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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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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山想问她和沈树是真的真的吗?问了有用吗?他又不是瞎子,他当然看的出周良善的脸上自始自终都挂着的幸福笑容。

幸福是什么?幸福同冷暖一样,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到。

周山没有说话,默默同意了周良善所安排的一切。与她分别以后,周山直奔沈树公司。

必竟只有男人才能了解男人。

周山请了沈树喝酒,沈树亦没有推辞,只是按照与周良善以认认真真的做好口|活为代价说好的闭口不谈所谓的情人关系这一纸合约。

没有这一纸合约,男未婚女未嫁,沈树和周良善的关系就是男女朋友。可是没有谁规定一处朋友就得结婚。沈树很坦然。

沈树不提,周山也不问,仿佛他的目的真的只是请沈树喝酒。

两人手起杯落,很快就整完了一瓶五粮液。

周山还是什么都没说,又开了一瓶。

很快又喝完了,周山还要开,沈树大着舌头说话了。

“别的我保证不了,我保证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周良善。”

沈树没说谎,他真的是这样想的,谁都不能欺负周良善,只有他能。可不,打狗还得看主人了,更何况是标着他所有权的女人,谁敢欺负直接玩命。

周山一听,心放下一半,指着沈树,口齿不甚清晰地说:“你…你也不许欺负我妹…妹妹。”

“行。”沈树一口答应。不欺负了,反正老子每天都会疼她,爱她,折磨她,听她叫雅卖叠。

周山放心了也高兴了,拍着桌子喊:“兄弟,来…咱接着喝。”

尼玛,沈树是彻底喝高了。

据周良善的回忆,某只喝高的猪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拱了小区保安室的房门三次,爬了小区假山六次,最后一次高喊“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紧接着猪披了狼皮开始学狼吼无数声。好容易回了家上了床,又撒娇说要尿尿,等到一六几高的周良善累死累活地将一八几的他运到卫生间,又装可爱卖萌耍赖皮干尽了不要脸的事情,可就是尿不出来。周良善又累死累活地给运回去,人又要尿尿,如此来回五个回合,最后人边尿一边说“嘟嘟洒水车来了”。

周良善说这些的时候,沈树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忆,然后义正言辞道:“这不可能,你瞎编也要有个度啊!”

尼玛,这是掩耳盗铃啊!要不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有手机录像为证呢?周良善踌躇不定。

最后为了照顾他的颜面,安慰他道:“没事,天黑,没人会认得你。”

换得沈树白眼一双。

沈树太了解自己的酒品,向来都是喝醉了蒙头大睡,他笃定了周良善在瞎编。可是当沈树开车上班出小区大门时,负责开电子门的保安说:“沈先生,你的歌唱的真好听。”

这一刻,沈树真的好想死。

周良善的辞职传到江陈余耳里已是一星期后,这时候木已成舟。其实就算是木还没成舟,他又有什么立场阻止。他是她的谁?谁也不是。那他又有什么资格意图控制她的人生!简简单单一句“为她好”的信服力实在太低,低到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还能说什么呢?

唯有祝福?

才不。

江陈余约见了沈树的母亲。他想只有让周良善面对现实的时候,她才能认清现实。虽然现实很残酷。

╭∩╮(︶︿︶)╭∩╮

周良善这几天特别特别的忙,忙着装修店面,忙着招聘人员,忙着接受培训,忙着挑选衣服的款型,到了晚上还得忙着和沈树夜战。

夜战,原本可以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她这儿,比下地干活都累。不会的东西要学啊,先学着怎么用手,接着又要学着怎么用口,然后给人调酒,再然后调情,再再然后就得脱光了肉搏。就这样两人要么不战,要么以每天战两次的频率频繁纠|缠着。沈树的难缠程度与色|情程度完全成正比,极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周良善很累,腰酸背痛嗓子痛,头更痛。店还没开张呢,检查营业执照,检查税务登记,检查消防防火设施等等的有关部门一个一个像排好了秩序一样紧挨着来了个遍。要按正常步骤走,繁琐棘手不说,还很可能人跑乏了路踏平了该办的事情办不成。

于是,周良善想找找路子走偏门。

最要命的是关键时刻周山玩起了失踪,周良善无计可施,还得找沈树。

这会儿的沈树正在市公安局。

电话这头,周良善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了情况。

沈树微挑着好看的眉峰,说了句:“知道了,这些不用你操心了。”

周良善还来不及装装样子说点儿感谢的话,沈树便急忙要挂电话。

周良善默了,就听沈树在那边最后交待了一句:“你就在店里待着哪儿都别去,等着我去接你一块儿吃晚饭。”紧接着就挂了线。

周良善正拿着手机发呆,袁莎莎凑过来问她:“怎么,他不肯帮忙?”

周良善摇摇头,素净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确定,眼神闪了又闪,才道:“我怎么好像在电话里还听见周山的声音了。”

他们两个在一起做什么,难道还是喝酒?周良善的心里很不踏实,总有一种沈树会说露陷穿帮的感觉。你说这是不是干了点儿亏心事的后遗症!再打周山的手机还是关机。

沈树去店里接周良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长长的步行街早已没有一家还在开门的店面。周良善饿个半死,早就等的不耐烦。要将沈树换作是周山,此番周良善必定会又叫又闹。可惜,沈树就是沈树,就算是饿死了,周良善也没胆怎么着他。周良善想她这是怕他怕上了瘾了。

周良善上了沈树的车,笑着问:“咱去哪儿吃夜宵?”说最后俩字时她狠狠地咬了咬牙。

沈树没吭声,如有所思地看她好一会儿。周良善不耐烦了,语气不善地又重复了一遍。

沈树像是如梦初醒的样子,又看了她两眼,才说:“哦,回去做吧!”

“这都快后半夜了,做会很慢的,做好了是算夜宵呢还是早餐?”周良善很婉转地表达自己很不情愿。

“慢那就不吃了,反正家里也没菜了。”沈树似不经意般说。

这都是什么人啊!周良善来了气,不吃就不吃,反正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于是,还是笑着说:“好啊。”

等到了沈树的“爱爱巢”,沈树强烈要求夜战。周良善饿个半死,哪有那个心情。又不能说不啊,趁着沈树洗澡的功夫,开始翻箱倒柜找吃的。零食是没有,冰箱里还有一颗大白菜和两罐啤酒。

周良善哭笑不得,打开一罐啤酒,准备先装装肚子。

恰好这时,穿着睡衣的沈树走了过来,一把抢过了啤酒,教训她道:“啤酒是男人的饮料,老子不想一会儿亲你的时候闻见一股男人味。”

周良善怒从心底起,胆向两边生,抢过啤酒,照头砸下,砸的他眼冒金花,哭着喊妈。

当然,这只是她想想而已。

实际上,她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说,就悻悻洗澡去了。

此刻若有人问她沈树是什么?她的答案是他是猪他是狗他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周良善慢吞吞地洗完了澡,又慢吞吞地走出来。

沈树正倚在浴室门口。他兴冲冲地说:“周良善,咱们去小区中间的假山上做吧!”

“做什么?”周良善不可思议地问。

沈树白了她一眼,拉着长调喊:“做……爱啊!”

“假山顶上有一排比你脸还大的探照灯你不知道吗?”疯了,这小子一定是疯了。周良善压抑着心里澎湃的怒火说。

沈树竟然笑的很甜,“那多刺激呀。”

谁让这年头做情人的时刻要有裸死在任何地方的心理准备。周良善强扯出一丝笑意,说:“行,你说的算。”

说去就去。正要开门,沈树却突然拐了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像只大猫,一手啤酒一手遥控器,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很欠扁地说:“哦,我忘记了今天有欧洲杯,你自己去玩吧!”

不对,沈树今天不太对劲。思维慢行动一拍,行动慢别人两拍的周良善终于琢磨出了关键。

14、入局很深

最近不太对劲的不止沈树,连周良善也被传染了。

莫名其妙的,她总会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人越少的地方这种感觉越明显。

一开始,她还以为又是周山让人盯着自己,可连续观察了几天,竟遍寻不到那人的蛛丝马迹。她便泛起了嘀咕,这种跟踪人的水平不是周山手底下那几个小子能有的,莫不是最近被沈树绞|缠的有些精神衰弱?

才思及此,沈树的催魂夺命呼就又来了。

“不是告诉过你,一个小时要给我打一次电话,汇报上货情况吗?”

刚刚摁下接通键,沈树的声音便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周良善紧闭着眼睛咧了咧嘴,叹息一声说:“三点不是刚给你打过嘛!”

“现在几点?”

“四点。”

“再看。”

“四点零五。”

好吧,过了五分钟。可老娘又不是闹钟,还会整点报时。

周良善在心里怒吼着,深呼吸一口,又颇为好脾气似地说:“刚刚在忙,正准备给你打呢你就打过来了。”

沈树在那边冷笑着:“周良善,说话为空落毛为踪,看来不给你见识点儿我的手段你是记不住我说的话。”

周良善见势不对,赶紧赔笑:“you是my god,你说我怎么可能记不住上帝的话呢!”

沈树无声的笑着,从嘴里嘣出来的话语却还是恶狠狠地:“给我记好了周良善,若再忘记,我会让你今晚过得终生难忘。”

至于怎么个难忘法,反骨的周良善还真想试一试。毕竟被人压迫的久了,总想无声的反抗一下下。

于是,该打的没打,该来的便来了。

o(╯□)o

店面早在两天前装修完毕,鲜红的“红”字招牌就如情人的朱砂泪,炫目又警醒。店里的货也陆陆续续的上的有十之七八。

沈树急冲冲赶到店面的时候,所有的售货员已经下班,连袁莎莎也早就离开多时,店里头只剩下周良善自己忙忙碌碌的还在为塑料模特配装。

松了一口气的沈树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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