌张张忙着给宝宝准备过秋和过冬的衣服,空闲时间基本等于零了,所以更新有所迟缓,等过了这几天看能不能补回来点。
18、一波未平
黄昏,初蝉挂在枝头吱吱地鸣叫着。几个孩子正拿着树枝做的武器哇哇叫着冲锋陷阵。不远处的树荫下,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正在下棋。
“嘿,将军。”其中一个一拍棋盘,哈哈大笑。
另一个损他道:“老沈啊,好久不见,棋艺见长啊。”
“得了,老秦,你以为就你带兵打仗行、下棋行,老子好歹也给你做过政委协助过你的工作,早就摸清你那几招几式了,就不能赢你一回。”
时光倒转了二十年,这两个老人,一个是沈树的爷爷,另一个是江陈余的外公。
两个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好搭档如今却像老顽童一样。
这厢的老顽童正在斗嘴,那厢的小顽童已经迅速分成了两派开始对决。其中的一派只有两人,便是沈树和江陈余,而另一派明显多出了他们好几人。
所谓的对决便成了围攻。
饶是如此,在年幼的沈树和江陈余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慌乱,有的竟然是不合年龄的兴奋和沉稳。是了,兴奋的人是沈树,沉稳的那个是江陈余。
两个孩子挺有意思的,分工配合,沈树先是用武力震慑对方,紧接着江陈余开始运用一切可利用的条件或威逼利|诱或挑拨离间。才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两派的人数竟基本持平。真正的对决开始上演。
两个老人被孩子们的呼喊声所吸引。
一个对另一个说:“我才多久没来,你家小树越来越精神了,还别说,往那一站挺像那么回事的,有大将之风。”
“你家陈余也挺好啊。”
“好是好,就是不怎么像我。陈余善谋略,反倒是你家小树更善冲锋,英勇激进,个人魅力不错,适合做个风向标一样的人物。跟咱俩颠倒了个。”
“哈哈,那以后就让小树做将军,陈余做他的政委,所向无敌啊。”
两个老人一个久经沙场,另一个混迹于政坛,眼光独到,唯一没有看透的便是多变的时光。
二十年过后,江陈余依旧善谋略,可他和沈树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这一点,沈树在送安欣回家的路上突然意识到的。
凡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除非……
除非是有人刻意算计好了的。
那么会这么做的便只有江陈余了。
沈树很郁闷,被自己兄弟摆了一道的心情是很微妙的,关键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搞不明白自己被摆一道的原因。是因为江陈余喜欢周良善?怎么可能。以江陈余的个性,要是喜欢,早就想方设法的睡过了,还能等到现在?别说什么堂而皇之的怕他陷进去之类的理由,沈树现在是明白了那是纯属扯淡。
思来想去的整不明白,干脆去谈判。
沈树将安欣送回了家,出门就奔江陈余的小别野去了。
与此同时,周良善也正在赶往江陈余家的路上。就在刚刚,沈树他们前脚才走,周良善便接了个电话。
袁莎莎打来的,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说:周山出事了,需要钱跑路。至于出的什么事,支支吾吾的连她也说不清楚。周良善一琢磨,周山的事清楚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江陈余了。
通常男配的作用是推动剧情的发展,而周山的作用是给周良善惹事。她就像他妈,总是要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却只能认命。
o(╯□)o
沈树和周良善基本是同一时间到了江陈余的家。周良善才刚进门,沈树便梆梆敲门。
江陈余当下就气乐了,没好气地说:“有事找我?该不是给我送请帖来了吧?”
沈树呢,一瞧见周良善在气也不打一处来,瓮声瓮气地说:“怎么,混大发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一旁的周良善赶紧接嘴:“我有事,我有事。”
两人很有默契似的一齐拿眼睛瞪她。
周良善那里还顾得上其他的,上前两步,拽住江陈余的胳膊,很急切地说:“我真有事,老板。”
这一声“老板”引起了江陈余很多的回忆,面色缓和了许多。却气的沈树的脸立马成了绿色。这也怨不得他啊,谁让周良善一着急温吞的腔调在配上绵绵的嗓音将简简单单的俩字叫出了撒娇意味。这是一枝红杏出墙来啊,关键是他这堵墙就好好的立在两人中间呢。尼玛,被忽略了。
“墙”很不爽,周良善视而不见,还是拉着江陈余的胳膊,欲哭欲泣,那是我见犹怜。
江陈余想,莫不是这丫头经沈树老妈一闹,终于看清了现实,哭诉来了。
谁知这时,周良善说:“老板,我哥哥出事了。”
沈树一听乐了,
敢情人家是真有事啊!
江陈余就是见不得沈树高兴,这厢又不悦了,阴阳怪气地回周良善:“你给我钱雇我看着你哥哥了吗?”说着就往屋里走。
周良善小跑着拦住了他的去路,很大声地说:“老板,我哥哥给莎莎打电话说要钱跑路。”
江陈余的脚步一顿,惊问:“跑路?跑什么路?”
周良善一怔,喃喃自语:“你也不知道吗?那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没人知道。竟然连江陈余也找不到周山的踪影。
一时间,周良善焦心不已。她突然间发现,自打他们进了小夜曲以后,她对他的一切竟然是一无所知。不知道他和谁要好,不知道他每天都会去什么地方……
江陈余还在试图经过其他途径联系周山。
周良善正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头疼到想吐。旁边的沈树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她。
正在拨电话的江陈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气的手直抖,指着沈树大喝一声:“拿开你的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这厢的两人一跳。
沈树不乐意了,回头一句话秒杀江陈余。“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江陈余扔了手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瞪着他不说话。那意思是你在老子的地盘上还敢玩横的,老子就睁眼瞧着你到底是怎么个横法。
沈树抱着周良善的脸示威似的“吧唧”亲了一口,回头和江陈余“对视”。
江陈余二话不说一拳头招呼到了他的脸上,边打边说:“老子让你欺负我妹妹。”
论打架,狗头军师江陈余哪是恶霸阎王沈树的对手,不过就是仗着占了个先机。
现如今,大势已去。江陈余被沈树牢牢压在沙发上,一拳一拳的狠揍。
沈树气呼呼地问:“老子就问你,老子泡个妞挡你路了没?你凭什么接二连三的阴老子?”
底下的江陈余疼得呲牙咧嘴,犹在嘴硬:“周山是老子的兄弟,兄弟的妹妹就是老子的亲妹妹,你敢玩老子的妹妹,老子就玩死你。”
“你妹的,老子就玩你妹了。叫你丫阴我,老子揍残你。”
两人正掐的欢实happy,一没留神,周良善不见了。
走出江家大门的周良善忽觉世界安
静了下来,站在路边干呕了半天,等到头疼有所缓解,这才慢慢的往小区外面走。至于里头的两人还会打多久?谁胜谁负?她没有那个心情去关心。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既然找不到周山,那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先给他准备好了跑路钱。
可是装修服装店已经掏干了她和袁莎莎手里所有的积蓄,现在能用的也就是店里的一些营业额了。
周良善急冲冲地拦了辆的士,绝尘而去。
回到店里的时候,袁莎莎早就等候了多时。
袁莎莎的眼睛红肿,不用想一定是刚刚哭过。周良善早就急红了眼,可袁莎莎已经乱了阵脚,那么她就必须镇定。
周良善冲着袁莎莎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拉了她直奔后面的办公室,打开保险柜,开始数钱。
边数边安慰她道:“没事儿,刚才我去找过老板,老板说了是小事情,他能摆的平。”
袁莎莎一愣,遂惊喜说:“真的?”
“当然啊。”
“那咱们还数钱干嘛?”
“老板说了先让周山出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