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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渣辉一事后,周山对沈树的好感直线上升,其地位基本快与神级的江陈余齐平了。
以至于每每江陈余说起沈树和周良善在一起的事情持反对意见时,他总是说尽了沈树的好话。这引得江除余烦闷到了极点,每每都以“我还不知道沈树那小子什么熊样儿,老子才出娘胎就认识他了,哼,走着瞧吧,有你和丫头抱头痛哭的那天”等等之类的丧气话做结束语。
而周山每每都不受打击,乐呵乐呵的支持沈树。说不清楚为什么,男人的直觉。
现下,周山非得拉了沈树去楼梯间一块儿抽烟。
周山显得心事重重,待吞云吐雾完毕,一面拍着沈树的肩膀,一面语重心长地说:“兄弟,我把良善就交给你了,她跟着你我放心。”那语气那神情颇有点儿托孤的意味。
沈树的眼皮儿跳了跳,这话不好接啊,这活也不好接。于是,他也没言语,就是反过手也拍了拍周山的肩膀。他原本是打算打打马虎眼蒙混过关算了,周山却将他这一拍理解为“你放心,凡事有我”。
信息传达失误,周山激动异常,又特别感性的交待沈树:“你得尽好了父亲、兄长、丈夫的责任。”
这尼玛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沈树的心情好不凌乱。
周山紧接着又罗里八嗦了一大堆废话,只有一点沈树以为他说的很对。
别看周良善表面看是个包子,实际上主意大着呢,得看紧点,稍不留神,就能干出点儿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老话怎么说来着,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
她周良善的的确确就是嘴上说一套,行动上又是另一套的两面三刀的坏家伙。沈树颇有体会地点头。
周山见沈树很有共鸣感,嘚吧嘚吧像念经似的止不住话头。一旁的袁莎莎踢了踢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沈树,说:“别说了,还有事呢。”
周山和袁莎莎终于走了。他的反常和她的诡秘搞得沈树莫名其妙。
刚推门进病房,周良善支开了小护士,神秘兮兮地拉着他进了病房里单独的洗手间。
医院的洗手间就算是打扫的再干净也还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而现在这里摆满了鲜花,还点了几根小红蜡烛,四处弥漫着芳香,其浪漫程度红果果的四星半。
沈树下意识觑了觑鼻子,疑惑问她:“干什么?”
周良善没有说话,变魔术似的整出一件护士装。
沈树不明所以。
只见周良善穿好了护士装,扭了扭小腰,半倚在他怀里,一手探上了他的胸膛,柔情似水又骚|劲儿十足地说:“这儿痛是吗?我给你治治。”
嘿,玩角色扮演是吧,这小妖|精。沈树乐了,软香入怀,岂有拒绝之理。他很配合地说:“不光那儿痛,下面也痛。”说着,双手嵌住了她的腰。
周良善装模作样地问:“下面痛?怎么个痛法?”
“胀……的发痛。”沈树故意换了腔调,稍显猥|琐。
周良善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在那个明显的突起上点了又点,拉开了拉链,挑|逗着说:“是这儿吗?我看看。哟,都肿了,痛多长时间了?”
“他是间歇性的疼痛,一见你就范。”沈树在她耳边吹着凉气,手下一刻也没闲着,滑的像鱼一样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索着能够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触感很好,皮肤光滑又有弹性,雪白雪白的,总是能让人一口接着一口的亲下去。她的味道也很好,清而不寡,甜而不腻,也总能让人忍不住一次再一次的亲吻、吮吸、舔食。沈树轻咬着她的耳垂,流连不已。
先前还一本正经玩得很欢的周良善窝在他的怀里,已经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有喘息。
挑|逗与被挑|逗,倾刻间便反转了位置。
沈树脱了她的护士装扔到一边,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他说:“现在我是医生,别紧张,我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沈树的双手加大了动作,从上到下不停地揉捏着、摩擦着。
周良善早已喘息不止,却仍旧半推半就地说:“医生,别检查了,我没病,就是……啊……”
这个时候,沈树的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沈树浑身一颤,前戏结束。他将她抵在了墙上,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腿,问她:“说,想我从前面进还是后面?”
“啊,都好。”
做|爱这件事就好比抽大烟,做过一次就会想二次,不分男女。
周良善情|难自禁。沈树更是。
眼看沈树就要长驱直入,还有一丝清明的周良善突然喊道:“套,套在外面的抽屉里。”
该死的准备工作没做好,偏偏做|爱这事儿不是说爱就爱说停就停的。
没有丝毫的技巧,沈树不管不顾猛地撞了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虚和焦灼的渴望。温暖的包围舒服的让他如叹息一般哼了出来,性|感的声音在周良善的耳边响起。
“套,留着吧,下回用。”
作者有话要说:回小诡,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回小符桃,小正太客串问题。嗯我还在考虑让周良善带走的球之性别问题。人家说,男孩上辈子是妈妈的小情人,女孩上辈子是爸爸的小情人。我不知道该给谁整个小情人,纠结啊。
其他问题,坚决不剧透。O(∩_∩)O~17、愁啊愁的
周良善出院的时候,周山已经将她的行李打包送到了沈树的“爱爱巢”。
沈树倒是没什么异议,反正他和周良善的情人关系是还要继续下去的,那么她住在这里实际上是方便了自己。
周良善却是极度不满,她与周山相依为命了这许多年,突然分开,她有一种孤身一人被抛弃的感觉。想要去找周山问个清楚明白,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放了她好几回鸽子,甚至连他爹的忌日他都没有出现拜祭,再然后就彻底失踪了。
连袁莎莎也不知他的踪影。
在这之前周山早有前科。
周良善气急败坏,收集了鞭子、棍子、绳子、石头等一切可用的武器以后,安心守着他们的服装店,等待周山的再次出现。
这一等,没曾想,等来了沈树的母亲。
因为时值正午,周良善的店里没有多少客人。才进店门,安欣完全没有浏览服装的心情,直接说明了来意,便被售货员让进了角落里的休息区。
周良善匆匆从后面的小仓库走了出来。
女人看女人多半带着挑剔的眼光,又何况还是儿子的女人。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培养出来的精英,岂能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就能配上的。此刻,安欣的心情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气愤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这是安欣第二次看见周良善,不得不承认她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她并不像时下的年轻女孩那般漂亮的有些轻浮。相反,她很端庄,话又不多,给人一种老实本分的感觉。所以,当第一次见面时,她才会主动提出带周良善参加那场追悼会。
谁知她竟是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不用想端庄只是她的假象,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配做沈家的儿媳。
不过就是个有些道行的小妖精罢了,仗着自己有些资本就想出来迷惑人,痴人说梦。
安欣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依旧保持着大家风度。待周良善给她端来了茶水,坐定以后,她开门见山:“给你50万,从此不得出现在沈树的面前。”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周良善有些不知所措,惊愕地觑着眉头。
安欣此举的用意不过是试探一下周良善的贪心程度。如果周良善答允要钱,她就会直接告诉沈树“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狐狸精”。可如果周良善不答允呢?
安欣还真是没有想过。她似乎
早已笃定了像周良善这种低贱的女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了金钱的诱惑。难道不是吗?
安欣的语气让周良善很是不爽,谦卑的笑容早就僵在了脸上。暂且不说她和沈树的合约关系里她没有反悔的权利,单单是眼前这种情形,千金难买自己高兴。周良善的眼里闪过讥讽,唯恐天下不乱。
她柔柔弱弱地说:“阿姨你不喜欢我是吗?你不喜欢我什么地方我可以改。”
“嫌五十万少是嘛,那好,我给你一百万,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安欣面无表情地继续诱|惑着。
儿子花两百万买她,老妈花一百万让她滚蛋。这当妈的没有儿子出手阔绰。不过里外不吃亏的貌似是她。周良善无奈地想着,默不作声。
安欣有些着急了,不为钱所动的女人可更要难缠许多。她是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成为沈树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说的都是空话,你先考虑考虑。我这里有十万块钱,为表我的诚意,先给你当做定金。”说着安欣从随身带的公文包一样的黑色皮包里拿出十沓“红色方砖”,一一摆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她的心思很简单,只要周良善收下这十万块钱,她仍旧可以立马去找沈树,仍旧可以那样说“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狐狸精”。栽赃陷害什么的谁不会呢!
周良善却像吓着了一样,猛然向后退了几步,很大声地说:“阿姨,这,这钱我真的不能要,要是被沈总知道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周良善的声音引得旁边的售货员侧目偷看。
安欣的脸不自主地抽了又抽,虽然已经怒火冲天,但仍然很有修养地说话,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句句扎人。
“周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撕破了脸皮大家都不好看,我劝你还是听从我的建议尽早收手,否则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人财两空。”
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再不行呢,是不是就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周良善正讥笑着腹议,耳边突然响起沈树的声音,骇的她浑身一震。
“妈,你来买衣服吗?”
很显然,沈树的到来也吓了安欣一跳。她忐忑不安地泛起了嘀咕。沈树怎么会来?江家那小子明明告诉她今天他会去其他地市检查直营店,要连续出差好几天。这不,她才能忍了这么久选择今天行动。
沈树皱眉扫过茶几上的钱,忍了又忍,没有发作。若不是江陈余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