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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西安和我,说我们在拍另外一个《卖花生的卡西迪和跳太阳舞的小伙子》。我们不是。陷入那种模仿的游戏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你所能得到的只不过是一个苍白无力的复制品。但是西安和我都很快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们必须是双动的,而且是无私的双动。这了那部影片,我们必须互相彻底地合作。我们的选择是:要么互相排挤,然后获得单个人的特写镜头,要么是从最有兴趣的台词出发,相互把对方引入特写镜头中,从而改善整部影片。这是我和另外一个演员所得到的最佳关系,我们始终相互支持。这样我们就更容易进入那两个角色。 但是那伟大的休斯顿也帮了很大的忙。他设法用一句话就向我把我的人物具体化了。拍了大约两天多之后,休斯顿说,“切,迈克尔,话说得快一些;他是一个诚实的人。”因为我说知比较慢,所以给人的感觉是,我在揣摩我说话的效果。休斯顿的观察正在点上。诚实的人说话快,因为他们不需要时间来盘算。 拍摄三天后,休斯顿再也不叫西安和我的名字了;他干脆叫我们旦尼和毕奇。西安和我已经达到这样一个水平,我们不仅能够即兴创作一些台词,而且那位导演,为这个剧本酝酿了二十六年之久的作者之一,竟允许我们即兴创作一些台词。
第七章:在拍摄现场内外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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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为了什么原因,当你开始大喊大叫的时候,你就像一个傻子,你自己也感觉有一个傻子,你所得到的就是大家都不尊敬你了。”
占据戏台上方的人,抢戏的人和拖延时间的人
几乎是毫无例外地,演员是互相帮助的。在电影这门行业里,那些突然完蛋人的名单和那些与人为敌和耍花招扯人后腿的演员的名单的一样的。这种行径一般是不奏效的,因为那个监督,那位导演,一直在看着的。他知道什么是假的,谁想在损害什么人。他会看到并且制止的。而且如果那些花招瞒过了导演的眼睛,观众会潜在地感觉到;他们可能不具体地了解表演上的诡计是怎样的,但是他们有直觉,他们会说,“我不喜欢那个演员。”这类演员所使用的这种肮脏勾当是相当露骨的。正如在剧院中那样,存在着所谓的占据中后方的人:他总是设法往后挪几步,从而使其他的演员不得不转过身去背对着摄影机来和他交流。还有一种抢戏的人:这种人在你处于紧张的时刻,搞一些小动作,手动一下或转一下头等等来抢焦点。至于拖延时间的人的行径则更为隐藏一些:他把在排练时定下来的速度稍稍放慢,把顿歇延长,讲话有些迟疑,这样就延长了摄影机拍摄他的时间,从而多占了这场戏。很少有演员会容忍这种行径,导演一般是不会容忍的。但是有时只有另外那个演员会觉察到这种花招,我建议你以同样的手段还击;一般来说这十分奏效。
脾气
从长远来说,你不会通过揣摩别人的情绪来获得力量的。如果你把自己摆在屈从于他人的脾气的地位,那你就活该了。在拍摄影片《占星家》的时候,我需要与之抗衡的与其说是安东尼。 奎恩,不如说是那些拜倒在他脚下的人。每天我们都从他的那些奴才那里得到一份公报:“汤尼今天情绪高涨”;或者“小心,汤尼今天情绪坏极了。”有一天我说: “他是否曾经问过我的情绪怎样了?” 那个奴才就说,“他为什么要问?” 我说,“如果你这样提问题,那我就搭下一班飞机回家。于是我就出发去机场。他们把我劝了回来,不过我已经达到目的了。 我绝对反对干预其他人的表演。作出你自己的贡献,把其他人留给导演。他可能是寻找一些你从来没有想到的性质,或者他可能会采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来剪辑。( 谈剪辑的演员是电影内行,认为银幕上的纪录影象全靠演员自己,那是大外行…编者注 ) 。而且,不论其他演员做什么…停下来了,忘了词儿了你接着把你的戏演完,直到导演叫“停!”
保险
听起来这是一个老生常谈。它跟电影表演有什么关系?好的,在拍摄现场,那个场记把现场上所发生的一切都记下来,包括造成耽误一个镜头拍摄的原因…例如,“下雨”或者“门上的绞链脱落。” 场记也会写下“演员…,迟到一个小时。”如果情况确实如此的话。如果一部影片没有按期完成,而且预算超支了,那么制片人就会去找他的保险公司,而保险公司就要求看场记单。如果你的名字在场记单占很重的份量,那就会突然发现你丢掉了原来答应给你的工作。不论你是一个多么大的明星;在电影的历史中散见大量这类没有保险价值的人。奥逊*威尔斯是一名伟大的电影天才,但是他有一次没有按时完成一部影片的制作,于是后来在他为另一部影片筹款时就遇到困难。
特技演员
影片往往对一个演员提出很大的形体要求,但是如果一个演员跟你说,所有的特技都是他自己做的,那是弥天大谎。保险公司几乎始终禁止演员自己做特技。当你把头撞坏了,那么保险公司的代理人的头就痛了。 但是,当然,在有些影片里,为了真实性,你必须掌握某种特技,而其中有些并不是很有趣的。那些不会骑马的演员在马上也在装得像那么回事,至少在摄影机转动的时候。尽管他们在导演喊“停!”之后五秒钟就摔下马来。为了《沉船之后》我得学会带氧气面罩的潜水。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能学会,因为我有幽闭恐惧症。但是我设法做到了。而且在我旁边总有一个专业的潜水员,以务万一。如果我一举手,他就把我推出水面…就像举手请求上厕所那样。 重要的是,要知道在那里划线。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说不。毕竟你是你自己的商品。你的身体和你的脸是你唯能拿出来的东西,所以你需要好好照料它们。
在《亿万元的头脑》中,当我们在芬兰拍外景时,这肯恩。 卢赛尔要我跳进冰窟窿里去。我有一个芬兰替身,所以我就去对他说: “想挣点儿外快吗?先洗个桑那浴,热热身子,然后跳进那个冰窟窿里去。” 他瞧着我说,“什么?” 我说,“你知道的。就像芬兰人经常做的那样。” 他说,“不是的,他们不那样做的;那样会得心脏病的。” 所以他也拒绝做。 在拍《岛》的时候,我曾使拍摄工作停止了好几个小时,我因为水里有鲨鱼而拒绝下水。导演 迈克尔。 里奇问我,什么时候我听说过一电影明星被鲨鱼吃了的。我说,“我不考虑以前的事,我担心的那个明星第一次被鲨鱼吃了。我可不当第一个被鲨鱼吃了的明星。” 唯一要求你做一个真正的特技的时候 (恰恰是当你绝对不该做的事 ),就是在拍摄的最后一天,因为那里他们再也不会在乎你出了什么意外。不管怎么说,你想想看,在现场上有一个一辈子所受的训练就是干这项工作的人,那有什么必要让一个演员去做特技?让一个特技演员失去一次机会是自私的。所以,记住,如果有个演员跟你说,所有的特技都是他自己做的,那是弥天大谎,或者是自私的,或者两者兼有。 但是有一天你在摄影棚里,而那个特技技师走过来对你说类似这样的话: “在‘开机’口令之后,那堵墙就会爆炸,但是别担心;它不会朝你站的方向倒下来的。那屋顶要塌下来,不过它不会掉在你的头上。那个地板会裂开,但是你会掉在水里,水里有鲨鱼,但是别担心;我们已经把它的牙拔掉了。然后你从水里出来,有一条毒蛇会爬进你的裤腿,但是别担心;我们有一个动物园的专家,他已经取出了毒液。。” 你该这样来回答他,“特技先生,你先做给我看看。” 他会说,“没有时间那样做。这很愿意做,你知道,但是那样我们就要重新安装炸药包,把蛇从我的裤腿里拉出来,把屋顶重新安装好。。。。。。。浪费了时间干这些工作要损失一万五千美元,而且要花整个下午来重新搭景。要不然,我会做的。” 你看着他说,“你先做给我看。” 在你做以前,始终要求一个特技演员先演给你看。
专业性
作为影片中的主角,给你的报酬就是要求你在开拍第一天就肩负起责任来,成功地把它结束。但是这并没有你权利成为乱来的特权者。我曾和另外一位大男明星一起拍一部影片,由于他们有有一天中伤了他,所以第二天当我们于八点半到达现场时,他派人送个信来说,“因为昨天你们让我等了四个小时,所以今天我晚来四个小时。他不在场我们就无法工作,因此我们只好全都呆坐在那里。人人都看着我,因为我是另外一个大明星;他们要看,当他最终出现的时候,我会怎样反应。所以当他出现的时候,我把他叫过来。我说,“过来这里。”他看起来有些免强,因为他料到我要找他的麻烦。我说,“真谢谢你那么干。昨晚我出去了一整晚上,我非常困倦,台词也没有背熟。他妈的这场戏我都不熟。现在我睡了三个小时,台词也背会了,一切都妙极了。问题是,今晚我还要参加一个宴会;明天你能不能再干一次?”他以后再没有迟到过。 我过去很爱发脾气。在工作状态中我经常控制不住我的脾气。有一次我参加拍摄一部名叫《最后的山谷》的影片,该片作者詹姆士 * 卡维尔二战期间曾成为日本的俘虏。詹姆士长得像英国人,但是他的思想实际上像日本人。有一天我发脾气了; 詹姆士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等我结束我的咆哮和吵闹。然后他说,“跟我来,迈克。让我们到那边墙角去坐一会儿。”他让我坐下,然后跟我谈到日本人的丢面子的理论。不论多么有理,如果你大喊大叫,你看起来就很愚蠢,你自己也感到很愚蠢,而且你失去了每个人对你的尊重 ( 那怕是你对制片人大喊大叫 )。 从此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