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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久了,发现不合适,就分了。”吐纳之间,我又调笑着搭上他的肩,“怎么,不会连这个都要管吧。”
“柳棉絮。”他低低地开口,声音撞进我心里,没有来的一阵烦躁。
“行了,行了,别磨叽了,走找菲菲,继续喝。”
卷一 扯个慌,跟他离开
我拉着柳棉令穿梭在一个个放纵的名流商贾中,脚步急得撞上一个服务生,然后很不幸地他手里的托盘就这么直直地飞了出去,金黄的液体一咕噜全浇在了前面男人的袖子上,接着是一道凌厉的眼神向我们这边扫来。
“嬴,嬴先生,对不起。”服务生一看是嬴锦廷,慌得忙拿出身上的纸巾上去擦拭,却被男人抬臂避开,一时无措,只能一脸的尴尬地站在那里。
我有点意外会在这里会见到他,他似乎刚消遣完,身边跟着几个手下和机关政要,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说声抱歉,随即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连忙装作没看见地拉着他就走。
谁知,刚要绕开去,柳棉令就拖着我径直迎了上去,我心下大骇,却来不及拉住他。
“嬴总,你好,我叫柳棉令,即将要到贵公司旗下的‘兴御’就任高级软件工程师。刚才不小心,冲撞了嬴总,还望嬴总不要见怪。”
嬴锦廷没看他,而是将目光向我投来,在我脸上兜了一圈后,顺势向下,看到我们交叠的双手时,眸子突然暗了一下。
我一边松开柳棉令的钳制,一边拼命向嬴锦廷使眼色,男人只是冷冷地盯着我,不说一语,也没表情。
顿时场面就陷入了尴尬中,他身边见过我几次的韩特助是个人精,一看boss的脸色,立刻上来打圆场:“从剑桥来的那位天才软件师原来是就是您啊,前几天我们还猜想着是哪位大师呢,原来还这么年轻,欢迎,欢迎加盟‘嬴氏’。”
话一落,周围的人立刻谄媚地附和,一时间,褒奖的话漫天飞舞,不是夸柳棉令后生可畏,就是直接拍嬴锦廷马屁,说他眼光独到,一把就抓住人才云云的。
客套过后,嬴锦廷领着一大帮人扬长而去,我刚要拉着柳棉令离开,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他。
“喂。”我与柳棉令拉开点距离,走远几步去接,“什么事吗?”
“跟我回去。”
我看了一眼柳棉令,见他也正朝我看来,忙道:“今天估计回不去了。”
“我的车就在街角,给你十分钟。”说完,也不顾我的意思,果断挂掉。
妈的,自以为是的东西。
“怎么了。”重新回到他身边,柳棉令瞅着我脸上纠结的表情问道。
“我有个同事病了,三更半夜的,也没个人照顾,我得过去一下。”我随便找了个理由。
“那我送你吧。”他提出。
“不用,很近,我直接走过去就行了。”我推脱道,“再说咱家离这也不近,你先回去,明天是第一天上班,早点休息。”
他想了想也没勉强我,出去前我顺势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搜到闻菲菲的身影,见她正和齐濬混在一起,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写满了落寞,想着这几个月那两人不打不相识,动不动就混在一起,也就没在意。
目送柳棉令离开后,我转身走到街角,果然,与黑夜混为一体的阿斯马丁稳稳停在那里。
男人似乎等得有点急了,摇下车窗,不耐烦道:“快点。”
卷一 脱衣服除了做还可以有别的意思
车子驶出去的那一刻,天幕立刻降下一道水帘来,淅淅沥沥的,落在车身上。玻璃窗上的雨刮器尽职地工作着,一摇一摆,前方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犹如我此刻的心情。
打一上车,男人就一直保持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死表情,搞得整个车内都被一股强势的低气压控制着。
“那个,他是我弟弟。”我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如平时,我定不会好脾气到花这闲工夫跟他浪费口水,但现今,我不得不为柳棉令着想,得罪这个大Boss会死得很惨。
“我知道。”
你知道还在那抽风,摆个扑克脸给我看!
“三更半夜不回家,跟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鬼混,柳棉絮,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嗯?”
“什么鬼混不鬼混的,小令今天刚好回来,我们一时高兴,玩得晚了点又怎么了?”
“只是晚了点?估计我不打给你,你还打算通宵吧。”
“那是我的事,协议里没说我必须每晚睡在别墅里。”
对于男人的指责我很不以为意,嬴锦廷什么时候管得这么宽了,他充其量就是不想让我在外头给他丢脸。
我自认为这两年还挺安分守己的,几乎每天都守在别墅里自娱自乐,偶尔出去鬼混一下,凌晨之前也总会回来。对于我的这些行为,我和他彼此心照不宣,我不说不代表嬴锦廷不知道,他不出声我就当默认,依旧我行我素。我们两大多时候就像井水和河水的关系,互不侵犯,如今不幸被逮到被迫跟他走,还要在这忍受他的冷言冷语,我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乖乖听他摆布,几乎是他说一句我顶一句,到最后,一番唇枪舌战下来,人已经被他拖进了卧室。
“脱掉。”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一边对我下达命令。
“干什么。”这男人不会那么饥渴了,一进屋就扑上来吧。
男人冷冷地睨了我一眼,将脱下的衬衫扔到地上,伸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
我狠狠咽了口吐沫,瞪大眼睛看着他此时优雅的动作。MD,这个男人,虽然变态了点,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族之气,连解个皮带都这么性感。
“啪嗒”,皮带落地的声音。
我看着一步步向我走来的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一个不稳,踩到一进门就被我甩掉的拖鞋,身子踉跄了一下,还是没稳住,向后栽去。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感,突觉腰上一暖,身子已被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我睁开眼,对上男人含笑的眸子,一时晃神,没反应过来。
“怎么,刚才不还挺伶牙俐齿的吗,这会儿,连个路都不会走了?”
脸上一红,轻咳一声,不自然地推开他:“谁叫你一进屋就脱衣服的,猴急也没你这个样的。”
听了我的话,男人的蓝眸加深了一点,笑容敛去,一步一步地走向我,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满意地看到我越来越惊慌的眸子,重新勾唇一笑,贴近我:“我有说要干什么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我被雨水淋湿的T恤上留恋,一路向下,停在我隐隐露出内衣轮廓的胸口:“脱衣服,除了做以外,还有别的意思的。”
我被他滚烫的指尖逗弄地有点大脑短路,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感觉有个温润的东西贴近我发红发烫的耳垂,湿润的呼吸喷在上面,我下意识地缩了下脑袋,却被他扣住。
“脱了衣服才可以洗澡,对不对,嗯?”他低低地笑着,声音有说不出的性感,“你都淋湿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从车库到大门的路上没有遮拦,我们两人都被浇了个透,进屋时脑子还想着刚刚两人的对话,连洗澡换衣服都忘了。
卷一 未雨绸缪的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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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不见两月,漠然相对一月,开口已满是尴尬
嬴锦廷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第三天,便有人打电话来要我去上班,连面试都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安排的,我去的“聚星”小学离“万巷”有点远,倒是离家比较近,这样一来,回去看爸爸就方便多了。
早上8点我准时到了“聚星”,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学,不管是里面的老师还是学生都是没有背景的普通人,这正合我意,进去了太过复杂的学校,反而难向柳棉令解释。
虽然如此,碍于“嬴氏”的面子,校长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我,派人带我熟悉了一下校园后,又找人交代了下我的接|班事宜。
我带的是一年3半,原来的班主任被调走了,我正好接收。
下午轮到我正式上课,我毕业于P市最顶尖的X大学中文系,自然教熟门熟路的语文。
这个班有40来个人,在一年级里算是个很活跃的班,见着新老师了,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我,下了课,更有许多活泼的孩子跑过来围着我问东问西。
就这样,为了避免柳棉令怀疑,我结束了米虫的生活,踏上了社会。
柳棉令空闲不加班的时候经常来接我下班,然后一起回家,吃饭,但我很少住在家里。谨慎为上,我特地向学校申请了教工宿舍,嬴锦廷不来的日子,我都住在那里。
幸好,自那天后,他就再也没来过,我的日子过得相当平静,与孩子待得久了,心态也渐渐开朗了,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夏去秋来,转眼,学校放假两个月后又来迎来了新学期。腐败了两月后,我又开始了忙碌的日子,嬴锦廷最近似乎也格外的忙,他一忙,就得往我这里跑,每天过了凌晨2点,他才疲惫地回来,我不禁暗叹资本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干得全是累死人的活。
周六早上,灰常意外地接到嬴郁郁的电话时,我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揉揉凌乱的发丝,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男人,突然想起这个男人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回过家了。
我起身,躲到浴室去接了电话,洗漱完拉开浴室门,正好撞见门口的男人。
“嗨,早上好。”语气不免有点疏远。
即使他这一个月每日都来,但都累地倒头就着,然后睡了几个小时以后又赶在我之前去上班,这种起早贪黑的日子使我们几乎没有正面交流的机会,说来可笑,这次facetoface算是继他上次离开后第一次正式的对话,开口不免有点尴尬。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转而又将目光转向我抓着手机的手,出口的低沉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不用上班怎么不多睡会儿。”
“哦,有点事,出去下。”
“吃完早饭再走吧。”
于是乎,半个钟头后,我和这个久未说话的资本家又一起坐到了大的离谱的餐桌旁。
他依旧吃他的西饼